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就应该要先找是不是还能找到武器,他压根也没做贼的感觉,老子这是拿回自己的补偿来的。
找了好一会儿也未曾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走到一张靠墙的凳子上,准备坐下来休息,聂文发现墙壁竟然凹了进去,而左边的墙壁又翘了起来。
果然有戏!充满好奇心的聂文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打起手电仔细的盯着这面墙壁。
见到人离开后,墙壁没有在继续旋转,聂文伸出一只手使劲的按在墙上,结果那面墙像电影里的机关一样慢慢的旋转着。
聂文欣喜之下又加大了力度,墙壁终于打开了一道门,这时原来的墙壁出现了一道可以进人的缝隙在聂文的眼前。
聂文等了好一会儿时间,待里面空气流通正常后,打着手电小心翼翼的斜着身子进了里面去。
出于习惯性,聂文先用手电对着里面四处照了起来,见里面并无异样,只是靠墙的位置有张桌子,桌子傍边竖起一个人高的柜台,天花上还悬挂着一盏灯。
电灯!一盏沾着厚厚灰尘的白炽灯!聂文忍不住想要一阵昏厥,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见里面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聂文的胆子便放开起来,拿着手电在墙壁的周围寻找着,想看看这间隐蔽性如此强的房间究竟有没有电灯的开关。
果不其然,在聂文的右手边的墙上就有一个开关,聂文试着按了一下,没想到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灯瞬间就亮了起来。
为了找到此处的来历,聂文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靠墙的那张椅子走去,靠近椅子边后,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
接着天花板上的灯光。聂文将手中的手电关闭,检查了一下桌子上的那些抽屉并没有上锁,聂文信手就拉开了一个抽屉,原本聂文对里面是否有东西的念头并没有抱着任何信心。
可是刚拉开第一个抽屉,聂文的眼睛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里面并没有任何奇怪的玩意,只是一些文件袋,不过这些文件袋里面都装有文件。
聂文轻轻的开启了一个文件袋,翻开了一份封面写着“机密”的文件。
刚翻开第一页纸时,聂文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盯在上面。原来上面是以第一人称写的类似于个人自传一般。
上面是这样写的:“公元2020年9月1号,我部奉上级命令前往罗布泊寻找一个军方设置的探测器,只是出于保密关系并未透露出任何信息。”
“接到上级命令,我部迅速赶到罗布泊预设的秘密营地,当时并未出现任何异样,可是到了晚上,在屋外放哨的同志传来了紧急信号。”
“我立即带人出去赶到哨兵傍边,却惊奇的方向天空出现了四五道犹如探射灯一样的灯光”
聂文原本带着看小说的心态看着这几句话,可是没想到只写这里就断了。这是破玩意?
接下来又是另一段:“这段时间过的心惊胆战,我好想家里的父母与妻儿,希望快快完成这个任务吧”
然后又跳到了下一段:“十月一号,这是个举国同欢的日子我们依旧要坚守着这里。不过好像要收队了,因为我刚刚接到上级的命令,上级要求把所有的武器点好存放到武器库里。”
“不过这个武器库是新开的,武器库还在罗布泊的某个地方。这是一个黑黝黝的山洞,为了便于其他同志能找到,上级命令我在山洞的入口处写下日期”
聂文看着看着就想打瞌睡。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难道说是这个地方会突然穿越到这里来?
为了更清楚的了解情况,聂文将所有的文件袋全部打开,没想到这些文件袋里面的文件全部是空白的,除了这份有几个字以外,其他的白净得很。
将整个房间搜查了一边,聂文终于在地上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有所发现了,原来箱子里装的居然全部是些化装用的装备,什么白胡子啦大鼻子啦假痣啦龅牙啦,一应俱全。
聂文此时的看到这些,心里的阴霾里面被一扫而净,想到武林高手都是白胡子的模样,聂文美滋滋的拿出里面的东西,对着箱子上自带的镜子化起了装来。
瞧镜子里原本白脸小生模样的自己此时俨然变成一个白胡子老头,聂文别提有多高兴了,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拿起枪对着冷艳红狠狠的来个大扫射。
打定主意后,聂文就从房间里出来,却发现了旁边还有一个比较隐蔽的门,他轻轻一推。
里面堆放着一大堆箱子,聂文将其中一个打开,霍!好家伙,里面居然是黄橙橙的子弹!
又把另外的几个箱子打开后,又发现了装满的都是枪支!
这些发财了,聂文心里狂喜,急忙将幻影叫醒,两人把这些东西都给弄进了幻影空间了里。
不一会儿便把武器全部搜刮完了,聂文摸了几把ak几大串子弹,并顺带了几把手枪及手榴弹,最令人惊喜的是聂文还发现了夜视望远镜及阻击步枪,要不是嫌重,聂文还想把所有的武器都挂在身上。
带好东西的聂文无比留恋的看了好几眼这个武器库,心里打定主意,将来一定要来这里好好的祭拜一下这些前辈。
将各个房间的门关好,并将电灯的电源关闭之后,聂文就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聂文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叫喊声,环眼四望,未发现缥缈峰的弟子,聂文便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并借着其中一间房屋傍边的梯子上了屋顶。
一上屋顶,聂文就见到外面场地上围了好多人影,聂文架起阻击枪,借着枪上的瞄准镜,聂文看到了一个黑袍人挟持了一个女子。
聂文从狙击枪的瞄准镜看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人,李沧海!
李沧海?他怎么会在这里?聂文疑惑不已,拿着狙击枪继续看着李沧海。
此时的李沧海早已没有了当日在聂府那种侠骨仙风的气势了。反而还多出了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一张老脸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
“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杀了她!”
李沧海挥舞着手里的刀,有些斯歇底里的喊道,不过声音太远了,聂文也只是听得断断续续的。
他面前的不远处是曲元和冷艳红,可是因为李沧海手里那位女子的原因,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怒了李沧海。
“冷艳红,现在怎么办?”曲元摇晃着手里的毛笔问道。
冷艳红一脸焦急的看着李沧海手里的那名女子,一面道:“曲老怪。若是你我两人合击对付李沧海有多大的胜算?”
曲元想了想摇摇头道:“若是生死搏斗,自然是我们占上风,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令爱还在李沧海的手里,你愿意拿令爱的性命去搏吗?”
他说的是实话,万一等一下自己上前拼命,李沧海把冷艳红的女儿杀了,到时候冷艳红和自己拼命,自己岂不是亏死?
“那怎么办?霜儿还在李沧海的手里呢,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霜儿被李沧海给杀了?”冷艳红急得有些口不择言了。
曲元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霜儿是你女儿,又不是我女儿,我操这门心干什么?
不过他也只是心里腹诽一下,可不敢当着冷艳红的眼前说出来。
“李沧海。想不到你一个前辈居然挟制一个后背,算什么英雄好汉?”曲元大笑着道:“有本事你就和老夫一对一的打一场。”
李沧海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算卦的。怎么不好好的在天境城讨你的生活,跑到缥缈峰来干什么?”
“老夫的腿长在老夫的身上,难道去哪要你管?”曲元不甘示弱的道。
“嗯我想想”李沧海面如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莫不是冷艳红是你的姘头?你跑到叙旧来了?不过今天缥缈峰将无一存活。难道你曲元打算一挽狂澜?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上!”李沧海大手一挥,顿时,他身后的山门涌出来了一大帮人,带头的手里举着旗子,上写着“流云”二字。
曲元一看到这两个字,顿时脸色一变,手指着李沧海,颤抖着声音道:“你你竟然投靠了流云宗?你这无耻的败类,亏江湖人都把你当成了正道人物。”
“啧啧啧曲老怪,你此话甚是不对。”李沧海眼里透过两道精光:“老夫本来就是流云宗的人,又何来投靠之说?至于把我当成正道人物,那只能说明江湖人的眼光有问题。”
“我李沧海几时说过自己是正道人物?可笑你们一个个的把我当成了大佛一样,不过可惜,老夫一手创办的玄阁既然毁在了聂文小儿的手里,老夫恨啊!若是当日早些下手,那我玄阁岂不是可以在江湖上继续称霸?”
什么?李沧海居然是流云宗的人?聂文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李沧海会是流云宗的人,那么陛下的眼光那可真的是够犀利的,聂文打心里第一次把张承志赞叹了起来。
“你你”曲元气得脸色铁青,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冷艳红,你女儿现在在我的手里,要想救回你女儿的话,就乖乖的自残一臂,否则休要怪老夫不客气了!”李沧海的手紧紧的掐在了少女的玉颈上。
少女急得大声喊道:“娘!不要!”
眼泪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她俏脸的腮边流了下来,满头的秀发随着她摇晃的脑袋不停的飞舞着。
“娘不要”少女拼命的连连摇头。
冷艳红手里拿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对准自己伸出来的右手就要挥去,她知道要是自己不这样做的话李沧海真的会杀了自己的女儿的。
可是若是自己断了手能够把自己的女儿救回,那么自己也要义无返顾的去做。
这就是母爱!
爱自己的儿女胜过爱自己。
看到瞬间落在的宝剑,李沧海的眼里闪过了得意的神情,玉面狐冷艳红今日终于伤在自己的计谋之下了。
李沧海恨不得仰天大笑!
“不要啊娘娘!”少女不停的高声喊着,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这一刻她真的希望受伤的是自己。
忽然,一阵凌厉的杀气从天而降扑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势如破竹的破风声传来“叮”的一声。
冷艳红手里的宝剑直接从剑首的位置断去,这一幕看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谁?是谁?”李沧海面露警惕之色,四下看着,可是聂文离他远着呢,而且又把自身的气息给屏蔽了,李沧海自然发现不了。
“冷艳红,看来你是不打算要你女儿的命了!”李沧海嘿嘿一笑,瞳孔一缩,举着手掌对着手里的少女的天灵盖就击去。
“霜儿”冷艳红撕心裂肺的喊着,她的心都要碎了,纵使她是江湖上冠名已久的人物,可是此刻她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原来自己也会有如此脆弱的时候,冷艳红的双眼一下子被眼泪给掩盖了。
霜儿眼泪早已涌出,此刻看到自己母亲痛苦的样子,她真的好伤心,好恨李沧海!好恨这该死的贼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母女?
一旁的曲元默默的摇了摇头,他虽然号称神算子,可是眼前这一幕却是令他没有半点想要算卦的念头。
“哈哈,冷艳红,今天便是你缥缈峰亡派的日子,看到你们母女情深真是令老夫忍不下心来,可惜你们都得死!”李沧海狰狞的笑道。
重新扬起手掌对着霜儿的天灵盖击了下去。
霜儿闭上眼睛,面露出微笑,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得漂漂亮亮的,因为她是玉面狐冷艳红的女儿。
“噗”一道迎面而来的暗器扑向了李沧海的手掌,李沧海还没反应过来,手掌就断成了半截。
“啊!”反应过来的李沧海痛苦的大声叫了起来,连手里的霜儿也顾不上了,急忙伸手左手去摁住自己断掉的右掌。
“究竟是何方小辈!”李沧海面如血色冷如寒冰的大声道,鹰眼般的瞳孔四处搜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