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楞着片刻,我由察尔森带路走进了休息室。
我的休息室有八十多平方米,日常用品一样不少,包括电视、空调、甚至还有一台收音机。左边是一个衣柜,里面摆满了特工所需要的工具。当然了,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我都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夏宇。”正在欣赏整个房间的布局便听到有人唤我的名字。
我扭过头,见到白骨正站在门口。
刚才只顾着询问威斯和察尔森杂七杂八的事情,将正经事都忘了。我站起来,笑到:“请进吧,白骨哥。”
白骨用手梳理着长发,走了进来,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走到酒柜处,从里面取出一瓶xo,拿出两个杯子,倒满酒递给他。
“基地,特工的基地。”
“基地?”白骨脸上露出罕见的诧异。
“是啊,很离谱吧,我也这么觉得的。倒是你,那天怎么忽然不见了,又怎么会被察尔森他们给救了?”
白骨抽出椅子坐下,到:“我被石头砸晕了,醒来之后就在这儿了。”
白骨,我佩服你,这种理由你也能说的出口,不过不要紧,这种事根本就不重要。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现在也该告诉我了吧。”白骨盯着我,眼神中却没有了那股子杀气。
我摊开双手,缓缓到:“正如你看到的,我现在隶属国家安全局,耶稣那挡子事儿就是我做的。”我看着他,笑到:“其实你早就应该猜到了,我们的白骨哥一直都深藏不露的,有什么事儿你是不知道的呢?”
白骨阴笑一声:“是啊。我早就猜到你是国家的人,但具体哪个部门我就不知道了。先前我还一直以为你是警察,看来你比他们要高很多级。夏宇,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呵。”正在此时,有人在敲门,我呼了一声:“进来。”
察尔森走进来,冲着我们微微一笑,说:“伙计,这里还住地惯吗?”
我很礼貌的站起来:“谢了察尔森。不管这里有多安全。多舒服,那也没有家里的床暖和啊。”
察尔森就好象到了自己家一样取了那半瓶xo给自己倒满,坐在凳子,叹气:“我也想回家,说起来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回去了,但是没办法。为了工作嘛。我真的很挂念我的小女儿。”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平摆在桌上。
相片上的是一个约莫三、四岁的黑人女孩儿,小女孩儿正坐在鸭子玩具车上。
白骨开口到:“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察尔森收起相片,皱了皱眉看着我:“怎么,你没跟他说么?”
“哦”我拍了拍白骨的肩,用一种极其无奈的口气说:“暂时我们是回不去地,因为小日本正在研究一项大规模杀伤武器,我地任务是将其彻底的摧毁,包括里面的资料还有那些科学家。”
白骨在旁嘿嘿笑:“你的想法也太简单了,既然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们一定会看守的很严密,想毁了它谈何容易。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估计是连这个研究所具体位置都没弄清吧?”
我问:“你有好办法么?难不成一座座山去找?这样找到猴年马月也找不到那个研究所地位置,最怕地是刚找到就被小日本给毖了。”“简单,绑架小日本的高级军官。他一定会知道这项研究是在哪里进行的。”
“这”察尔森仔细想了想,说:“对于绑架来说我们并不专业,而且就算成功绑架了他,他也未必肯说出那个研究所的位置。我哈哈大笑:“没事儿,你不专业我和他专业着呢,让小胡子给我找出日本军部头头的档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我看着白骨两人同时露出阴笑,娘咧,还是跟混黑社会的在一起有共同语言。
绑架,审问这可都是我们的强项啊!一说到审问,我顿时又满怀心事,不知道奶爸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夜晚,基地里举行了一场宴会,说是宴会无非就是一群臭男人坐在一起拼酒吃肉。什么叫海量,我今天才真正认识到,小胡子和他的那四个下属,一声不吭地喝了五瓶xo之后(注,是一个人五瓶),还能用手枪打中五百米外的硬币,这份工夫真的让我打心底开始佩服。艾微莎却对此不屑一故。根据威斯的说法,她能在雨天打中一千米外正在飞翔的蝴蝶地翅膀
第二天,小胡子便将一叠资料交给我和白骨。
那时日本现任的军部大佬的资料,根据资料上显示,后天这位大佬将去日本皇宫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这不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么?我心中大喜。
当晚,我将众人召集在一起,开始策划一场惊天动地的绑架事件。
“这样你们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一些?”艾微莎很担心的看着我和白骨。
“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的任务是和威斯绑架这个叫叫什么来着?”我一下子忘了这个日本军官的名字。
白骨笑着说:“小野藤川。”
我拍桌到:“对,就是他!到时候我和白骨就在皇宫外面给他们添乱,要是能干掉日本现任首相,那该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我正在这儿浮想联翩呢,察尔森说:“你们撤退问题就包在我身上。”说完他拿出一副地图摊开,用笔画出了逃跑路线。
我冷笑:“小胡子,给我准备好炸药和武器,只要能炸哭这帮小日本,哥们儿这次的日本之旅就没白来。”
两天后,我和白骨埋伏在一座高楼上,靠近皇宫两侧的车辆中都被我们安置了炸药。我和白骨的武器配备就相当简单了。
那柄秋雨丸我仍在了基地,干这种事儿,冷兵器是一点用都没有的,你以为是古时候打仗呢。
人手一柄阻击枪,手枪两支,手雷一人身上缠了五颗。
娘咧,万一要是跑不出去了,跟小鬼子们同归于尽也是必要的,真的被抓住没准会受到什么虐待呢。我是一脸的无所谓,再看看白骨,好家伙,他正吸着随身带来的‘白面’呢。
夜幕慢慢降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