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
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
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着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着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肉体的果实。
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
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欲望,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
阿玛轻叫了一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
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
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操你,就像操我的母亲,又像操我的妻子。”
阿玛红润着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着,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
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着她,下边狠狠一使力。
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着饥渴的淫乱。
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淫乱的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
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着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
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儿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
我的欲望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着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操我!操我!操得我与你一块变形!”
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
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
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
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淫,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
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你取了你兄长的神魂,毁了他的肉身罢!”
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
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
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殿门,激起惊人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
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着冰界,声线入耳乱钻。
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
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着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着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
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
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
阿玛大叫:“不要!”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
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么。
往前远远逃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