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李星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一震,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星哥,你人长的真帅,心地也好,大学就有了那么多社会关系,还有一家超市,我们都相信你等不到毕业,恐怕就是百万富翁了。
你不要急啊,听我慢慢说啊。我们并不小了,大城市里长大的孩子都早熟,所以我们也很现实。只要你疼我们,爱我们,等我们身体再长大一点,我们就把什么都给你,说不定,也等不到那一天
你知道吗,章峦她爸妈离婚了,是她妈妈提出来的,跟了一个黑人所以,看到她父母的事,我们都想到了很多,也想的很远”
“你知道吗星哥,”林宁如道家常“我爸爸外面也有人了,妈妈和他斗争了几年,没有办法,妈妈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也找了个,就是这学校的外教”
林宁说了许多,让李星比较系统地明白了她和章峦两个人都有辛酸的家庭,产生了她们现在这样共事一人的想法,并不是突兀的,是有理由和根源的。
李星不置可否,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和承诺。尽管他已经见识到了社会比较阴暗的一面的,但太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平常事,还是让他难以接受,怕于接受。
他只紧紧地将手捂在林宁渐渐温暖起来的小腹上,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当林宁又捉住他的手揭开睡衣下摆伸进去的时候,李星针蛰似的缩了回来,惹得林宁咯咯直笑。
她本来冰凉的小腹,现在已阵经滚烫了,李星也觉得荒淫的自己,在这个小姑娘面前,就像个初哥了,但他喜欢这样的感觉,也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但林宁并没有打算就完,她在床上跪了起来。
对着李星的眼睛,慢慢撩起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是真空的,和章峦一样,两只雪白的新剥鸡头展现在了他眼前,其上那两粒,一点也不输于章峦。
就其体积的大小,似乎还比章峦那个小妖精的更为壮大。对了,第一次看见章峦的,那已经是一年前了。
“星哥,喜欢吗?”一向羞涩的林宁今天是豁出去了,在给李星道出了她所有的秘密和打算后,似乎已经将他视为了自己终身的依托,迟早的事,她想。见自己的“男人”发直的眼睛,不断吞咽口水而上下移动的喉结,林宁有些得意。放下衣服,然后她站起了身,就在床上,慢慢地,满脸通红地拉下了自己的睡裤,一条黄色的小三角裤完全地展现在了李星眼前,仅仅一尺的距离。
他看见了从那平滑的小腹下面,小内裤的边缘和雪白的根部交界的地方,皮肤渐渐显得深的小山丘一侧,有一根卷曲的黑毛稍露了出来。
定睛再看,薄薄的黄色的三角裤里,几乎全是一片黝黑,但在那裆的顶部,因为林宁的紧张,紧夹着而形成的皱折上,似乎有一些腻湿的水迹。他禁不住颤声问道:“妹,你是不是小便了?”
林宁风快地拉起睡裤,嗲叫着不依不饶地扑到李星身上:“你坏,你还不知道那是啥吗,故意羞人家”李星喘着粗气将她拦腰抱住,将大手大张开,伸到林宁的胸前威胁道:“要不要试试哥哥的挤奶龙爪手?”
林宁狡猾地一笑,一挺小胸:“粗鲁,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挤出奶来啊?”“估计不行,我想如果用嘴巴吸的话”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林宁浑身一颤。
就在李星将要化狼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是章峦:“星哥,快点出来,她爸爸回来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章峦怎么知道我在你这里?”李星跳起来不忘问了声林宁。林宁嫣然一笑:“她在放哨啊”九九年寒假一放,李星回了趟家。
偷偷给了母亲两万元钱,说是自己抽奖抽到的。但母亲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坚决要他说老实话,问他是不是不好好学习,搞偷蒙拐骗的事情了,李星招架不住,只好承认和人合伙开了个超市,不过自己没有出钱投资。
而是人家没有精力照看经营,是自己在帮人家打理,所以两年下来,给了他三万块钱作为报酬。还信誓旦旦地表示,如果他们不信,可以跟他到成都去看看。母亲收下了,说弟弟现在复读,成绩提高了不少,留给他考上大学时用吧。李星本来想给弟弟也塞点钱的,终于放弃了,他是过来人,知道现在给弟弟太宽松的环境,少了压力的话,对他并没有太多好处。
李星在家里呆了三天,看望了外公外婆,还有二姨,又到县城姑姑和舅舅天分别呆了一天,便去成都过春节了,千禧年的除夕,他和飞燕单独过的。还有半年,和飞燕的四年约定就将到期,但谁也没有主动说这件事。
李星对飞燕的感情很复杂,他简直都搞不清自己究竟是爱她的,还是感激她的了,但飞燕从来不和他说严肃的话题,吃饭,做ài,工作,她都就事谈事。
李星好多次都想问她:“珍儿,难道你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是不是该找个人一起过啊?”但这样的话李星始终出不了口。“星,我想要个孩子。”除夕守夜过了十二点,飞燕躺在李星怀里说。
春节联欢晚会还有半个小时,李星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听见飞燕说话,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你说啥,看见个孩子,在哪里?”
过了好一阵,似乎意识到飞燕沉默了,他才把眼睛从电视机屏幕上转到飞燕脸上来。飞燕大眼睛剜他一眼,把嘴巴嘟得老高。李星才想起她的问题来,连忙哄:“乖乖,你刚才说啥,我是不是听错了?不过说实话,你生气的样子是最美丽的,你晓得我这个人难得说一次老实话的,嘿嘿”飞燕并不笑,抬起身子,把双臂攀在他脖子上,认真地问:“李星同学,珍儿对你如何,我要你说老实话,不要尽是感激之类的。”李星有点支吾了,不过心上也柔了起来,仿佛两人是多年的夫妻般:“你不让我说感激,我也还得说。
珍儿,可能神仙也想不到我们会有今天,能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你的功劳,我李星托你的福,也许让时光再从来的话,我们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
但是,你知道的,真不是我嫌弃你什么,你对我来说,就是那天上的星星,那样美丽,却又遥不可及,而是一些世俗的偏见,我知道我以此为借口,是虚荣,是私心,可我不得不为我父母考虑。
我不敢在好儿子和好丈夫之间选择,所以我只能在未做丈夫之前作决定。珍儿,这是我对不起你的”
飞燕捂住了他的嘴巴,并没有饱含热泪什么的,只是仔细地打量着他脸上的一切,最后落在他的大眼睛上,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当李星的手伸进她的睡衣,握住了她半垂着的右胸的时候,她急促地喘着气说:“它们吧,星,我想要个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李星拨弄小樱桃的手指停下来了,他愣愣地望着飞燕:我是不是长的很像配种的种马种猪啊,怎么许苗和飞燕都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要是我真遂了她们的愿,我岂不是成了处处留种的郎当坏人了?如果真有一天,我也可以竞选市长什么的,一群小孩子跑过来都叫我爸爸,那“不愿意?我就晓得。”
飞燕见李星眼睛一眨都不眨,于是翻身背朝他躺了下去。“不是哎,我的意思是你转过来看着我好吧?”李星将手插进她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柔软的胸,将她试图翻过面来。
飞燕只紧紧把他的手按在自边己的胸上,甚至轻轻揉着,就是不转身,最后还将他的手拿到她唇边亲吻起来,李星很轻易地就从她嘴角的湿漉漉中,发现了她无声的眼泪。“来吧,我们先播种。”李星说。
他一点没有被逼的委屈,只觉得这似乎是自己的责任,因为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别的一个男人,有资格和飞燕生个孩子,所以他责无旁贷。
他是个男人,有义务滋润自己的女人,更有义务圆女人作一个伟大母亲的梦。飞燕她有权利要求他这么做,因为她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要做一回母亲的,否则,她的生命将不完整。
她,飞燕,一生已经留下了太多遗憾了!当李星轻而易举地刺进飞燕潮湿的身体时,她说:“不是今天,我们都喝酒了,我要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李星感觉得出来,这个除夕夜的飞燕,更是脱胎换骨了,榨取得李星几乎要举手投降了,尤其是在每次喷射的时候。但稍事休整后,在飞燕百般的之下,他又欲罢不能,重整旗鼓,直捣黄龙
五次,还是六次,甚至是七次?两个人都记不清楚了,大年初一,两个睡到十点钟才起床,都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一直对造爱的次数争论著。李星坚信是七次,飞燕只记得五次,甚至还说也许仅仅只有四次。于是气愤的李星将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