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你找我有事吗?”朝天矫有点奇怪,他爸把他拉到这个小地方干嘛。
朝爸瞧着朝天矫没知没觉的样子, 有点恨铁不成钢了,说:“天矫, 你今天怎么起的比在河还要晚呢。”
朝天矫先是一惊, 在河起的比他早, 随后他很平静说:“那有怎样!很奇怪吗?”
朝爸实在受不了朝天矫镇定样了,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朝天矫的脸色上的稳重崩塌了, 不解,震惊, 恼羞各种复杂的情绪再他脸上转换“爸, 你在想些怎么。有你这样想着儿子的吗?我和在河好着呢!”
朝爸孤疑看了一眼朝天矫,发现他的脸色红润,眼睛有神发亮,瞧着不像是逞强的样子。他尴尬清清嗓子“这不是你妈担心你的身体情况吗?”
“我身体好着呢。”
“你也不想想你以前多吓人呀。”
朝天矫一哽,事实确实是这样,以前他看着病恹恹的样子,现在莫名其妙好了, 他也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就慢慢转好, 与普通人没什么差别了。
朝爸也觉得自己突然间怀疑儿子的不行,老脸都要羞红了,我就说嘛, 他妈就爱瞎操心。
貌似想到了什么,朝天矫脸色突然一边,盯着朝爸说:“爸,我妈呢?”不会是去找在河谈心了吧。
看着朝爸尴尬的干笑,朝天矫一刹那明悟了,他爸怎么也跟着妈胡闹了。
且说回洛在河那边,洛在河微好奇看着朝妈,神秘小心的样子,是有啥秘密事告诉她吗?
朝妈领洛在河进来后,她小心探头看看门外,发现没有人后,就小心合上门了。
“妈,有事吗?”
朝妈在洛在河对面坐了,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忍。
“在河,天矫对你好吗?他对你不好,妈帮你教训他!”朝妈举着拳头,一副为洛在河出气的样子。
洛在河觉得有点这有点莫名其妙,妈不应该担心她对天矫好不好嘛?
“没有,天矫对我很好。他很懂事!”
话题被洛在河这样一说,朝妈也几乎想不出该谈些什么了,在河简直是个话题冷却者,跟她说话几乎没有一分钟,大家就陷入无话可谈的地步了。
洛在河扫了一眼朝妈脸上掩饰不了的忧愁,她把杯子往桌面一放,发出轻轻一声。这声轻音几乎重重敲进朝妈的心里,有些许沉重。
“妈,你有事就说吧。”
“在河呀。”
“妈!”骤然响起了朝天矫的叫声。
朝妈心虚不敢直视洛在河。
稍微落后一步的朝爸打着马哈,拖着朝妈走了。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洛在河好整以暇双手抱胸看着朝天矫。
朝天矫脸上的着急还没退去,难为情就涌上脸了。
洛在河继续用着眼神寸寸刮着朝天矫,眼里仿佛藏了一把小刀一样锋利尖锐。
“好好!我告诉你。但你不准笑。”说着,朝天矫在洛在河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声。
洛在河是没有笑,眼中含着莫名的笑意,怪异扫了朝天矫一眼。
朝天矫故作镇定,坚强沐浴在她眼神的洗礼中“在河,你以后起床一定要叫醒我。”他刻意在‘叫醒我’三个字中加重了语气。
“好了,下次我一定要叫醒你。”洛在河憋着笑意说,爸妈也太搞笑了。
看着洛在河辛苦憋笑的样子,朝天矫无奈说了一句“行了,你想笑就笑吧。”
洛在河
挥着手,说:“我没有笑你。我只是想到了某件高兴的事情。”
这个漏洞百出的借口,朝天矫肯定没有相信的,但是既然他说了不介意,那么就不能反悔让在河不能笑。
大概是朝爸跟朝妈说清楚后,朝妈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洛在河,但她不敢单独在朝天矫面前出现了,亲妈误会了儿子这件事情中说出来笑死人了,她没脸见儿子。
尽管朝天矫跟爸说了他没有怪妈,但是朝妈就不敢直视儿子,躲躲闪闪的。
直到送爸妈坐车,朝妈才从羞恼尴尬的情绪中出来,她两眼汪汪看着儿子,这一面过后,她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儿子呢。
朝天矫也不好受,只能安慰着说:“妈,别担心!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
朝妈吸着鼻子,对洛在河说:“在河,天矫如果欺负你,你不要顾虑我们,直接教训天矫。不过你手下留情,不要把天矫打坏了。”
朝天矫简直无语了,这是亲妈吗?他敢欺负在河吗?
闻言,洛在河十分好心情回了一句说:“知道了妈,路上小心!我会好好照顾天矫的。”
随着汽车慢慢驶远,朝天矫眼睛红了,洛在河轻轻拍着他的手臂。
“好了,别哭了。看别人都在笑你了。”
“我没有哭。”被洛在河这搅合,朝天矫离别的伤感就消去了不少,在河什么就好,就喜欢逗着他完。
“我们回去吧!”
“嗯!”两人的身影慢慢远去。
眼汪汪的朝妈转头看着朝爸,不舍的说:“要好久才能见到儿子了,下次见面,我们是不是孙子都有了。”
朝爸哭笑不得,怎么一下子转到这里了。
朝妈擦着眼睛,不知想到啥了,孤疑看着朝爸说:“我都感觉不太对,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
朝爸一个咯噔,但丝毫不露出任何不对劲来,说:“没有。你想多了!”
朝妈收回了视线,鼻子轻哼,量你也不敢有事瞒着我。
洛在河和朝天矫回到村子里,发现许多人拿着木棍锄子,神情郑重匆忙往着田里赶。
“你们送完人回来了!不多说了,有群王八蛋把我们的水截了,我们要去撑场子了。”一眼眼熟的村民说完一句后,被旁边的人扯着离开了。
朝天矫乍然升起不妙,转头看洛在河,她果然激动了,满脸是兴奋的红晕。
洛在河挣开朝天矫的手,说:“天矫,你先回去!我要去帮忙,不要担心我!”
没等朝天矫拉住洛在河,洛在河早已撒丫子跑远了。朝天矫捂着额头,十分头疼,在河咋就那么爱凑热闹呢。他不放心洛在河一个女同志去扎堆,实在太危险了。他随便从地上拿起木枝,小跑着准备追上洛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