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身上还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开门见山地问她:“为什么?”沈蓉蓉从没见过陈劭这么狼狈又急切的样子,幸好这时候沈爸沈妈不在家,不然肯定会疑惑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劭哥哥,先进来吧。”沈蓉蓉表现出意外的淡定,她侧身给陈劭让路。既然陈劭问了。肯定无法避免要谈一谈的,把一切说开了对大家都好。陈劭跟着沈蓉蓉走进她的房间,当看到她的床头还摆着那个大玩偶时,心中的焦躁莫名被压下了一些。
沈蓉蓉背对着陈劭做了一次深呼吸,揉了揉自己脸,转过身仰头对陈劭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她郑重其事地说:“陈劭哥哥,我喜欢你。”
莫名其妙的开场,连陈劭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瞬,竟然猜不透沈蓉蓉在想什么,她喜欢他,陈劭知道,也感受得到,他更好奇沈蓉蓉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你可能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我当时不明白,原来一直想见一个人的心情,就是喜欢。”
他们的初见,是在初一的暑假。沈家一家三口来首都旅游,陈母便挤出时间带他们玩了几天,随行的还有陈劭。
见到陈劭的第一眼,沈蓉蓉有些害怕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觉得他看起来凶凶的,虽然他们同岁。
但陈劭已经比她高了一个头,她怯怯地站在母亲身边叫了一声“哥哥好”陈劭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微点了一下头。
然而几天的相处下来,沈蓉蓉发现陈劭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凶,他懂得很多东西,也很会照顾人,笑起来格外好看。
可惜沈蓉蓉只见到陈劭笑过一次,还是因为爬山的时候,一条毛毛虫落在她的胳膊上,她被吓哭了。表情惊恐地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陈劭被她逗笑了。似乎是察觉这笑对一个小姑娘不太友好,他很快将笑意收敛了下去。
帮沈蓉蓉把虫子捻起丢开,还掏出一张湿巾递给她,语气硬梆梆地安慰道:“别哭,其实它是一只蝴蝶,暂时还没长出翅膀而已。”回忆起过去的事,沈蓉蓉的表情放松下来。
她凝视着陈劭的眼睛继续道“得知要搬来首都跟你做邻居,我特别特别开心,如果那个时候告诉我,我们以后会在一起,我一定不敢相信,直到现在,我偶尔还会怀疑是不是我在做梦。”
“陈劭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沈蓉蓉垂下头,落寞道“你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那次醉酒其实那件事,不怪你的,我也有责任,是我主动亲了你,你才会”
沈蓉蓉使劲闭了下眼睛,再睁开:“你不用为了那件事对我负责的,我也知道,我其实配不上”陈劭再也听不下去。
他重重地把沈蓉蓉扯进怀里,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气势汹汹的吻下来,将她未说完的话都堵了回去。
这是一个粗暴至极的吻,陈劭像是在发泄,狠狠地吸咬着她的舌头,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沈蓉蓉呜咽着。嘴唇又疼又麻,被陈劭逼的步步后退。
直到身体抵住了书桌,陈劭将她抱坐在书桌上,吻的更加深入了。大口吮吸她的唾液,沈蓉蓉很快便喘不上气来。陈劭放开沈蓉蓉,给她平复的时间。
“你觉得如果我不喜欢你,会这样吻你吗?”他平静地问,目光灼灼,落在她的脸上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沈蓉蓉的喘息停了一瞬,心虚地别开脸。“看着我。”陈劭的手指捏住沈蓉蓉的下巴转过她的脸。
沈蓉蓉瞥了一眼陈劭的表情,他冷着脸的样子格外吓人,她的心脏一颤,立刻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陈劭得不到她的回答,没了耐心,索x做的更过分,按着沈蓉蓉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桌子上,一把掀开她的衣摆撩到脖颈处,大掌熟练地从内衣中剥出一只乳鸽,埋头咬住顶端的一抹红樱。
“啊!”沈蓉蓉痛呼一声。“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也会这样吸你的奶?”陈劭的一只手往下,伸进她的裤子里,中指猛地刺入她的身体,恶劣道“插你的屄?”“唔!”沈蓉蓉皱起小脸,干涩的身体承受不住陈劭的怒气。
她闭上眼睛,鼻子一酸,泪水从眼角滑落,嘴唇颤抖着说出了她深藏在心底的不安:“可是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陈劭怔住了,在回忆里搜寻了一圈。
他确实没有亲口对沈蓉蓉说过“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比起用嘴巴表达,陈劭更擅长身体力行地去做。
他本以为他表现的已经足够明显,但此刻听到女孩委屈的控诉,陈劭胸中的怒气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漏光了。
女孩晶莹的泪水让陈劭手足无措,名为歉疚的情绪在翻腾上涌,他一点点整理好沈蓉蓉的衣衫,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压抑的委屈一旦得到出口,便会被无限放大。沈蓉蓉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陈劭的心上,震的他疼。陈劭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泪,因为不熟练,看起来有点笨拙。他极力放轻手上的力道,可沈蓉蓉脸上被反复擦过的地方还是红了。
“蓉蓉,对不起。”少年低下了他矜贵的头颅,眼角眉梢都染上歉意“哥哥错了。原谅哥哥好不好?”沈蓉蓉的泪水终于止住了,她的眼眶通红,还在打哭嗝。
“我喜欢你。”陈劭在沈蓉蓉的注视中认真地向她表白,如果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他的耳尖透着罕见的一抹红“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从前是,以后也会是,听到你从很久之前就喜欢我了。我很开心。”
他的声音变得低柔“过去的那段空缺我没有办法填补,但是哥哥欠蓉蓉的,以后都补给你好不好?”
沈蓉蓉的表情呆呆的,眼眶中的水汽一点点积蓄,然后迅速决堤。好不容易哄住的人又哭了起来。
眼泪比刚才还要多。陈劭把人抱在怀里,像哄小孩一样,让沈蓉蓉坐在他的大腿上,轻拍她的背。哄女朋友这种事,陈劭也算是新手上岗,沈蓉蓉以前太乖了。都不需要他怎么哄,所以现下难免手忙脚乱。
他试图说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哥哥是哪里做的不好吗?让蓉蓉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喜欢?”沈蓉蓉趴在陈劭的肩头摇头,都哭抽抽了:“没有哪里不好,呜你对我好,是因为你很好,你对所有人都很好”胡说。陈劭觉得又心疼又好气。
他都想敲开沈蓉蓉的脑壳看看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耐着x子问:“你说说,我对谁有比对你好。”“肖肖知君。”幸好陈劭此刻没有在喝水,他觉得无比荒唐:“为什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