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惨死,应声倒地,颜良一时受不住力,当即落马,刚要起身,却见那熟悉的武器在瞳孔中放大,接着,世界一片黑暗……
“颜良!”袁绍惨呼一声,只觉得血气上涌,眼前猛然发黑,喉咙仿佛被别人死死地掐住,吸不上气;而身体也不受控制,觉得摇摇欲坠,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轰”的一声,毫无征兆地便摔落到地上。
“快撤!快撤!”郭图见状立马扯着嗓子尖叫,而逢纪还有其他将领则都簇拥着袁绍,将他救起,掐着人中。
袁绍只是因为短时间内受到极大的刺激而导致休克,并没大事,颜良文丑这两个主将战死,袁绍又昏厥,邓羌高长恭临时挂帅,挥军后撤。
“众将士!随我杀!”公孙瓒本是一脸懵逼,不知不觉间颜良文丑居然先后阵亡,虽然自己亲眼所见,但还是觉得莫名其妙,袁绍军队的撤退才将自己从梦幻中唤醒,当即挥军掩杀。
“杀!”手下士卒也差不多,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还没做好士气大振的准备,就需要上去杀敌,就和没有热身便要下水游泳一样,太过仓促,不过命令在前,怎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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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冉闵!”徐珪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数据不算多么惊艳,但这表现绝对变态,他杀的并不是无名下将,而是加成后武力有100的颜良文丑。”
“主公,由于颜良文丑战死,主公无法满足成就‘河北四庭柱’的五人组合,即便招收其他的三人,也不会获得任何奖励。”小三国突然插嘴道。
“那这……”徐珪沉默了会儿,“这算不算是系统的失误,该给我一些补偿?”
“主公何意?”小三国不解。
“你看啊,”徐珪突然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说颜良文丑两人死亡和我有没有直接关系?”
“没有。”
“是吧!他两的死要不是我远程观战,根本就毫不知情,”徐珪自个儿解释一声,“因为他两不知不觉的死了,所以本该属于我的奖励就没了,你说这不应该给我一种说法吗?”
“这……”小三国陷入沉默,迟迟没有开口。
“嘻嘻……”徐珪见自己舌辩成功,心中刚要窃喜,小三国突然当头一棒,“你那点小九九当我不知道?”
“……”徐珪强装镇定,“你就说我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啊!”小三国骂了声,“要不是你的乱入?就不会有冉闵的乱入,然后颜良文丑也不会死在他手里,你说和你又没有关系?”
“……”徐珪语塞,不再针扎,摆摆手,“算了算了,不给就不给嘛,多大的事儿。”
当即退出系统,说来时间也快,再加上马快,距离柴桑已经没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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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桥。
“蹬蹬蹬……”却说公孙瓒一声令下,处在最前端的冉闵一马当先,纵马直冲,路过文丑尸体边时,一把拔出插在尸体上的长枪,握在手中瞄准前方,准备掷出。
“嗖”的一声,长枪疾驰而出,划破天空爆出的破空声分外骇人,眨眼间,长枪便穿透了最后面的一名士兵的后背。
这士兵是一名拿着大旗的,中了这一枪后,长枪接着飞出,不过由于距离太远,余势消尽,很快便落在地上。
“噗”这人吐出一口血,觉得严冬寒风鼓鼓地渗透进自己的身体内,艰难的转身,想看看杀了自己的到底是谁,却在半途中没了力气,轰然倒地,交代了自己的生命。
“快!弓箭手掩护!”邓羌主动要求殿后,见冉闵单人追袭,立马下令。
弓弩手领命,一两千号人排成一排,对着冉闵的周围闭着眼就放箭,顿时密密麻麻的羽箭就好像泛滥的蝗灾一样,齐齐扑向冉闵。
“混账!”冉闵怒哼一声,居然翻身下马拦在自己的马前,将双刃矛舞动的密不透风,愣是凭借着宽大的刀身和自己发动机一样的手臂,将射向自己的百十来支羽箭全部击落在地,而自己毫发无伤,不过却没有上前一步,只是远远的看着邓羌等人。
“……真是个怪物。”邓羌嘀咕一声,见冉闵没有继续上前,便把手一招,下令后撤。
……
公孙瓒部队多是轻骑兵,而且战马多是从北地得来,天生腿快,因此这一路下来很快便追上袁绍的后续部队,进行了碾压式的斩杀,杀得袁军丢盔弃甲,哭爹喊娘,一直追到冀州城下,被城上密密麻麻的弓箭逼退,这才罢休。
这一战公孙瓒大获全胜,斩杀有三四千袁军,还加上颜良文丑这两名大将,另外缴获粮草辎重武器盔甲无数,高奏凯歌,回应安歇。
……
“冉将军,此战你功不可没,斩颜良诛文丑,一马当先杀敌立威,重重有赏!”公孙瓒大喜,看着冉闵的眼神像看着神兽一样。
“多谢主公!”冉闵点点头,也不管是什么赏赐,直接领命。
“……”要说内心波动最大的,便是罗成,他这一路默不吭声,都回忆着冉闵与颜良文丑的打斗场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冉闵本人或许不觉得自己多强悍,但是罗成却见识到了冉闵完全碾压的力量,简直将颜良文丑玩弄在鼓掌中,就像是被他捏死儿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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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寿春。
“报!将军,陛下亲卫冷夜求见!”校军场上,岳飞正在练兵,突然一名手下前来通报。
“嗯。”岳飞应了声,扭头下令,“你们在副将的指挥下继续操练!”说完便走。
来到府厅,冷夜已经在等候,见到岳飞便拱手,“拜见元帅!”
“冷将军何事?看你的样子颇为急切?”岳飞道。
“岳将军,陛下口谕,令我前来通知你,准备几千精锐敢死之士,随他杀往西凉。”
“什么!”岳飞听的一脸懵逼,不知何意,“陛下这是?”
“末将也不知,不过既然陛下有令,臣子就该遵守,不是吗?”冷夜道。
“嗯……”岳飞点点头,皱眉道,“那我就先挑选好精锐之师,等陛下前来之时再仔细询问一番。”
“嗯,如此也好。”冷夜点点头,“末将也没事了,就先行告退。”
“好,来人!带将军下去歇息!”岳飞下令,走来一名士兵,带领冷夜往外走去。
“爹!让我参军吧!我也要和他们一起训练!”冷夜即将走出府厅之时,突然看见一个小孩童握着一双大锤进来,正是岳云。
“不得无礼!”岳飞冷声呵斥,“这么大了还是咋咋呼呼的,见到冷将军怎么也不行礼?”
“……”岳云撅了噘嘴,转身拱手,“拜见冷将军!”
“呵呵,只是个孩子,不要如此严格吧?”冷夜难得的露出笑容。
“呵呵,”岳飞笑了下,没做评论。
“夫君,请用茶。”突然从厅后又走出一名妇人,模样较好,手中端着一壶茶,冷夜同样认识,便是岳飞的妻子李氏。
“嗯,夫人,这位是冷将军,”岳飞接过茶笑了笑,随后便向李氏介绍。
“贫妾认识的,”李氏点点头,微笑示意。
“哦!”岳飞这才猛然想起,“当日便是冷将军送云儿和贱内来寿春的,竟然忘了!”
“呵呵……”冷夜笑了笑,不再多语。
几人相见,因为曾经的事而牵扯到话题,之后岳飞宴请冷夜,自然不在话下。
……
柴桑城外竹林。
柴桑一地的变迁徐珪已经知晓,初来此地,心情非常复杂,这是自己记忆最为珍贵的地方,但却因为李世民……
不过好在竹林并无多大的变化,与当初自己前来的时候几乎一样。
“公瑾,此地还是此地,但是已经今非昔比了呀!”徐珪忍不住叹了口气,抒发深情。
“嗯……”周瑜点点头。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徐珪见到当日自己设立的酿酒厂,一股浓浓地思念感涌上心头。
酒厂外壁蒙上一层灰,里面没有一丝声响,看来已经废弃很久了,走进去一看,东西都已经蒙尘,里面空无一人,不过摆放依旧整齐,看来没发生动乱。
“走吧……”徐珪叹了口气,缓缓走出,往更深处走去。
竹林清幽,一如以往,寒冬腊月,也只是少了些虫鸣,那熟悉的竹屋,那熟悉的竹亭,以及一弯浅浅的溪流依旧在那儿,而熟悉的人,则在火炉边独自斟酌。
“岳父大人!”见到乔老,徐珪立马行礼。
“哎哟哟!”乔远闻声扭头一看,见是徐珪周瑜和吴道,立马起身笑道,“如今你是陛下,草民怎敢受礼?真是折煞小人了!”
“岳父大人休要如此,”徐珪笑了笑,“盈儿还有琬儿对你甚是思恋,希望你能随我们去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