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宝宝今天又在咬着自己的奶头,宝宝在开心的喝着自己的奶水,这样宝宝会变得和自己越来越像的…
    意识到这个念头的阿卫,心情顿时变得大好。祂的触手勾起了我的一缕发丝,手贴在了我的脊背,顺着脊背缓缓下滑。是安慰又像是在顺气的动作让我惩罚似的咬了口祂的乳粒。
    我早已不屑于安稳的吮吸奶头,而是启唇用牙齿开始放肆的啃咬。
    牙齿尖利的部分摩擦过祂柔软的乳粒,唇齿间刚一触碰到那穿透的乳孔,血腥气混杂着香甜的奶水,就那样顺畅的流入喉间。
    祂的屁股刚一落座,就委屈巴巴的挺起了身子,朝着我开口了,“宝宝,这个椅子好冷,好不舒服…妈妈不喜欢,换一个好不好?”
    “卫晏池”
    我轻轻唤着祂的名字,后者立马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玩笑神色,朝我缓缓将两条腿分开到了极致,用双臂环抱住腿,阿卫凝视着我,轻轻开口:“请尽情享用。”
    椅面冰冷的温度让阿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花穴长期暴露在空气里,祂不适的收缩了几下穴口,却在我赤裸裸的打探之下,花瓣张合,竟又是在我的手心处吐露出了一股清液。
    “妈妈,你又想被我操了吗?”
    我用两指沾染了那爱液,探到了阿卫的鼻尖。暧昧的粘稠银丝在空气中划破,我将手指插入到了阿卫的唇中。
    “唔!呜——不是、不是的,当然是宝宝的意见最重要了。这些、这些妈妈都可以忍受的哈啊…”
    祂慌忙摇头,满口的尖牙倒是乖顺的含住我的手指,由着我在祂的口腔内四处乱撞,捏着那条细长蛇信,将分泌出的唾液无所谓的沾染在了祂裸露的乳粒上。
    祂不好意思的用手遮住了眼睛,跟着我的动作身体不断起伏,双手都无法好好环抱住膝盖,只能徒劳的接受起我在祂的口腔内一遍又一遍的模拟着性交的羞耻动作。
    “宝宝…哈啊…宝宝别看了,呜——不要看,妈妈现在不好看的…”
    情欲高涨之下,祂的身体表面很快暴露出了一枚又一枚睁开的眼球。被数十只眼球的注视之下,我安抚的吻上了阿卫的头顶,安慰起来,“不会的,妈妈最好看了。”
    我强硬的拿下了祂遮住眼眸的手臂,将祂腿间的软肉彻底掰开,当那一口完美的花穴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时,我点了点位于顶端的阴蒂,笑着开口:“妈妈是用这里来诞生那些卵的吗?我也会从妈妈的这里生出来吗?”
    “啊…哈啊…嗯…别、别摸哪里、唔啊…哈…哈啊…好、好舒服、要、要被玩坏了,那里,咿呀,那里不行的呀,不,不行…”
    被环抱住双腿的手根本无法分下心来制止住我的这些作乱行为,阿卫在被情欲玩弄得支离破碎的刹那,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触手用以阻碍我的这些动作。只可惜祂根本无法好好的去操纵这一条触手,触手软趴趴的靠在我的手背上,吮吸得口器像是在软软的撒娇。
    “妈妈,你这里真的好美。”
    我俯下身子靠在祂的面前,近距离打量着祂那一口花穴。太过于近的距离了,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花穴表面,可爱的花瓣颤颤巍巍的瑟缩一下,分泌出了点蜜糖来讨好我。
    “妈妈也会经常玩弄自己的这里吗?平时又都是怎么玩的呢?”
    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询问着阿卫。
    “妈妈,阿卫你说话呀,你回答我…”
    我用近乎是撒娇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询问起阿卫,用两指将祂的花穴撑开到最大,在祂难耐的呻吟声里将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进去。
    “哈啊…呜——进来了,进来了,清欢宝宝终于进来了…妈妈好开心,插入妈妈,填满妈妈吧…就这样就这样,哈啊…啊…嗯啊…那里,那里不是…”
    祂仰头发出了声急促的喘息,因为我的插入眼尾都泛出了生理泪水。我的手指被祂的内壁好好的吸附住了,温暖而又潮湿的内壁,舍不得我的离去。
    于是我只好将手指探入了更隐秘的深处,在幽深的甬道里终于找寻到了那一点刺激部位。
    “妈妈,你的小穴分明还能吃下更多东西。”
    我望向颤抖的阿卫,祂的眼神早已无法聚焦,视线迷茫而又朦胧,眼眸表面蒙上了一层清浅的白雾。这句话说完,我等了好久,阿卫这才幽幽的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祂的动作看起来慢了半拍,只是将手指无意识的放入了自己的口中后,祂的蛇信缠绕上了自己的指腹,将那块肌肤涂抹得亮晶晶后,阿卫定定的望向我。
    “哈啊…下面好涨好撑,宝宝操得妈妈好舒服,唔…妈妈的肚子、宝宝的手指在妈妈的肚子里…”
    阿卫满脸慈爱的抚摸着自己微涨的小腹,而我的手指在祂的花穴深处抵着那处敏感点勾了勾。我的手指就连祂的子宫口都尚未摸到,祂的小腹却因为情欲高涨而隆起。柔软的肚皮表面逐渐透明,内里的肌理看得是一清二楚。
    我亲了亲阿卫的脸颊,饶有兴致的欣赏起祂悬在高潮边缘将欲未落的难耐表情,拍开了祂挤捏着自己绵软的手,撒娇般开口:“妈妈,我想看你用触手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妈妈的花穴就连我的手指都能吃进去,吞下几根触手一定是没问题的吧?”
    “不不不…会、会玩坏的呀,会被、会被撑坏的…”
    阿卫布满情欲的脸上陡然闪过了一丝惊恐,祂奋力挣扎着企图逃离我的梏桎。可我却将祂狠狠的囚禁在身下的座椅上,跨坐在祂的小腹,用手指猛然抽插起祂那口淫水泛滥的花穴。
    “呜呜呜——哈啊…啊啊…嗯啊……,不、不行,好、好快,好爽,要、要…呜呜呜,好舒服,宝宝…宝宝”
    祂痛苦而又欢愉的眯起了眼眸,嘴里疯狂念叨着我的名字。穴内的温度极高,将我的手指绞紧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妈妈的花穴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