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原来是日久生情 > 第134章
    席弈东一进门就听到这话,冷冷地哼了一声,“趁我不在就想把婚事给定了?”
    第106章 谢谢叔叔
    “没有,只是叔叔你刚好不在。”池筠站起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把江乐瑶身边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席弈东把买好的菜放进厨房后,不客气地直接坐下。
    江穆和身子僵了一瞬,他起身挨着池筠坐下。
    这动作把席弈东给气到了,江乐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刚巧你出去了,现在你也回来了,我们重新谈。”
    “池筠,池家的事你都处理好了?”江穆和被池家欺负了那么久,加上席越彬的事,席弈东都是看在池筠的面子上才不跟池家计较的。
    “处理好了,我今后与立嵘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氏呢?”
    “董事会那边有我舅和我姐帮忙压着,公司的事务需要时间慢慢来。”席弈东毕竟是江穆和的父亲,“给席家的交代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下个月顾氏这边会主动联系席氏。”
    席弈东不关心席家的事,“我听说顾启南的遗嘱立好了?”
    这问题让池筠感到不适,他刚想回答被江乐瑶打断了,“你明明是想问小筠需不需要帮助,说话摆架子干嘛?”
    “我...”席弈东只是想确认顾家父女俩能不能帮池筠站稳脚跟,看池筠的表情就知道遗嘱的事是真的,“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开口和我说。”
    池筠知道像席弈东这种身处高位的长辈说话都比较生硬,想一想也就是释然了,“谢谢叔叔。”
    席弈东冷硬了一辈子,江乐瑶担心对方和两个小辈出不来,听到池筠的话也跟着松了口气,“你们结婚的日期我和东哥找人去定。”
    “那就麻烦阿姨了。”
    “但在婚期确定前,小和的身份一定要处理好。”席弈东看向江穆和问:“你愿意接受我儿子的身份吗?”
    江穆和看向江乐瑶,对方的眼里只有浅浅的笑意,“小和,这是你自己的事,妈妈不会让你做任何决定,也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席家是导致江乐瑶被困垣泷岛二十二年罪魁祸首,就算席家的老爷子已经去世了,但江穆和对于那个家有种本能的厌恶,问:“我知道外面的谣言,但我想确认一下,我接受的只是你儿子的身份还是席家人的身份?”
    席弈东知道江穆和这是不想和席家车上关系,“我都不是席家的人了,你怎么会是席家的人?”
    “好。”
    “晚上刚好有个宴会,你陪我去。”
    “行。”江穆和话音刚落,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池任骁的名字就觉得烦躁,起身说:“我接个电话。”
    他上楼回到房间后才接通电话,中途已经自动挂断了一个了,这倒是池任骁第一次连续给他打两个电话,看来对方是真的很心急。
    “江穆和,官云瑶呢?”
    “人没有,但她给你留了一封信和一堆把柄。”
    “什么意思?”
    “就是能让你安分下来,不再找我和池筠麻烦的东西。”江穆和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五点半了,“吃完饭,九点我们见一面,我会把东西都带上的。”
    晚饭是江乐瑶做得,吃饭时她想起了江穆和第一次上岛的那顿糟糕的饭,“小和,你那年第一次来垣泷岛,对着那么一桌饭居然也都吃下去了。”
    “那是你亲自做的,再说并不难吃。”
    鱼都煎糊了还不难吃,江乐瑶夹了块鱼肉给江穆和,说:“你们晚上还有事吗?”
    “恩,要出去一趟。”
    席弈东刚刚看到了江穆和手机上的名字,说:“池家那个小的不是个安分的主,他要是还不老实就告诉我,我能让他安分。”
    “我们处理不了的话会告诉你的。”
    池筠陪着江穆和一起去见了池任骁,到了地方,江穆和没有和池任骁寒暄的闲情逸致,就直接把官云瑶留的东西的复印件放到了池任骁的面前。
    池任骁越看脸越黑,他不相信那个女人敢背着自己搞小动作,他把那些东西撕了后,狠狠地骂道:“贱人。”
    池筠火上浇油道:“池任骁,我很好奇,你这几天那么急着找人,是喜欢她吗?”
    “凭她也配?”
    “既然不配那你们就各自安好吧!”池筠看池任骁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把官云瑶留下的那封信给他,“我现在有顾氏和席弈东的支持,你就别想着搞威逼利诱那一套了。”
    池任骁接过信掉出来一张银行卡,他没理会银行卡,而是去看纸上的字:池任骁,五年前你拿星途威胁我,我迫于无奈只能妥协,但仅仅只是妥协而已。这五年,你还记得你在我身上留了多少疤痕吗?你带给我的只有恐惧和疼痛,如果不是阳阳,我可能已经和你同归于尽了。你既然要结婚了,那就放手吧!如果你执意要找,找回的也只会是一具尸体,我宁愿死也不会回到你身边。
    那娟秀的字迹的确是官云瑶的,他无法相信那个女人真的就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时隔几天,就这么让人转交了一封一百多个字的信,就想了结他们之间的关系。
    就陪她也配主动开口说结束,只有恐惧和疼痛?同归于尽?放手?宁愿死也不回来?
    他坐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那些字,空落了好几天的心一阵一阵地紧缩着,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心疼,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继续下去,“不过就是一个玩具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