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高的时候
耸楼和日头一样高不可望
北京和美国都遥不可想
岁月中,伴着成长
高度越来越低
距离也越来越近
如今,身高已经停止
这种高度总结了已往的梦想
山不再高,水不再长
渐渐地,随着周期
界限于日落之间的徘徊
开始怀疑
我是不是已经变得越来越矮?
这种矮,是终日低头思考的结果
这种变化,犹如日竿下的阴影
随夕阳而逐步延长
我可能是在变矮
因为——
曾经的高楼就象被踩在脚下
那银河里的星似乎也不再遥远
伴着这种萎缩,认知会越来越多
当我彻底清醒
也就是我消失的时候
2005。1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