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的黑色高跟鞋搭配高腰阔腿裤把娇躯显得异常高挑,知性成熟的风韵中又带着都市女性特有的干练。
那尖尖的8公分亮银色高跟鞋“咚咚。”的踩在医院的大理石地面上,简直就像踩在钱大通的心尖上,怯弱而又疯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曲线纤毫毕现的躯体,喉结不由自主的蠕动着。
“小舅,小舅”“啊”徐秋曼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身材瘦弱的老汉,一脸憔悴,应该是昨天晚上一宿没合眼,不禁心中有些感动,思量着其实在农村这样老夫老妻也挺幸福的。
想到自己和丈夫张呈林,心里有些黯然的同时,语气和眼神不知觉的温柔了起来“舅妈醒了吗,昨天晚上还好吧。”
“醒了醒了,不过刚刚又睡了,哎,年纪大了,又动了刀子,估计以后哎”钱大通无师自通的扮起可怜来。
“小舅,舅妈这胆结石手术就是个小手术,以后注意饮食就好,没事的,你也别太担心!”徐秋曼看着一脸落寞的钱大通眼神迷离的盯着睡着的病床,心中有些难受,还有一丝羡慕“也许这就是白头偕老吧。”
将手中的鸡汤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感觉屋里空调温度挺低,温柔的俯下身想把被子向上提一提。
只是她没注意到,身后的钱大通盯着她纱质阔腿裤在臀部勒出的两条斜向分布的线型,腿间的细缝好似在迎接男人的承欢,钱大通刚刚发泄过的阳ju猛然的峭立起来。
在宽松的裤子里顶出大大的一个包,想到自己那丑陋的阳ju就是在这条紧致的细缝中隔着滑润的丝袜来回抽chā,gui头似乎还能回味起被丝袜包裹住的腿肉,是多么的丝滑与柔软,口中呼吸急促起来。
恨不得现在就按住这具诱惑的娇躯,扒开那紧绷的裤缝,挺着肉棒直接插入,狠狠的猛烈的蹂躏凉爽的空调病房里,徐秋曼踩着高跟鞋,成熟的肥臀好似蜜桃向后l型挺立着。
她隔着薄薄的黑色阔腿裤好似感受到了身后的热量和恶意,就在她起身的瞬间,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竟然顶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已经身为人母的她当然不会陌生。
她脸腾一下涨的通红,最可气的是伴随着巨棒的顶戳,一具火热的身体竟然猛烈的贴到了她的后背蠕动起来,生气的她猛然撞开身后的躯体,转身就看到小舅钱大通那干瘦的身体跌到了季水云床边。
她愤怒的眼神紧紧盯着刚刚她还有些敬意的长辈,联想到最近的遭遇,心中涌出无限的屈辱。“侄媳妇,那个,那个药水没了,赶快,赶快按铃!”
看着钱大通按着似乎撞伤的腰,一脸焦急的喊着,徐秋曼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转身按响了呼叫铃,房间响起了“滴滴滴。”的呼叫声,气氛尴尬的安静下来,就在这时。
之前手术室外的男医生带着小护士张燕赶了进来“张燕,快去把药换了,钱大爷,你这怎么)(没事,没事,刚刚闪着腰了)(那就好,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先看一下,奥,我姓安,叫安家梁,林医生的学生,今天我代她查房,怎么样,大娘的刀口还疼吗?”
男医生温和的说着话,还向徐秋曼点头打了招呼“还好,早上醒了一小会,又睡了。”“嗯,微创手术康复很快的,有什么事找不到林老师,就找我或者张护士。”
“奥,好,好的。”钱大通看着男医生走到季水云的床边,莫名感到有些心虚和紧张“钱大爷,你儿媳吃早饭了吗?”“吃了吃了,刚刚又睡下了。”“嗯,这药有点嗜睡,正常!
你这温度打的有点低了,张燕你给调上来,一定要多通风,知道吧,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说着话手在季水云脑门上放了放“嗯,烧已经退了。”
走到床尾顺手一般,自然的把季水云露出来的黑丝小脚塞回了被褥里,只是掀开被脚的一瞬间,顿了一下。
那一丝不自然的停顿,让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钱大通吓了一跳,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个医生好似发现了什么,心中七上八下,以至于徐秋曼跟着医生走出病房。
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却说连夜送完货的李波开着车在郊区逛了好长一段时间,最终忐忑不安的打了个电话给钱明成试探了一番,没听出什么异样,才出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后怕,开着面包车回到了昨天取货的洗浴中心门前,熄火下车。
“泰迪波,昨晚的小美女呢,妈的,那个场子的,给兄弟介绍介绍!”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青年,大概二十二三岁的样子。
“滚蛋,大黄毛,别烦老子,没空理你,困死了,赶快滚!”李波踹了一脚黄毛身边的小混混,便进了洗浴中心。洗浴中心柜台“早啊,刘哥,老房间。”“路上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又可以歇上一阵子了。”“好生歇着吧,最近风声有点紧,小心点。”
“嗯,那刘哥我下去休息,有事叫我。”说着李波打开了一处消防标志的暗门“波子,昨晚你可是坏了规矩,我谁也没说,但是最后一次!清楚吗?”李波看着眼前这“三眼。”
汉子,脸色变了变,有些不自然。“谢谢刘哥,保证没有下一次了。”闷声从消防通道走下了地下室。
“刘哥,最近这小子榜上那个老大了,那么肥的差事就让他跑了,妈的昨晚那个小娘们长得真纯,就是这小子太独了,兄弟们连毛都没占着。”
“靠上谁?你小子想知道?想跑这条线?要不要哥帮你说一说?把点也告诉你?”“别,刘哥,我不上道,我多嘴!”黄毛脸都白了,显然让那个刘哥的话给吓得不轻,他眼球一转“不过,刘哥,昨晚他带着的那个小娘们可是个极品,我偷偷摸了一把,可不像是场子里的人,一股子良家的味道,啧啧”
“你小子呀,也就剩对付女人这点本事了,以后我那小浴室的场子你帮我看着怎么样,以后别说哥没罩着你。”
刘哥是个中年人,肥头大耳,光着上身,肚子跟弥勒佛一样,只是印堂正中的那颗明显的黑痣,就好像是中间多了颗眼珠子一样,哪怕脸上在笑。
可是还是透出凶狠,还是让人害怕,人送外号“刘三眼。”“那谢谢刘哥了,还是刘哥照顾弟弟,嘿嘿刘哥,要不给他那间房按个炮子,那天等他把那小娘们带过来,给他们录一段,嘿嘿”“滚,刚他妈的夸完你,就你他么的这尿性,活该瞎混一辈子,道上的规矩都忘了?那天像你那死鬼弟弟被人做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是是,刘哥教训的对”黄毛张平吓得连忙离的远远的,也是,这种场子来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别说录像,一旦听了不该听的,都他妈的出人命。
想到自己家短命的弟弟张安,嘴角有些自苦的讽刺,没爹娘的孩子还能怎么样,平安?哈,去他妈的平安,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李波车上的女人,闻了闻自己的右手,好似还能感受到那连衣裙下那丝滑的大腿和柔软的丝臀真他娘的嫩要是能干上一炮就爽了。
一连几天的大晴天,夏老虎在收尾时散发出了惊人的热量,最终张呈林还是没能把老娘带到医院来,按老太太的说法,现在进了医院就是一只脚踏入鬼门关。
季水云的身体在钱明成的悉心照料下好的很快,只是不知为什么和钱明成闹了点小别扭,刚刚和好。
星期天,小两口穿上银行的制服早早的就出门去了,老实了几天的钱大通如同被禁欲了几百天的色鬼一样。
焦急的等待着老太婆熟睡,病床上那张肥硕的脸已经瘦得有些脱形,褶皱横生,更没法看了,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家里牲畜和菜园子,又埋怨自己身体不争气,花了好多钱,让钱大通帮忙问问能不能让林静怡看在同乡的份上便宜点
钱大通完全没有在意,脑海中不时浮现早上儿媳那身ol制服套装,短裙下纤细修长的双腿包裹着薄薄的肉色丝袜,扭动的翘臀,少女的青涩好似一下褪去,扑面而来的少妇风情,让钱大通的心就像猫抓的一样。
终于在午饭之后,老太婆睡着了,钱大通便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开。林静怡的公寓房里,钱大通一脸享受的赤裸的躺在床上,黝黑的阳ju被一双灰色的吊带袜包裹着,红黑的gui头在灰丝透明脚尖处显得那么狰狞,好似要把丝袜戳穿一样。
大腿裆部还夹着一团团肉色和黑色的丝袜,身旁散落着粉色、黑色的胸罩,还有高跟鞋,这些都是他从季水云的行李箱中发现的宝贝。
他不断的撸动着套着灰丝的阳ju,目光直直的盯着房顶,双腿不停的夹紧蠕动着,闻着床铺上残留的香味,脑海中想象着儿媳妇季水云踩着高跟鞋,穿着制服撅着挺翘的丝臀,被他猛烈的冲击着。
然后渐渐和徐秋曼那在黑色阔腿裤包裹的浑圆结实的肥臀重合,钱大通口中不停呢喃着“儿媳,乖儿媳你的丝袜真骚,干死你,嗯。”终于在不断用力的撸动中,一股股浓烈的精液透过薄薄的袜尖射了出来,流到钱大通那褶皱干枯的肚皮上,躺了一会。
他不慌不忙的拿起裆部的一双双丝袜,好似皇帝对待一个个嫔妃一样,用它们利益均沾的将身上的精液擦干,最后将灰色吊带袜取下,将被精液浸泡的脚尖涂抹到季水云的胸罩和高跟鞋里。
最后竟然从嘴里拿出一条灰色的蕾丝t字裤,应该和那双灰色吊带袜是一套内衣,但是已经被口水完全浸湿了,拿起房间里的电吹风,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平静。
将一件件内衣吹干,好让他的体液精华保留在儿媳的贴身衣物上,手法竟然有种诡异的成熟,好像不知道自己对儿媳做出的这些事是多么的变态。
如同有人有学习天赋、有赚钱的天赋,那么钱大通明显示是有作恶是有天赋的,很多做法都无师自通,关键还有足够的幸运,也许他这辈子最大的气运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