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歪就骑到了路下摔倒在荒野里,这时一阵小风吹过他感到从心里冒着一丝凉气。四叔定定神扶起车向前走去,深一脚浅一脚的总感觉不对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走了一会还没有走到正路上,他的心里渐渐发慌了,感觉自己迷路了!
这时前面出现一片黑压压的村庄并传来一股陈年腐朽的气息。他小心翼翼的进了村,发现这里的房屋错落不齐,死一般的沉寂!绕过两栋屋子终于看见一个屋子透出一点亮光来。“有人在家吗?”四叔上前敲响了门问道。
“谁呀?”屋里传来娇柔略带一点冰冷的声音。“吱呀”随着开门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面孔苍白,眼神幽怨的姑娘,一身紧紧的红色衣裙裹着两个圆鼓鼓的乳房和丰润微翘的屁股,脚上穿着敞口布鞋露出一对白嫩的金莲背,看到这四叔心里一荡小腹传来微热。
姑娘把他让进屋里坐在一个老式的小凳上,屋里摆设简单收拾的很干净,但是总能闻到一丝掺杂着烧纸的腐朽味。四叔说自己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求能不能在这住一宿。“好吧,不过就我一人恐怕不方便。”姑娘微笑地说。
“哦,那我睡地上好了。”“那怎么行啊,地上太凉了没法睡还是到床上来吧,不过不能脱衣服。”姑娘红着脸说。四叔上了床离她远远的和衣躺下,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熄灯睡觉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四叔感觉有人在推他,激灵一下就醒过来。在他眼前的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丝慌乱,胸脯起伏着神情惊恐。“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啊!你挨着我点好吗?”说完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四叔看着她的眼睛,迷迷糊糊就伸出双手面对面的将她搂在怀里,这时他感觉到姑娘胸前传来的柔软,激起内心中的原始欲望。
他感觉自己的下部勃起了,坚硬了!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姑娘柔嫩的双唇,凉凉的感觉让他心里如敲鼓般怦怦乱跳。
花瓣儿一样的双唇送上来,四叔吸住了她的嘴唇,姑娘从鼻孔中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忍耐又忍耐的yin茎在裤裆内憋得突突直跳,两人的舌头拼命的摩擦同时狠劲的抱住对方的身体。
他颤抖的将两只手伸进姑娘的衣服内,一只手揉捏着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开始向上抚摸,当摸到胸罩下面时停留了一下,然后插入胸罩和乳房之间,指尖轻扫她的乳头。“啊!”姑娘全身一紧轻呼出声。这是四叔第一次摸到了女性的乳房。
如此的滑腻柔软和真实。嘴巴在尽情吸吮滑润的香舌后,吻向了洁白的美颈,姑娘一阵颤抖全身僵硬了,嘴巴也张开沉醉地低低呻吟起来,他把她的上衣轻轻的脱掉,半罩式白粉色的乳罩兜住了一对玉兔般的乳房。
他把脸埋入深深的乳沟里忘情的蹭着,那个让人神魂颠倒的山谷终于被占领了,他一手抚弄着细腰和平滑的小腹,一手揉搓着嫩生生的乳房。姑娘被又亲又摸得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眯着眼睛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四叔的后背。他一下把胸罩扯下来,玉兔般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尖端上的一点嫣红不停的微微颤动着,他张开口把一边的乳头含入口中细心的舔着吸吮着,一只手挑逗着硬硬的乳头。
姑娘的手使劲的抱住了他的头往乳房上按着并发出一阵动人的娇吟,她无力地抓着他的头发,两眼迷离着低吟说:“啊!不行?不要这样?”
他舔了一会终于松开了,挺起上身看着她,媚眼半睁侧着娇艳慵懒的脸庞娇喘着。四叔低吟着说:“我想要你,让我进去好吗?”
姑娘嗔了他一眼,樱唇半开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算是默许了!他把姑娘放平在床上,用右手慢慢的把裙子除下,小裤衩紧紧的包裹着鼓胀的逼户,有几根弯曲的阴毛俏皮的从旁边弹出来。
扒下湿透的裤衩向下体摸去,阴毛是如此的茂盛,小逼口处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了,一道细细的裂缝微张,露出两片粉红的嫩肉。他分开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yin茎顺着裂缝刺了进去。
“卜滋”一声,整根粗大的yin茎全身没入两片薄肉之中,挤出一些黏黏的淫水。“啊?好痛啊!轻一点好吗?”姑娘痛苦中掺杂着兴奋说道。
一丝暗黑色的污血顺着插入的yin茎边上流了出来,粘在了两人的阴毛上。四叔的硬茎被两片柔软的嫩肉夹的紧紧的,那温湿的内壁很快的就将他的整根包了起来。
他不停的抽送挺动着,姑娘也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抽chā并紧紧搂着他娇喘吁吁,逼户里许多水流了出来,湿透了她的菊花芯。两个大奶子随着男人的冲撞而像波浪似的摇晃着,殷红的奶头随波逐流,听着沉重的娇喘,yin茎更加暴涨。
他将两条粉白的大腿抬起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乳房,一下一下的奋力抽送着,逼户里发出悦耳的“咵叽咵叽,扑哧扑哧”声。姑娘紧紧的抱着他的屁股使劲往下按,双腿抽动着。
突然,姑娘一声娇媚幽怨的哼声,双脚乱踢着,丰肥的屁股使劲向上迎凑,脸呈粉白,两手乱抓着。
然后一股似尿似精的东西从逼户缝隙中狂喷而出,涂湿了两人的肚皮,yin道里一阵痉挛,姑娘喷完精后披头散发的整个人瘫在床上。
四叔感觉yin茎好像被阴户紧紧的吸住,轻咬着,轻吸着,一股热流从逼穴内浇向gui头,一阵快感传遍全身。他把yin茎再用力的朝阴户重重的插下去“哦我不行了要射了“说完咬着牙挺着腰yin茎一抖一抖的把精液射向姑娘的yin道深处。
射完后虚脱的趴在她的身上,直到yin茎从充满精水和淫液的阴户内软化掉出来才起身擦拭干净。
就这样两人一夜做了五六次,才趴在一起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四叔朦胧中听到远出传来鸡叫声,感觉下身冰凉,他使劲的睁开眼一看,自己赤裸的趴在一堆枯骨之上,而这里正是死孩子洼。
“啊”他大叫一声就失去了知觉,直到一个人去县城才发现了赤裸的他倒在坟坑的枯骨上。把他拉回家后都不认人了,整天神神秘秘的嘟囔着。
家里人都害怕他就将他一个人搁在厢房里。这天晚上,舅爷起来给马上草料,发现厢房里发出暗绿色的灯光。他壮起胆子悄悄地伏在窗户下面往里偷看。
只见一个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四叔光着腚挺着坚硬的大yin茎在那自言自语:“哦,你还是那么美,我想和你结合行吗?”
然后又从他的嘴里发出一个阴恻恻的女声“好啊,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我要天天的和你上床,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这个呻吟就像在舅爷的耳边响起的,冷冷的带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见四叔握着yin茎在空中往前探着,通红的gui头被手挤压的锃亮,前端的马眼里滴出一滴晶亮的液体。
他做出了一个插入的动作后,双手撑在空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身体前倾着,两条腿并着就像插在女人的两腿中间似的,屁股一挺挺的向前冲和插在逼里一样奋力的动作着。
硕大的yin茎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显得异常的粗壮。“好热的yin道我要你永远跟着我,我要你做我的老婆”四叔低着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床胡言乱语着。
又是那个阴恻得女声在他嘴里响起:“哦好的我一辈子都跟着你”这个声音在黑夜里听起来显得那样的恐怖。
舅爷屏住呼吸继续往里看着,这时的四叔一脸的兴奋状,两手就像摸女人的乳房一样在空气中乱抓乱揉着,屁股耸动的更快了。
“哦我要射了快使劲的夹住我”说完只见从红红的大gui头中喷出一道浓浓的白浆,在空中划了一道弧优美的落在了床单上。射过精的阳ju迅速软趴趴的耷拉在他的两腿之间,四叔又低下头好像和女人在接吻一样面对着空气拱着嘴。
又呆了一会,看着四叔睡着了,舅爷才伸直发麻的腰,这时屋里的灯光又恢复了原本昏暗的黄色。舅爷心里琢磨是不是小四遇见不干静的东西了。
不然怎么会这样呢?以后一连好几天舅爷都去观察,每次去都看到了那诡异的一幕。慢慢地四叔变得更加疯癫了,白天在大街上看到过往的女人,不管老少都拦住,当着人家的面脱下裤子漏出阳ju,使它勃起并用手使劲的撸弄直到射精为之止。
舅爷怕他闹出乱子,有时就锁住他,但他不知怎么老是能逃脱,终究拿他没办法,村里的女人见了他都远远的躲着他,怕看到他那被手撸破了皮的阳j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