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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被干成荡妇淫娃(H)

    “唔!”兀地插进来时,还是痛,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厉害。陆浮动得极慢,像夕照时温柔的潮涌。精壮的手臂撑在方黎人耳边,鸡巴缓缓抽出,缓缓插入。
    方黎人将小脸紧紧皱着,过了一会儿发现没那么可怕,眉目便不自觉舒展开。一双星眸泛起点点水雾,白皙的小脸上也开始有了红晕。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慢慢出来。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陆浮在动作的同时,俯身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抠弄她的小乳珠,造成痒痒麻麻的感觉。觉得差不多了,抿了一下抬起头:“我再进去一点。”他还有大半根在外面。
    “先别……”方黎人害怕,下面却有不短的一段塞了进来。她气郁:这人根本不是征求同意,而是告知!好胀啊,肚子有一种撑满的错觉,她忍不住幻想小穴是一根长条形的魔术气球,陆浮正拿着充气筒打气。
    可除去那一点点不舒服,更大的感受是充盈。原本难以触及的深处,因为空虚而寂寞无比,骤然受到某种抚慰。摸摸,挠挠,它们受宠若惊,欢欣地蠕动起来。
    陆浮的鸡巴显然被夹得很舒服,浓眉皱了一下,鼻子里发出性感的声音。他也没忘了尽心图报,修长漂亮的手指伸到方黎人的私处,按压着顶端的阴蒂揉搓。
    “啊……”很快就有更多的水涌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指。方黎人被搞得哼哼唧唧,他坏心眼地把水渍抹在她热烫的脸蛋上降温。“我要加快速度了。”又是一句告知。
    方黎人只来得及叮嘱:“别……别太快!”知道他不听劝,加了个程度修饰词,希望他体谅一点。可她刚说完一句,嗓子就失去了说完整话的能力,只能仰着脖子:“啊!啊!啊……”
    速度带来的是力量,如果之前小穴和鸡巴的互动叫摩擦和缠绵,现在就是碰撞和交火。就像清幽山谷的大钟,粗大木棍撞一下,抖一抖,响一声。
    方黎人被操得像一个水球,奶子上乳波荡漾,下面水涌不止,湿漉漉亮晶晶。陆浮看着,有点体会到了做这种事情的乐趣。确实,挺好玩的。
    他勾起唇,有意狠撞了两下,意外收获到方黎人含羞带怨的一瞥。心念一动,把她两条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肩膀上,这样进得还能更深。
    “嗯……”方黎人的上半身像一道桥一样拱了起来,刚才那一下,撞到了里面一个凸凸的东西。陆浮也感受到了,不急着退出,抵着那里摇了两下。
    便突然有电流从小穴窜到了后颈,方黎人的腰和腿软成了一片。
    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因为观察能力强。陆浮很快瞧出点门道,对着那一点专攻。实在喜欢她绷紧脚背,身躯曼扭的样子。他把肩上嫩白的小脚握在手里,手指轻轻抚弄。
    “痒。”方黎人皱着眉抱怨了一句,下意识想要缩回,他前后夹击,下身一挺,捉住她逃无可逃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一下。“变态!”方黎人惊讶地扑闪着眼睫,想不到到自己的脸还能更红。
    陆浮俯身过来,稳稳地撑在她视线的上空,宽阔肩背投下的阴影,还有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压制在下面,心脏砰砰直跳。“干……干嘛?”她睁大眼睛问。
    “痛吗?”
    “现在不痛了。”
    “舒服吗?”陆浮眼睛眯起来,像个流氓。方黎人呼吸一窒,把脸转开:“还……行。”他停住,猛地拔出,抵在外面,语气不满。“只是还行?”
    花穴突然一空,痒意如蚂蚁啃咬般迅速反噬,方黎人又气又羞,搂着他的后颈拉下来,小声在他耳边说:“很舒服,你快进来!”他才满意,重新塞满她。
    又操了一会儿,他说得没错,第二次持久多了,现在还没有射的意思。陆浮贴着她的汗湿鬓边,呢喃地说:“我鸡巴的形状是上翘的,后入会更爽,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就有意地放开她,方黎人软软地瞪了他一眼,起身转成背面,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来。半天等不到,还摇了摇:“快点!”
    陆浮在她背后笑,插进来,捅得她灵魂差点升天。果然……果然背后来更舒服,他没有骗她。陆浮咬着她的肩膀和脖子,大掌团着垂下的乳房,时重时轻地捏。
    在某次重的一下时,他低低喝道:“叫出来!”方黎人来不及多想,就放开了嗓子:“啊!”他狠命一撞:“大声点!”她把音量放得更大。
    “啊!好舒服!啊!啊!用力!”方黎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被情欲的感官俘获。但那时的她除了一波一波上涌的快感,脑子里当真一片空白。
    越做越激烈,越叫越大声,后来房间里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被挤压的水声,她的淫叫,此起彼伏成不分你我的一团。
    做了不知多久,陆浮总算射在她里面,精液把她烫到了高潮,抽搐不止后,软绵绵倒在床上。陆浮没有马上抱她去洗澡,休息了一会儿,问她还要不要做。
    方黎人没忍住诱惑,胳膊又缠上了他的脖子。那晚上正儿八经地做了有三次,她终于累得连自己叫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陆浮很狡猾,非要搞完她之后再来算总账。那时方黎人的脑子已经运转不动,后来连自己说了什么都完全不记得。
    只听见有一道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喂,以后安分点。别老想着去杨慕芸和周嘉翰那里搞破坏,听见没?你跟他不合适。”她的脸被捏了捏。
    方黎人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心想谁啊,竟然来动摇她的意志力,烦死了!她没好气地一挥手:“凭什么听你的,我不工作你养我吗?”
    头上一阵惊讶的轻笑声,那声音嘀咕。“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鼻子被轻轻刮了一下,“随你工不工作,一个你,我还养不起吗?”
    第二天清晨,方黎人醒时陆浮又不在,她套着他的衬衫,穿着他的四角裤,打着哈欠下楼吃早饭。她看见一个万万没想到的人,呆住了。
    餐桌旁,周嘉翰局促地坐着!他的身后站着两个黑衣大汉。他看见方黎人,只点点头,没打招呼就移开目光,脸上有两分尴尬。
    从不佳的脸色看,他貌似不太舒服,除了宿醉的头痛之外,更大的原因是没睡好——
    昨晚喝醉睡到一半,他是被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