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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男女之爱(限)_咸鱼师父收徒记(仙侠,年下)_玄幻小说_新御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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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男女之爱(限)

    身体被凌空抱起,徐徐朝着床榻而去,沉月溪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太对。
    叶轻舟把她抱到床上,顺着她的小腿摸到底,碰到鞋后跟,轻轻一拉,便脱了她的鞋,随手扔在鞋踏上,连码放的心思也不再有。一只鞋头歪斜,一只倒扣着。
    接着又扯了罗袜,自也没管,任其胡乱落在地上,堆出蔫巴巴的褶子。
    沉月溪莫名觉得有点凉,缩起了脚。
    叶轻舟一条腿站在床边,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腰靠了过来,伸手揉着她的后颈,变相让她稍微抬头。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徐徐开始新一场亲吻。
    更为平缓、更为深入的一吻。
    坐在榻上的沉月溪却渐渐有点发蒙。神智像一卷线香,在慢慢燃尽,生成的烟雾,又将她的眼光熏得迷离。沉月溪不自觉抬手抱住了叶轻舟,碰到他光光的背膀。
    腹部一松,是腰带被解开,裙子开始往下掉。
    男人的吻,也缠绵到了她下巴、颈项。
    沉月溪伸长着脖子,似是在躲避,更像在方便他吻。她那将要燃尽的神思,全是春宫图上痴痴缠缠的角色、天香楼里卿卿我我的男女、蛇涎香中晕晕乎乎的他们。
    她不知道是因为眼下的亲吻,还是想到那些事,心跳飞快。
    她好似不太清醒,又十分清醒,清醒地知道后续之事——男人匍匐在女人身上,阳根插进阴穴里,来回杵,杵出浆来。
    她好像摸到过,他那根长物,有一握之粗。
    以为早已刻意忘却的触感,仿佛又回到了微蜷的手中。
    沉月溪摊平了掌,推了推叶轻舟,没推开,嗓音有点紧,“小叶子,要不然……要不然咱们换一天吧。行不行?”
    “不行。”叶轻舟捉住她的手,拒绝得直接了当,应声却暧昧不清,像一块沉入水底的璧玉,沉闷低哑,只隐隐保留了一点玉的朗润。
    沉月溪却无暇细赏,提醒:“你身上还有伤。”
    “好了。”他回答,浑然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还顺手解开了女子衣衫的系带——是单翅结,轻轻拉住余量短的那根带子,就开了。沉月溪只会两种笨方法打蝴蝶结,嫌麻烦,一般不系。
    闻言,沉月溪倒有些想笑了,轻轻按了一下叶轻舟腰处伤口周围,戏谑:“好了?”
    “呃!”倒也不是很痛,但有点突如其来,让叶轻舟不禁闷哼了一声。
    叶轻舟不忿,在沉月溪颈侧也咬了一口,毫不留情,瞬间就教沉月溪啼吟了一声。
    “嗯,痛……”她不满道,锤了叶轻舟一下。
    那……他轻一点。
    否则真的会被她踹下去。
    叶轻舟想着,平复了一下心底的急躁,舔了舔自己咬过的那处。
    历城初冬新雪似的薄嫩肌肤,融化在他唇舌间,点出点点梅花瘢痕。
    “师父……”他闻到了,浸透在她肌理的味道,就说了出来,“你好香……”
    每一个字都裹着浓重的鼻音,轻微的气声,越来越哑。
    “刚洗了澡,”沉月溪有点脸烧,嗔道,“不许这么叫我。”
    别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师父。
    哪有做这种事的师徒。
    “那叫什么?”叶轻舟抿住沉月溪鲜红欲滴的耳垂,就如抿含一颗小枣,催促她的答案,“嗯?”
    他该叫她什么?她想他叫她什么?沉月溪、月溪……
    怎么叫都不对。
    他们习惯了彼此间的称呼,临时更换更不对劲。
    “都别叫。”沉月溪蛮横道,晃了晃头,试图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窝,又烫又痒。
    蛮不讲理,说的是她。
    叶轻舟从胸膛深处憋出一阵狭促而低沉的笑,嗯了一声,状似答应。
    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一个不乱动,一个不乱喊。
    这算什么交易,只是她在一味退让而已,沉月溪后知后觉。
    她似在以身饲狼。青年气血鼎沸,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热量,把她扑倒在床上,猛兽一样一口一口啃咬吮吸着她的脖子,不放过一寸,仿佛那里真的存在什么香腺气味,能抚慰情动的燥热。
    不能,一点也不能,甚至会摩擦出更浓郁的情欲,要将叶轻舟溺毙。如此乐此不疲,如此目酣神醉,只是想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痕迹与气息,以昭示这份从属。
    她属于他,抑或他属于她,都可以。
    他要将她从白雪般的衣服里剐出来,剔出一个完整、无暇的人儿,再在上面千磨万凿,琢出一个尽是他痕迹的沉月溪。
    拉扯间,女子衣衫被褪下,露出圆润凝腻的膀子,轻薄洁白的胸衣——只比那纱布略厚一点,仿佛可以看到底下殷红的乳晕。
    而头,已经硬了挺了,顶起一点。
    叶轻舟眼神一暗,将手插入她后背与床榻的间隙,托住她的背,向上,沉声道:“抬一下。”
    让他脱掉。
    被托于掌中的沉月溪似被灌了一海的欲泉情酒,眼饧骨软。她扬手勾住叶轻舟的脖子,镯子铛铛滑到半臂处,依言拱起腰,但仅仅一点,只够他活动手指。
    一半羞赧,一半故意。
    叶轻舟也不急,手掌贴着她光洁的背游走,最终找到复杂系带的头,扯脱,随手扔到了不知何处。
    赤条相见。
    沉月溪下意识收手拢胸。还未捂住,便被叶轻舟抓住了手腕,又俯首啄吻了她几下,半哄半骗地把她的手又勾回到他肩上。
    “好看。”他说,绝对诚心的称赞。
    练剑数十载,沉月溪身上的肉都是匀称紧致的,唯有一对乳,酥软细腻,白如凝脂,而峰首赭红。
    晕很小,可能只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
    似一朵倒扣的虞美人,鲜嫩而娇艳。
    仿佛一种本能反应,完全没有思考,叶轻舟伸出手,盖在了沉月溪一侧乳上。
    合拢一掌。天造地设。
    他心悦于这天衣无缝的契合,下意识挤了挤、揉了揉。手上丰盈团圆的软肉被塑成任意形状,而尖儿愈发挺硬,像粒石头。
    他将大拇指按在膨大如豆的尖儿上,随意比较了一下——真的没有他两个指甲盖大,堪堪盖住。
    想着,叶轻舟指尖压了压美人花托,又拨了拨。
    “嗯……”沉月溪嘤咛了一声,手臂圈着叶轻舟的脖子,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抠着他颈后微凸的脊骨。他低头时才会稍微显现出来,薄硬的骨骼轮廓。
    沉月溪未曾被这样抚摸撩拨过,玩味一样耍弄。她平时洗澡也会摸到自己的胸乳,但不会捏,更不会捏着那头转,像在碾一株花。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痒,好像有虫子在爬——也许是那条懒虫醒了,开始啃噬她的骨肉。这怪异的感觉太深郁,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挠也挠不到,抓也抓不住,只能叫他,哀叹一样,余音悠长:“小叶子……”
    却不是想叫他停,而是……想要更多。沉月溪羞耻地想到,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几分,在青年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飞鸿踏过雪泥地一般,斑驳,狼藉。
    他的背,她的乳,蹂躏处透出一样的惨红。
    美丽的虞美人,更添一层妍丽,透出罂粟一样惑人的色泽。
    合该被咬一口。
    顺势,叶轻舟低下头,衔住了虞美人的花房。
    “唔……”沉月溪情不自禁伸长了颈,挺起了腰,将自己送出了更多。
    潮热的口腔,湿软的舌尖,裹着、舔着她的乳首,时不时会用牙齿刮一下。
    一时软围,一时硬咬。
    痒意霎时喷发,沉月溪用力按着叶轻舟的脑袋,缩起肩膀,微微抖了起来。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袭遍全身,像干燥秋冬猝不及防的电,又像春夏月夜狂涌而来的潮,身体麻痹,呼吸急促。
    这就是她要的更多,却远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外,刺人骨髓。
    沉月溪彷徨地抱住身上的叶轻舟,不让他继续,也不让他离开。
    就这样拥抱着,良久没有说话。
    叶轻舟吃不准沉月溪的意思,微微撑起身体,问:“怎么了?”
    深红的发带已经松脱,古墨一样的发半扎半撒,柳丝般垂落到身前,掩着微微上挑的眼尾,清冷孤净不足,而凌乱放浪有余。
    她可能也好不到哪去。
    沉月溪眼睛瞥向别处,咬了咬唇,回答:“难受。”
    这个词太笼统,所有难以形容的感觉都可以扔进去。
    但应该不是那种不好的难受。
    叶轻舟看她方才,有点像是自己愉悦射精时的那种颤抖。
    想着,叶轻舟默默探手向下,摸到了她腿心。
    沉月溪一下闭紧了腿,还是被叶轻舟摸了一把。
    湿的。
    质地也很像他自渎时分泌的前液,清亮滑腻,只是更稀一点。
    但湿意很浅,只指头一点沾上了些许,在摇曳的烛火下闪出粼粼的光。
    这就是她的难受——瘙痒,空虚,又有短暂的满足,混成一团,变成玉露,流淌出来。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没有那样外显的需求,在接触男女之事之前,甚至可能不曾接触欲望,何况疏解欲望。加之仙门弟子的身份,更要清心寡欲。
    沉月溪第一次接触这些强烈的感觉,有羞怯畏惧,同时又从中体会到了某种舒畅。但她不可能和叶轻舟说这些轻浮,不,淫乱的话。
    所以她就安静地抱着他,不进,不退。
    默然着的叶轻舟轻轻碾了碾指腹已快被凉夜风干的湿痕,嘴角抑制不住上浮。幅度很小,但仍可以感受到其中促狭的笑意。
    她比他以为的,要更不懂男女之爱。光知道男人要硬要射,不知道女人会湿会抖。
    架子上那本书,她应当没看到第七页。
    放纵昏惑谓淫,混沌随性谓乱,男女之事,无外乎“淫乱”二字。
    “没事的。”叶轻舟安慰道,把膝盖卡进了沉月溪紧夹的腿间,徐徐往上推,迫使她分开了双腿,且无法闭合。
    没有任何犹豫或徘徊,目的明确,叶轻舟把手伸向沉月溪腿间玉户。
    叁根指头,冰凉凉,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尖水意蒸发带走了热量,抑或是她那处太热。
    沉月溪感觉到,下意识并腿,却碰到叶轻舟阻挠的膝盖。
    一息之间,修长的中指,已贴着两瓣花唇的缝挤了进去,自上至下碾了碾。
    沉月溪倒吸了一口气,捉住他的腕子,攒眉制止:“不要。”
    叶轻舟眸色幽深,瞳光安固,嘴唇上下轻轻碰了两下:“不许……不要。”
    或许他有更为委婉温柔的表达,哪怕重复一遍“没事”也可以,却选择了如此强硬的语言——不许不要。
    他在将一些东西还给她,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征服欲、好胜心。哪怕心里想着要顺着她,也逃不掉这种邪恶本能的驱使。
    不行、不许、不要,尽是否定的话。
    沉月溪这样切实地感受到了叶轻舟的以下犯上,愣了一下。
    底下手指,冷不丁插了进去,就着此前的水液。
    “嗯!”沉月溪整个人绷起,眉也拧着,眼也闭着,扬手就搂住了叶轻舟。
    沉月溪知道:身上之人,是兴风作浪的罪魁,搅云弄雨的祸首。
    然亦是欲海里唯一的浮木。
    所以她下意识抱紧他,以图慰藉,以防一番接一番的潮过快地把她溺死。
    其实才一个指节而已,一寸都没有。
    但她太紧张,甬道也逼仄得没边儿。四壁软和的肉夹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再深入。
    太小了。
    她怎么哪哪儿都生得小。手也小,晕也小,穴也小。
    要打开一些才好,再润一些才行。
    叶轻舟想着,又同沉月溪吻到了一处,另一只空闲的手覆到她酥软的乳上。
    更为熟悉的亲吻和抚摸,让沉月溪殆尽的神思愈发飘忽,连带着身体各处都放软了。
    花径松了许多,还泌出些许汁液,顺着叶轻舟的中指徐徐流下,挂在指缝。
    再多点就好了,可以更滑。
    但叶轻舟没等,勾起手指,指腹贴着柔软的肉壁,伸进去了更多,又退出一些,再伸进去。
    往往复复。
    是抽插,更是磨弄,要将她内里的肉褶全部熨平熨开一般。
    里头越舒放,沉月溪的眉越颦皱,最后已没办法再回应叶轻舟的亲吻,脑子彻底晕眩,眼底尽是白茫茫、热腾腾的蒸雾。
    她情不自禁弓起腿,腿心微开,任他施为,脚掌有一下没一下踩蹭着床单。
    具体取决于叶轻舟手下的抽送节奏。
    他快,她就快。他重,她就重。
    水,也越涌越多,沾得叶轻舟整个手掌都是。
    叶轻舟趁势又加入一根。
    “嗯……唔嗯……”身下的沉月溪口中吐出波澜般颤动的呻吟,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又像花一样一片片打开。
    两根手指,微张着的两根手指,实际可能有两指半宽,速度也更快,进进出出甚至带着叽叽的水声。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叶轻舟只是在单纯模拟阳物的抽插。
    这么紧,这么热,如果换做是下面进去……
    不能细想,一想到就浑身躁动,忍不住越抽越快。
    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到了很深的地方,陡然从一片褶皱迭起的软肉上碾过。
    “呃!”沉月溪闷闷地哼了一声,又一声,腹部紧缩,腿根猛烈地颤抖起来。
    那电一样的潮再次降临,排山倒海。沉月溪早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这样激荡的潮淹没,不能说不是她放任的结果,不然她应该直接搡开匍匐在她身上的叶轻舟,而不是搂着他。
    但还是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太刺激了。
    花道又夹了起来,软肉一层层吸附到指上,蚌一样咬得死紧。
    叶轻舟也咬紧了牙。
    他不想弄了。
    想直接肏进去。
    他听了她全程的吟喘,有意义的没意义的,难耐的舒爽的,下面胀得好疼。
    这么润,该够了吧。再不够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叶轻舟艰难地拔出泥潭里的手,满手的渍,撑在沉月溪身侧,腾出另一只手替她理了理纷乱的发,哑声道:“我想进去。”
    沉月溪一下听懂了,“我”指的是什么东西。
    在沉月溪看来,刚才和进去没有什么区别。难道手就不是他的一部分吗?他这样近似通知的招呼,想她说什么?欢迎光临?
    沉月溪撇过通红的脸。
    叶轻舟把她的脸勾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想进去。”
    不要欲语还休、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他最直观明确的回复,告诉他可以、好。
    然后她的灵与肉都将属于他,与他融为一体。
    而他等来的,是沉月溪捉弄的笑容、刻意的刁难:“不行。”
    叶轻舟眼色一沉,伸手挠了挠她的咯吱窝。
    让她笑。
    “哈哈哈——”沉月溪笑得跟条泥鳅似的,却被叶轻舟按着、压着不能多动弹。
    “我想进去。”他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放低了声音,有点祈求的可怜意味。
    他好烦,像流落多时被捡回来的小狗一样缠人。
    沉月溪想着,含糊应了一声:“嗯。”
    算答应。
    这已经是极限了。
    那换一种。
    叶轻舟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裤腰,“帮我。”
    得寸进尺。
    沉月溪抿了抿嘴,手指一勾,解了他的裤绳就收回了手。
    叶轻舟啄了啄沉月溪侧脸,似是在回赠她,自己动手放出了已然昂首的巨龙,扶着抵向女子湿漉漉的腿心。
    却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先用头磨了磨花穴外围,接着是棒身,让整根都沾上她滑腻的水。
    沉月溪被戳弄得苦不堪言。
    穴口外周,阴唇穴蒂,比花径要更敏感。
    很痒,腿间酸酸的。
    沉月溪咬着指,没发出欲望流泄的声音,下面却抑制不住又吐出一汪水。
    叶轻舟自是看到了,但无心耽误,用茎头分开了两瓣花唇,抵着正在翕张的孔,捅了进去。
    通达无阻。
    但……还是有点局促狭窄,堪堪进去一半,蚌肉从四面八方蠕来,夹得叶轻舟生疼。明明刚才他把手抽出来还在吸着挽留,这会儿像是要把他挤出去。
    同他的手、或者她的手圈出的环完全不一样的包裹感——尽管实际叶轻舟只在沉月溪手心挺过叁次,他记得很清楚,只有叁次。
    温热的,柔软的,润滑的,肥腻的。
    而且很紧,不可调控的紧。
    他尝试挺了两下,忍不住低吼出声:“嗯——唔——”
    沉月溪也疼得慌,后悔答应他。
    那根一握之物,未必有他叁根手指并排粗,但却浑圆一根,十分坚实。
    要把她撑成两半般。
    而他还嫌不够深,还要挺腰。
    几下,沉月溪听到他压抑不住的低喘,随即感觉自己体内有细注逆流喷出,那物便软了很多,也没那么胀得慌了。
    这算不算出浆?
    沉月溪愣了愣,问:“完了吗?”
    完了快出去,好痛。
    但叶轻舟却体会出了别的意思,抿了抿唇,逞强道:“没有。”
    说着,叶轻舟低头亲住沉月溪,勾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再继续说话。
    也不算那么逞强。
    十八九岁的年纪,初次接触男欢女爱,又是和所爱之人,纵使有过春梦手淫,看过医书艳图,也做不到游刃有余。首度被水灵灵、紧皱皱的穴壶裹吸,匆匆就交代了半大半。
    然轻年热血难凉,想硬实在太容易。
    只能算欺负沉月溪现在不懂,把两次当做一次。
    不然太短了。
    沉月溪感觉到自己体内明明有些半软的玉茎,又慢慢硬成一根棍,把她撑了起来,其主人还不住小幅度地挺腰。
    沉月溪觉得自己在被一点一点挤开。
    “小叶子……”沉月溪一掌拍在叶轻舟后腰,传来啪一声,口中吟道,“疼……”
    “要放松,才不会疼。”不然他动不了,后半句被叶轻舟咽了下去。
    “你出去,我也不会疼。”沉月溪有更釜底抽薪的办法。
    叶轻舟没有说话。
    显然是不想把这根薪抽出来。
    叶轻舟眼睛转了转,把手又伸向了沉月溪下体,摸到了他们身体连接处偏上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颗很小肿粒,压着揉了揉,和压乳头差不多的手法。
    他记得,方才龟头磨到的时候,她摆了摆胯,当是舒服的点。
    果然,不待几下,沉月溪声息细嘤,臀腰微颤,身体像春日的骨朵般舒绽开来。
    长埋其间的叶轻舟洞悉,一手挟着女儿细腰,一手扣着她的手,像固定砧板上的鱼肉,开始一上一上地顶。
    十指相扣,腕上银镯碰响,隐匿在男女沉重的呼吸声里。
    “慢……慢一点……”沉月溪腿盘上青年腰臀交界处,像只抱树的熊,断断续续喊道。
    慢不下来。
    有一种暴虐在心底滋生,只想捣得更深、更快,捣出他们的汁来。
    腰上的伤隐隐开始发痛,加之性器传来的爽快,叶轻舟控制不住喘吟出声,哑得仿佛声带被撕裂。
    他想喊她,那么想喊她,心脏狂跳,血液沸腾,都在叫嚣着,汇成一股气,冲破唇齿:“师父……”
    也回应叫叫他,只要叫叫他,名字也好,昵称也罢。
    他想听。
    但她只会嗯嗯嗯,叫他慢点,轻点,浅点。
    沉月溪早迷了眼,不知是被叶轻舟的声音蛊得,还是那一句称呼,或者已经被肏到极致。
    他猛挺着劲瘦的腰,充满着少年人的肆无忌惮和充沛精力,又重又快,时不时还会顶到穴里那块异常敏感的肉,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呃唔!”沉月溪终究是没熬过男人的猛冲猛攻,双腿紧夹着他的腰,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有细热的涓流淋过充血的马眼,加之穴里蚌肉的疯狂袭绞,叶轻舟尾椎发麻,再忍不住,一阵狂送后笨重地往极尽的深处耸了一下,一下,再一下。
    “呃嗯——”伴随着一声男子沉闷的喘息,夹杂年轻的脆弱与青年的低沉,纯粹的欲水在女人体内一泻如洪。
    又多,又急,一股股得往沉月溪壁上扑。
    高潮过后的余韵,仍能带着两人浅浅颤抖,像两根缠绕在一起的弦。
    一起安静,才是真正的终止。
    更漏一刻,沉月溪身体里的长物才彻底软下,被拔了出去。混成一体的淫水精液被带出、溢出,熬了一夜的米浆般浓稠发白。
    叶轻舟还压在她身上,迟迟不肯起来,脸颊磨着她的耳朵。
    颠鸾倒凤也不知过了几时,沉月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比练一千回剑还累。
    她微眯着眼,看到叶轻舟腰间浅浅的血渍,别了别嘴。
    腰上伤口,大抵还是裂了。
    叫他跟牛一样一个劲蛮干,说换一天也不听。活该。
    “起开。”沉月溪嫌弃地推开了身上的叶轻舟,翻了个身朝里,扯过被子盖住,闭眼睡觉。
    俄而又听到叶轻舟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很轻,像风,一边摇着她的肩膀,说什么要洗澡,不干净。
    管他的。
    沉月溪心想,烂在了床上。
    ***
    【作话】
    七夕快乐嘿嘿嘿
    颠鸾倒凤不知几时。我写文写了十天。
    我开车技术实在不行,这应该是我单篇开车最长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