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逆向狩猎ABO > 第94章
    易解一笑:“好啊,这么一说,我又开始惦记嫂子做的糖醋里脊了!”
    “没问题,明天就给你们送去......”王兴帮两个人打开车门,忽然发现易解背上的半透明背包里藏了个活物,吓了一跳:
    “咦?这、这不是只猫么!”
    “对,”易解将背包取下来,抱在怀里:“这是查理曼。”
    “哈哈,还取个洋名字,”王兴大笑道:“养猫好啊,这小祖宗也不用带出门遛弯,就是爱挠人,弄不好主人得和宠物一起上医院打针!”
    梁丘言也笑。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自从第一次见面,梁丘言就和这只“小狮子”完全不对付,随时都要冒着被挠的风险。原以为隔段时间再看会好转一点,没想到它还是弓着背炸成了一团花,直到易解接手才恢复。
    小醋精一个。
    易解这趟是打算把它带回s城的家里照顾,也不知道查理曼会不会又因为更换场地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要听话哦。”梁丘言伸手戳了戳背包。
    “喵——!”查理曼一如既往地报以祖安发言。
    梁丘言撇了撇嘴。
    凶个屁?典型的猫仗人势,等易解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看你还能怎么嚣张?!
    “还瞪我?”梁丘言指着那双铜铃似的眼睛,佯怒道。简直没见过脾气这么坏的主子。之前父亲养的布偶简直是猫美心善的模范,别说发脾气了,抚摸都随意。这小东西是成心和自己过不去了?
    王兴笑着坐进驾驶位,对易解道:“哈,真有意思,刚才发现小言也和这小猫似的,一个在包里一个在包外,谁也不让谁!”
    易解忍不住伸出手,挠了挠梁丘言的下巴。梁丘言瞬间痒得寒毛从后颈竖到了后腰,随即飞快地攥住易解的手腕,一双眼睛也瞪得和查理曼一般大小了。
    “干、干什么?”梁丘言直盯着他。
    “没什么,”易解歪着脑袋发笑:“王大哥说你像查理曼,我就想试一试,被挠了下巴之后会不会真的像小猫一样‘呼噜噜’地叫。”
    “呼你个头!”梁丘言毫不留情地赏了一个巴掌:“人他妈的能和猫一样么!再说了,这小东西除了你之外,见人就挠,这么六亲不认和我哪里像了?!”
    王兴在前排放声大笑,听得梁丘言脸上有些发烫,好像自己和只猫一般见识的确挺丢人。易解当然也没有反驳,只是“好,好”地应着,一边又伸手去抚摸对方的满头小卷,梁丘言回敬的眼神简直能把他生吞活剐了似的。
    车最终停在了郊区一座小别墅前。
    毕竟是高档住宅区,和市中心之间隔着相当的距离。但机场原本就在郊区附近,所以整趟行程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
    这小别墅的房型中规中矩,比起近几年的设计明显有些年代感。虽说长时间无人居住,但看它院子里的草坪和灌木都形制整齐,估计也是经常请专人来打理的。
    “这房子是近三十年前买的,”易解从后备箱中取下两个人的行礼,抬眼望着院子:“附近原本是村庄,近十年成了政府建设的重点地段,地价因此翻了十几倍。”
    他笑得有些怅然:“房产证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实际上还贷最多的还是我母亲。我当时提出给她买个新房子,她却偏要留在这里。呕心沥血喂不熟一匹狼,到头来还给他守活寡......你说,她是不是傻透了?”
    梁丘言轻轻拍着易解的后背:“我想......你的母亲只是太珍视这段感情了。她放不下你父亲。”
    “他根本不配。”
    易解冷哼一声,翻出开门的钥匙:“表面上光鲜,背地里连陪自己共渡难关的女人都能抛弃,甚至闹到恩断义绝的地步,这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梁丘言默然。以他现在的立场,没办法随意评论易解的家事。只是听对方激烈的言辞,大概能够猜到支谢当年对这对母子造成了多深的伤害。
    金钱、权力、名誉,为了达成普世认同的成功,人们真是恨不得用尽一切手段。到最后有所成就,又成天去烧香拜佛,祈求不要每夜被怨念和悔恨侵扰,如此往复。
    真他妈作孽。
    “抱歉。不说了,都过去了。反正除了公司上的事,我现在和他们也没什么往来。”易解察觉到气氛有些沉闷,拉开大门道:“杨阿姨这几天在家里帮忙打扫,你可以放心休息。”
    “嗯。”
    怎料易解刚换上拖鞋,就被绕到面前的梁丘言环住了身子,一时愣住了。
    由于身高限制,梁丘言的动作显得不甚自然。他尽可能搂住易解宽阔的后背:“行啦,别难过。不管怎样,我支持你的选择。不是有句话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么?我只知道你父亲的确有错在先,选择原谅与否都在你。但别总是让这些情绪带给你负面影响。”
    “听言哥的,开心最重要。”梁丘言放开手,笑着捏了一下易解的脸颊。
    “哎?!小易......”
    一瞬间,梁丘言就被“哐”地摁在了门板上,和易解唇齿纠缠。由于胸腹都被压着,腰上也束缚得很紧,梁丘言逐渐感觉呼吸有些吃力,不小心呛出了一层薄薄的眼泪来。
    易解心眼里的饿虫啃得他理智尽失,像半年没吃饱饭似地噬咬着,手上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一路滑进了梁丘言的衬衫里,擦过那两颗敏感的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