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通“啦?我随时张开大腿欢迎!”苗笛话一说完,立即掀开棉被窝,露出那只剩下内衣几近裸露的丰满性感肉体。“来爱我吧!”苗笛张开大腿对我说。
我慢慢的靠了过去,老实说苗笛的身体真的很好看,我的下身也因此被刺激的举的老高,可是不论她再怎么诱惑我,我都不能上勾,原因无它,那就是彩烟她派来的眼线正在屋外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当我靠进苗笛时,苗笛热情的扑到我身上来,而我也趁着苗笛那扑上来那一瞬所露出来的破绽,以迅捷媲美电光的速度点上了她的昏穴。
“啊哈!”没想到苗笛身体一偏,躲过了我的点穴,苗笛得意的翘起下巴说:“连续几天都这样,换点新鲜的手法吧!”“那好吧!”我偏过头对着房中阴暗的一角说:“蝎影你在吗?”随着我的话声一落,蝎影的身形慢慢的从阴暗处浮现。“请问主人有何吩咐?”我向她苦笑着说:“那就麻烦你把苗大姐迷昏再送她回房,可以吗?”
“是的主人。”接着蝎影看着默默的看着苗笛,苗笛被蝎影看的一阵心慌,结结巴巴的说:“你
我才不怕你来来啊我好歹也是也是南蛮苗人用毒我可没没那么差”蝎影静静的看着苗笛一会儿,便偏过头对我说:“主人,她的身上潜伏着一种毒,我担心我毒昏她后会把这毒给激发出来,到时候她会因为毒发而成为花痴。”
“这么严重?”我看苗笛一副脸色大变(便!?)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但是我也不会放过这个可以趁着苗笛情绪激荡而产生可以点昏她的机会,我连忙运起身法在她的昏穴一点。
而她也没有查觉到我的用心,我也顺利的点穴成功!扶着因昏迷而软倒在我身上的苗笛(别忘了我还在床上呢),便对蝎影说:“蝎影,麻烦你抱着苗大姐去找妙善,看看她能不能解开苗大姐身上的毒。”
“这”我看蝎影一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模样便问:“怎么了?难不成苗大姐的毒没得解吗?”蝎影摇摇头说:“不是没得解,是很难解,因为那是一种淫毒。”
“了解,那要干多久才能解掉她身上的淫毒?”根据情色小说法则,只有主角,也就是我才能解开这世上所有中了淫毒的女人(而且一定是美女)。
“四个时辰。”“干!要八小时,这是什么淫毒,要操死人啊?”蝎影少有的脸上带着一抹红彩说:“这个那淫毒就像主人说的那样,就叫做叫做操死人”蝎影的声音越说越小,饶是我的功力深厚(作者:才怪!不过是比别人早七、八十练到这程度罢了),也差点就听不清楚。
想不到蝎影这么清纯,想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可是穿的有多曝露,虽然之后就穿的跟个粽子似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脸部的肌肤露出来,可是她那窈窕的身段还是透过衣物表现了出来,真不知道衣服里头变成什么模样?“夫君”
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好像是雾镜雾镜!?我偏过头一看,看到雾镜正立在门外,正笑兮兮的看着我,额头边却不对称的冒出一条青筋完了!生气了,雾镜生气了,等一下要挨鞭子了如果我有像金钟罩、铁布衫或雪特不死身那类的护身功夫的话那有多好“主人,如国没有其它事的话,那小婢就把苗小姐带回她的寝室去了。”蝎影对我微微一福后便背着苗笛走出我卧室的房门。
“你这里好热闹啊?刚刚还满脑子黄色思想,你说要不要好好修正一下呢?还是要我跟远在皇宫的彩烟姐报告一下?““可不可以都不要啊?”“不行!”
雾镜双手一伸,两条光鞭从雾镜的手中窜出。“叫我女王啊!”接着雾镜将房门关起,门外的风声有如怒吼似的呼呼作响,马棚中的马也感受到这一股绝杀的气氛而在嘶叫。
而门内的男人却在哀哀惨叫风在吼,马在叫,老婆在咆哮,当老婆在咆哮时,老公就要哀嚎月光如洗,夜沁如水,我的房内一片安静,但是却隐隐传来哭泣声。
“我好怕”雾镜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处暗泣着,我右手轻抚着她头上的青丝安慰道:“别怕,有我在你的身边,你好好睡,别怕。”
雾镜死命的摇着头,抬起头来,双眼尽是泪水,晶莹的泪珠不停的由脸庞滑下,眼神中透露着后悔、无助、害怕的神情,配上那紧锁的柳眉,竟生出一种柔弱的神色,令人爱怜的产生想要保护眼前这女人的冲动。
“别怕,有我在你身边”看这雾镜这样子我不禁深深的自责,雾镜她这样子已经有好几天了,自从她那天下令要把那些人处死的那一晚开始,雾镜她每天都会梦见那些人要她偿命。
而我在几天睡梦中听到雾镜的梦呓而醒来才发现雾镜她的情况,当时听到她一直在叫着:“不要不要过来对不起,我并不想杀你们可是不这么做的话救我救我夫君救我”
时,我感到我心好痛,同时也为我现在才发现雾镜她一个任默默承受着痛苦而自责。想到她这么为我而饱受内心的煎熬,为了我去扮演有如武则天那般冷血无情的铁血女皇的角色。
这样的女孩我为什么不去全心去喜爱她呢?就因为那个见鬼读心术吗?该死!没想到我是这么自私的家伙,于是我最近才会每天陪着雾镜一起睡,除了让她多一点安全感外,也算是补偿,虽说这一点补偿我认为还不够。
可雾镜却觉得很满足,我也从没有想过雾镜是一个这么容易就感到满足的女人,在她那丰富多变,令人捉摸不透的各种外表下竟还有这一种内涵。
而外面的人也绝对想不到这个有,铁血女神之称雾镜也会显露出她身为女人所拥有的柔弱一面。许久,雾镜她哭累了,一会便在我的怀中睡去。 当我要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床上时,但她的双手即使在睡梦中还是紧紧的抓着我不肯松去,我知道她不到醒来是不会放开手的,于是我尽量摆了一个可以让雾镜睡的舒服的姿式(她舒服,我就难过了),再为她披上棉被,看来今夜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啊!
时间已经经过了两个月了,其间我们的军队在艰困的训练下(就拿二郎寨的那一套搬过来用),以及灵药的喂养之下,军队的战力获得了相当大的提升,在配上从阴云洞中的武器装备,一支峻州最强大的步兵团诞生了。
这一军队总共有七千余人,我将其分为七支大队,每一队兵员各一千人(不含军官),分为一支弓兵大队,两支长枪兵大队,两支铁甲步兵队,一支斧兵大队,一支大刀队,至于其它剃除各大队军官还剩下五百来人,我把他们通通划为我的亲卫队。
还有就是那一千多人盗匪们,我则划为地方预备军,平时负责巡视驻守地,另外还有那些盗匪们的家属们,有些人实在经不起长途的跋涉,于是我便决定要他们这些人到一个离竣州城二十里外,一个没有开发但可以住上五千户人口的山谷盆地中。 为了补偿之前我们一路上所杀的盗匪家属,我和雾镜商定在此盆地居住的人不但可以每户人家可以领有十亩地,而且还免税三年,而迁居到峻州城中的盗匪家属也享有同样待遇。 而我们峻洲城中登记有案的户数也因此增加了三千多,此外我还招揽了分别住在峻州城内外的五位名士,其中一名女的叫谢瑞雪,是峻州有名的书香门第之后,芳龄二十有二,才情颇高。
对于教书特别有一套,由其是文学方面最是拿手,但是要劝她出来教书倒是花了我不少功夫,不过我也很有耐心,每天都往她家跑,跑了一个多月她才答应(毕竟人家都嫁人了。
她家人不愿她出来抛头露面),还连带的把谢家里不少教书的人才都拐了来。另外还有一名叫吴惴的老人,他胸中墨水倒也不少,对于治国理政特别有研究,但就是不会逢迎拍马,再加上从不对人假以颜色,得罪了不少人,以至于在三十多年前就被革职。
之后就回到老家来过着隐居的生活,而这个老家伙也是一个顽固的角色,大概是以前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死拖活磨了两个月都不肯出仕,而我的耐心也磨完了,一把火烧了他住的屋子,用暴力的手段把他给拖到州守府去,虽然刚开始他做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是才过不了几天当他看见我们先前制定的政策后,他那从政的热情又燃烧了起来。
不但帮我把政策法定改的更完善,还提出了不少有用的建议,像是提出兴建医药学院,成立公家医院等等社会福利法案。
至于另一个刀术名家就别提了,他身手虽然不错,但根本就是一个人渣,当他看到雾镜的时候,那一对色眼睁的老大,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小姐你寂寞吗?等会到我家的床上聊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