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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佛牒失窃

    深夜密林,奉疏楼龙宿之令而出的流川飘渺匆匆行越密林,而就在此时却听闻远处传来一把玉尺凌空飞舞的声音,抬头一看玉尺朝自己这边旋转飞舞而来,同时虚空之中响起了温儒尔雅的儒门诗号:“玉尺虚度,三分春色;二卷青史,一步江湖。”一道人影随着诗号出现在云层之中,一步踏在玉尺之上随风而动,降落在流川飘渺身前,脚一踏地,玉尺随即从身后旋转飞起从身后越过到身前落入左手之中,尺尖直指流传飘渺。“是你,玉界尺,汝拦路何事!”流川飘渺认识拦路之人,拦路之人就是谁,与流川飘渺又有着何种过往。原来流川飘渺与玉界尺,独夜人曾都是问道武侠峰(下面简称:问侠峰。)的修士。“龙宿的去处。”玉界尺扬着手中的玉尺说道。“这句话就是铸下你死亡的证明。”流川飘渺心神一动,右肩一抖飘渺刀顿时凌空旋转灌入地面,一道刀气直冲玉界尺,却被玉尺轻易化解,同时玉界尺可惜的叹息道:“可惜,可悲啊!”疏楼龙宿下落之争,一言不合引发问侠峰修士之间的正邪之战,旧识成了对敌,流川飘渺,刀对上玉界尺,挥断三更月弦。玉尺纵向旋转盘空,玉界尺左手负于背后飘然站立,面对流川飘渺的提刀攻击毫不畏惧,左手翻然一掌三成真元汇于掌心打入玉尺之中,玉尺顿时一停,直指流川飘渺,射出一道儒门浩然剑气,直冲流川飘渺。提刀欲斩玉界尺的流川飘渺,飘渺步步一踏,三步化七步右脚落地左脚脚点一点纵身跃起,避过儒门浩然剑气,直接一刀斩向玉界尺。玉界尺一掌过后,翻手握住玉尺挥尺一挑,挑开飘渺刀。流川飘渺鱼身翻转连挥数刀戒备玉界尺以玉尺化解,随即凌空一踏借玉界尺玉尺阻挡之力,翻空旋转落地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棉柔的砍削,攻玉界尺的下盘,但是玉界尺正确无误的点拨,使的流川飘渺的攻击均是无效。刀对戒尺,两者之间彼此的攻势难分轩轾,一招一式你来我往,均是剑道与刀道的高手较量,一招一式均已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两人同时出招同时对招,一招比拼之后玉界尺一个转身玉尺围着右手在转,当即一握与流川飘渺劈来的飘渺刀轰然一触,砰地一声,灵气流窜,气流暴走,真元之气激射四溢,两人皆是退了数步。流川飘渺纵身上前挥刀,玉界尺转身挥动玉尺,一尺动乾坤,这一尺惊天地泣鬼神,让流川飘渺足足退了数丈方站稳身形,玉界尺这一尺攻出之后并没有停下,而是虚空一踏,脚踢连环踢向流川飘渺,一连十数脚踢中流川飘渺就有十脚,流川飘渺急忙后退闪避,玉界尺最后一脚虽然踢出但却没有踢中,流川飘渺身后一颗三张巨大的树干却是被玉界尺一脚踢断。数招过后,一再拖战将对自己是不利的战局,随即玉界尺手上玉尺一变,玉尺变戒尺,夹带着丝丝紫色的电弧虚空飞行直攻流川飘渺,飘渺到虽是法宝飞刀但毕竟是中品法宝,不能与上品高级法宝玉尺相媲美,玉尺一挥飘渺刀断成两截,直接加载了流川缥缈的颈脖之上:“你败了,流川飘渺。”“我败了,虽然我败了,但是你玉界尺仍旧不及疏楼龙宿。”这是流川飘渺的最后一句话,也是遗言,代表着对疏楼龙宿致死的忠心,可惜疏楼龙宿看不到也听不到,随着戒尺划过流川飘渺的颈脖,其头颅已是高高飞起,血如水柱喷洒虚空,嘭的一声身体轰然倒地,玉界尺随手一弹火焰燃烧整具尸体直至消无。“有罪之人,皆是逃不出戒尺的审度。”随后,玉界尺再度吟起那温儒尔雅的诗号:“玉尺虚度,三分春色;二卷青史,一步江湖。”踏上那血迹早已消失的玉尺御空飞行消失不见。狂傲的声音,不凡的气势,铁链的声响牵扯出一名不世奇人,三教罪人。三教罪人大步而行走到法藏论道的会场中央环视四周众人,当目光与佛剑分说对视之后,变惊疑的说道:“没想到吾六十年不出世,一出世竟是让我遇到能令我惊异的剑道高手。和尚,你有够级别的,哈哈……。”一声霸气的笑声之后,耶赖八识恭敬地说道:“有请证佛者上座。”“座上客,阶下囚。座上是客,吾乃是囚,应当坐阶下。”随后三教罪人便就地盘膝坐下,这一举动使得在场众人为之惊异:“这条无形的锁链,从西佛国拉到天葬山此地,还真的是工程浩大啊!哈哈哈……”然而三教罪人的这一番话,这一举动却引得评剑官权九江心里不痛快:“莫松罕阿阇梨,此人身负重罪,又造就了极多恶业,为何还要让此人成为证佛者之一。”“众生平等,三教罪人并非天生是有罪之人,况且佛法需要能感化众生方能成为无上的精妙佛法。而且此人博文多学,又精通三教典籍,善不善法平等,让其作为犯罪者的代表,又有何不妥呢?”莫松罕阿阇梨以旁观者的身份就事论事,使得权九江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哼。”这时三教罪人一声冷哼:“吾参加过五次法藏论道,你是第一次来,就敢质疑吾之身份,小子你有种。不过在吾眼中,你什么都不是。”眼见会场气氛一时间无比凝重,沙呵七相当机立断:“既然证佛者已全部到齐,那法藏论道正式开始,先请净琉璃菩萨与莫松罕阿阇梨出题。”话语一落沙呵七相与耶赖八识微微一躬身,便退出了会场在一旁守候。净琉璃菩萨站起身,向着佛剑分说与佛子梵刹迦蓝说道:“请佛剑分说与佛子各自阐述自己的杀生与护生之法。”随着佛子梵刹迦蓝的说法印手印的出现,众人则是静等佛子的梵刹迦蓝的阐述。“杀生由基、意趣、行为、究竟四种内容构成。基者,对象;意趣,杀死对方的意念;行为,则是杀死对方的过程;而对方死亡则是究竟。”“请佛子阐述又何谓护生之法。”净琉璃菩萨继续说道。“护生并非单方便的在保护生灵,更是广施恩泽,癒病治残、断绝恶念皆是护生之法。”听到此处净琉璃菩萨亦是轻嗯一声表示赞同,莫松罕阿闍梨也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随即便问向佛剑分说:“且请教佛剑,汝的杀生与护生之道。”“吾与佛子皆相同也。”佛剑分说自信淡然的说道。“那圣行者杀人吗?”莫松罕阿闍梨再次问道。“不杀人。”此时的佛剑分说斩钉截铁的说道。“那么佛牒所染之血腥,是何!”莫松罕阿闍梨质疑道。“是罪业。”佛剑分说简单一句的说道。“那么圣行者如何斩断罪业。”“众生再入众生道。”“一体本具体之体,众生皆吾生之生,凡众生,过去父母,未来诸佛,如何能评断是否该再入众生道。”“再入众生道由众生决定。”“请问佛剑分说,杀生意念起,可否为护生之意。”莫松罕阿闍梨表面看起来是在询问,是则是在质问佛剑分说。“不能也。”“既然不能,为何你自言杀生为护生。”莫松罕阿闍梨一时间竟是佛怒冲天。“如有一人,欲杀人为恶,杀一人不足,杀十人;杀十人不足,杀百人,恶业累积,终至无间,因果相循。倘若在他未开杀之前,断因果,那此人此生便不再为恶,入轮回,重启佛性便无罪业,此为杀生亦为护生矣。”莫松罕阿闍梨听了佛家粉嫩说这番话佛怒之气早已全无,如今只剩下深深的沉思。而这时三教罪人却是哈哈大笑起来,说自己杀的都是罪有应得,恶贯满盈之人,了却他们的因果,因此要求众人放了他,但是权九江不这么认为,虽然三教罪人杀了这些罪恶之人,但是在其斩杀的同时,三教罪人心中只有杀戮没有善意之念,而且杀人是为了一己之私,因此三教罪人不能与佛剑分说的站短罪业相提并论。当第一个问题佛剑分说与佛子梵刹迦蓝阐述之后,沙呵七相与耶赖八识出现在了,向众人微微一躬身说道“第一道题已了,下面请证佛者出第二道题。”“请问佛子,何为因果。”证佛者之一的楚爷开口问道。“所作者因,所受者果。”梵刹迦蓝说道。“那么如果有一善人,乐施好善,助人为乐;但是一天,却有一恶人将其杀害,夺其金银,安老终生,此和因果也。”楚爷反问道。“富贵者,或前生善缘,或今世负债;杀人者,或前生恶缘,或来世偿还,因果未熟,所以不明也。”佛子梵刹迦蓝手捏说法印说道。“如此说来因果如此难断,请问佛子此因果该如何排解。”楚爷有问道。“唯有皈依吾佛。”梵刹迦蓝“请问佛剑,杀人者有报吗?”这时轮到权九江提问了,随即站起来想佛剑分说提问道。“缘起性空,当然有报。”“但若是被杀者前世有因,今世当断,今世不还,后世难道就能避免吗?如此因果又该如何计较呢?”权九江又问道。“不昧因果,佛剑愿受。”佛剑分说没有犹豫的答道。“来世不偿。”“果报成熟,自然偿还。”听闻佛剑分说这一番佛语阐述,权九江自是应声坐下,不再言语。五名证佛者已有四人提出问题,随即便轮到三教罪人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佛剑与梵刹迦蓝相继回答之后,就轮到投票定输赢,正当佛剑分说与梵刹迦蓝各自获得两票之际,等待三教罪人投下关键一票的时候,忽然佛牒之处轰然一声巨响,嫌弃漫天尘沙,莫松罕阿阇梨第一反应:“保护佛子。”就在众人不明所以查看尘烟中的情况之时,佛剑分说已经消失在高台之上,只因:佛牒被盗。尘烟散去之后,众人发现佛牒被盗,一声惊呼,莫松罕阿阇梨下令沙呵七相等三人迅速追拿盗剑真凶,自己紧随佛剑分说的脚步一路追去。而佛剑分说御空而行急追盗剑真凶,每次即将追上却被落下十数里,心念一动,身形落至地面,沈一沉步一踏,真元之力由腿灌入地面,一道真元之气顿时直冲前方逃窜的盗剑真凶,殊不知盗剑真凶逃离的方向此时也有一名神秘人步伐一沉同样是真元之力灌入地面,一道真元之气直冲佛剑分说的真元之气。两道真元之气在盗剑真凶的地底之下同时相聚爆炸,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要不是佛剑分说这一小小的试探,说不定早已身死道消。随后赶来的莫松罕问道佛剑分说是否追到真凶,得到的答案则是:真凶背后另有高手,我已追之不及。就在沙呵七相等人赶到之时,七癫八笑两位巡界尊者也同时赶到,询问一系列事宜之后众人都感到惊愕不已,这一场佛牒被盗之事居然是蓄谋已久的计划,既然是蓄谋已久,那就代表着此人对于西佛国的事情是比较了解的,因此莫松罕下令会西佛国详细调查此事。就在离去之前,莫松罕特地问了佛剑分说的未来之路将如何抉择,而佛剑分说给与的答案则是:“吾会寻回佛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