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家的客厅餐桌上，摊着寒假作业，程野写完最后一划，撂下笔。
“终于搞完了！”他靠在椅背上，一副完成了多么伟大的事业的模样。
许嘉欣端来水杯喝了口水，也合上自己的书本。
“你吃饭吗？”程野问道。
“我回家吃。”
“那现在干嘛？”程野的语气让许嘉欣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我现在就回家了。”许嘉欣起身，却被程野一把拉住：“作为感谢，我决定再勉为其难伺候你一次。”
“用不着！”听懂程野在说什么后，许嘉欣的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女生说不要，那就是要喽？”程野起身，一把拉过许嘉欣，许嘉欣重心不稳跌在他怀里。
大概是这段时间和程野相处久了，居然忘记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嘉欣有些小羞涩，有些小排斥，但又有些隐隐的期待。
鼻腔中传来少年特有的气息，程野身上淡淡洗衣液的香味也钻进她的鼻子，因为有暖气，所以程野只穿了背心和短裤，许嘉欣穿了一条带袖的长睡裙。
程野的身材很好，尤其是紧紧贴在一起时，能明显感觉到衣服下他肌肉的轮廓，许嘉欣的脸更红了。
程野的手逐渐不安分起来，许嘉欣忽然起身，作势推开程野：“要想干那种事找你女朋友去，不要总是缠着我！”
“我哪来的女朋友？”程野竟然反问。“你从哪里听来我有女朋友这种鬼话？”
“大家都知道。”这是实话，甚至好几个许嘉欣还能叫出名字。
“有的是朋友，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个事儿，怎么，你在吃醋吗？”程野忽然这么问，问得许嘉欣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什么吃醋，怎么吃醋，怎么可能？！她又不喜欢他！
“你胡说什么！”许嘉欣说着，就想逃离程野的臂弯，可反而被程野搂着腰抱了起来。
程野抱着许嘉欣朝沙发走去，许嘉欣想到等一会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心脏又怦怦直跳。
程野把许嘉欣放在沙发上，就压了上去，还不等许嘉欣说话，就吻上他的唇，同时手隔着衣服解开她的bra。
“唔……程野……你不要这样……”许嘉欣被程野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伸手轻轻推搡着他。
程野地吻在她的脖颈，锁骨流连，然后抓住她的裙摆，直接将她的睡裙连带着已经解开的bra一同脱了下来，许嘉欣徒劳地伸手想挡一下胸口，但又被程野拉开。
“欣欣，你真好看。”程野欣赏着许嘉欣胸前的风光，缓缓俯下身子，轻轻含住她胸前的小红珠。
“唔……”许嘉欣不受控制地呻吟了一下，接着就感觉蜜穴中热热的。
“想叫就叫，我外婆去打麻将了，下午不回来。”程野的声音有些哑，带着重重的喘息声，他的舌头还在和小红珠较劲，手也捏住另一边的温柔。
许嘉欣感觉双腿间的水越流越多，已经弄湿了内裤。程野的手顺着她的小腹缓缓滑下去，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程野在她腿间将内裤捏成一条，然后塞进了肉缝中，许嘉欣有些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
程野故意拉着她的内裤，一松一紧的，便摩擦到了她的阴蒂，让她不自觉地咬紧了嘴唇。
“我亲你的时候你能不能主动一点？”程野又吻上许嘉欣的嘴唇，但是许嘉欣却不知道如何主动。
“我不会……”
“用你的舌头去找我的舌头。”
“哦。”
许嘉欣尝试着将自己的舌头伸进程野的口中，却没有找到程野的舌头，只好在他的嘴里转来转去，忽然，舌尖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下一刻，她的舌头就被紧紧吮吸了过去。
程野胯下巨物早已难耐不已，他脱掉裤子，又热又烫的东西就抵在许嘉欣蜜穴口，内裤深深埋进肉缝中，那里早已一片汪洋。
被内裤摩擦得难受，许嘉欣自己伸手脱掉了内裤，肉棒便和蜜穴紧紧贴合在一起，肥嫩的大阴唇包裹着龟头，给程野一种已经进去了的感觉，他上上下下轻轻摩擦着，然后吻了吻许嘉欣的额头：“欣欣，我可以插进去吗？”
许嘉欣猛然清醒，连忙摇了摇头。
程野紧紧抱住许嘉欣，将头埋在她脸侧，声音压抑又嘶哑：“可是我好想进去，好难受……”
不可以……许嘉欣心底的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
许嘉欣没有回话，但程野也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一边喘息，一边在外面摩擦。
龟头不停剐蹭着阴蒂，带给她一阵又一阵酥麻。
“欣欣，我可以进去一点点吗？”程野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央求，是一种她没听过的语调，“就一点点，我不把你弄破，可以吗？”
许嘉欣脑袋里有些乱，她也觉得蜜穴里一阵又一阵难忍的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立刻填满，可是不能……
“欣欣，求求你了……”程野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蛊惑，许嘉欣终于是迟疑开口：“那就一点点……”
程野如获赦令般来了活力，他迫不及待用力一顶，然而，没有顶进去。
他起身，用手掰开水流不停的嫩穴，终于看见了那个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嘴，他将龟头顶在小嘴上，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许嘉欣的额头，“欣欣，我要进去了。”
说完，他便对着那个小嘴用力一顶，实在是逼仄难行，龟头便被小嘴咬进去一半，从来未有过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让他恨不得一插到底。
许嘉欣躬起身体，睁大眼睛，嘴角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倒是不疼，但感觉很撑，仿佛要被撑炸了的那种撑，眼角莫名其妙就流出了眼泪。而蜜穴口被撑开，导致整个幽径更加空虚难耐。
“痛吗？”程野轻声问道，许嘉欣摇了摇头。
程野想再往里面顶了顶，却犹豫了。
“欣欣，我真的不可以操进去吗？”程野的声音越发卑微，但是许嘉欣坚定地摇了摇头。
程野只能在蜜穴口一前一后轻轻摩挲着，同时用手去揉捏许嘉欣两片阴唇间敏感的小豆豆。
蜜穴口被撑着，阴蒂又被刺激，许嘉欣用手紧紧抓着沙发，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升天了。
“欣欣，你可以抱着我。”程野俯下身子，许嘉欣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他肩膀上的肌肉紧致，手感很好，许嘉欣紧紧抓着程野的肩膀，感受来自下体一波又一波侵袭而来的浪潮。
许嘉欣口中的呻吟和喘息不断增大，她也不想，可是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欣欣，你的叫声真好听。”程野用头轻轻摩擦着许嘉欣的脖颈，他的头发很短，几乎是板寸，弄得许嘉欣脖颈痒痒的。
许嘉欣的呻吟越来越大，终于，身体一阵抽搐，一股热浪冲出蜜穴，却被程野的龟头堵住，热热的水几乎要灌进马眼里，程野感觉自己要疯了，再不插进去真的要疯了，他猛地起身，龟头拔出蜜穴，伴随着“啵”的一声，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从蜜穴中澎涌而出。
程野俯下身子，用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蜜水，在许嘉欣的阴唇，阴蒂，蜜穴口来来回回，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去，敏感点再次被刺激，许嘉欣又感觉小腹一阵颤抖，整个人再次到达顶峰。
沙发上全是水，许嘉欣缓缓恢复神志，却看见程野坐在她对面，跨间的硬物依然坚挺。
许嘉欣有些羞涩的缓缓移动过去，用手轻轻握住，程野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我帮你吧……”许嘉欣说着，手便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用嘴宝贝。”程野的声音带着一些温柔缱绻，许嘉欣也没有拒绝，正要趴过去，程野却把她抱了起来。
“换个地方，这里湿透了。”程野吻了吻许嘉欣的脸，抱着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这是许嘉欣第一次进程野的卧室，平时程野都会把卧室门锁着。
他的卧室不大，东西也很少，就一张床，一个衣柜，墙角堆着一个篮球和一个明显坏的吉他。
他房间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像是烟草混合了青苹果糖的味道。
程野坐在床边，许嘉欣蹲在他胯间，用手握住滚烫的阴茎，送进自己嘴里。
许嘉欣这次的技术比上次好了许多，柔软的小舌头一下又一下刮着龟头上的敏感点，程野终于舒服地喘出了声，他手撑着床，全部注意力都在两腿之间。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抱起许嘉欣，自己躺在床上。
“怎么了”许嘉欣有些疑惑。
“换个姿势。”程野拍了拍许嘉欣的屁股示意她转过去，许嘉欣瞬间明白了他意思，于是红着脸顺从地转过去，趴在程野两胯之间，而同时，她的小穴也正对着程野。
少女美好的胴体就在眼前，看得逞野血脉偾张，原本就大的阳具又生生胀了一圈。
程野用手抚摸着许嘉欣的屁股，就对着她的小穴舔了过去。
“啊……”许嘉欣一声娇喘，再次将程野的龟头含入口中。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喘息声和啧啧水声……
第三次的高潮来得更迅猛些，许嘉欣张着嘴，浑身紧绷，舌头都动不了了，全靠程野自己挺身往她嘴里顶。
许嘉欣神色迷离，手还紧紧抓着程野的阴茎，程野一声沉重地喘息，许嘉欣只感觉口中一热，一股浓重的腥味传来，许嘉欣意识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
程野射得太急，一部分精液直接冲进了她的喉咙里去，但除了腥以外，没什么别的味道。
程野起身用手擦掉许嘉欣脸上的精斑：“去洗洗吧。”
“嗯。”许嘉欣颤颤巍巍下床，然后马上被程野扶住，“一起。”
洗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程野把沙发布也扔进了洗衣机。
“你要回家吃饭吗？”程野看了眼时间，六点半，“你妈都没给你打电话，饭还没做好吧？”
“我妈今天不在家。”许嘉欣答道。
“那我们出去吃，我请你。”程野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外套递给许嘉欣。许嘉欣穿着一件长羽绒服，刚好可以把睡衣遮住。
“都行。”许嘉欣接过羽绒服穿好，又换好鞋子。
程野也穿好衣服，锁上门后两人一起站在电梯间。
“欣欣。”程野忽然的称呼让许嘉欣吓了一跳。
“你别这么叫我。”
“好吧，许嘉欣，你想吃什么？”程野妥协，但也不纠结这个点。
“我都可以。”许嘉欣确实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又或者刚才程野的一半精华冲进了胃里，顶了个半饱。
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雪还在下，人说话时会带出白气，天还是很冷。
“哎，许嘉欣。”程野忽然叫住许嘉欣，许嘉欣回过头：“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操你？”忽然不正经的问题让许嘉欣脸上烫了起来。
“至少得……上大学吧。”
“上大学？你成年以后行不？”
“也行，但是……”
“嗯？”
“算了，没什么。”
“那我到时候肯定插得你下不了床，方解我现在的火气。”
“……”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朝小区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