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劫爱狂夫 > 第四章
    “砰!”突然的撞击,玻璃的碎裂声,吓得正要穿上衣服的童恋雪,马上用才擦干身体的大裕巾,把身体包卷了起来,她受惊吓的直愣愣看着武田战踩过满地的碎玻璃,快速的冲进浴室,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又牢又紧!
    是她,真的是她!武田战收紧手臂,急着感受她的真实。
    “战好痛!”他是怎么了?
    武田战坚持童恋雪唤他的名,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可以较自然的,小小声喊他的名字了。
    “你知道痛?”确定她没有消失,心一定,怒火重新点燃,武田战恶意的再加大手劲“这算什么痛?你答应过我不走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当他知道她叛逃时,第一个想到的竞然不是手术能否进行,而是她的安全!
    当时,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生是死,唯一在意担忧的是,她没有任何身分证明,这样流落日本街头,加上语言问题,她会让自己非常危险随着时间拉长,他想到她背叛誓言,她的欺骗,最重要的是她不爱他!
    担心也就化成一片怒海。
    这次,他不会再这么容易被欺骗!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回到火龙金院,也许是明知道逃不了,也许是她知道外面有一大堆人守着所以转回,也或许是她发现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但是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不在乎了!
    他要囚禁她一辈子!
    不管她愿不愿意,之前,他给过机会了,是她不懂珍惜,那就别怪他。
    初识爱情,让武日战只想独占。
    “好痛,你放手!”童恋雪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他又变了,眼前的他,变成初见面时那个恐怖的武田战,这几天温柔陪伴的武田战消失了,现在的他是狂暴的,这让她害怕,更加奋力挣扎。
    “放手?你说得好容易,不!我不会放手!”武田战双手一使劲,把她抱出浴池,踩过一地的玻璃碎片,往铜床而去。
    “不要!你不要这样!我会怕,我真的害怕,放开我!”无论多努力,连遮身的大浴巾都掉了,她还是没能挣脱。
    童恋雪不明白,他怎能说变就变?才不久之前,他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那么的细心呵护,才学会把心交出,才习惯他的拥抱,还来不及说爱,他就变了,变得这么吓人!
    “知道吗,我比你更怕!”愤怒让武田战看不见童恋雪的苍白,深陷在会失去她的恐惧里,他没了理智。
    “是你,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是你!”如果她不逃,他会把她捧在手掌心疼着!他爱她爱得心都痛了,一点儿委屈也不愿意她受,可是此刻她的背叛,让他只想要她跟他一样痛!
    “没有,我没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求你,不要!”为什么一觉醒来又全变了样子?童恋雪吓得哭了起来。
    “敢逃跑,不敢承认?这小子邬说的都是谎言,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武田战转身到衣柜,抽出领带,一回身,俐落的制住想往外跑的童恋雪。
    她的自卫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她震惊的眼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在床柱上打着死结。
    童恋雪的不信,映进武田战满是风暴的蓝色眼瞳,有一瞬间,他觉得心一凉!
    可惜时间太短,这警告,他没能捉住。
    “你绑我?”她停了哭泣,失神的把自己蜷缩起来,眼睛没有焦距的对着床柱,不再出声。
    只有把自己隔绝在他的风暴外,才能不再让她的害怕最把自己吞噬掉!
    没有温柔的用被单覆住她光裸的身子,武田战继缠发泄怒火“香织,叫人马上把院里所有的女装通通清掉,一件都不准留,马上!”
    香织伺候武田战十年了,命令一到,很快的将衣柜移空。
    “等等。”武田战出声唤住正要退下的香织“从现在起,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放开她,不准给她任何衣物,不分昼夜,只要我离开,你就守住她,如果把人丢了,我拿你一家子人来赔!”
    香织受过严格的训练,不单只是贴身管家,同时也是贴身保镖,有香织守着,看她怎么逃离!
    香织领命退下,看来恋雪小姐对老爷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室内静了下来,只有不停的雨声,像是哭泣
    武田战站在床沿,让怒火沉潜,好久好久以后,他发现,室内除了雨声,静得诡异,而她,一动也不动,没有哭泣声,也没有挣扎,露在被单外的两只裸臂,苍白的没有血色,还在不及干的头发,散在枕面上,她的脸在被单的遮掩下让人看不清楚
    她晕了?
    心一紧,他忙拉开被单,怕她不能呼吸,闷住了。
    武田战看见童恋雪是睁着眼的,这才放下心“我说过,答应了我,就没有反悔的路走,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要尝试离开我?为什么要挑战我维护誓言的决心?”他要她的回答。
    静默,童恋雪没有答辩。
    “我知道你怕被绑着,是你逼我这么做的!你让我没有选择,如果得不到你的心,那么我就回住你的人,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把她绑着,他也心痛,但是失去她,他会连心都没了。
    童恋雪依然静默着。
    “看着我!”武田战用力的扳过她白得快成透明的脸,终于让他发现她的不对劲“看着我,我叫你看着我!听见没有?”她真的不对劲。
    怒火被心慌取代“恋雪?恋雪?”她怎么了?
    武田战皱眉努力回想,是否有失手伤到她?
    没有!连手铐都没用,会用他的真丝领带,为的就是怕她受伤,虽然对她的叛逃如此愤怒,但是,心底终究还是舍不得她受伤,所以他用大吼大叫来宣泄怒火。
    那么,她是怎么了?她的眼是睁开的,证明她神智是清醒的,但是她的眼神,却没了以往的恐惧她又想欺骗?
    “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没有用的,我不会心软,更不会放了你。”故意漠视心底的惊慌,执意相信她是假装的。
    任武田战如何恶言威胁,童恋雪还是不作任何反应,心慌压不住地往上直窜,他心焦的吻上她冰冷的唇
    没有反应?武田战不肯相信的加深吻的力道,不相信童恋雪不但没有闪躲,还木愣愣的与他对视。
    “香织!香织!把太一郎叫来,听见没有?香织!”武田战怒吼。进来的不是香织,而是早被挡在门外的武田靳和太一郎。
    武田靳只看那失神的鼠胆美人一眼,马上心虚的转头,老大,他只是先吃了碗拉面才过来,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太一郎,她没反应!”武田战心急如焚。
    武田斩不得不荚篇武田战,否则太一郎根本没法诊视童恋雪。
    “战,你误会童恋雪了,她没有逃。”武田靳不得不说明。
    “什么?”武田战的心被重重一击,痛得眼一黑往后跌坐“不可能,仆人明明说而且我也回来看过,她明明不在这里,不可能是误会。”
    但是他的心里却说着相反的事实,明示着,武田靳说的是真的!
    他犯了多可怕的错误?
    “他们只说小姐不见了,没有人亲眼看见她走出火龙金院的,是不?事实上,她可能是昏倒在浴白里,要不是晚上的燃香,就算找到明天也不会有消息,因为她根本没有离开。”武田斩担忧的看着武田战的神色。
    武田战望着被他踢碎的玻璃雕花浴门,怪不得。
    “如果你不信,我把晚上燃香的女仆叫来”
    “不用了!”
    “战爷,恋雪小姐没事,给她注射一剂镇定剂,睡一觉起来,应该没事了。”太一郎装作没看见那绑在床头的死结。
    “没事?你说她没事?”武田靳不信的看着太一郎,律师的直觉告诉他,有不对劲。
    “恋雪小姐现在会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受到过度的惊吓,这是人的一种自然反应,以现在的状况来看,她无法自行吞服葯物,我只能选择用注射的。”太一郎态度恭敬的找不出一丝不敬。
    武田靳眼一眯,心底隐约知道哪里不对了,但是现在时间不对,等他证明希望他的直觉是错的。
    看着童恋雪失神的眼,随着注射过钉剂后慢慢合上,武田战用拳往墙面一击又一击,直到去而复返的武田靳把他拉住。
    “战,别这样,要是她还没有睡沉,你会吓坏她的。”才送走太一郎,武田靳想想还是不能放下心,才蜇回,果然就见武田战在折磨自己。
    这样的爱武田靳担心啊!
    武田战一听,马上住手,他视而不见右手的伤,一直看着床上苍白的童恋雪不语,突然返身走到镜台前,取出手铐,再回到武田靳前,将手铐递出。
    “等我解开她,把我铐在床柱上相同的地方,双手!”武田战不等武田靳回答,把手铐一递出,开始轻柔的用小刀,仔细的割着领带上的死结,就怕再伤到她一丝一毫。
    “你的手算了!”看来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武田靳只好依言铐住他“你的身体”
    “除了失去她,其他的,我不在乎。”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武田战想要时间倒回,想要自己不曾冲动行事,想要她的原谅,这一切的想要,却是如此的遥远。
    可笑的是,这遥远的距离还是拜他亲手所赐!
    “我会让香织守着。”只能这样了。
    都是拉面惹的祸!武田靳气不过,干脆再去吃他一大碗,横竖吃都吃了,还能怎么着?
    雨一直不停的下,整个夜里,只有雨声,滴滴答答,像是美人的哭泣,一直、一直都不停、都不停
    武田战静躺在童恋雪身旁,等着雨停,等着她醒,除了等,他没有别的法子。
    好久、好久以后,雨小了,天灰沉沉的透着亮,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坏天气。
    童恋雪缩了缩身子,稚气的揉着眼,细长的眼终于肯睁开,她无意识的对着满眼的篮,傻气的一笑,接着又闭上眼,像往常般的想赖床
    不对!
    记忆开始争先恐后的占领空荡荡的脑袋瓜,她身体一僵,猛然睁大眼,火速的拥着被,缩到床尾,只想离他最远。
    她的惶恐,让武田战想狠揍自己一顿。他命令自己不准出声,除非她先开口,她禁不起再多的惊吓了。
    昨晚她惊吓失神的面容,深深刻在他脑海,他也在受煎熬。
    童恋雪隔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是自由的,而他,行动则受限制。
    他被铐住了?
    她的小嘴忘了合上,是谁这么大胆敢铐住他?
    武田战的静默,让童恋雪再次鼓起勇气偷偷打量他,现在的他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有火气,下巴上新生的胡渣,眼下的阴暗,让他看起来很是疲惫,他很累吗?
    她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每次一觉醒来,就全都变了样?
    那个凶恶的武田战又消失了,现在他的眼神又像那个她爱的武田战,温柔又亲切爱?
    刚刚想的是“爱”吗?不是“喜欢”?童恋雪掩住口,把自己缩得更紧。
    她还是爱上那柔情款款的武田战了!童恋雪无法欺骗自己,对他的温柔无从抗拒啊但是他的反反覆覆,让这份新生的爱情变得不确定,她真的好怕那个凶恶的武田战啊!
    “你你不气了?”童恋雪还是远远的问着。
    “对不起!”他把歉意全都放进这短短的三个字。
    武田战的开口道歉,让童恋雪心软,他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好后悔。
    “为什么?”昨天晚上他到底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我以为你违背誓言逃走。”再多的说明也无法让错误没有发生,所以他不打算告诉她。
    “我没有。”重恋雪急急辩解。
    “我知道。”可惜太晚了,要是昨天肯听她说算了。
    “你气我逃走,让手术无法进行?”她像是那种见死不救的坏人吗?
    童恋雪有一点默生气。
    “不是。”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要把话说清楚。
    “不是?”她真的迷糊了,他为的不是手术?那为的是什么?
    “我爱你。”武田战试着表达自己复杂的情绪“原本,我在乎的是手术。但是,这些天看着你、陪着你,手术变得不再重要了!我一心只想着要怎样才能把你绑在我身边,就连晚上睡觉,都担心你会突然消失,怕你会像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般的突然不见。恋雪,我爱上你了!不能失去你。”武田战的声音明显的透着无力。
    “我一直知道你想家,在这里、语言的问题、生活习惯的不同、文化的差异,让你很不能适应,这些我都明白。但是你明白我的心吗?找从不讨好人,尤其是女人,只有你,我努力的用尽方法词讨好你,想要你尽快适应,想要你快乐,而我最想要的是,你爱我!”
    原来他都知道,她真的想家。
    其实,他的付出不是没有回报,这样的深情,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她也不由自主的动了心,只是他的阴晴不定,让胆小的她不敢表明。
    “别怕我好吗?”武田战现在只想把她的畏惧去除,隔着恐惧,他无法接近她“对爱情,我还是生手,你不能因为一次的错误,就判我死刑,恋雪,别对我这么残忍,除非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我一点都没有动心,那么,我会强迫自己学着死心。”这是谎言。武田战知道,他赌的是她的胆小和心软,她不敢拒绝的。为了能留住她,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我”
    “原谅我,好吗?”武田战故意扯动双手,让手伤吸引她的目光。
    武田战成功了!单纯的童恋雪,就是无力招架他的故意。
    “你受伤了?”她爬回床头,看清楚他和着血的双手。他乘势一扯动,又让新血冒出“你别动,快叫人来啊。”
    终于,她还是亲近过来,武田战的心,稍稍松了下来。
    “只有你的原谅,才能解开这一夜的惩处,钥匙在枕头下,由你决定。”
    童恋雪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低头不语。
    武田战不敢催促,只能等。
    要原谅他吗?其实地也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何况他都开口道歉了,又让自己铐了一夜,
    连手伤都没有处理,好可怜,他又是病人,再这样铐下去,他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可是就这么原谅他,好吗?童恋雪又不确定了。
    他的爱,没有包括信任,从头到现在,他只管自己爱人家,都没有问一下,人家要不要给他爱?都不听她说,也不问问她的意见,这么容易原谅他,他不就更能就着她的心动为所欲为?
    何况,她还有一点点的生气,气他的不信任!
    “我不想打开手铐。”童惩雪不敢看他的表情。
    “能告诉我,要怎么仿,你才肯原谅我?”武田战的声音配合她的音量,降得小声。
    童恋雪不语。
    “铐我十天?半个月?一年?”武田战提供她刑期,知她不忍心的。
    “送我回台湾。”
    “休想!”一警觉到语气的严厉,武田战马上调整语气“我是说,我们现在谈的是你想铐我多久,其他的,我们再慢慢商量,好吗?”
    “嗯。”他的严厉拒绝,竟让恋雪不觉得难过,甚至于还有着很多的心喜“那可是我有一点生气!”她靠得更近,想让他听清楚。
    “随你高兴怎么做,要珠宝新衣服?房子?还是旅行?随便你,只要不离开我,我都答应。”看来,这次的误会得以烟消云散了,武田战的心情开始转好,只要她开口,他会把世界都送给她。
    “你是说,只要我高兴,怎么都可以?”童恋雪怀疑的问。
    “除了送你回台湾。”他把唯一的例外挑明。
    “不管我怎样做,你都不能生气,你保证?”她的心开始跳得飞快,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吗?
    从有记忆起,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被突然的声音吓到,爷爷总说是她那没良心的爹娘,不但把她给故意忘在洋鬼子的庙们口,还狼心狗肺的忘了顺道生个瞻给她,让她成了个美丽的残障,净是让人吓着玩。
    爷爷还说,这辈子只要有人肯心甘情愿的、无怨无尤的,让她这个美丽的残障给任意欺侮,要她绝对要巴着这傻子不放,而如果恋雪能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那别说是巴着了,缠也要缠死他,不择手段,不计代价,绝不放过!
    爷爷说的这些,她哪里懂,她只知道,她一直一直以来,有个梦想,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梦想就是勇敢地、狠狠地欺侮那种拳头比她大、声音比她大、样样比她强的狠角色,当然,这狠角色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有哀嚎的份,这个梦想,她一直藏在心底,没让任何人知道。
    可他现在说,只要她高兴,怎么样都可以?这是多大的诱惑,没想到梦想也有实现的一天
    有可能吗?
    “你发誓,不论任何情况,都不能再铐住我,否则否则”
    “我武田战以天皇起誓,如果我再铐住童恋雪,就罚我失去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他笃定的想。
    童恋雪望着他严肃的脸半晌,这才下定决心。
    “保证不生气?”
    “不生气,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童恋雪爬上地平躺的身子,端坐在他的下腹部上,把上身往前倾,接着两臂往前伸,手一张,死命的掐住他的两颊往外拉“欺侮死你!”
    不是要珠宝、不是要华屋,她什么都不要,居然只要掐他?
    武田战先是惊愕的任她在脸上又掐又捏的,她脸上的认真,让他回过神来。
    难怪他会对她深深着迷。他的恋雪是这么的与众不同、独一无二,再也没有人,没有人可以让他倾心,除了她,唯一的童恋雪。
    他笑了?
    童恋雪才刚玩上瘾,他的笑,却让她的胆小又冒出头,她的手指僵在他脸上。
    奇怪!他的两颊,明明又红又肿肯定痛死了,为什么他还笑得出来?
    “说好不生气的。”虽然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她这是怕怕的把下半身悄悄的往下挪移
    “我没生气!”现在他笑不出来了。
    愈僵,看起来愈像是生气的样子!
    童恋雪害怕的把下半身又往后挪移,他的神色看来很吓人,现在放开他?她的胆子是小,可那不表示她智商也低,他一脸想吃人的骇人模样,笨蛋才会听话的把他解开。
    何况,她才刚刚得偿夙愿,还没捏过瘾,哪能放过这大好机会?一辈子才一次耶!
    她不以为她这辈子还会有这样的好运气,说什么也舍不得这么快就结束。
    不放心的把小屁屁又往上移,她整个人贴趴在武田战炽热的身子上,专心的检视着铐住他的手铐,她担心的问:“这手铐牢靠吗?”想想又不对“真的铐得住你?会不会你一气之下就挣开了?”以他的高壮来看,不无可能喔!
    “恋雪,现在解开我!”该死,她又往下滑!
    要不是知道她是处女,要不是他被铐的动弹不得,他会爱死她这样的“引诱”!
    武田战开始后悔,不该让武田靳铐住他双手的!只铐住单手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被她无心的引诱,折腾的痛得要死!
    混帐东西!
    这骂的是谁?主谋者武田战?多事的武田靳?还是不知死活的鼠胆美人?
    武田战此刻不管骂的是谁,只是一个劲儿的喃喃诅咒。
    “真的铐住你了咧!”童恋雪又往上移,敬畏不已的望着那小小的手铐,好厉害啊,这么小的两个圈圈,就可以把一百九十几公分的壮汉给铐的动弹不得!
    “很难受喔?”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武田战发现了她的异样,没了羞怯的掩护,她变得妖媚动人,这无异是对他来个火上加油,他的下半身,再也不愿委屈的直挺挺站起,拚命的想亲近那上上下下不停的温柔。
    “重恋雪,我说最后一次,现在、马上、马上,解开我!不然”等他自由
    “怎样?”本来是有被他的威胁给吓到,可眼光一瞥见那伟大的手铐,她又比较不怕了,甚至邃出言挑衅“不然你想怎样?咬我啊!”这感觉真好!
    第一次尝到欺侮人的滋味,童恋雪把细长的眼都笑眯了,昨天的委屈、害怕全没了,现在的她快乐的不得了。
    “你别后悔,我给过你机会了。”这女人,现在一点都不可怜,也不可爱,一脸的欠教训。
    真以为拿她没办法?
    武田战诡谲的笑了。
    童恋雪见他在诡笑心里顿觉毛毛的,她小心的又往上移,动手扯着手铐,再三确定牢靠后,就得意的往下移动,很欠扁的回答:“就不后悔,怎样?怕你啊?咬我啊!”“不怕我?”很好,就是不要她怕他。
    “你现在有什么好怕的?”童恋雪直起身子,把腿往后屈,好稳住身子“你现在就跟软脚虾一样,我干嘛要怕你?要真说起咦,什么东西这么硬?”顶住她的是什么?
    这女人,终于发现了?可惜晚了,有她好受的了。
    罢才好心,再三给她机会,要她解开他她让他冲凉降火,她偏不,现在,换他上场了。
    没费事的清掉隔在两人之间的小小屏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隔着屏障,他戍许还能捉住些许的理智,一但没了屏障,他怕自己会不顾一切的马上要了她!
    到达顶峰的狂喜,随着释放出万千的种子,来满足他些微的欲望,剩下来的需要,他忍
    武田战把右手放下,蓝蓝的眼瞳对上她迷吒的黑眼,他笑着轻吐。
    “我们结婚!”那是命令,不是询问。
    她把眼眨了又眨、眨了又眨他在说什么?
    下一刻,她昏沉沉的闭上眼,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