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大半生都相信,乳罩的作用是盖住乳房,不让人看见的。她整天都戴着,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后来才明白,胸前这两个肉球需要乳罩的承托,罩杯中间的乳沟就会深邃得引起男人的遐思,包括自己的儿子在内。
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坚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她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在上下跳动。她盘起头发,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
她欣赏乳房起伏的曲线,乳尖挺拔的气势,她感觉到它的存在,巍然耸立,是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
做ài时和不做ài,他那长了茧子的手掌都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地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
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地呼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正注视着她,房门半掩,青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泄。秋萍的心跳起来,她发现自己的赤裸,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
他不在场,就决不会觉得自己赤身露体,更不会为此而觉得羞耻。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
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泻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荡,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
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ju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
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地裹着。
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柔软的感觉,荦绕着他。秋萍郄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很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
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自己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
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褶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你说什么?”“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没带泳衣。”“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你和我。我们尽情地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儿子说着。
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去海边。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摆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她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
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地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对秋萍来说,这和坐云霄飞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秋萍牢牢地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呼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着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住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
儿子一下将她搂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
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房,掐她已挺立的乳头。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
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她能感觉到他激烈的脉动,紧紧地搂抱着她。她的裙子濡湿了,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
就像金属在熔炉中熔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倏地,两个人都在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了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地堆起个笑容说:“妈不好意思。对不起!
没插进去就射了,失手了,你不知道,你越来越令我含忍不住。你这性感的美人,抱着你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你插到底。”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粘稠着大腿。
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已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你洗干净。”“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哪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你洗。我未替过你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你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那么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你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来啊!还等什么?”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什么也没有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你身上还穿着内裤。”
他大大张开腿,刚刚射过精的阳ju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
挥动手臂,大呼救命:“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不用怕。不要像做ài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你嘛,你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游泳。放松,像做ài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ài会痛。你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儿子的手放开了,秋萍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我的遭遇。’秋萍发觉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
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浪涛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已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
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
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渗入她的身内,她紧紧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她每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身体的,好像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敷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粘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秋萍,是我。”
“喔。”秋萍不能肯定她张开眼睛会见到谁,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里,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
有一双手轻轻地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你这后面多么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