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契约
“不嫁——”我愤愤地看着满屋子的红色聘礼箱。
“不嫁也得嫁——”老头子胡子一吹,眼睛一瞪,右手一拍桌子,簌地站了起来,真是比训练的士兵还要迅速。
“那您嫁去——”我掀了红绸缎一**坐在箱子上,好像刚刚看见里头是满满的金银来着的,我暗想
“看见没有——”老头子抖着手里的破纸头“你可是同意把自己卖给我们东方家的”
“前提是东方簿柏(不败)老头,您可是答应过我要让我享受三年的荣华富贵来着的,怎么还没有三个月就要卸磨杀驴鸟尽杯藏啊——”我真是冤枉啊,好端端地救了个没有后老富翁,愣是求着要答谢我,我嘛无所谓,反正多的是吃的和穿的,我还有啥不乐意的?
“只要你肯嫁,我捧着东方家的排位保证你可以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这与三年相比,你可是赚多了——”想要诱惑我,我撇他一眼,富贵不能yin,威武不能屈——
“老头子——”我一下子凑近东方不败“你是不是认为我用自己自由的一辈子来换那囚笼式的富贵窝要划算的多对不对?”
老头子愣愣地点头。
“休想——”我突然凑近他的耳蜗吼道,看着被怔住的东方老头,我得意地高唱凯歌,回首感慨道“我东方玖颖(就赢)可不想过着万年媳妇熬成婆的日子。”
“绝不可能——”东方不败一吼,唤回俺的注意力“那小子她娘早就不在世了”说得那语气感情就跟死了自己的女儿似的,我翻白眼。
“好像是挺可怜的,打小就是生活在单亲家庭”我沉语道“可惜我还是不擅处理公媳关系”
话还没有说完东方老头子又是一吼“不用处理——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爹——”
没有爹?是始乱终弃,还是社会女强人?我脑子飞快旋转——反正不管怎样,他貌似还是很可怜的,但是“那又怎样,拿到他没有爹娘就能娶个媳妇回去被一群大小老婆欺负不成?”
“怎么会——”又是一吼,东方老头,你是不是吼上瘾了,我撇嘴,弄得按的心脏急升急落的“他就一个人,没有媳妇没有小妾——”秋风那个萧瑟啊,小白菜那个黄啊“貌似还不错,不过像这种人不是风流成性就是冷酷无情有甚者甚至有断袖之癖”我撑着下巴喃喃道。
暗下观察者东方老头变色龙般的脸色,我感觉那家伙绝不是个善茬“他可是外热内也热,断袖就更不可能了——”老头子顿了顿买了个关子道“因为——因为,男人嘛总要放松放松身体呃”看着眼中放出的冰刀,老头子瑟瑟地停了嘴
“你是想说他的女人不少还是要说他风流得很?”我双手叉腰连眉毛都竖了起来。
“呃呵老头我只是想说,他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老头子一看见我眉毛竖起来就知道会折腾他宝库里的宝贝了,瑟缩地吞吐道。
“绝对正常?”我眼睛一瞪“风流成性的男人不是心理有病就是身体有病”
“呃不谈这个”老头赶紧摆手“只要你嫁过去做个名义夫人就行,其他的”老头子慌不择乱得拭着额头的汗滴,犹记得上次满地的珍贵瓷器的碎片,心疼啊——“你管钱管家不管男人”
“好像不错——”我沉思着缓缓坐了下去“我管花钱不?”这可是个重大问题,我可不是给他当管家的。
“呃——你尽管花,只要不问他花到哪里就行”老头子一愣忙摆着袖子说道。
“我又不是他的保姆,他寻花问柳,我还要打听他花了多少钱?”我挑了挑眉毛不屑道“貌似是个不错的建议,我可以考虑考虑”
“那实在是太好了,玖颖啊,老爹我保证,你只要嫁过去,天天十指不沾阳春水,锦衣玉食,金银财宝,丫鬟仆役,深院大宅”
“得了”我忙摆手,感情在让他说下去,我怕听见午夜凶铃,”对了,他有没有兄弟姐妹?”这么重要的呃问题我居然我忘记问了,我挠了挠头道。
“啥?”老头子一脸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有人天天居心叵测!“我翻着白眼解释着。
“呃——不会的他家就他一个独苗苗——”啊炳,我高兴得几乎要跳了起来,感情是专门为我定制的优秀条件哦!
“行了,什么时候迎亲呐——”我摸着带有余温的聘礼箱子,貌似是被自己坐热的,黑线
“下个月——”
“什么?”还要那么久?我一竖眼。
“呃——那就下下个月?”
“你说什么废话。玖颖我什么时候拖拖拉拉的啦,就明天吧!”我翻腾着桌上被他折腾了半天的黄历“是个好日子,财神日,嘿嘿,方便俺以后管钱呵呵呵”听着某人笑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东方老头暗下毛骨悚然,死去的枚荏啊,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媳妇,日后可千万不要再来我梦中拜访了啊“这是什么?”老头子发挥着他无限的好奇心,探出他那堪比天鹅的脖子恶寒美感都被他破坏掉了
“契约——”我指着纸上斗大的‘契约’两个字嚷道“我东方玖颖陪嫁不配睡,日后传宗接代也别来找我”废话,都不跟他同床了,还怎么能跟他传宗接代啊,又不是雌雄同体
洞房花烛
“别绞了——”我龇牙咧嘴地吼道,早知道新娘子要受这等苦,我就不嫁了,看着为非作歹地丫鬟的手在我面前一颤,我拍蚊子般用力地将它给挥掉了。居然敢用丝线绞断我脸上的细毛,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酷刑啊——
一身通红,暗下高兴过了一把古装婚礼的瘾,如果排除头上有若干大珠子和金银制成的重量级的头冠,一切都很称俺的心
谁说新郎没有来迎接新娘,新娘就不能上轿子的?我照样上。什么,新郎不肯踢轿门所以我不能下轿,什么理论,我自己从里面踹不行么!让我走侧门进府,nnd,我是给你当夫人的不给你做小的,俺理你才怪!小斯还没有来得及将火盆搬到大门,新娘子却已经进去了,汗跨什么火盆,又不是篝火晚会,我在面纱下撇嘴
满床的莲子枣子,想要折腾我的**,没门——我一掀床单裹了就丢在地上,惹得旁边的嬷嬷直跺脚大喊:“造孽啊造孽啊这可是讨吉祥的啊”我白眼一翻,头上的头纱早就给我当抹布了,大家都大吃大喝,就我一个人在床上修真,你说这世道公不公平,明明摆着慢慢一桌子的吃食却愣是不让我吃,你说我可不可怜
一边的嬷嬷早就嚷得无力瘫软在地了,嘴里还不断嘀咕着,我听着那个心烦啊,扯了个爪子就塞进她的嘴里,虽然堵不住,但是鸡腿已经早就被俺给消灭掉了啊我哀叹着一只鸡咋就只长两条腿呢?
嬷嬷本就胸口气闷,这会儿被我给的一只鸡爪子的油味一呛,嘿嘿挥挥手召唤几个丫鬟将她给抬了下去,顺带把几个丫鬟也给轰走了,随手一挥把如意称也给甩了出去——笑话,那阴寒的称勾还锋利异常呢,万一新郎喝醉了一个不稳,俺的花容月貌和一生幸福不就给毁了,我摇摇头,脑子里满是一个酒气冲天走起路来一步三摇的的男人的样子,恶寒
看着自己眼前桌面上的狼藉,我一拍脑门,带着桌布打个包,就丢在了门外头,顺带还把床单和莲子枣子给丢了出去孝敬外面的大地,自己则毫无形象可言的成大字型趴在偌大的双人床上,耷拉着手臂。
于是乎在某人朦朦胧胧昏睡的时候,外头要闹洞房的一干人等皆中了某女的暗招,满地的碎片和坚果比油还好使,更何况众人已经几坛子酒下肚了早已经开始腾云驾雾了呢新郎看着地上或跌到或划着冰似的古怪走路样子的众人,心想若不是自己从小宝夫在身,下盘功夫好,估计也就狼狈不堪啦
众人遭受这场变故之后,很理智地选择让人家小两口恩恩爱爱,慌忙中做鸟兽状逃离了现场——根据报道,从今天新娘的作为来看,铁定是泼妇类别的人物,说不定一开门——瓷器、花瓶、苹果众人闹钟幻显出种种新娘子设置的机关套上他们的情形,但是大家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美名’传扬的正主正睡得黑天黑地来着
新郎一推门,床上的人便醒了,本来是不想醒的,可是有一件事情一直磕着玖颖的心不舒服,那就是要看看这个风流子究竟是长得什么模样,是不是跟惯例一样有着一双桃花眼,行为轻佻,妖艳魅惑异常,可惜她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一抹鲜红的影子,便被一阵香味迷晕了过去
红衣男子,拍了拍手,一个响指,嘴角莞尔“搞定”
指头一弹,帐子放了下来,他没有看清新娘的模样,但是从她那不雅的睡姿上他已经基本上断定,这个女子绝非自己心目中所想所要的那个人撤掉身上的红色,退下头上的红绸玉冠,一根银丝绸带将瀑布秀发高高竖起,一袭月牙白色的衣衫除了让他更显颀长挺拔之外,那潇洒之气却远远没有一丝yin靡,是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会觉得如此男子会是一个众人眼中风流成性的人当然,他从不在乎多个妻子,也就多口人,多口饭,养着就养着,如果不是母亲临终遗言,这府中会不会有女主人,哼,他不屑的一笑,身子一轻,人便消失在摇曳的窗户外
一夜好眠,外面静寂中天籁可闻,如果排除某人不堪入目的呼吸声,那绝对是完美的。
花楼这夜,依旧烛暖人暖,尤其是花魁的房间,呻吟不断,宛如莺语,声声震耳,侵蚀人心,不用说这夜的客人定是高手
自力更生
靠,一大早就让我给婆婆敬茶,人不是已经不在了么,难不成还让我给一个排位敬茶,自己浑浑噩噩中早不知道被丫鬟的手劲给折磨了多久的头皮,若是换作平时,玖颖早就发作了,可是一想到以后要管一个大院子,什么火都给熄掉了
看着梳子上的头发,我心痛地揪心。
“奴婢该死——”丫鬟玉梳一看新夫人眼色不明神情闪烁,赶紧跪了下来。
“无妨——”我将头发理顺没塞进了香囊“起来吧”
“夫人——”丫鬟受宠若惊,她没有说出口,自己是被少爷派来故意一旦事成,她这个贴身丫鬟必然会在少爷身边有一席之地,虽然少爷没有挑明但是她如此聪明怎会不知道少爷言下之意,一想到少爷对自己说话的语气那般温柔,她就早就失掉了良心
“我本就不是出生于富贵之家,甚至连小家碧玉也算不上”自打我穿越到这儿就一无所有,我可没有骗人“甚至在这新家里也没有一席之地,我又凭什么来使唤你玉梳是个好女孩,我又怎么舍得训斥你”玉梳一愣,当了这么多年的丫鬟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她自然是分得很清楚“夫人言重了”话还没有说完,一双玉白圆润的手却已经身在了玉梳面前,不待玉梳有什么反应,就已经被玖颖扶了起来
“这些东西空带着有什么用——”我看着晃眼的金不摇,伸手就一把把它拉了下来,一个瞟眼看见了玉梳不明的眼神,我赶紧说道“玖颖不是怪罪玉梳,只是玖颖向来喜欢素淡,玉梳不必在意”看着玉梳依旧盯着金不摇,我一伸手扯过她的手,就将金不摇塞进她的手里“我忘记了给见面礼了,这个你既然喜欢就收下吧”
玉梳心头一怔,不能言语,甚至连手都忘记了伸缩,如此单纯的人,如果不是少爷的夫人她怎么忍心对她做出伤害她的事情转而手紧紧攒紧手上的金不摇,为了少爷的温柔,即使化身恶魔又怎样眼中的狠厉让玖颖眨了眨眼睛,生怕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就在玖颖一闭眼的瞬间,玉梳的眼神里满是卑恭,玖颖摇摇头:莫不是觉多睡了
“少爷说了新媳妇必须给老夫人跪安一柱香——然后上茶——”玖颖傻眼,一柱香,自己的膝盖,痛苦地挣扎半刻,在玉梳面无波痕的脸上捕捉不到一丝蛛丝马迹,难不成真是什么家规,及时不甘心,算了,希望老夫人在天之灵可以看见自己的诚心吧
玉梳看着僵硬着跪着的少夫人,心里开始了战争,神思恍惚中,某人的脸早就抽了筋,手下意识地抚弄着自己麻木的膝盖,真恨不得去吹那炷香,让它快点燃烧
“夫人,时间已经到了——”就在玖颖开始适应这种麻木的时候,玉梳的话惊醒梦中人“请敬茶”玉梳将茶递了过来
玖颖一怔,这双腿根本不是自个儿的,怎么接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玉梳。于是只一眼,变沉默的埋下了头——
奋力勾过茶杯,恭恭敬敬地慢慢地挪过去,至于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自己根本就站不起来
“夫人真是好孝心——”“碰”茶杯摔地,茶水溅了我一脸,我用袖子一抹,真是好声音,早来不来,我倒是要瞧瞧这人究竟何来头
半倚着门的颀长家伙,在强烈的光线下,我用手挡住扁,阴影下居然看不清他的样貌,只是觉得一身月白衣衫与他贴合地天衣无缝,宛如天人,那份潇洒,那份不羁,我咬住下嘴唇
“夫人既然如此心意,不妨再为母亲敬上一杯茶”话音一落,一杯茶在他的一个伸手间居然簌的一声已经到了他自己的手上,把玩着旋转着“只是这茶,若是夫人亲自泡的,母亲大人一定会开心”他身子懒洋洋地一正,我看清楚了他的体格,是健硕的,年轻的异常生机力量,喉结的几个滑落,茶水伴随着很好听的声音缓缓流入他的口中“玉梳泡茶的手艺日益精进了”
我看见玉梳脸上飘过的可疑红云,瞬间一怔,难道玉梳喜欢他,心里一个清明“夫君好孝心,一早便来探望婆婆,何不进来给婆婆敬杯茶”
“呵呵夫人,为夫向来是个不孝子,否则母亲岂会这般早去”一会回身,带飞一片秀发,如此之长,如此飘逸,隐约间的落寞让我一窒。“有夫人在此尽孝,为夫自当省心——”离开的背影突然一顿“今日有约,夫人好生安息,为夫明日即回”
“夫君好兴致,玖颖岂会不知趣,只望夫君切莫潇洒过度,劳身伤力”我讥诮道,有人自荐枕席,他这样的人自然趋之若鹜
脚步没有停,一个无所谓地摆手“多谢夫人操心,为夫自当好生珍惜”
“哼——”我一锤蒲团:花前月下,温香暖玉,不愧一个风流子——
“夫人——”玉梳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这才想起自己还跪着呢,难怪看那风流子要抬起头,我摸了摸酸疼的脖颈“继续——”顺手接过玉梳手上的茶杯
“夫人——用膳——”我一看端上来的食物,什么胃口都没有了,这里的厨子都是吃什么来着的,我愤愤地将筷子往哪个盘子上一搁
伴随着厨房袅袅的香味和厨子们傻眼的表情,某人狼吞虎咽吃得不是一般的尽兴,一旁沉默的玉梳,脸上一个抽搐,恍若没有见过一般镇定
“哇——好饱好饱——”我痛快地抚着圆鼓鼓的肚子“难怪毛爷爷叫我们从小既要自力更生啊”我缓缓地站起来挺了挺肚子
“玉梳,咱们回去吧”我捧着肚子缓缓地挪动着,如果有根牙签就好了,我惋惜地想着
神秘男人
“夫人,您确定您要这样”玉梳欲言又止
“当然,女子一言,千金难买”说完话我就麻利地顺着梯子爬上了房顶“玉梳,我的桂花酿煮牛肉还有小菜呢”
底下的玉梳仰着脖子一头黑线“这就来”
看着底下玉梳生疏的爬梯动作还有那颤颤的身子,我不禁说道“玉梳是不是恐高啊”“奴婢,奴婢”玉梳慌忙下了梯子,装置食物的篮子被掉在了地上
“没关系啦,诺”我丢下腰间的腰带“绑上去我拉上了就行了,你先休息去吧,不必管我了”
“是”玉梳麻利地将食盒绑在了腰带上,我缓缓拉上来,最后居然挂在了岩角,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顺着整整齐齐覆盖着瓦片的斜坡似的房顶缓缓下移,爱下身子,伸出手,谨慎地将那食盒慢慢那了起来
“哐啷”一声瓦片碎裂的声音让我不禁暗暗拍着胸口,看着地上粉身碎骨的瓦片,我皱眉,幸亏自己脚下留神了,要不就得顺着那瓦片摔下去了
“夫人”底下是玉梳传来的急急的呼喊
我赶紧回应道“没事,没事玉梳你先下去吧,我赏完月,吃完酒就会回去”
“奴婢要伺候夫人”玉梳埋着头,身子一动不动
真是死性子“你先回去,过一个时辰来收拾一下就行了,去吧去吧”我无奈的摆手
“可是夫人”
“唉,我这么大个人还怕被耗子叼了去回去吧,你在这儿我无法尽兴”我故意让语气变得不耐烦和恼怒,玉梳一听只好退下
“诶,对了”我说道“那座楼怎么全是红灯啊”又不是上演红灯记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我讪讪地摸了一下后脑勺,玉梳已经被自己给打发走了,真是的还没有喝酒就这般没记性了
“那是城里最有名的花楼”
“花楼?”那不是我那所谓的夫君长去的地方“果然是个好地方”
“夫人也想一去”
“当然,我倒是想看看这里出名的花魁是个什么模样”我眼睛直直地看着不远处红彤彤的那座楼,可是不对我赶紧回头,看见的是晶晶亮的眸子“你是谁,从哪里来的?”
“我是谁不重要!”他居然离得自己这么近,还自斟自饮了起来
“诶,无名氏,这酒一百两一杯”我皱眉
“一百两,那这样呢?”他突然贴近,我连忙后仰,他一伸猿臂,将我圈顾在怀里,嘴上一凉,酒气充鼻,我不禁张口,猛得一阵辣呛
“你唔咳咳”我捂着嘴直直地呛着
“如何这酒可是全进了你的口”男人晃着小酒壶口气痞痞的
“你无耻”我摊开手对着他愤愤道“给钱”
男人身形一怔,顿时间笑出了声
“你是免费上门服务,但是本小姐可没有说过我的初吻不收钱”我气愤的几乎吼了出来,要不是怕丢人我真想来个狮子大吼
“你把我当什么了?”男人语气里面尽是好笑
“什么?半夜三更,你这种男人不是采花大盗就是上门给寂寞难耐的贵夫人提供服务的,可惜你好像走错门了”我鄙弃地双手环胸
“我确信我没有走错门”他一起肯定
我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除了两个眼珠子我几乎看不清他啥模样,真恨死了刚才还大放光彩这会儿却被乌云遮蔽的月亮
他的声音了满是闷笑“因为我从来不走门”
“知道”我不屑地摆摆手“你们这行的不是都飞檐走壁”转而我突然想到“算啦,算我好心,要不必带我飞一场,你欠的钱我就不让你还了,留着套女孩子欢心吧”
男人嘴角抽搐
“真怀疑你是不是慕容的夫人?”
“慕容?”我这才想起她母亲的令牌上写的是慕容枚荏,难道它是跟母姓?
“怎么,你不会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撇过头“管他叫啥,跟我又没有关系,我只知道他是个男的就行”
“你这种女人”兴许早晚慕容那小子会喜欢上吧!
“什么?”
“没什么!”男人说着就要站起来
“诶”我连忙跟着站了起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说过什么了?”男人有意狡辩着
“你”我眼睛一瞪,直接上去拦住他的腰“带我去看看那座红楼”
“嗯”男人突然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僵,手却是将她揽进怀里
“哈哈哈飞了我在飞”我开心的大喊着听着风声掀飞这衣袍的声音,感觉到他长长的发丝扫过自己的脸颊,我的心头莫名的颤抖了,淡淡地香味越来越近,我不禁耸了耸鼻子
夜探花楼
“这是什么味道?”刚一落地,我就被浓郁的味道搞得鼻子几乎失灵了,转眼看去却是看见了他的眼睛里微微的神色波动
“这是这座花楼招牌的催情香”
“啥?”我不禁担心起来
“不用怕,这对男人的作用更大些”男人淡淡地说道
“什么?”我赶紧离开他三步远借着暗红yin靡光线我看着他的脸的视线居然移不开了,该死那刚而不过柔而不魅的线条将他的脸勾勒出了一副人神共愤的好相貌,单薄的嘴唇微微眯着,高挺的俊鼻未宛如青山,健鼻蜿蜒之眉下,两道刚毅的眉毛线条确实异常的鲜明,宽阔的额头下两旺深潭似的眸子似有漩涡,不断不断地将我往里面吸引
我赶紧使劲摇头吗难道被催情香给弄迷糊了
“你也不过如此么?”
“你也不过如此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皆是一怔,原来在我打量他的同时候,他也用眼睛将我扫描了一下,我缓缓顺着他的视线下移“混蛋”我愤愤地骂了出去居然盯着自己的胸口,这里的衣服和唐朝没有两样,胸口露出大片肌肤,甚至**毕现
“再大些就够喂了”男人一手摸着下巴低低道
“你还看”我怒不可遏“这里大胸脯的女人有的是,你只要随手一招,要多少有多少”说完一扫袖子就要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废话”我不耐烦的问道。
“你难道想无功而返,不是想看看花魁是什么样的么?”男人斜挑着眉头说道
我脚下一顿,虽然差点就给忘记了,但是我口上可是依旧不放松“谁说我不去看了,我这不是正要去找么?你知道在哪儿?”我转身问道
“知道,就是不知道夫人有没有胆量一看?”
“有什么不敢的!”我拍拍胸口道,从小到大我怕过什么,一个一无所有连父母的女孩子能怕什么,若是怕了还怎么活下去
“既然这样”男人的鼻息瞬间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手已经紧紧地圈住了自己的腰
我伸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刮子,却被他一手拦下“听话,我带你去看”我一时间恍惚起来,他这口气,好像哪里不对头
就在自己胡思乱想之际,他却是直直地拦住我的腰,一个借力直直地跃上楼顶,这才小心地将我放下,只是手却没有松开,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我怕你待会儿激动摔了下去”男人头也不回的直接掀开瓦片,一片光亮瞬间冲出房顶
我跟他缓缓蹲了下来,盯着那个方形的孔,底下是一片鲜红的帐子,两具缠绞不清的身体,分不清谁是谁的散乱头发,在男人埋首女人胸口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女人的样子,朦胧的眼睛,小小而又鲜红的嘴,瓜子的脸型,晶莹剔透的肌肤上眉黛如烟,黑发泼墨,鼻子小巧精致,玉臂嫩如滑,直直地缠住男人那结实的后背摩挲着抓狂着该死我低低地咬着下唇果然是国色,我见犹怜
“怎样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耳?”男人缓缓阖上上面的瓦片,幽幽地说道
“的确国色天香”我缓缓扬起了头,这种女人我自然比不过了,月色迷人,我的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男人很惊讶这个女人居然一点害羞和矜持都没有,紧接着他却被她瞬间失落的表情给俘虏了,男人不禁皱眉想要安慰,可是他却没有开口,他知道自己的话让她误会了,她比那个花魁不知道美了多少,只是她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呵呵呵呵”我伸开双臂迎接风和空气“我不是应该开心么?本就不认识他,现在他有女人对自己来说应该是天大的好消息,但是为什么我却是难过的”
“走”男人一手抓过女人的手腕将她揽在怀里腾空一跃便消失无影
埋在女人身体上的男人缓缓抬起头,动作优雅的从女人身上下了来,勿自整理着,女人正在兴致高昂的时候居然被打住了,嘴里溢出动荡而又不满的声音“延人家还要嘛?”说着挪着身体,双手游移在自己丰满前,两条腿已经是大大的打开,以一个诱惑得角度向眼前的男人展示着
男人眉头一抖“自己解决”说完门被怦然阖上,该死竟有人偷窥他,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要了他的命
情香迷蒙,空留下床上的女人还在无奈的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