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绍熙封住亚贝惊慌失措的菱形小嘴,如品醇酒般,时而辗转,时而霸道地品尝她的稚嫩。
他的吻让亚贝全身仿如棉絮般飘飘然,又好似啜饮小酒,处于微醺状态,只能搂住他的颈项,以支撑自己无力站稳的双脚。
他将她拦腰抱起,安放床上,随即覆上娇躯,重新点燃另一波情欲沸点。
亚贝双颊酡红一片,绍熙绍熙哥要碰她了吗?他们终于要做了吗?
她她好紧张!偷偷地吞咽着口水,手足无措地僵在他身下不敢动弹,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掬取她少女的羞涩。
韩绍熙感到她身体僵硬,抬起头,只见亚贝皱着眉,紧闭双眼,两手置放在身体两侧,双脚并拢,仿佛正遭受侵害的无辜弱女,忍不住笑开了嘴。
亚贝猛听到他的爆笑声,微睁眼偷觑他。
“人家紧张死了,你还取笑人家!”她觉得自己糗毙了。
“请问老婆大人,你有经验吗?”韩绍熙笑着问她。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绍熙哥怀疑她不贞节吗?她圆睁大眼,一脸受伤地狠狠瞪视他笑容满面的俊脸。
“没有!”她气鼓鼓地反问他。“那你有吗?”
“很好,我也没有,请多多指教。”韩绍熙强憋住笑,正经八百的回答。
“早知道就租a片回家观摩。”亚贝忍不住本哝着。
她知道自己又笨又呆,前阵子若是听从莹慧的建议先租a片回家观摩就好了,也不致落到绍熙哥奚落的下场。
韩绍熙闻言笑不可抑,低下头给她一个响亮的吻。“哦,亚贝,你真的好可爱!”
“你在取笑我吗?”亚贝不满地嘟着嘴,那神情有说不出的娇憨。
他冲她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因为你很紧张,我得负责让你放轻松呀!”
“我我我我才没有咧!我只是”亚贝还想逞口舌之快。
一个沉重有力的吻降下,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深深吮吻着,贪婪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亚贝脸上红晕未退,一波无法抵挡的陌生狂潮又席卷而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令她全身感官得极为敏感又脆弱。
“贝贝”他褪去她的丝质睡衣,隔着胸罩摩挲她的蓓蕾。
她要晕了!大脑完全停止思考,身上每一束神经知觉都随着韩绍熙的撩拨而紧缩着。
“唔”她无意识的轻声呻吟,攀在韩绍熙肩上的小手因为情欲而颤抖
他解开她的胸罩,含住她一边酥胸,轻啮着、舔吮着。
她沉醉在他洒下的爱欲魔咒里,无法自拔,只能跟随他的节奏起舞
韩绍熙毫无预警的起身,接着传来一阵衣物寒宰声,她睁开疑问的眼,见到他正脱下衬衫、长裤,还有
“呀!”她低叫,娇羞的紧闭双眼,不敢再往下瞧。
耳畔传来韩绍熙的低笑,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再度拥她人。
“睁开眼睛。”韩绍熙诱哄道,边褪下她的内衣、蕾丝底裤。
“不要!”她闭着眼,羞红了脸颊,抵死不从。
“睁开眼睛看看嘛!”韩绍熙重重啄着她的红唇,深深吸吮,贪婪地品尝她的香甜,吻到她几乎坑谙气了。
“嗯唔”激烈的深吻夺去她的呼吸,让她因缺氧拼命挥动双手。“呼呼呼你要杀人哪!”她控诉着夫婿的暴行。
“呵不准再闭上眼睛了!”奸计得逞,韩绍熙进行另一波甜蜜的折磨。
结实的身躯贴合上她,他一掌在她柔软娇小的身上爱抚着,另一手往下游移探索,倏地进占她女性的娇嫩,如此亲昵的举动令她倒吸一口气,脚趾头不由自主蜷曲。他修长的食指徐缓的挑逗,探索、拨弄,极尽煽情之能事。
“唔”她神志涣散,几近崩溃边缘,既想逃,又想要他继续这狂野的折磨;体内仿佛狂风暴雨正在肆虐,将她卷进漩涡里,丧失意识
“绍熙哥”她快撑不住了,全身騒动难耐,好似烈火在烧,韩绍熙灵巧的嘴和双手如同火苗,所到之处引燃大火燎原,叫她难以自己。
“叫我绍熙”韩绍熙低头复住她颤动娇吟的小嘴,长腿则挤进她两腿间,轻轻分开她。
“绍熙”她喘息,轻唤他的名,蕴含情欲的眼望着他。
韩绍熙一声低吼,弓身进入她
漫漫长夜,有情人的初体验正在燃烧
一个月后,亚贝跟随韩绍熙踏上美利坚合众国的土地。
趁着还没有开学,韩绍熙开着向毕业学长买来的二手车,载着她四处玩,算是补度迟了好些时日的蜜月旅行。
洛杉矶四季如春,一整午都是旅游的好季节。两人每天行程排得满满的,除了睡觉、吃东西,醒着的时间就是玩、玩、玩。
迪土尼乐园、环球影城、六旗魔术山、好莱坞星光大道、中国戏院、好莱坞像馆这些热门观光景点,是一定要去的,小俩口不能免俗的,在中国戏院门口搭乘小巴士,参加专人解说的“明星豪宅之旅”满足亚贝对好莱坞明星的好奇心。
扁是游览洛杉矶还不够,两人甜蜜的足迹踏遍旧金山、拉斯维加斯、圣地牙哥,若非开学在即,韩绍熙欲罢不能,打算远征墨西哥呢!
只是在盈满幸福的时光中,心中隐隐感到些许惘然,一股不安全感总是突如其来地窜上心头,仿佛是一种预警,提醒她不可得意忘形。
她十分在意绍熙对她的感觉。他喜不喜欢她?为什么娶她?
是看在母亲临终托孤的份上?还是,他至少有一点点喜欢她呢?
有好几次,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却担心破坏甜蜜的气氛,话到嘴边又吞回去。
自从母亲过世之后,她发现自己变得好宿命,只想珍惜与绍熙在一起的时光,活在当下,因为她不晓得心爱的人什么时候会突然离开,一如她最爱的妈咪。
结束蜜月旅行,韩绍熙便专心投入课业,结束两人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时光。
每天早上,韩绍熙会先载她去语言学校,自己再去上课;中午,他则开车接她回家,然后回学校继续上课。
为了不造成他的负担,亚贝努力让自己适应异国生活,一个星期后,她已然与班上的同学打成一片,搭同学的便车去上学,毋需韩绍熙亲自接送。
忙碌的确是治疗伤痛的最佳良葯,由于她生性活泼,又是班上最年轻还兼具已婚身分的漂亮美眉,男女老少都喜欢跟她来往,常被邀请参加聚会活动,跟着大伙儿去市区逛街观光。
她这方忙着社交,韩绍熙那边却为了课业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赶论文,还得不时跟着指导教授出城参加学术研讨会,几乎无法准时回家吃晚饭,分身乏术的两人往往只有睡觉时间才能见着对方。
亚贝瞄了眼墙上时钟,十一点!绍熙还没回家,今晚势必又得单独人眠了。
叹了一口气,关掉电视,委靡不振地进房间,将整个人埋进被单里,感到好寂寞、好寂寞。
寂寞像一缕阴魂不散的鬼魂,附着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空气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勒住她,让她无法呼吸,好闷,好无助!
谁来救救她?她快窒息了
一声抽噎声响起,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又流泪了!
她好想打电话给干妈喔!可是,她上个月的电话帐单将近三百美金,上上个月好像也打了两百多哦!她不可以再这么依赖大家了,她必须学会独立,绝对不能让妈咪失望!
嗯,对了,也许她可以听音乐,试着让自己入睡。
拿起放置在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音乐响起,是“邮差”的电影原声带。
那是绍熙哥最喜欢的cd之一。她还记得当时绍熙哥告诉她电影情节,解释这片原声带中哪一首诗是由哪位明星朗诵的
时思绪杂沓,翻来复去,她在散发着淡淡异国情调的乐音中恍恍惚惚入睡
似乎作了个梦。仿佛身在台湾干妈的家,大伙儿都在,妈咪也在,绍熙突然对着她大吼:“我不想娶你!我是被逼的!我根本不爱你!”
她陡地惊醒,呼呼呼是作梦!
稍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汗流浃背,偏头望向依然空空的床畔,心里不由得发慌,她失声喊道:“绍熙哥!”
“贝贝,我在客厅。”韩绍熙嗄哑的声音自外传来。
她揉着惺忪睡眼三步并作两步跨出卧室。
韩绍熙背对她坐在沙旁的电脑桌前,阒暗的客厅里只有电脑荧幕发出的微弱光源,寂静的夜,只有韩绍熙专注敲打键盘的声音。
宇宙里,因为有了他不再感到空虚,空荡荡的心变得好充实,她心里没来由一阵悸动,猛地冲到他背后,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
“怎么了?”韩绍熙偏过头,低望着缩在他背后,将他胃部勒得有点痛的小女人。
“没有。”她使劲摇头,不知如何确切形容这种感受,也许
也许日后当绍熙哥不要她了,她可以储存这许多美好的记忆度过余生。“只是突然想抱抱你。”
“又说傻话了!”韩绍熙沉沉笑着,头往后靠在亚贝身上,贪恋她身上淡雅的气息。
“有些傻话,不但要背着人说,还得背着自己,让自己听了也怪难为情的。”她喃喃自语。
“好熟的句子”他闭上酸涩的眼,头往后仰,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张爱玲的?”
“范柳原对白流苏说的话。”她揭开谜底。
“接下来呢广他记得下面似乎还有一段描述。
“忘记了。”她回答他,却默默在心里说给自己听譬如说,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
“来!”韩绍熙将她拉坐在他曲起的大腿上,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他宽大的怀抱中。
“几点回来的?怎么不进房间睡呢?”亚贝双手环住他的颈于,鼻端净是他散拨的一股令她安心的味道。
“我看你睡得好熟,怕吵醒你,就把这些资料整理整理,keyin进电脑。”
“可是你不在身边,人家睡不好。”她扁着嘴抱怨老公的晚归。
“这么爱撒娇,像小baby!”他下巴磨蹭着她柔细的长发。“我常常有种错觉,我不是多了一个老婆,倒像多了一个女儿。以后咱们生了小孩,我就得照顾两个女儿了!”
“哼!我要是你女儿,就变成乱伦了。还有,我不要生女儿,我要儿子!”亚贝嘟起樱唇抗议。听人家说,女儿跟爸爸比较亲,她才不要跟女儿抢老公哩!
“歙!你重男轻女喔!”韩绍熙取笑着啄吻她的红唇。
“我才没有!”但她可不想告诉他是因为吃女儿的醋,此言一出,铁定惨遭讪笑。
“呵呵,说到生小孩,老婆,咱们还得加把劲做人,才好讨论生男生女。”韩绍熙邪笑,双手不知何时已解下她背后内衣的扣子,罩上丰润的浑圆。
“呃”亚贝当场瞠目结舌,两手一抱,遮住被侵袭的胸脯。“可是你不是要写paper吗?”
“paper可以等,咱们的儿子却等不及了”说罢,封住她喋喋不休的樱唇,汲取多日未曾品尝的甜蜜。
他抚上她,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
“啊!”她忍不住娇呼。“嘿嘿!老婆,你好敏感”他在她耳畔轻轻吹着气,令她全身泛起疙瘩。
“你啊!”她倒抽一口气。韩绍熙的“禄山之爪”正握住她一边的浑圆,恣意搓揉着。
“我好想你”他施展唇功,游移在她周身的每个敏感处。
“唔人家还没洗澡”她轻喘着,躲避他探向胸前的狼爪。
“要不要一起洗?”口中建议着,双手忙碌地探索久违了的胴体。
“好累人家还想再睡。”任由他卖力施展色相,她很不给面子的打呵欠。
“小懒猪!”他笑骂着,毫不费力抱她起身。
“啊!你做什么啦?”她被韩绍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瞌睡虫全跑光光。
“帮我小懒猪老婆洗澡呀!”他回答得一本正经,大踏步朝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他用脚一拨,将马桶盖合上,让她坐在上面,转身扭开水龙头将浴白的水放满。
“我自己洗啦!”她脸颊一片羞红,大发娇嗔。
他不顾她的抗议,低头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身手矫健地抱着她跨进浴白,打开莲蓬头,水往下冲,将两人都淋湿了。
韩绍熙唰地将浴帘拉上,小小天地里,哗啦啦一片水声,男性体息将她团团笼罩住,她的身子因为他的撩拨全身发烫,他灼热挑逗的唇持续着探索游戏,将她压靠在磁砖上,隔着湿透的丝质睡衣含住了她挺立的蓓蕾。
霎时,一股热潮自下腹窜上,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唔”磁砖传来一阵冰冷,她不由得打哆嗦,可体内欲火燃烧,令她感觉自己陷入极冰又极热的境地,仿佛洗着三温暖。
“绍熙哥”她难耐地扭动娇躯。“我湿了”
“哦?哪儿湿了?”韩绍熙性感的嗓子问着暧昧的言语。
“我衣服湿了好冷!”水柱冲刷她的身,她机伶伶地打着寒颤。
“呵没问题,我来温暖你。”他低沉的笑着,坚实的体魄密密贴合她每一寸肌肤。
偎在他宽敞的胸腔,低沉的笑声从胸臆扩散到她耳中,有如闷雷,令她无法思考,只能虚软无地攀住宽阔的肩,任由他慢条斯理地褪下她的丝质睡衣、胸罩及底裤。
“嗯晤”她被他挑弄得燥热不堪,全身血液直往下腹冲撞,脑筋混沌一片,满脑子亟欲抚摩他身上海一寸肌肤,焦躁的小手不断地拉扯他身上的t恤,几乎要扯破了。
“呵别急”他笑得邪魅,帮她顺利脱下t恤,再抬起她长腿盘在他腰间。
汹涌情欲烧上身,她攀住他后颈,热情主动地送上红唇小小“水帘洞”里,激情戏正在上演。
时序继续往前推进,圣诞节的脚步已近。
星期天一大早,亚贝特地早起,为了好不容易订好的约会雀跃不已。这个约会可是两个星期前就预订下来的,绍熙答应要带她去洛杉矶最负盛名的农夫市场(farmer’smarkets)。
“起来嘛!”亚贝性急地拍打着他的背部。
“唔”韩绍熙仍在熟睡。
“快起来嘛!你上上个星期答应人家今天要带我去逛‘农夫市场’的。”
“再让我睡一会儿”韩绍熙含混不清的说着。
“可是‘农夫市场’只开放到下午一点耶!去晚了就逛不到了啦!”亚贝拽着他的胳臂想拉他起床。
韩绍熙顺势长手一伸,反将她兜进怀里。“陪我躺一下”
“你昨天几点睡?”亚贝靠着他温暖的胸膛问道。
韩绍熙皱着眉头。“忘了,好像四、五点吧?”
“老是熬夜,身子怎么撑得住!”亚贝轻揉他纠结的眉心,好不舍。“我明天打电话给妈,请她寄点补品过来好不好?”
“不用了,我身子好得很,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说完,俐落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在她身上呵痒。
“啊!呵呵呵绍熙哥好痒哈哈哈!受不了啦!救命”亚贝笑得喘不过气。
“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韩绍熙停下嘴巴攻击,得意得笑咧了嘴。
“哈哈哈是是是!大、大人、饶命!哈哈哈”亚贝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两人调笑一阵,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刻。
“你paper,什么时候完成?”她长脚跨叠在他大腿上,百无聊赖地用脚趾上下抚弄他的腿毛。
“嗯”挺鼻蹭着俏鼻。“还需要去矽谷拜访几间公司的主管,再整合所有数据”
“在这儿念研究所好辛苦喔!每组数据、报告都得真凭实据,都不能凭空捏造。”亚贝咋舌不已。
“这样的学问才扎实。”韩绍熙笑道。“你课上得如何?还适应吗?”
“嗯,班上同学都对我很好,我是最年轻的太太喔!”亚贝面露得意之色,颇为自豪自己已婚身分。
“那就好。”满足地轻啄她小巧的红唇,许下承诺。“等我把论文赶完,一定带你出去玩个过瘾。”
亚贝摇摇头。“只要能够待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傻贝贝!”韩绍熙心里扬起万般柔情,情不自禁亲啄她红嘟嘟的小嘴。
这一吻理智崩溃,原本柔情的吻变质为热辣激烈,他灵活的舌探人她口中翻搅。亚贝立时被强烈的快感摆布得不停颤抖,全身乏力。
等结束这个火辣辣的吻,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
“老婆你还想去‘农夫市场’吗?’’他呼吸不顺,挣扎着将决定权交给太座大人。
“呃?”亚贝星眸半睁、朱唇微启、罗衫半掩,完全忘了逛街这回事。
“哦!”韩绍熙被亚贝浑然天成的性感模样弄得血脉偾张“咱们今天在床上过一天吧!”
美丽的星期天,他宁愿花一整天和亲亲老婆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