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入见吴王孙策,拱手道:“马良拜见吴王,我主命属下来大王有事相商。”
周瑜道:“蜀王乃是想再结昔日盟约,与我东吴共伐曹操是否?”
马良视之乃周瑜道:“早闻公瑾才智过人,今得见,名不虚传也。”
孙策看了看周瑜,周瑜点了点头,孙策道:“公大可放心,我岂可敢违背昔日我东吴与蜀之盟约呢?不仅如此,今我东吴还想与蜀相结秦晋之好,以示友好。”
马良一听,道:“吴王此言何意?”
孙策道:“我乃有一妹,今年妙龄十八,还未有婚配,舍妹曾言其夫须得有文武双全,王侯将相之才。今蜀王名声大振,不知?”孙策故意不说下文。
马良道:“此事非我能定也,需禀明我主,如我主有此意,定来迎娶吴王妹。”
孙策又道:“还有一事,昨日,魏使华歆也曾来东吴建业。其来意,欲使我东吴攻贵国荆州。”
马良一听大惊道:“那吴王之意呢?”
孙策道:“我与贵国乃有昔日之盟,岂可背约来攻呢?我只诳他,而暗中却响应贵国引兵攻其徐州。公乃知,可报之蜀王,莫喧扬,否则魏乃知我诳他,定防徐州,乃不利我东吴与贵国也。”
马良道:“吴王所言甚是。我定报之蜀王,与吴王联军攻魏。”
孙策大喜,乃设宴以待。
次日,马良辞孙策而回洛阳见蜀王兰飞。
马良回见洛阳见我,禀明此事。马良又道:“大王,吴王之意乃示与我大蜀之友好,如若大王有意与东吴结秦晋之好,便可尽快回应孙策,以示我大蜀与其友好,吴王也好尽快送亲至洛阳,与大王成亲。”
随后,马良又将曹操亦命使者来往东吴之事与我说了一通。
我听后,心想今我伐兵中原,正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之时,如若学历史上关公“虎女安嫁犬子”乃有伤与东吴之盟友之谊,其必引兵攻我荆州,如此一来,我又难以引兵相援,两面受敌,到时也使此次进军中原也必功亏一篑矣。再者,如其引兵攻魏徐、豫两州于我乃有利也。
于是我应孙策之意,再命马良带上聘礼前往东吴迎亲。
不日,马良迎亲而回。东吴也使鲁肃来回礼。鲁肃见我道:“子敬拜见蜀王,昔日在长沙与蜀王相见为我东吴与贵国结盟之好,今见蜀王乃为我东吴与贵国相结秦晋之好。”
我道:“吴王做事真乃有分寸,从今以后,我得向吴王学习。”
鲁肃不明我所说之言,道:“蜀王之言,子敬不明。”
我笑道:“吴王智勇双全,属下将士文才武略,比比皆是,足以见吴王礼贤下士,知人善用,所以我说我得向吴王学习了。”
鲁肃道:“蜀王过谦了。”
我道:“好了,子敬,不议此事了。”
鲁肃道:“蜀王言之有理,今乃蜀王之婚喜,应早备婚事。”
说起此事,我心里便感到有点对不起蜀都的欣怡、诗梦了。虽说我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正常,但是我毕竟是公元二十一世纪的人,再说我对她们真是用了真感情,于此我内心有愧;再者,她们二人必与我争吵不休。
鲁肃又拱手,道:“今情事危及,恐事有变,吴王正待我回建业商议攻取徐州之事,故此未有幸参加蜀王的婚宴矣。请蜀王见谅。”
我道:“子敬此何言,难道就迟一日回东吴亦不晚啊。”
鲁肃道:“请蜀王见谅,此不可担误一时,误时恐事有变。”
我又欲劝之,可是鲁肃不依,我只好应之。
婚宴之夜,烛光舞影,我却没有大宴宾客,因为我知道,前线事急,如稍有不策恐魏兵来犯。但亦不能简单了事,因为此乃与东吴结姻联盟,如若太简了,又显示我大蜀未显诚意与之相结为盟。故此,也乃歌台舞榭,烛光声悦,与孙尚香共结连理。
我虽乃新郎,但亦乃蜀主,我岂可因婚事而误国事呢?所以酒我只浅尝辄止,不敢有醉。欢乐有尽,再好的悦心之事,也有完之时。夜深人去,洞房里,花烛摇曳,灯光闪烁,红红喜字,映红了我的脸。新人坐在新床上,红巾盖头,虽是如此,然我也已如见其楚楚动人之娇美,喜笑之靥。
我走近她,与其并坐,轻轻撩开她那红色的盖头巾,见一双柔情似水的明眸,羞羞答答地看着我,面颊泛起点点红晕,我这才看清她,娥眉凝姿,白嫩肌肤,双眼含情似水,轻笑之中更增添了三分美。
她一见我道:“大王,酒量真好。”
我道:“现前事紧急,魏兵在前,不敢酒醉,恐误大事。”
她道:“早闻大王为事谨慎,想事周密,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我立身起道:“我身为一国之主,一言一行皆乃关乎我大蜀百姓之生死,故此每当尽兴已欲之时,不得不思百姓之多艰。我为君王,百姓乃民,君王与民皆乃人也,是人乃皆平等,我不敢高高在上,如居庙堂而不顾百姓生死也。”
她略思,起扶我道:“大王忧国忧民,为天下社稷而想,只可惜妾读书甚少,未能辅助夫君也,真乃有愧。”
我握她手,看着她道:“夫人不必如此,现我只愿早日平定天下,早将战事休停,让天下百姓皆安居乐业,不再受战乱之苦。”
她点了点头道:“大王,现夜已深,你看红烛已半,**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为大王宽衣就寝吧。”
我点了点头,允之。正在此时,武飞在门外叫道:“大王,前线事急。”
我一听此话,急整衣对新夫人孙尚香道:“夫人,请早安歇,前线事急,我得去处理,请夫人暂待片刻。”
我一出见武飞,问其道:“出何事了?快快报来。”
武飞走在前,忽转身跪拜于我身前道:“大王恕罪,属下最该万死。”
我大吃一惊道:“你这是为何?快起来说话。”
武飞不起,道:“大王,其实前线并无军情,乃属下谎报之。意乃请大王出,有话说。”
我怒道:“有何话不可明日现言,须此时说。”
武飞道:“属下本想不言,然此乃凤、林二王妃之密书。凤王妃与林王妃已从蜀都至咸阳,后已到了并州,据信书所言,二王妃明日便可到洛阳。今本大王之喜,本不想言,但”
我道:“起来说话,有何话,但说无妨。”
武飞道:“二王妃寻大王至此,乃因一夜凤王妃与林王妃皆夜梦大王有难,浑身鲜血淋淋,故来此见大王,报之以此事。然未想在咸阳遇吴兰将军,吴兰将军识得二王妃,恐二王妃路遇难,所以二王妃随其到了并州,此间误了时辰,故未到洛阳。所以请大王严加小心。”
我闻此怒道:“荒谬,好好的,不待在成都来此只为说梦中之事,孰不知梦中之事不可尽信也。再者如若是真,是祸也躲之不过,来此有何用。”
武飞道:“二王妃也是为大王安全作想。”
我也不是那么易气之人,我深知欣怡与诗梦之心。对武飞道:“好了,你下去吧,对了,命兵将严加戒备,不可大意。”武飞领命而退。
我回房见新夫人,见其对红烛而泣,一见我入,立转身拭泪。可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我问道:“夫人,为何而哭泣?”
她扑入我怀里,道:“大王,妾身初离母亲、兄长远至此,故伤感落泪。”
我抚慰她道:“夫人不必伤感,夫人如若思亲,可回建业探望啊。好了,今乃你我新婚之夜,应高兴才是,何苦做个泪人儿呢?这叫夫君我看到心疼啊。”说着我为其拭泪,抚摸其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