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坚持要丁少辉先陪她回天母的家,她想换下这一身正式的服饰。
一进家门,她迫不及待的回房间换衣服,却被他拦腰抱住。
“别急嘛!你今天这么漂亮,我从来没有看过,让我多看两眼。”说着他的吻轻落在她白皙的颈项。
她轻轻地推开他,躲开了他的吻。“你说谎喔,我们拍结婚照时,我穿的比这个还好看,你怎么说你从来没看过呢?”
其实,他早就忘记拍照时那天的情景,更想不起来她究竟穿了什么样的礼服。
“我只是太久没看到你穿的这么正式,忘记了嘛!你就别挑我的语病了。”她的娇嗔让他心神俱荡,教他的吻忍不住又落在她的芳唇上。
她躲开他,嗔说:
“窗帘没拉,小心曝光啦!”
他无法再忍受美人在抱却碰不到的渴望,一把抱起她,走进主卧室。
不顾她在怀里的挣扎,他的吻再度游移在她那小巧的脸上。
他像品尝细致的点心般,轻轻地吃着属于她的芳香甜美。
感受到她的紧张与羞怯。“让我们完成属于夫妻间最浪漫的义务吧!”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说着。
她没有反驳,反而有种期待的喜悦,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想要他。
他单手拉下她背后的拉练,摒除了穿在她美丽胴体上的浅紫色洋装,他看见了梦想已久的春色。
从没有过的经验,舒曼羞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只能双颊如霞的紧闭双眼,任由他的大手抚摸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他一面亲吻着她,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luo裎身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时,依然见她紧闭着眼。
“看着我,舒曼。”他的话轻吐在她的唇边。
她深呼吸了几下,才睁开双眼看见他眼中的自己。
“你怕吗?”他爱怜的看着她。
她摇头。
“会冷吗?”他担心冬天的低温把她冻着了。
她再度摇头,他身体的高温加上她内心的火热,足以溶化周遭冰冷的空气,又怎么会冷呢?
“你好美!”再也无法克制长久的爱意,他魂销于她那柔软身子中。
看着由窗帘缝中射进来的阳光,舒曼的心暖暖的。外头定是无云的天、徐徐的和风,就像现在她的心境般──幸福而满足。
晚上两人到阳明山上的一家餐馆吃饭,依窗的餐桌,让他们可以眺望山下的万家灯火。
“好美!”她赞道。
“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常带你来。”他笑说。
“真的!不准黄牛。”没想到幸福的感觉是这么甜美。
“当然,我永远都不会骗你的。”看着她开心,他也跟着高兴。“你还会痛吗?”
不明白他的意思,她微愣了下。“什么?”
“下午的事。你还会痛吗?”
意会了他的意思,她不禁羞红了脸。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怎么问这种问题!”
他耸耸肩。“别人又听不懂我在问什么,没关系的。”
“不管别人听不听得见,我都不许你问,我也不告诉你。”她嘟起嘴。
“不告诉我,我也猜想得到。”
他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个圆形的绒盒,然后放到她的面前。
她知道那个盒子里头装的是她的结婚戒子,她在结婚那天还给他的。
他温柔的握起她的手。
“我好像都没有跟你求过婚,不晓得这里的气氛够不够浪漫,能让我盛重的跟你求一次婚。”
“我以为你觉得那并不重要。”
“之前是我不好,顺着父母的安排,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清了清喉咙,凝神的看着她。“舒曼,你愿意再一次嫁给我吗?”他将戒子盒打开。
看着戒子美丽的光芒,瞬时她的眼眶感动的溢满泪水。
“我愿意!我愿意。”
求得美人归,丁少辉终于才有了结婚的喜悦。握住她的纤纤玉手,将戒子轻轻地套入她的手指。
“那天你没能穿上白纱,跟我共同步向结婚礼堂,我感到非常的遗憾。所以我希望能再举行一次婚礼,让你成为我真正的新娘。”
他感性的男中音,说的极为真诚,让她感动的淌下泪水。
“那样多奇怪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故意要发两次红色炸弹。”
“那我们就只邀请我们的亲朋好友,举行一个简单隆重的结婚仪式。我一定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美的新娘,相信他们也会愿意再一次为我们做见证。”
“嗯。”她满心喜悦。
结束晚餐,乘着夜凉,他们绕了一圈阳明山,才准备下山回家。
“少辉,送我回我家吧!”下午的事,舒曼觉得对母亲有些过意不去,需要回家解释清楚。
“不行,我们回天母的家。”他无视于她的意见,将车子往天母的方向开去。
“你别不讲理嘛!我得回去一趟,我怕我妈生气了。”
“是谁不讲理,才放你回去一天,你就跑去和别的男人相亲,要是再让你回去,不知还会有什么花样。”他笑眯眯的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看向她。
“我保证绝不会有下次。”她开始撒娇。
“今天是周末,你就陪陪我,明天我还想带你出去玩。”
“我也想陪着你啊!可是”
“别可是了,你是我老婆,哪有每天回娘家住的。这样好了,那你明天晚上再回家总可以了吧?”他不忍心拒绝她,只好让步。
“好吧!”也好,其实她也不想离开他。
自从下午两人有了更进一步关系后,她愈来愈喜欢跟他在一起,尤其是窝在他的怀里,享受他高热的体温,让从小怕冷的她可以有个免费的暖炉,她想到这里不自觉就开心的笑了。
回到天母的家,两人再度缠绵了一整夜,直到日上三竿。
闻着属于他的特殊体味,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着他拿掉眼镜的睡容,少了一些斯文,多了一些狂野及自负看着她的最爱,忍不住用食指轻轻顺着他的鼻梁直达他的薄唇。
他被细细麻麻的触感搔得从睡梦中笑醒过来。他知道是她,遂一把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唇上吻着。
“吵醒你了?”
“也该醒了。”将手臂环过她的肩头,让自己的手臂充当她的枕头。
“今天我们去哪?”
“我真想哪儿也不去,就这样跟你躺在床上。”
“不行啦!你可不能黄牛。”她轻摇他的身子。
“逗你的啦!那你想去哪里?”
“木栅动物园。”
一听到是动物园,他竟笑出声。
“去动物园有那么好笑吗?”她一脸正经的说。
“约会应该要去一些比较浪漫的地方,而你竟会想要去动物园让那些动物看!”他仍然没止住笑意。
“以前动物园在圆山的时候,我爸妈带我去过一次。从那时开始我就爱上了去动物园的感觉,可惜我爸妈一向都很忙,自此之后也没再带我去过。长大后动物园搬到木栅去,听同学说那里有好大好多动物,还有一个漂亮的蝴蝶馆,我一直想去却没有人能带我去。”她有着淡淡的遗憾,从没有太多朋友的她,虽然家境富有,却连这样小小的希望都是一种奢求。
他疼惜的看着她,她是这样孤单的长大,他后悔自己之前怎么用戏谑口气来笑话她。
“好!我们就去动物园。其实,长大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动物园,今天就让我们重温儿时的情景,好好地在动物园玩上一天吧!”
她高兴的跳起,棉被滑落,露出她性感的睡衣。她想再躲回棉被里去,却被他拦腰抱住。
“时间晚了,你别再闹了,我们的动作可要快一点。”她想拉开他的手却被他抱得更紧。
“不行!你得先香我几下,我才要起床。”他在床上耍起赖来。
她胀红了脸,因为他的手正不规矩的摸在她的胸口。
“你真的好坏喔!”
“香不香?”他玩笑的挑高了眉。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轻点了他的唇,然后趁他分心之际,她一溜烟跑进浴室,认真的打理自己。
他心忖她始终有颗赤子之心,自小却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以致于失去了很多童年。现在的他一定要对她更好,让她往后再也没有遗憾。
他们走遍木栅动物园的每个角落,走到两条腿酸痛不已,才尽兴的踏着星月而归。
一回到公寓,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站在他们家门口,一看见他们马上迎上去。
“少辉,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一整天了。”陈佳纹及肩的短发、合身的圆领丁恤,看起来还像是个清纯的学生。
丁少辉皱了眉,想了一下。“是你啊!”怎么跟她平常在pub浓妆艳抹的辣样完全不同。
“怎么?不高兴见到我啊!”她故意眨着大眼,显得有些可怜。
丁少辉紧握舒曼的手,没有答话。
舒曼在一旁不发一语的看着两人,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一定就是你老婆,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你们参加募款餐会的照片,没想到你本人比照片还要好看,也没想到你们会那么恩爱。”陈佳纹的语气酸溜溜的,明眼人都听得出她的醋劲。
“你今天来,到底想说什么?”不管她想说什么,他只怕舒曼会对他有所误会。
“凭我们以前的关系,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她不顾舒曼在场,整个人贴近他的身前。
“我们没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也一样。”他口气不悦的说。
舒曼大致已明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是现在的她又不方便说些什么,只有静观其变。
“少辉,没想到你这么狠心,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她低声下气,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在胡说什么?”他心中的火直烧到咽喉,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
原来是旧情人来会他,舒曼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外人,挣开被握住的手,她不作声的拿出钥匙。
“丁太太。”陈佳纹讨好的叫着。
舒曼没有回应,只是停住打开门的动作。
“能将你老公借给我一下吗?我真的有事要找他谈,我求求你。”陈佳纹一开始就用柔情攻势,知道大部分的女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她使劲的演出悲苦的角色,就是要让舒曼可怜她。
她没有作声,该作决定的是他,不是她。
丁少辉看这情势,若不跟陈佳纹说清楚,想必她不会就此罢休。
“舒曼,我跟她去对面的小鲍园谈清楚,一会儿就上来,上来后我再向你解释。”
他等着舒曼的回答,她却没有那么大方答应老公去会以前的情人,她忍住气,打开门走进屋去。
他知道舒曼生气了,可是得让他先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他才能慢慢地同她说清楚。丁少辉率先朝电梯走去,而陈佳纹内心正偷笑着,也紧跟而去。
在和舒曼交往的那几个月,他在同事的强拉下,前往某家知名的pub,就在那里认识了陈佳纹。那时陈佳纹热情又开放,主动的与他攀谈,两人就这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交往。
白天陈佳纹在一家服装设计公司工作,办公室和他的很近,于是两人有时会相约一起用餐,晚上又一起在pub里狂欢。
她在pub里算是最媚的单身女人,有许多男人想和她交往她都不肯点头,直到遇到了丁少辉,那样多金且书卷味浓厚的男人,一点都不像pub里那些又酷又爱耍帅的男人,于是她的芳心悄悄许诺,她想办法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和他成为真正的情侣。
而丁少辉以为在pub里打混的女生,多半有着新潮的想法,所以他的心态纯粹是与她玩乐,他也以为她是这么想,只是把他当成是个打发时间的对象。对于她的主动热吻,两人近身的热舞,他也从来没有拒绝,只差没有发生亲密关系而已。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对这样的感情认了真。
直到他要与舒曼结婚的前两天,他在pub里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没想到她却激动的狂哭起来,指责他脚踏两只船,她对他付出全心全意,他怎能对她说抛弃就抛弃云云。
他发觉事态严重之后,就没有再踏入那家pub,也没有跟她联络,以为再也不会跟她有关系,直到舒曼失踪后的半个月。
那天他心情极度沮丧,想藉着pub震天的喧闹声来发泄情绪。当他坐在吧台上,酒一杯接着一杯喝时,身旁却出现许久不见的陈佳纹。
陈佳纹陪着他喝,两个失意人,几杯黄酒下肚后,他被怂恿的跟着她回家。
他在她的热情挑逗,极尽能事的**下,终究无法抗拒,而投降于她的暖香玉骨中。
但就在她将他的衣服脱得一件也不剩,他突然看清眼前的女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时,他强压住原始的饥渴,连忙穿好衣服,然后丢下满脸惊讶的她,匆忙离去。
事后,陈佳纹怎么想都不甘心。眼看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他就要投入她柔情的网中,却被他狠狠地推开,而且是那样的不屑一顾。
她不是没人要,只是想用贞操来赢得他的心,没想到他却弃如敝屣!她在床上哭号许久,难得真心爱上一个人,却得到如此下场。
走进小鲍园,昏黄的路灯照着丁少辉一张铁青的脸。
“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我不知道我是这么惹你讨厌,当你在我的床上的时候,我以为至少你会有一点喜欢我。”陈佳纹一改刚刚的悲苦模样,高声说道。今天看到报纸上丁少辉与他老婆恩爱的模样,她内心有说不出口的难过与气愤。
“我以为你和我有相同的看法,我们只是互相排除寂寞,纵然有喜欢那也是微不足道的。”他离她有两步远,不想引起任何不必要的误要。
“我们都只是以为,却没有认真的问过彼此,最后却都误会了对方的意思。”她没想到她真的是那样的一文不值。
“我很抱歉,我没有任何欺骗你的意思,我看到你跟很多男人都很好,所以我想我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才会到要结婚前才告诉你。”
“这些你早就解释过了。”
“我想我解释的不够清楚,所以你才会再来找我。”
“我只是想亲眼看看你究竟喜欢哪样的女人,而我究竟输在哪里?”
“你看到了,她是个很好、很温柔的女人,你们基本上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希望她能看开,他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那我就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喽?”她自嘲的说。
“我没这个意思。”他的口气愈来愈不耐。
陈佳纹看着前方公园的入口处,突然眼睛一亮,而丁少辉并没有注意到她嘴角隐藏的邪笑。
她朝他面前走了一步。“少辉,我可以有最后的要求吗?”
“什么要求?”毕竟是他对不起她,如果她有合理的要求,他也应该答应她的。
“给我个离别吻吧!”她感性的比着自己的唇。“就让我留下最后的回忆,为我们逝去的感情做个结束,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
“不大好,我已经结婚了,不能再对你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
“是吗?难道你要逼我去跟你老婆说,以前你是如何脱光我的衣服,如何抚摸我的身体,如何”她邪恶的挑眉说道。
“够了!你”丁少辉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堂堂一个大男人,竟会受这个女人要胁、可是若不听她的,她真的跑去找舒曼,依舒曼单纯的个性,恐怕会承受不了。
“别气成那样,我说话算话,况且吻我一下又不会少了你半块肉,你考虑考虑。”她笑笑地双手一摆,等着他的决定。
他不再多说,低头轻碰她的唇。原本打算浅碰一下她的唇就好,没想到她双手紧攀住他的脖子,死命的将浅吻变为热吻。
等到她觉得吻够了,才不怀好意的说:
“丁少辉你完了!”眼光飘向公园的入口处。
入口处站着一个单薄的身影,是舒曼!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事实。她不放心让丁少辉跟着那个女人就这样离开,遂决定跟下来看看,没想到却教她看到这种情景。
由于丁少辉一直背对着舒曼,根本没有察觉她的到来,才会中了陈佳纹的计谋。当他顺着陈佳纹的眼光看过去时,只见到舒曼快速奔跑的背影。
“你”他狠狠地瞪着眼前笑的苦涩的陈佳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高舒曼冲出公园,拦了一辆计程车扬长而去,而紧跟在后的丁少辉站在路口张望,早失去舒曼的踪影。
难道连上天都要跟他作对,他无奈的返家开车。不确定她会上哪儿去,但至少先回她家去碰碰运气。
舒曼回到家,高家二老正在看电视,一看到女儿满脸的倦容及泪痕,高母马上迎了上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快告诉妈妈啊!”高母心急的问道。
舒曼只是一迳的哭,过了一会儿才说:
“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她转身跑进房间,丢下满心担忧的高父、高母。
不到十分钟,丁少辉也匆匆赶来高家。
“伯父、伯母,舒曼回来没?”他紧张的向屋里瞧了瞧。
“少辉,你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舒曼是哭着回来的?”昨天还看见他们小俩口恩恩爱爱的,怎么一下子就翻脸?高母口气不悦的问道。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可以跟她谈谈吗?”他沮丧的样子,看来不比舒曼好过。
“少辉,我把女儿交给你,你却三番两次的欺负她,不是让她逃婚,就是让她哭着跑回来。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让舒曼跟你一辈子呢?”高母舍不得女儿受委屈,不禁多-了几句。
“伯母,是我不好,不该惹舒曼难过。你让我见见她,我会对她说清楚的。”
高母叹了口气,来到舒曼的房门口,敲门说道:
“舒曼,少辉来了,他想见你。”
只听到房内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哭泣声。
“舒曼,你听我说,事实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你让我进去,我跟你说清楚。”他在房门口大喊着。
房内没有任何回应,有的只是她持续不断的哭泣声。
“舒曼,我求求你,你开开门。”
高父也来到房门口,拍了拍丁少辉的肩膀,说道:
“少辉,时间也晚了,你还是先回去休息,让双方都冷静一下。在这个当头,你跟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明天你再来找她。”高父是个明理的人,并没有因此而判定谁是谁非,或许是娇生惯养的女儿在闹意见也说不定。
“可是,若不把话说清楚,我怕她会胡思乱想,而我根本也无法安心休息。”
“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总之你让舒曼哭得这么伤心就是你的不对。你回去好好想想,等你们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再来谈吧!”高母不忍心女儿再受到委屈,想先将丁少辉赶紧打发离开。
碍于高父、高母在场,丁少辉现在想说什么也无从说起,只能先回去再想办法;至少她待在家里是安全的,他也就不用挂心她的安危。
“舒曼,你累了一天了,你先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说完,踏着沉重的步伐,无奈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