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不是一个新的尺度,玉诗没有权力阻止陆寒林,能阻止他的只有骆鹏。陆寒林也停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有些超出“抚摸”的范围了。
可是他依然心怀侥幸,期待着骆鹏不要阻止他对玉诗身体的深入探索。骆鹏皱了皱眉,发觉这个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这样下去他的胆子会越来越大,到最后说不定自己都压制不住他的色胆了。
想到这里,骆鹏轻咳了一声,说道:“外边摸就耍锉呋故撬懔恕埂?陆寒林失望的缩回手指,忍不住在玉诗肛门的褶皱上反复摩挲了几下。
他舍不得放弃进一步探索玉诗身体的机会,但是又不敢顶撞骆鹏,只能讪讪的抚摸着玉诗身体的其它部位。
玉诗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感激,她说不清这莫名其妙的感激从何而来,但是她知道这并不正常,于是立即压住了这种感觉。
失去了更进一步探索的可能,陆寒林在玉诗身体上抚摸的力度顿时加大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给玉诗带来了什么样的难堪。
只是一种报复性的举动,用力的掐揉,狠狠的搓弄。很快,玉诗就感到有些不妙,从乳头和阴蒂上传出一波波奇异的感觉,缓缓荡漾在燥热的女体内部,这又痛又麻的刺激瘙痒让玉诗清晰的产生了受虐的快感。
虽然yin道和直肠并没有被任何异物侵入,但玉诗却仍然产生了正被陌生人奸淫的感觉。被讨厌的人奸淫,这种扭曲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怪异,身心完全矛盾的快感玉诗从未体验过,就算当初第一次被骆鹏胁迫着被向晓东和骆鹏一起强奸的时候,玉诗心里也并未有过厌恶。
而今天,玉诗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身上体验到了,尽管这个少年并没有真的侵犯她的身体,带给她的冲击却是海啸一般。
她渐渐无力支撑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蜷缩着趴在了长椅上,上半身正趴在骆鹏的大腿旁边。玉诗感到自己的理智快要淹没在这种心理上扭曲的快感中了。
她不想承认,更不愿意接受,因为她有种感觉,一旦沉浸在这样怪异扭曲的快感之中,她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堕落到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然而理智是脆弱的,快感是汹涌的,本就在饥渴中煎熬了半个晚上的玉诗,很快就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理智越来越淡薄,肉欲越来越汹涌。
她忍不住想让身后的少年真正把某些东西插进自己下身空虚的洞穴,最后的理智让她压制住了这无耻的冲动。
但一声娇媚柔婉的呻吟却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这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传入玉诗自己的耳朵,立刻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充满情欲的呻吟再也停不下来。
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啊不要,哦我,我受不了了”玉诗发出脆弱的抗议。
然而这样婉转诱人的抗议除了激发男人的暴虐欲望以外,再没有其它作用了,陆寒林仿佛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样,揉捏阴蒂的力量也陡然加强。
他的内心一片火热,连手指都没有插入,只凭抚摸就能让一个女人高潮,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
就算是自认为性爱高手的男人,也没有几个有这样的本事吧。玉诗脸上的媚态让他忍不住幻想着,如果现在能把肉棒插进这极品美女肉洞里,那感觉到底会有多么美妙。
就在这时,对玉诗身体无比熟悉的骆鹏先一步起身离开了长椅,转身来到玉诗身后,快速的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对准玉诗张合蠕动的阴穴“噗”的一声戳了进去。
同时,另一只手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玉诗高高翘起的臀肉上。“呀”玉诗的后背猛然绷直,情不自禁的喊道“出,出来了,不”玉诗的身体触电般的弹跳,四肢激烈的抽搐起来,yin道内的肉壁剧烈的收缩,一大蓬滚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潮,潮吹,这,这就是潮吹吗,连操都没操,也能潮吹?”陆寒林被突如其来的春潮喷涌吓了一跳,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指,惊喜的大叫起来,紧紧盯着蜷缩在长椅上抽动不已的玉诗。
“没错,这可就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的了,这是女人本身体质决定的”骆鹏收回手指甩了刷,故作淡定的说道。
好一会儿,玉诗身体的反应渐渐平息下来,骆鹏见陆寒林玩的尺度已经差不多了,就扯着玉诗脖子上的狗链,把她从长椅上拉了下来,呵斥道:“贱货,爽够了吗,还不快谢谢这位兄弟”
“唔嗯”玉诗呻吟一声,清醒过来,无比沮丧的跪在陆寒林面前,额头触地说道“谢,谢谢贵客”
“额,哈哈,不,不用谢,我,我也是第一次,那个,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陆寒林结结巴巴的说着。
他不得不承认,玉诗带给他的惊喜和快乐实在是难以想象的,这美妙的女体简直是男人最好的玩具。“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今天就到这吧,下次有缘再见了”
这时候,骆鹏打断了他的话,看陆寒林那个意思,似乎还想更进一步,这可就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了。
“啊?哦,那,那兄弟,你们什么时候再来这里,那个,留个联系方式吗”陆寒林一听要结束了,难掩心中的失望。
但是他对此却是无可奈何,只能期待着骆鹏能给自己留个联系方式,以后还能再见到这个淫荡美丽的女人,到时候说不定就有机会了呢。
“不用了,能不能再见看缘分”骆鹏果断拒绝了陆寒林的要求,捡起地上的狗链,牵着玉诗向来时的路走去。
陆寒林失望的站在原地,看了看从长椅上一直淋漓到地面的水迹,心中异常失落,他眼看着那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牵着那个美艳无比的女人渐渐远去。
那鲜红的渔网装映衬得女人更加肤白如雪,那扭动的雪白臀瓣不时的在路灯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白光,实在让人不忍割舍。
尽管知道对方已经不希望自己继续跟着了,可是心中的留恋难以克制,陆寒林的双脚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那对男女的方向挪动,远远的跟了过去。
骆鹏牵着玉诗已经爬出了一段距离,回头一看,那个很色的土包子竟然还跟在后面。骆鹏朝着那边挥手,示意再见,那边的家伙也停下脚步挥手。
可是依然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去。骆鹏又牵着玉诗爬了一段,见那个家伙仍然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后面,心里顿时恼火起来,这时候。
他才深切的意识到,今天遇到的这个少年和前天那个小保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那个小保安知进退,识大体,过线的事绝对不做。
而今天这个家伙,明显很不识趣,得寸进尺,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难怪玉诗很喜欢那个小保安,却十分厌恶这个中学生呢。
深沉的夜色下,流淌的江水旁,古朴的木栈道上,一个衣冠楚楚的半大男孩,牵着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一件淫荡的渔网装的美艳女人,穿行在一盏盏苍白的路灯之间。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另一个少年亦步亦趋的跟随着,骆鹏烦躁的思考着赶走身后那个讨厌鬼的办法,忽然瞟见身前玉诗扭动爬行的身影,他发现,玉诗爬行的动作好像比刚才自然了不少。
她已经不需要骆鹏下令,就会自己往木栈道两侧东闻西嗅,嘴里发出不明含义的“呜”叫声,主动在每根路灯下抬起一条腿像小狗一样撒几滴尿出来。
骆鹏牵着狗链默默观看着玉诗的表演,不得不承认,玉诗现在的行为举止,真是太像一条真正的出来散步的宠物狗了。
表现得这么欢快,是因为终于摆脱那个讨厌的陆寒林了吗?不知道过一会儿你发现他还跟在后面,会有什么感想呢。骆鹏一时想不出摆脱陆寒林跟随的办法,索性先不想了。
看了玉诗这惟妙惟肖的表演,已经压抑了半天的欲火已经顶上脑门了,于是他牵着玉诗停在一盏新的路灯下。
在长椅上落座,飞快的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下方,对玉诗说道:“累了,过来,要操你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是,主人”玉诗的声音果然透着一股轻松欢快的气氛,一纵身就扑到了骆鹏的身上,一边献上火热的红唇和骆鹏吻在一起,一边用下身肉穴和肛门之间的肌肤摩擦着骆鹏的gui头。
这火热的亲吻和暧昧的摩擦持续了不久,玉诗就放开了骆鹏的嘴唇,甜腻无比的娇声问道:“主人,您现在是想操浪奴哪里呢?”说着,玉诗的动作幅度加大了。
于是摩擦骆鹏gui头的部位变成了湿淋淋的肉缝和紧致的肛门。骆鹏分心关注了一下身后的陆寒林,看到他心虚的钻进了路边的灌木丛。
正考虑要不要改变主意,干脆趁这个机会马上带着玉诗离开,却被玉诗这任君采撷的可人样子刺激得欲火迸发,于是决定暂时不理那个家伙,先来享受一下玉诗这主动热情的服务好了。
骆鹏看了看两个人现在的姿势,迅速做出了决定:“这个姿势还是操你的屁眼好了,我喜欢你骚浪到胡言乱语的样子,你说呢”
“主人说得对,浪奴最喜欢主人用这样的姿势操人家的屁眼了”说完,玉诗的臀部一沉,就把骆鹏的肉棒吞入了紧窄滑腻的直肠中。“哦好舒服”玉诗呻吟欢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