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医生朝女士来的方向看了好几眼,等在那里的先生微笑看着julia和林路合照。穆医生踌躇了一番,没有过去打扰。
    拍完照,julia大眼一转,笑容甜美看向魏喜,回头问林路:“is this your lover girl?”
    林路笑道:“yes,she is.”
    于是julia冲过来亲热的打招呼,并给了魏喜一个大大的拥抱,热情祝福她和林路的爱情。
    魏喜被她的开心感染,非常高兴向她道谢。
    julia终于依依不舍的和林路道别,说过几天就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今天和父母来吃饭庆祝生日,幸运见到林路是她最美好的生日礼物。
    挥手说了拜拜,julia走了几步想起来什么,又开开心心跑回来对林路说了几句话。
    她说,她和父母一起听过他几年前在维也纳的音乐会,终身难忘,期待他下一次的音乐会,也期待他下一次的演唱会。
    此刻,魏喜终于能和魏琪感同身受了,她也实名羡慕这个海外歌迷了,因为她还没有听过林路的音乐会。
    打车回酒店的路上,魏晋阳现场感受过林路在全世界的受欢迎度,尤其是受女人的喜爱度,嘀咕不平:“不是说外国人看中国人都长一个样吗?”
    李春晓说:“林路能跟我们长一个样吗?”
    魏琪颜狗属性大爆发,直白高呼道:“宇宙无敌大帅哥是全人类共同的审美取向!谁会认不出林路哥哥!他全副武装不露脸歌迷都能认出来!一见林路记终身!”
    六个人回酒店分了两辆车,此刻这辆车上就他们三人,要不然当着林路的面,魏琪也不会这么豪放,她还是有粉丝包袱的,虽然不多。
    -
    另一辆回酒店的车里,林路和魏喜在后座手牵着手,偶尔喁喁细语。
    前排副驾的娜娜低头刷手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能感觉到后面亲昵的虐狗气氛,十分后悔没有厚着脸皮挤上魏琪那辆车。
    她知道林路和女朋友感情深厚,更知道老板林路已经是个实打实的恋爱脑,他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以实际行动说明,他的小小姑娘对他是最重要的。
    但是何江舟没有告诉她,林路私下对女朋友是这种画风,再无半分素日的清冷端方,这么宠溺,这么黏糊,简直是绝世甜宠狂魔。他和女朋友在一起,周围的空气里都是甜蜜的芬芳,根本容不下第三个硕大的活人电灯泡。
    回到酒店,进入专属电梯,唯有三个人,娜娜贴墙角站着,屏声静气,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
    林路牵着魏喜的手进了电梯,牵着她的手出电梯,魏喜自然而然和他一起进了他的房间。
    林路反手关上房门,边走边单手解开西服衣扣。
    魏喜一回头,只见他双手抓住衣襟,长臂伸展一把脱掉西服外套,扬手甩在沙发上。整个动作快而潇洒,如行云流水,他的手指又伸向领带,单手解领带。
    贴身的白衬衫掖进笔挺西裤,更显露出他肩宽窄腰的身体线条,随着动作,腰腹间有微微起伏的褶皱。
    不知道是房间的灯光太亮,还是他近在眼前脱衣服,魏喜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流速变缓了,仿佛是粘滞,又仿佛是闷热。
    她眨了眨眼睛,莫名结巴了一下:“你、你现在脱衣服干什么?”
    林路解领带的动作一顿,看着她:“小喜,回到我的房间了。”
    他这句话和他深邃的眼神,再配合他的行动,好像在暗示什么。
    之前他们在酒店睡一起,他都是去浴室脱衣服,今晚却进房门就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但是她忘了,之前在东阳影视城,他没有穿过有外套的正装。
    魏喜稀里糊涂,想到他下午还说过“孤男寡女”,想入非非,越想越不纯洁,冲口而出:“那也不用这么快脱衣服呀!”
    林路挑眉:“你喜欢我穿着西装?”
    “穿着西装怎么做?”
    “做什么?”
    魏喜眨着大眼:“……”
    林路眼神一闪,光芒暗涌。
    明亮华灯照下来,修长脖颈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骨节有力的手指松开缠绕的领带,长腿一个跨步,男人坚硬的身体贴过来,她已被他圈在怀里。
    小黑裙显得她纤腰不盈一握,他一只大掌就能完全罩住。他单手松松拢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撩开她颊畔的几缕发丝,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颊。
    男人指腹的薄茧摩挲在柔嫩的脸颊肌肤上,微微痒,魏喜颤了一下,清醒了过来。
    她又鬼迷心窍了,她总是对他鬼迷心窍,一点长进都没有。
    顿时羞得无颜以对,低头垂眸对着他的胸膛,这堵男人的胸膛,是她最坚实可靠的港湾,是随时可供她安稳栖息的温暖。
    鸵鸟想埋进去,又下意识觉得这种氛围下,隔着衬衫触碰到歌迷嘴里的最性感男人胸肌,会越发暧昧。
    薄薄衬衫下,肌肤热气喷涌,离得这么近,她似乎可以看见眼前的胸膛随着呼吸,在微微上下起伏。
    她红着脸,进退维谷,陷入意乱情迷的两难。
    他却低头寻过来,和她脸贴着脸,一瞬间她呼吸里都是他的炽热气息,还有他低沉的声音:“小喜,我们来测一下做`爱的心跳,好吗?”
    磁性的声音,天然自带蛊惑人心的魔力,尾声两个字,拖长有节奏的疑问,像有无数条小勾子在她的心里勾啊勾,也像有一只小鹿在她的心尖尖上撞来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