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你的眼眶都是浮肿的。”诚佑在恩雅身旁顿住,面带优心。
“我稍微冷敷过了呢!还很明显吗?”恩雅启动电脑,拉开抽屉寻找资科,心虚地佯装忙碌。
这己经是第五天了,她知道,诚佑是真的关心她的,她也知道,可面对着他,她说不出自己就要当人家地下情人这种话,他会觉得失望吧!
“昨天晚上又没睡好?”他柔声问,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家伙,己是有心担到没力。
“又没睡好?怎么,欲求不满呵!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隔壁座的宇芳捕风捉影,加入嚼舌根行列。
“不用”
“你就先别拒绝,看看我们阿芳手边有哪些货色嘛!摘不好真的有好男人呢!”
第四个进来参一脚的是芊芯。
“芊芯,别开玩笑。”诚佑皱眉轻斥。
“你才给我闭嘴咧!”宇芳娇嗔,转向恩雅“你老是孤家寡人的,我们看了都不忍心啊!”“对啊!反正先认识一下,做做朋友而己嘛!”芊芯在旁推波助澜。
面对这对同事唱作俱佳的强迫推销,恩雅简直啼笑皆非。莫非她初进公司时的盛况已经是太久远的事,她们都忘了?
她若要男人,难道还需要她们介绍?
“真的不用。”恩雅郑重道。
“可是。”
“哎呀!”芊芯截断宇芳还想说的话。“人家都说不用了,我们就不要再鸡婆了啦!对了,诚佑,我的电脑档案好像出了点问题,你来帮我看看。”
芊芯强自拉走纠结着眉头、仍放不下心的人。而人群既已撒了,又用不着她多事,宇芳也只好耸耸肩,回归原位。
看着芊芯微抬头、似和诚佑说些什么的娇巧背影,一句话突地自恩雅脑筋里响了起来。
恩雅,你是我的好朋友哦自从自称是她好朋友的芊芯和诚佑混得比较熟之后,她似乎就不再是她的好朋友了。
呵!亲情是什么?爱情是什么?友情又是什么?
她是这么的平凡,老天爷给地的感情课题却是这么的难。她很难有弄懂感情的时候,每当她以为自己懂了,就又发现地其实一点也不懂。
她的感情世界大概一辈子就这么糟了吧!恩雅绽开一抹自嘲的冷笑。
“恩雅姐,那样的笑不适合你啦。”正将开会文件送到这儿的铃音见了,有话直说。
“哦!那什么样的笑才适合我?”恩雅冲着年轻的工读生真心一笑。看着这般花样年纪的女孩子,她总有股莫名的嫉妒与疼惜。
那是她错失的年华啊!
“啊!像这样的笑就很棒啊!甜甜的、柔柔的,看起来好美、好有气质、好舒服。”铃音喇大嘴角率直地说着,灿如阳光般的笑容奇异地赶走了恩雅心中的阴霾。
“你的笑容更捧。”恩雅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哎呀!恩雅姐这么说真让人不好意思。”铃音大力地拍了拍恩雅的肩,差点将她给拍下座位。“开会是下午两点在第三会议室,我煮我最拿手的蓝山给你,别忘了哦!”望着铃音活蹦乱跳、赶着到下一个部门送资料的背影,恩雅因肩上吃疼而微微蹙起的双眉很快地又松开,嘴角笑弯成漂亮的弧形。
能这样朝气蓬勃、活力四射地活着真好。
打起精神,多想些积极光明面的事吧!她痴长了人家那么多岁,不能输铃音才行。恩雅查阅信箱,里头有一封未读信件,是在她昨天下班后寄的。
明六点,千华广场前见。
短短几个字,陌生的属名,但她知道是谁。
五天,想必他的检验报告出来了,一切从此开始不,早在更早之前就开始了。
恩雅盯着那行字发愣,心中突涌的感觉实在有点不可思议,但隔了这么多天,再度得到来自任峰的讯息,她竟觉得自己想念极了他。
*******
“何恩雅,你真的不跟我进来吗?很舒服哦!”浴室里传来任峰低沉性感的叫唤。
“不了,你先洗完、泡完我再洗。”恩雅紧抓着衬衫襟口,微抖着声音回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未阵阵的冲洗声,一声一声刺激得恩雅烦躁不己,没有烟,她跟着拖鞋在房里来回踱步。
你家或我家?
结束晚餐后,她以为他会干脆地这么问。
结果他却感性温柔的靠在她耳边问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希望在哪里?”
希望?
也许几百年前她还有过这种少女梦幻式的希望吧!
恩雅在心里冷嗤了声。贞操在哪里被毁,对她而言早就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这是你第一次抱处女,你希望在哪里?”她学他,在他耳边呵着气。
用力吻过她后,他带着她七拐十八弯地来到一拣简朴的木式建筑,下了车,她才知道这是山里的某一家温泉旅社,每一个房间浴室里流的都是天然温泉。
浴室里的冲洗声陡停,恩雅深吸口气,压下全身不由自主的抖瑟,慌乱不已的心绪中隐隐有股热切的期待。
她期待被狠狠地抱注被彻底的充实,她期待借此冲刷掉那曾经有过的不堪记忆,获得重生。
但想和做毕竞不同,亲临实践战场令她无助、茫乱。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可以就这样将自己给人?
她和他才第二次见面啊!
反悔吧!逃吧!恩雅冲动地捉起手提袋就想往门外去可这是某个不知名的山里,她能逃到哪里去?
莫非他看出了她的退缩,才故意带她到这种几无人迹的旅馆?恩雅倏地心惊,而后她强迫自己深吸口气平静下来。
“他不知道你会临时反悔,毕竟你一开始表现得比他还豪放,你这样想是不公平的。”恩雅喃喃地告诉自己。随着脚下愈来愈匆忙的脚步,冷汗冒得热烈,心跳跳得急促。
由纱窗一阵一阵透进来的清凉空气降不下她渐升的燥热,她迷惑了,分不清额上的冷汗是为即将到来的拥抱而流,或为过往的梦魔,也分不清怦然的心跳是因即将初尝情事,还是因害怕旧事重演“喀。”
恩雅顿住,几乎因那再平常不过的开门声而尖叫。
任峰踏着白腾腾的水雾出现,他全身赤裸,仅在腰间系了条毛巾。恩稚飞快的将裸线移至他的脸庞,他原本梳得油亮整齐的发现在一片水湿,额间落下的儿绺发丝衬得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分外年轻,他的眼深幽迷漾,正似笑非笑地直盯着她。
“你张大嘴巴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但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先帮我把头发擦干吗?”任峰大步走近,将手中的毛巾递给她。
恩雅合起嘴巴、接过毛巾。任峰大刺刺地坐在床上,她微抖着双腿站进他大开的双腿闻,以白色毛巾轻轻他擦拭他水湿的黑发,他混合着沐浴后清香气息的男人味环绕着她,柔柔地将她包围。
喜欢!喜欢他的味道!通常闻进一个男人的气息会让她在心里作呕,偷偷地闭住呼吸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
但她喜欢他的,这是最好、最捧的开始,从在电梯里相遇开始。
沉溺在自己思绪里,恩雅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着他的发,直到感觉他的双手正环上她的腰,头也缓缓地靠上她的胸闻。
她手上的动作顿住,全身僵住,心在瞬间跳得飞快,她可以清楚感觉到所有他碰触到的地方窜过一股令人心悸的电流,汇聚至小肮间。
她仍有想推开他的冲动,但她知道那是因为几乎承受不了的腹间騒动,不是因为厌恶。
是啊!恩雅扬起了抹几不可见的笑容。
没有任何疑问了,她会成为他的,今晚。
“去洗澡。”任峰在她胸前低哑地说着。
他喜欢女人干干净净的,虽然这项好恶明显地不适用于她身上,但这是她的第一次。
他希望给她最好的回忆,而且她太僵硬了,泡泡温泉能让她放松。
恩雅丢下毛巾飞也似地逃进浴室里,然而离开他的气息,令她的心又开始犹疑不定地纠结了起来。她泡在泉水里,不时倾听门外的声音,拖延着出浴的时间,直到她察觉自己已发皱得严重的双手指腹。
然后她双手掩面,无法遏抑地低泣出声。
懦弱!
她好恨,恨死了懦弱的自己。想要的,不敢伸手去要,决定要改变,却又不够勇敢。
你不能一辈子都这样的。恩雅倏地起身,仅穿上浴袍,然后紧咬着下唇誓死如归般地开门。
热气洋溢在清冷的空气里,逐渐冷却的体温同时冷却恩稚闷热的情绪,静立了不知几分钟,她开始笑,伴着如断线珍珠般落下的眼泪笑着!像疯了似的笑。
终于,她举步向前,在床边坐下,床上横躺的人儿因泪雾而朦胧,她抹掉泪,看清他沉睡的容颜。
长长睫毛下有深浓的阴影,他一定很累了,才能在这种时候毫无防备的沉睡。
恩雅将被子稳妥地拉上他的胸间,这一刻,她感觉心儿柔得几乎泛得出水来。
她关掉所有的灯,让月光、星光自透明的纱窗倾泄进来,然后她爬上床,躺在他特地留给她的空位,盖上同一条被子,靠近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尝试入眠。
她不会后悔的。入睡前,她明确地知道自己正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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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灰蒙蒙地将亮未亮,众鸟清啾,任峰在舒服榆悦的氛围中醒来,胯下昂扬挺立的欲望告诉他,这一觉,他睡得很好、睡得很饱。
轻伸个懒腰、深吸进山里晨间清凉的空气后,他侧身以肘支起上半身,紧贴住背对着他,整个蜷缩成一团的女人。
这是最能让人感到安心的姿势胎儿被稳妥地保护在母亲子宫里的姿势。
也是最让人心疼的姿势。
他实在不该纵容自己要她,两个月前也许他还可以为所欲为,但和沈家的婚约改变一切。
可他会很小心的,他无法眼睁睁地放开眼前美丽的谜团。
由她早已松脱的浴袍襟口,可以清楚看见她丰盈柔软的胸脯,他大手一伸一拉,两团雪白柔嫩的胸脯尽现眼前,尖头两朵娇红的花蕊,仿佛正邀请他亲近、吻吮。
任峰温柔的将她翻正,凌乱的浴袍轻易地被完全敞开,露出她如凝脂般柔滑圆润的胴体。
他伸展躯体,如豹般灵巧地覆上她。薄唇轻轻地吻上早已迫不及想尝的蓓蕾,厚实的大手抚着他所能及之处的肌肤,开始了徐缓的做ài前戏。
恩雅陷在慵懒温柔的氛围中不愿醒来,她可以感觉到点点温柔的轻触正落在她胸前、唇边,还有其他很多、很多地方,带来好舒服的感觉,可那些接触突地愈来愈重,有些也开始让她感到疼痛,她全身紧绷了起来,思绪猛然飘回十三岁那年任峰皱起眉头,室内很凉爽,身下的女人却全身僵硬、直冒冷汗,然后她微放双唇,眉峰纠结,似被什么困住了却无法脱身。
“恩雅,何恩雅,你醒醒!”任峰用力地摇著她。
恩雅倏地睁大毫无焦距的双眸,眸中的强烈恐惧令他惊悸。
“何恩雅,我是任峰,你醒醒!”他拍她脸颊,直到她有意识地看到他,明白他。
“任峰。”恩雅沙哑地低喊,声音粗得像被石子磨过般。
任峰松了口气,像打了场仗般。“怎么了?作噩梦了吗?”任峰拉她坐起,下床为她倒杯水。
噩梦?不,那已经不是噩梦了,那是在她心头肆虐多年的梦魔。恩雅苍白着脸,低头看见自己敞开的衣袍后,她盯着胸前两边被吻得略微发红的乳头发愣。
“呃睡美人是该被吻醒的,所以我就试了下。”
任峰好笑地道。真好笑,这种事根本就用不著解释的,处女果然还是比较麻烦。
“睡美入被吻的是唇吧。”恩雅倏地羞红了双颊,她飞快地用浴袍裹紧自己,总算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他看光了。
“啊!是吗?”任峰扬起一边浓眉。“真抱歉,我搞错了,我对童话向来没什么研究,也离那个时代太远了。”他将水杯递给她,人也跟着上床。
“没关系,我并不是睡美人,我是你的女人,记得吗?”既然他什么都看到,也偷尝到味道了,就素性让他吃个干净吧!恩雅将喝了一口的水杯摆至一旁,闪着楚楚动人水光的双眸直勾勾地瞧进他眼里。
刹那间,任峰迷失在她的眼底,但他飞快地收摄心神。“有什么困住你了,我要先知道。”他端起正经谈判的语气。
他发现了?恩雅心下一惊。“你怎么会以为有什么困住我了呢?”她扬起浅笑,故作平静,挪近他,将自己整个依贴进他怀里。
啊!他的味道果然具有镇定作用,比用来治疗失眠的任何花香都来得有用呢!
恩雅在心里满足地想着,小手摩挲他凉滑如薄丝般的胸膛,看着两颗殷红的小凸起,她想起自己的,怯怯地以唇舌逗弄起它们。
“停止。”任峰微呻吟着喝止。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恩雅停下动作,为了笑着讽刺他。
“何恩雅,声东击西是没有用的。”任峰捉住她的双臂,微微地将她推开。
“先告诉我你究竟作了什么噩梦?”她今早的疆梦肯定和她不同于寻常人的反应有关,他有预感,而他的预感向来八九不离十。
“告诉我,做你的女人都这么麻烦,连梦了些什么都得向你一一报告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做了。”
恩雅冷下脸,气愤地甩开他的手,推了他一把就想下床。
“你这个可恶的小女人。”任峰由她身后拖住她。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身体对身体的肉欲关系,仅止于此?”他抬高声音吼道。
恩雅静默片刻后转身面对他。“对,这就是我想要的,也是你唯一给得起的。”
他己有婚约,付不出感情与承诺。
她那些话既冷酷又现实,讲的真是他妈的有道理极了,任峰却觉得自己胸口燃起怒火,愈烧愈烈。
身体是他唯一给得起的,那表示她的感情都让她那个青梅竹马给一手包办了吗?他一把抱起她,引得她尖呼一声。
“你要做什么?”他突地阴鸳的脸孔令恩雅不由自主地惊惧。
“你怕什么?又不是把你丢下山去。”莫名的愤恨令任峰口无好话。
“任峰”
她无助的娇喊软化了他的心,他突然觉得胸口那把火烧得完全没有道理。
原本的风流潇洒尽数回身,感觉他的平静,恩雅也松下紧揪着的心。
“我带你去冲冲澡,你全身都是汗,一定不舒服。”
他回复一贯的沉静温柔。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洗。”恩雅讷讷地道。
“你也许可以自己洗,不过我想让你帮我洗,而且,在水里做,可以减轻第一次会带来的不适。”最后两句,他附在她耳衅轻柔地说着。
恩雅垂下双睫,双手怯柔地揽上他宽厚结实的肩,无言地应允。
********
十二点整,威菱大楼各角落扬起悠扬的旋律。由于午休时间仅一小对,总务组里的大伙儿通常一起订便当,省了来回奔波、人挤人的麻烦,多了休息睡觉,打屁的时间。
芋芯、宇芳、诚佑和恩雅向来是围在一块儿吃饭的,起先是恩雅和诚佑理所当然地一起吃饭,而后芊芯拉着宇芳加入。当然啦!在四人混到一定程度的熟后,芊芯曾想改变现状,试图拉若诚占两人一块出去吃,但诚佑对此总是兴趣缺缺。
“钦!听说总经理在短短三个礼拜拿到英国第一品牌'若健'的代理权耶!
这下子,那些老董事可对他刮目相看、无话可说了吧!”宇芳抱着便当兴匆匆地和大家分享刚从其他地方听来的最新八卦消息。
都一个月了,任峰的一举一动仍是大家最钟爱的热门话题。
“怎会无话可说,那些老家伙难缠得很,信不信待会儿就会有总经理攀裙带关系之类的活传出来?”芋芯眨着大眼,笑得娇俏。
“讨厌!他们若真的那么说就太过分了。”宇芳为心中的偶像抱不平。
“谁教他的准岳父和'若健'的总裁关系良好嘛!
他会和沈夏织订婚为的不就是这个吗?“芋芯耸耸肩。
“哼!总经理是什么人啊!他是那种需要靠裙带关系的人吗?”宇芳犹不服地说着。
“哎呀!避他总经理是什么人,总之是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不过,总公司财务部门的许课长可就大有关系喽!”芊芯坏坏地笑着。
“他?没事提他干嘛!”宇芳粹她一口。
“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装傻就太不够意思了。说嘛、说嘛!你真的和他拍拖吗?”芊芯一脸兴数勃勃。
“拍拖?他不是有妇之夫吗?”诚佑不解地问。许课长的年纪似乎也有一把了。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芋芯爱嗔地推了下诚佑的肩膀。“上了年纪的男人啊,有过历练、见过世面,浑身都是成熟的性魅力,结了婚,更懂得怎么对女人温柔体贴,宇芳的情况我能理解的啦!”她朝宇芳眨了眨眼。
“芊芯,你那张嘴别给我胡说、乱说!”宇芳瞪大眼轻斥。“我和他只是偶尔吃吃晚饭、看场电影,是朋友而已啦!”她低声解释。
“哟!我也认识他,我也是他朋友,怎么他就不找我看电影啊!分明就是暗通款曲嘛。”芊芯好整以暇地打趣着,急得宇芳一张脸都红透了。“恩雅,你怎么说?”她将众人焦点转向向来静默一旁的人儿。
恩雅停下手中的筷子,若有所思地盯着三人瞧,然后将目光停在宇芳身上。
宇芳和芊芯本质相同,都是爱玩的女孩,而这样的年纪确实还经得起风险。
宇芳和许课长的事她也略有耳闻,但她和她不熟,交浅言深向来不是她的作风,可她的情况着实教她担心。
“你们知道吗?”恩雅认真地问道。
“知道什么?”诚佑接口。他向来是恩雅的忠实听众和回应者。
“强暴中有六成五左右都是约会强暴,独处时,男人顺理成章,不顾女人的真正意愿,强迫或半强迫女入发生性行为。”
“那又怎么样?”宇芳绷起俏脸。她是什么意思,冲着她来的吗?
“不怎么样,只是给你当个参考。”对上她的挑衅,恩雅不疾不徐地说着。
“你就是懂太多了,顾这顾那的,这样约会哪能尽兴?怪不得你和男人老是不来电。”宇芳冲口而出,就是讨厌她一副老止在在、料事如止的样子。
恩雅不语,面无表情地让人看不出她心里正想些什么,她接往常一样收拾了下自己的使当便离开。
“你这话会不会说得太过分了?”芊芯小心翼翼地说着。
“她才过分!”宇芳丢下筷子。“她意指我会被强暴!”
“你这么说不公平,她是好意,在提醒你别被一咐的迷恋给冲昏头。”诚佑冷下脸,收拾了便当后追随恩雅而去。这里己经让人食不下咽。
芊芯看着心上人迫不及持地奔向恩雅的身边嘘寒问暖,便当里头的饭菜还有大半,她却全然没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