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男人是下半身生物,夏油杰可以双手赞同。
    牙轻轻的在五条悟的脸颊肉上磨了磨,恨不得真的直接把这个家伙给吃了。
    五条悟感受到脸颊上被舔过的湿润触感,本来没什么的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颈。
    “杰!!你……”
    脸颊上被咬住的地方被夏油杰的牙来回的研磨,不是如受伤般的刺痛,但是却是让人忽略不了的钝痛。
    湿漉漉的舌头舔过自己的脸颊,五条悟都可以感受到夏油杰舌尖的粗糙质感。
    夏油杰的犬齿存在感特别强,强到五条悟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才能缓解这种尴尬又无措的感觉。
    “……杰…肿了……真的肿了……”
    夏油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五条悟的脖颈,两个的体温也逐渐融合。
    五条悟掐着夏油杰的手松了松,两个人之间的弥漫起暧昧的气息。
    继续下去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
    啵的一声,夏油杰松开了五条悟的脸,将人给放了下去。
    “还有6年。”
    说罢,扭头就跑。
    “!!!啊!!!!夏油杰!!你这个混蛋啊!!”
    五条悟通红着脸颊,手指颤抖着摸上自己被咬的半边脸。
    那明显的牙印和缓慢的肿胀起来的脸颊,让五条悟羞涩的情绪直接蹦到羞愤。
    超大的嗓音响彻整个房子,将刚刚睡着的两个小孩再次惊醒。
    五条悟摸着肿了的脸,整个人怒火中烧。
    “啊,甚尔,他们感情真好。”
    五条真理摆放着碗筷,甜甜的笑了笑。
    自己老婆是真心的?
    甚尔心里再不同意,也还是乖乖的点头应着。
    “我要去找硝子!”
    五条悟捂着脸,一脸严肃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个牙印去找硝子,你怕不是想气死她。”
    夏油杰捂着眼睛,发出一丝嘴硬的嫌弃。
    “这关系着我的形象!非常重要的形象!!”
    依然是没有学会反转术式的五条悟,今日任然没有上学。
    “没事了,看不出来。”
    夏油杰心虚的说着,他当时就和鬼迷心窍一样,下嘴太狠了。
    五条悟刷的扭头,眼里闪着怒火。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看看!多明显!”
    “哦,谁叫杰眼睛那么小呢,当然看不到了。”
    五条悟挑衅的一笑,脸色不好的看着夏油杰没了痕迹的眼睛。
    “嘁......”
    明明都是回溯时间的人,怎么就他反转术式还没记起来呢?
    看着看着,看到了夏油杰重新留起来的刘海。
    五条悟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哼!让我破相!我让你本体消失!”
    “悟!住手!!”
    他好不容易才留起来的刘海!
    “哈哈!让我抓到你了吧!刘海怪人!去死吧!”
    “啊啊!!!悟!你!!”
    “呐呐~看,你的本体~”
    “......你完了,五条悟......”
    “啊啊啊!!!怪刘海杀人啦!!救命啊~~”
    “你给我过来!五条悟!!!”
    “略略略~~”
    “看吧,我就说他们关系很好吧。”
    五条真理信誓旦旦的戳了戳甚尔的胳膊。
    “嗯,对。”
    老婆开心就好。
    “唉!甚尔!惠惠要掉下去了!还是我来抱吧!”
    “不用,他都多重了,还是我抱吧。”
    甚尔提了提五条惠的腿,随意的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走吧,去买菜去,那两个半大小子可真能吃。”
    “人家悟给你的生活费都够他吃一年了,还给惠惠买了那么多东西,就偶尔在咱们家吃饭,你还在这里嫌弃。”
    “好好,今天我做饭好了吧。”
    “不是你难道是我么?不过让我做饭也可以唉!”
    “额......还是我来吧。”
    就他老婆做的饭,能毒死那两个家伙,为了后半辈子的安宁,他还是不要背负毒死五条家神子的锅了。
    “就是这里了!”
    五条悟带着口罩,豁然一副危险分子的打扮。
    “我们就这么进去?”
    夏油杰带着帽子,疑惑的看向五条悟。
    “不然呢?我们还要干什么?”
    五条悟大手一挥,直接拍门就进去。
    “硝子同学!快来接驾!”
    “......悟...你是来求人办事的。”
    夏油杰话虽如此,却也直接跟着进去了。
    “?谁?”
    家入硝子从窗户探出头,向下看。
    一个不认识的白毛·恐怖·分子,和一个戴帽子的黑毛,自己完全不认识。
    “嗨~硝子~我们来接你了~”
    “......你们是谁?我认识你们么?”
    家入硝子警惕的按下桌子下的报警器,她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两个人是诅咒师。
    “唉,硝子不认识我们唉,好逊好逊,我们一个班三个人,就硝子没记忆。”
    五条悟当自己家一样,施施然的走进去,啪叽一下躺在硝子的床上。
    “......悟,硝子怎么也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躺女孩子的床呢。”
    夏油杰拽起五条悟,“不过确实有些可惜,硝子居然真的什么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