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掉了,言寄凡看着全身的痕迹,再看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翻过身子对上南宫漓的睡颜,才想起,昨晚的不是南柯一梦,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呀,自个真的把南宫漓给吃抹干净了,呵,没想到自个竟然能比小梅还要雷厉风行,一个冲动就把事给成了,可是想到南宫漓从此只属于她一人了,还是打从心里的感觉甜蜜,空气中的冰冷让言寄凡突然意识到自己真一丝不挂地躺在南宫漓怀时,不禁羞红了脸,撑起身子就想下床找衣服,南宫漓一只手揽过来,她又倒回南宫漓的怀里,以为南宫漓是醒了,可回头偷瞄一下,他还是闭着眼睛呀,只是刚好揽过来的吧,言寄凡又撑起身子,避开南宫漓的手臂,还没起身,又叫南宫漓给揽了下去,她转过身子,南宫漓仍睡得一脸安祥,言寄凡靠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地吹口气“你醒了吧。”
南宫漓转过头吻上她的唇,扬起灿烂的笑容“你说呢?”
“放开我,我穿衣服。”言寄凡推开他,拖起棉被包住自己,羞红了一张脸,南宫漓轻笑出声“昨晚都看过了。”
言寄凡举起拳头捶着南宫漓的胸膛,明明用力不少,在他看来却跟花拳绣腿似的,未动半分,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她,言寄凡鼓着腮帮子,盯着他,南宫漓才伸出手,把她拥进怀里“别打了,手会疼。”
“放开我,我没有穿衣服。”言寄凡红着脸,小声地开口,她一丝不挂地紧贴在他身上,她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欲望,自己己经快散架了,再不闪人,怕是三天都起不来床了。
“不要动”南宫漓做出个噤声的动作,言寄凡乖乖地不再挣扎,南宫漓在她耳边低语“只要静静抱着你就好。”她再动下去,自己可不敢担保再控制得住,不再要了她,她身上的迹痕己经让他很是心疼。言寄凡没有再动,就那样静静地呆在他的怀里,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想到后来干脆在南宫漓的怀时再度睡去,南宫漓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在她怀里寻找舒服姿势的言寄凡,这小丫头真会要了他的命。自己再呆下去,真保不准,会再要了她。南宫漓轻轻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随后起身。
言寄凡起身后,没见着南宫漓,忙起身,打开房门,南宫漓站在院子时,刘敏站在他的对面,两人人似乎交谈着什么,言寄凡正要往他们走去,却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到脚,狠狠地摔了下去,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身下传来一声低哼,言寄凡看向自己身下压着的东西,啊,是雪,她忙起身,南宫漓与刘敏同时奔向她。
“你怎么样,没事吧?”南宫漓检查着她身上有没有伤口,言寄凡看着雪“雪才应该有事,它整个被我压在下面。”雪哀怨地看着南宫漓,言寄凡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眼前的景像让南宫漓哭声笑不得,还好雪跟言寄凡都没什么事,就是言寄凡的脚踝处肿了些许,擦一下葯酒再多休息,应该无大碍。
“姐,疼不疼?”刘敏看着言寄凡脚踝处的红肿,皱着眉头问,言寄凡摆摆手“没事,只是摔一跤,不会怎么样。”
南宫漓心疼地看着言寄凡,明明疼得皱眉,却还死撑,他突然将她一把抱起,走向屋内,刘敏跟雪跟在后面,也进了去。南宫漓将她放在凳子上,一把脱去了她脚上的鞋,露出光着的脚丫,刘敏见状,羞红了脸,言寄凡看着刘敏一脸驼红,有些了然,这毕竟是在古代,在男人面前露一下脚趾都是十分大不了的事了,言寄凡小声开口“漓,还是我自己来吧。”
南宫漓没放开她,只是转向刘敏,声音一贯的轻柔,但总能听出客气的意味“有葯酒吗?”
“嗯,有,我去拿”刘敏征了一下,随即马上回过神往屋外跑去。南宫漓轻揉着言寄凡受伤的脚踝,虽然己经尽量温柔了,但她的脚上的淤青必须揉开,才能好的快,言寄凡疼的大声尖叫,揪着雪的毛,雪更疼的大声嘶吼,南宫漓停下动作,一人一狼同时松了口气,看着自个手上揪出来的一堆白毛,言寄凡有些蒙了,看到站在她身边的雪,一脸哀怨,她才意识到自个做了什么事,先是把雪给压自个身底下,再来是把雪的毛硬是给扯了一小堆,她看了看南宫漓,又看了看雪,突然趴在雪的身上大声嚎哭“雪呀,我对不起你呀,你才刚来一天,我就把你弄的伤痕累累的,雪,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
南宫漓扶起她“没那么严重,雪没那么脆弱。”
“雪可能真的不适合跟着我,它一跟着我就会出事,之前也是,之前我把雪带走了,却害得雪受了重伤,差点死掉,雪,我的八字八成跟你不合,我俩相冲,所以你一接近我就得受伤。”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雪鄙视地看着她,南宫漓也一脸无可奈何,抱起她坐在自个腿上,细心哄着“别相信这些,一切都只是巧合,雪也没有怪过你。”
刘敏拿着葯酒小跑进来,在看到言寄凡坐在南宫漓腿上的时候,羞红了一张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在那里,言寄凡也觉得没脸见人了,倒是南宫漓还是一淡云淡风清地,揽着言寄凡站直身子,自己接过刘敏手上的葯酒,微扬嘴角“谢谢”
“不用,姐,没事我先下去了,酒楼还有事。”刘敏低着头,言寄凡轻轻点头,刘敏看了南宫漓一眼后,转身离去。
言寄凡苦着一张脸,靠着南宫漓身上,声音极度哀怨“没脸见人了,敏子都看到了,我要怎么面对乡亲父老,呜我不要活了。”
南宫漓轻笑,用唇堵住她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