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都市小说 > 非正常恋综 > 第134章
    “因为你们破坏了程序,这边出现的画面时有时无,所以最后就把你们这组直接屏蔽了。”小代心里想的是这就是不作死不会死,嘴上说:“不然以你和安律师的cp组合,出场必须爆款。”
    “原来你们这么看待cp组合的,我还真心感谢安行玥的操作,才没让你们得逞。”
    说笑归说笑,正经事还是要谈,官山禾把水杯递给小代,“麻烦你帮忙准备的船都准备好了吗?”
    小代从头到尾站得笔直,带着歉意接过水杯:“船刚用过出了点问题,正在维修。”
    官山禾瞅着输液管里一滴一滴往下掉的液体,“实在不行就安排一架直升飞机。”
    “我懂,你的事是大事。”小代手指摩挲着杯壁,“只是这费用......”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安娜一个德行,利益永远排在第一位。
    官山禾握住安行玥输液的手,在他手心里来回抚摸,“我男朋友还躺在这,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小代放下水杯,走到门口回头,面带微笑:“这也要等安律师醒来承认吧,毕竟你们还是死对头。”
    狗腿子!是你主人叫你出来乱咬人的!
    官山禾还以淡定的微笑:“等着吧。”
    夜晚,岛上吹了整日的海风终于消停。
    医务室顶角的摄像头每天随着官山禾的身影几不可查地转动。
    安行玥睁开双眼,环顾四周,无意扫到顶角摄像头,瞧着照顾他的官山禾,撑在床头柜上疲惫地睡着了。
    掀开被子,安行玥悄然拔下手背上的留置针,拧了拧眉头,终是朝着官山禾扎去,同时碰倒旁边的水杯。
    “啪!”
    寂静的夜晚,水杯砸地,与此同时官山禾瞬间睁眼,就看到针管戳向自己。
    他抬臂抵挡,惊愕喊人:“行玥,是我。”
    这一喊,安行玥松了手里留置针,却抓起柜子上的水果刀,爬起来就往官山禾身上捅。
    为了不伤到安行玥,官山禾只能躲避,同时大声喊谷医生。
    “我夺走你的璀璨人生,你也让我的人生陷入困扰,你滚,滚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安行玥每一次进攻都把官山禾往门外逼。
    “安行玥,知道你在说什么?”眼看被逼到门口,官山禾也看到目前只有自己还傻乎乎的戴着那个游戏指环。
    它闪着耀眼的红芒,似乎在像安行玥诉说着满腔委屈。
    “还不走!有妈生没爸教的......野种!”安行玥却毫不避讳对官山禾言词犀利,一针见血。
    霎时,官山禾头顶仿佛被雷击中似的身体僵滞,“你......你说什么?”
    “你敢找你妈问清楚你爸是谁?”安行玥手握水果刀见有机可乘,顺势滑过官山禾抵挡的手臂。
    没有疼痛,只见红色血液滚滚而出。
    听到呼叫赶来的谷医生,见此情景连忙夺过安行玥手中水果刀,后面紧跟着进来的安娜小代连忙扶着虚脱的安行玥上病床。
    谷医生刚想给官山禾止血,就被安娜叫住:“谷医生,你快来看看小玥他什么情况?吓死人了。”
    所有进来的人似乎都看不见官山禾手臂鲜血长流,只有滴在地砖上绽放出一朵瑰丽的心花,让官山禾独自疼痛。
    一梦惊醒,被他狠狠抛弃,又像回到梦中,惊慌的谈论声离官山禾越来越远。
    他被强行推出安行玥的世界。
    安行玥嫌弃的眼神紧紧跟随,他的骂声此起彼伏,官山禾不知道怎么就在他骂声中走到海边,走向大船。
    没有安行玥,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回家,奔丧。
    一望无际的大海,浪花奋力追逐,心里分明想着去世的老妈,脑海里却浮现安行玥的脆弱,凶狠。
    似乎昭示他不管如何努力,永远都靠近不了他的心,凌冽的海风吹痛官山禾结实的胸膛。
    这一痛一急,委屈就更加强烈,莫名想咆哮!
    想到要自杀的言文杰,寂寞到快要死掉的花神,还有那些无比信任自己的兄弟们,官山禾沉进海水。
    手臂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还狼狈的活着,海水洗涤他的难受与茫然,安行玥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
    他要自己滚,他无比谁都恨自己!
    不——
    不是这样的!
    鬼渊树下的告白,安行玥的脆弱无助,彼此坦诚相待都是真的,怎么可以转瞬就经不住考验!
    那——
    那么急切,决绝,到底是在暗示什么?
    --------------------
    有关官山禾的生世不打算写,他妈妈的美貌是可以和安行玥妈妈比的人,所以官爸爸不是普通人,留下一个猜想给大家。
    第66章 怨种保镖
    先离开这个岛,一定没错!
    就算会错意,奔丧是当下必须要做的事。
    冒出水面,逆着海风,官山禾一身湿透了,好凉啊!
    眼看大船就在不远处,他却停下脚步。
    船在没得到绿卡时是不允许出岛,虽然那只是一场戏,但没有多余时间去浪费。
    而今夜无风,这个时机看来是安行玥算好了。先回头换了一身干净的休闲运动装,擦着蓬松的头发,摸到口袋里的手帕,这原本是给安行玥擦汗用的。
    桌子旁边摆着纱布条他不用,拿起手帕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