海姆冥界,它的原名叫做尼福尔海姆,不过这个名字只有那些一直生活在这死亡之地的灵魂才会这样称呼这里,而九界中起他地方的人,都熟悉的称这里为海姆冥界。
虽然很多人早已经忘记了这里为什么会被称为海姆冥界,海姆冥界——奥丁之女海拉的家园。
亚丹骑着加尔姆越过了钢铁之林,终于是来到了这海拉之门前,而这扇门后,就是那永无止境的死亡之地,尼福尔海姆!
海拉之门,虽然被称之为门,但实际上却是一方天地!天和地紧紧的贴在一起,将死之国与生之国永远的隔绝。
亚丹用手抚摸着那海拉之门,材质似岩又似铁,黑到不会反射出任何的光芒,一眼望去,亚丹完全看不见边界。
如果奥丁死了,海拉真的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冲出这扇门吗?亚丹怀疑,甚至于亚丹怀疑就连奥丁也冲不出这扇门,奥丁只是幸运的握住了这扇门的钥匙而已。
亚丹看向了手中的冈格尼尔,奥丁说过,使用它便可以打开这海拉之门,可是要怎么使用呢?
亚丹用矛尖戳了戳这海拉之门,冈格尼尔和海拉之门相碰发出了金石之声,不过除此之外,海拉之门却毫无反应。
“我见过奥丁使用冈格尼尔控制这扇门的场景,他掷出了冈格尼尔,然后门就打开了。”加尔姆告诉了亚丹他曾看见过的画面,那一次,还是奥丁封印海拉的时候。
掷出去?亚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冈格尼尔,他骑着加尔姆来到了距离海拉之门远一点的地方,然后拼尽全力将冈格尼尔如投枪一般掷了出去。
冈格尼尔与海拉之门相碰,但这一次,两者却没有发生任何的冲突,冈格尼尔在接触到海拉之门的瞬间,就像是水滴融入河流一般消失在了门中。
亚丹皱着眉头紧盯着海拉之门,他在等待着。
数秒钟之后,整个天地都在颤抖,钢铁之林的树叶纷纷落下,吉欧尔河的河水涌上了河岸。
那海拉之门在浑浊的天地中缓缓打开,天空上升,大地下沉,一个世界显露了出来。
海拉之门上下打开,露出了一条两米高左右的缝隙,缝隙中,冈格尼尔支撑着这扇门。
加尔姆的体积太大了,进不去这扇门,亚丹只能从加尔姆的身上跳下,然后进入了门中,在进门的同时,亚丹也取走了冈格尼尔。
天地又在一阵颤抖中合上了。
“嘶,真冷啊。”
进入海姆冥界,亚丹忍不住哆嗦了两下,这个地方太冷了,而且雾气还很大,亚丹在迷雾中摸索着前进。
一路上亚丹遇见了很多没有神志的灵魂在四处的游荡,他在这里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海拉的踪迹。
“我真是太蠢了!”亚丹猛拍了一下额头。
海姆冥界是永无止境的,自己这样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海拉作为这里的主人,她一定早就发现自己了,那个女人也许正在某个地方暗中观察着自己吧?
“海拉·奥丁森!出来吧!”亚丹看向四周的迷雾说道。
但迷雾中没有任何的回应。
“海拉·奥丁森,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亚丹再次说道。
但依旧没有人回应他。
亚丹四处张望着,突然,有人从他的身后拍了一下他。
亚丹转身看去,身后哪有什么人啊!只有看不透的迷雾。
当亚丹回头的时候,他的身前却又出现了女人的轻笑,亚丹又立即回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前,还是什么也没有。
这个女人在玩弄自己?亚丹皱紧了眉头,只感觉自己的右手被猛地一拉,冈格尼尔被迷雾夺走了。
“海拉·奥丁森!这里是你的主场,我玩不过你,但是你想要离开这里,还需要我的帮助,出来吧,别玩了!”亚丹严肃的说道。
一个骨笼突然从天而降,把亚丹关在了里面,这是用人骨拼凑出来的牢笼。
亚丹用手测试了一下骨笼的硬度,完全没有办法脱逃。
亚丹快速的望向四周不同的方向,他现在真的有些摸不透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嘛?难道是被关了上千年把脑子都给关坏了?
迷雾中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亚丹随着脚步声看去,雾中一个朦胧的身影挥着一支长矛正在向亚丹走来。
长矛从骨牢外刺了进来,直指亚丹的咽喉。
“好久不见了,调皮的家伙。”海拉的黑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她倨傲的看着亚丹,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好久不见?”亚丹抓住冈格尼尔,一把夺了回来。
海拉无意与亚丹争夺,松开手还给了亚丹。
“你来过这里很多次的,你忘了吗?可惜都让你给跑掉了,这骨笼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准备了很多个!只可惜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再也没来过了。”海拉用手指翘了翘骨笼,瞬间,笼子化为了粉末。
“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奥丁那个糊涂的老家伙脑子坏掉了?”海拉用手指指了指脑袋,然后画着圈说道,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亚丹手中的冈格尼尔,很明显,她知道亚丹来的目的,只不过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奥丁要死了。”
“我知道,我算着日子的呢,他可是我最亲爱的父亲啊!”
亲爱的父亲?都亲爱的父亲了,你还算着被人哪天死?
“我本以为在那个老家伙死了之后,我就将永远的与这黑暗为伴了,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还有转机啊?”海拉贴近了亚丹。
亚丹看着近在咫尺的海拉,他甚至能嗅到海拉的鼻息。
“奥丁欠我一个承诺,我用那个承诺换得了你的自由。”亚丹低头看着海拉,平静的说道。
海拉笑着转过身,背对着亚丹用手背敲了敲亚丹的胸膛说道:“没想到我的魅力这么大,半梦半醒间,你就被我迷住了吗?居然愿意救我出来!”
“没有,我想要成为阿斯加德的国王,不过,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而已。”亚丹从海拉的身后贴近了她。
“那还不是一个意思吗?我的国王,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海拉的声音懒洋洋的,似乎对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