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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四)r𝖔𝖚s𝓮𝔴𝖚.𝖚к

    丹拓跟林榆说话的第一句起,她就想好了要怎么哄他帮自己逃。
    她总是站在窗外看风景,却与他不时对视。
    他年纪轻,几个目光就能回味很久。
    丹拓爱上主家夫人那天,他站在树杈中间,剪上头早已修剪过不知道多少回的树枝。
    林榆在窗户之内,她的皮肤白得像雪,疲倦席卷了她全身。她眸子里藏了他看不明白的伤感,她小声跟他说,“帮我逃吧,丹拓。”
    他从来不擅长林榆的语言,只是这一句他听得尤其明白。
    二人一个看网上的地图,一个线下去查路径,找了一条最好逃的路。看圕請到首發䒽詀:г𝔦г𝔦щè𝖓.сǒ𝓶
    只要出了城,没有人能够捉住他们两个。
    要逃的前夜,林榆隔着窗户伸出手,握住他粗糙的手指,“你后悔的话,现在还有退路。带我逃,可能会丧命。”
    丹拓从来没有握过如此柔软的手,他踉跄一下,差点摔下树。
    见她担忧的眼神,丹拓摇头,他说,“我为你死,佛祖不会怪我。”
    于是那日他们逃了,一开始很顺畅,但还没几个小时,城内戒严,不得已二人进了森林。
    翁斯南的森林这会儿格外干燥,他们不到半日就脱水得厉害。
    夜也逐渐深了,夕阳就要隐去最后的火光。
    林榆看着乏力的丹拓,把最后一口水喂给他后,放弃了逃跑。
    她还是太天真,以为林衍的反应不会这么快。
    “丹拓,丹拓,你往那边跑,我不在你旁边,他们不会警惕。”林榆说着,把他拍醒,手指指向喀勄江。
    他们还没有深入森林太多,丹拓一个人可以从旁侧离开。
    “夫人你呢?”丹拓说着生疏的语言,他比起他自己,好像更担心她。
    “我回去,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她说着,把包里最后的物资全都塞给他,“你走远一点,往喀勄江边走,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丹拓摇头,“你一个人回去,不好。”
    林榆咬咬牙,丹拓一个人离开森林,没有人会来追,如果他与林榆一同走,追兵很快就会追上来。
    更别说他们根本没有水,往森林深处走就是找死。
    “我放弃了,我们逃不走的。丹拓,  逃跑太苦了,你看,我的腿都划破好几道,”林榆说着,掀起裙摆,露出遍布疤痕与虫子咬痕的小腿,“我还爱他,他也爱我,我要回去过养尊处优的日子了,你自己走吧。”
    她说完,看也不看他,回头往来处走。
    丹拓一声不吭地跟着她。
    林榆恶狠狠地说,“我丈夫很坏的,你跟我一起回去,他肯定会杀了你。”
    丹拓被唬住,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去,往喀勄江走,去昌水陂、去廓德洞,总有活路,”她说,“过半年……过一年你再回来。”
    看他还不动,林榆叹了口气,说出最狠的一句,“我又不喜欢你,我是利用你跑出来的。你死不死活不活跟我没有关系,随便你了。”
    她提起裙子就往来处走,毫不在意身后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跟了她一段路,直到森林边陲,有明显的一道土路通向外面,才逐渐离开。
    林榆忍住回头的欲望,她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伴随踩碎枯叶的“咔哒”声。
    不到叁百米,有穿迷彩服的几个男人在巡视,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警惕地握紧枪。
    她懒得跟这些人扯,没吭声,继续往外走。
    她又走了约莫四五分钟,一辆车开进来截住她。
    上头的人她不认识,但那人露出恳切、阿谀的表情,“夫人,麻烦您上车,我带您回去。”
    他的汉语比其他人要标准很多,林榆瞥他一眼,坐在副驾上。
    越野车不是非常舒服,在森林里开得摇摇晃晃。
    她闭上眼在车里假寐,待车停下的那一刻,她那边车门被“哐当”一下打开。
    林榆缓慢睁眼,林衍的脸就在眼前,靠得好近,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侧。
    他的嘴角勾起,语气淡淡地,“好玩吗?”
    林榆盯着他看,那张脸连带着她自己的脸都变得可恶了。
    她抬头,一口咬在他颈侧,血液一滴一滴顺着脖颈纹路往下流。
    林榆松嘴,又要咬。
    “又找错了,林榆,看来你注定杀不了我。”林衍语气讽刺,大手一捞,把她倒着扛肩上,任凭她捶打,不动如山。
    “现在换我了。”
    林衍粗鲁地把她扔床上,毫不在意她伤痕累累的皮肤。他低头咬住她的唇,林榆毫不退让,她也咬回去,林衍吃痛却不离开,硬生生给她咬。
    血液与血液交缠之间,他嗤笑了一声。
    林衍一只手按住她手臂,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梭巡,接着撕开她的蕾丝睡裙。
    林榆白皙得吓人的皮肤被迫裸露,她眉头紧皱,发出几声尖叫,手指划破他的皮肤,即刻肿了一小片。
    林衍低头舔过她的伤口。
    又疼又痒,林榆忍不住骂他,这些日子里的气仿佛都在这一刻撒出来,“变态!畜牲!野种!”
    他抬头看她,反而笑了,“对,林榆,就这样,多骂骂我,别作出那副死人样子。”
    他舔到她下身,她大腿一侧被树枝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他舌尖碾过的每一瞬,林榆都忍不住颤抖。
    “林榆,你跟他做过了吗?”他手指下滑,故意恶劣地问她。
    林榆听到这句,故意激他似的,“做过了啊,年轻的肉体就是好,又粗又长,能顶得好深。”
    即使知道是林榆故意激他,他依旧毫不顾忌地撑开她的双腿,刻意不再过多润滑,强硬地顶开她的小穴口。
    “林榆,早知道你那么容易湿,我之前还那么仔细地给你润滑做什么?”他语调闲散,扯着唇角。
    话音刚落,他狠戾地顶进去,之前的舔舐使她早做好准备,他的顶撞畅通无阻。
    “林衍,你杀了我吧,你直接杀了我,”哭喊里夹了几丝媚色,她的呼吸也颤抖起来,“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我会杀掉你。”
    林榆的指甲划下好几道痕,怕她指甲劈断,林衍按住她手,瞥了一眼被她指甲划破的肩膀。
    “林榆,你要杀我,这很好,”他的声音低低,像是哄她,“但杀人的方法,得用脑子思考。像这样像小猫似的挠,指甲划破了也杀不了我。”
    林榆怔怔看他,好像这会儿才找回理智。
    “比如现在好好榨干我,等我睡着,用枕头把我闷死。”林衍又换回那副调笑的模样,他按住她的腰,使她动弹不得。
    顶得太深,有点胀。
    林榆有点难捱地往后躲,又被他扯回来。
    “阿榆,这是逃跑的惩罚,”他打量着她身上的伤口,眸光微暗,“连逃都不会逃,那就不要逃。”
    “林衍,你……哈啊……”林衍刻意重重地顶她子宫颈,她话刚说一半,受不住地抖了一下,声音也突兀地发出柔软的喘息。
    他的手臂前伸,手指环顾她的颈侧,手心压住她脆弱纤细的脖子。
    “阿榆以前最喜欢我掐你脖子,”他的声音低沉,在说这句话时,有点鼻音,“很喜欢窒息对不对?你知道,体验窒息有很多种办法,我们可以都试一遍。”
    脖子被收紧的手桎梏住,她的双腿抖得越发厉害。呜咽着下身越夹越紧,又被他毫不在意地顶开。
    “高潮给我看,林榆。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惩罚,被我这么粗暴地插入还能高潮出来的。”他的语气冷彻,偏偏靠她耳朵靠得好近。
    “林衍……我会……杀了你……我真的……呜……”
    林榆仰起头,脚趾蜷缩,腹部不受控制地往上弓。她的声音越发抖着,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漂亮。”林衍说着,又吻了吻她的耳侧。
    “林衍,你贱不贱啊?”她专门捡难听的说。
    “有点吧。”他只是笑,手指指尖好热,划过她皮肤的每一瞬都仿佛要灼伤她。
    林榆仰头,脖子在这一刻紧绷,仿佛要牵拉起她整个身体。
    她细细观览他的脸,额角的细汗,与她相似的眉眼,生涩的高挺鼻梁,还有柔和的唇角。
    她从中找,找细微处与林维康相仿的角落。要从他的眉眼里,认出可憎的面目。
    他眼中的倒影漆黑明亮,林榆看到了她自己。
    还有那些藏着的苦涩被她一次性翻出来,他于暴怒之下无助,在欲望之中恐惧,还有那些尖厉的琥珀,于他眼眸中融化,淹没在深沉的海洋。
    顶灯太亮,像是一颗阴郁的月亮,高高地坠下光。这束光将她吞灭,再吐出来时,他即是她。
    “我想你忘了最重要的事,”他的下巴抵在她脖侧,他一向擅长搅乱她的思绪,“我就是你的刀,林榆,可以帮你杀你想杀的所有人。”
    林榆如梦初醒,她侧过脸去,林衍的目光狡黠。他问出这句话时,对她的反应极有把握。
    “你有办法杀他?”她喃喃道,像是在问他,又好像不可置信。
    “只要你需要,”他吻她的脸侧,“我会为你做一切事。”
    当一个囚禁她的犯人作出骑士模样,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陷阱。
    只是这个陷阱为她精心定制,林榆即使明知并不安全,也毅然决然跳进去。
    林衍,杀了他,她的声音仿佛呢喃,“杀了他我就安心做你的妻。”
    她顿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往下说。
    “我们就在这里结婚,不管你想我留在这还是回台关,你会是我永远的爱人,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她搂住他的脖子,眸子里满是浓情蜜意。
    “好。”林衍吻她额角的几点碎发。
    他就怕她起不了利用的心,还有装腔作势的力气就说明还不晚。
    而林维康,确实也该死了。
    林衍把脑袋埋进林榆的颈窝。
    这对他来说不算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