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玄幻小说 > 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 第 100 章 接正文番外4
    暑假期间跟祁不砚厮混了那么久,贺岁安终于踏进了大学校园。她也在学校附近安顿好他,毕竟到哪儿,房子都可以随处租的。
    贺岁安还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点点“金屋藏娇”的堕落味道。
    只不过金屋是花祁不砚的钱租的。没办法,贺岁安穿越回到古代时是个穷鬼,在现代也是个穷鬼,兜里仅有多年来存的压岁钱。
    她家里是小康水平以上。
    父母有点小钱,可贺岁安一直以来不会乱花钱。
    上大学前,贺岁安是高中生,整天在封闭式高中学校住宿,花不了多少钱。杨瑾还隔三差五送饭来,她根本没地儿要花钱。
    上大学后,贺岁安要自力更生了,也极少开口问父母拿钱。
    至于这个藏娇指的自然是祁不砚,虽说他体力比贺岁安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但他的长相早已到达被人“藏娇”的地步。
    当然,这一件事是瞒着她父母的。贺岁安哪有这么大胆,刚上大学不到一年就回去跟父母说要搬出去跟别的男生同居之类的话。
    大学住宿有一个好处,你回不回宿舍也没人管。
    一上完课,贺岁安就蹦跶回祁不砚那里,今天一下午都没课,她买了一些菜去他那里煮。
    贺岁安进去时,祁不砚正在做题,是她买给他的试卷。
    是历年来的高考真题。
    他本来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的,可听她说,如果他考过了,那么他们就可以在同一所学校读书,意味着白天也能待在同一个地方
    祁不砚便对名叫“高考”的东西上了心,不过他没去学校上课,自主在这间房子里学习。
    然后再找个学校挂名,届时参加高考,考试当天到场就行。
    贺岁安是他的私人老师。
    以前贺岁安不是没教过人学习,因为同班同学经常要互帮互助嘛,这段时间她教了祁不砚才知道什么叫人与人是有一定差距的。
    他属于一点就通的那种。
    非常叫人省心。
    贺岁安放好手里的菜肉,凑过去看祁不砚做题。
    祁不砚现在做的是一张数学试卷,贺岁安一眼扫过去,发现他的解法都是她没怎么见过的,但计算得出来的答案又是对的。
    解法太刁钻了。
    恐怕只有祁不砚才能想出从奇奇怪怪的方面解答。
    她指了指数学试卷的大题,一本正经,像个小大人似的道“你解题之前要在前面写个解字,不然可能会被扣分的。”
    祁不砚却张开手抱住贺岁安的腰,闻着属于她的气息。
    他说“我想你了。”
    还是那么坦言。
    贺岁安脸一热,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们早上才分开,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
    自贺岁安进来后,祁不砚即刻放下笔,眼神都不再给试卷一个,全落到她身上。其实他是不想跟贺岁安分离的,哪怕片刻。
    不知道别人喜欢一个人会是怎么样,祁不砚是想独占对方。
    完完全全地独占。
    本作者君子生提醒您苗疆少年是黑莲花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由内而外地独占。
    祁不砚现在很少掩饰自己的心思,无论是美好的,或是黑暗、阴郁的。贺岁安却全盘接纳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明天你要不要和我出去玩”她垂眸看他那张姣好的脸。
    祁不砚长睫在鼻梁两侧拓下一层阴影,唇红齿白,长发披散在后腰,显得分外柔和、温良,可身体又格外的有力量,骨骼分明。
    贺岁安并不是颜控,但也必须得承认很喜欢看祁不砚,看着就赏心悦目,不由自主多看。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她很有空。
    祁不砚除了学习外,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回苗疆天水寨炼蛊前提条件是,要带上贺岁安,她总感觉有种陪媳妇回娘家的错觉。
    现代也有人会偷偷去苗疆天水寨这些地方高价买蛊,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什么目的。
    蛊,是个从古至今都十分神秘、亦正亦邪却又存在的东西。
    祁不砚只管炼蛊,心情若好,偶尔卖点蛊,才不管这些人要蛊去做什么,蛊离寨便与寨没关系了,把卖蛊的钱给贺岁安拿去存。
    所以他也不是无事可做。
    贺岁安时不时忙于大学的学习任务,祁不砚则随性学习、炼蛊,但一见到她,二者皆可抛。
    如今贺岁安一有假期,第一个想到就是祁不砚。
    她想跟他出去散散心。
    这也算是约会吧贺岁安心脏忽跳快,之前都是为了吃饭、买东西出去,他们还没试过正儿八经出去玩一整天的约会呢。
    她有几分期待。
    祁不砚是坐着的,贺岁安是站着的。他微仰起头看她,几缕落到肩侧的长发滑下去,在半空轻轻地晃动,铃铛声响“出去”
    贺岁安抓住祁不砚发梢的小铃铛“你想么”
    “可以啊。”
    祁不砚又问她“你说想和我一起出去,也就是主动约我出去,这是不是书上说的约会只有很亲密、很亲近的人才会约会”
    他莫名喜欢这个词。
    祁不砚也是看过不少现代书籍的人了,但也不是每个词都能够融会贯通,一般会去问她。
    上次,祁不砚还问贺岁安避孕套是什么意思,弄得她支支吾吾老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次问约会还好。
    贺岁安扭捏“嗯”了声。
    就这样,他们决定好明天到外面好好地“约会”一天。
    他们约会地点就在贺岁安上大学的这座城市里,主要是假期时间不长,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天气不冷不热,贺岁安穿了条红色的短裙,戴顶杏色的贝雷帽,拎着编织款式的斜挎包,还有垫了增高鞋垫的运动小白鞋。
    祁不砚的穿着依旧。
    贺岁安先是拉祁不砚到拍照片的小店,咔嚓地拍了十几张双人照,又和他去看了一场电影。
    期间,贺岁安还买了两个动物发箍,让祁不砚弯下腰,她给他戴上小白兔的发箍,自己则戴象征着胆大、强悍的大灰狼的发箍。
    典型的没什么要戴什么。
    祁不砚也随她。
    贝雷帽被贺岁安取下,没地放,塞给他拿着了。
    贺岁安口馋,买了两条不同口味的雪糕,青色的那条给祁不砚,她吃粉色的,刚美滋滋地吃几口,放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屏幕,发现是杨瑾打来的,忙不迭按接听“妈妈”
    “岁岁。”
    贺岁安;“怎么了”
    杨瑾停了下,问“岁岁啊,你现在在哪儿”
    她舌头打结,还是不太习惯撒谎“今天周末,没什么事做,我在学校的宿舍里待着呢。”
    “是这样的,我和你爸爸今天来s市谈生意,提早结束了,恰好经过你学校,想进去看看你。”杨瑾的声音听不出什么。
    杨瑾会开一家汉服店只是她的兴趣和副业罢了。
    她还有主业。
    “我”贺岁安也停了下,原因是祁不砚抬手过来替她擦去唇角沾到的雪糕奶油,又旁若无人且自然而然地亲了她一口。
    贺岁安心想今天的约会兴许要到此结束了“好,你们现在在哪儿我出去接你们”
    刚说完这句话,她看到了就站在不远处的父母。
    他们也正在看着她。
    还有,祁不砚。
    手机从贺岁安掌心里滑落,祁不砚轻松地在半空接住,顺着她视线看去,也看到了她父母。
    四个人在空中对视着。
    贺岁安下意识地抿了抿刚被祁不砚亲过的唇角。
    她反应过来了,杨瑾应该是在这里附近谈完生意后出来,遇到他们才会打电话试探自己的。
    十分钟后,他们找了家饭店坐下。为了方便谈话,杨瑾和贺进要的还是安静的包间。贺岁安坐在他们对面,旁边是祁不砚。
    贺进想问的事很多,但还是把主动权让给了他的老婆杨瑾。
    她喝了口茶,暂未开口。
    杨瑾在以前就看出他们有苗头了,可没拆穿,等贺岁安跟自己说,等来等去都没能等到,反而等来了他们熟练亲昵的画面。
    说实话,杨瑾现在的心情略复杂,又沉默几分钟后,她问“岁岁,你没话跟妈妈说么”
    “你说的关系很好的同学,是指可以亲”她没说下去。
    贺岁安急得面红耳赤了。
    祁不砚还牵着她的手。
    贺岁安的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句“抱歉,爸爸妈妈,是我骗了你们,他是我、是我的男朋友”听着连她自己都不太能确定。
    主要是他们成过亲,早就超越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可贺
    岁安不能说“爸爸妈妈,我穿越回到过去跟他成过亲”,父母不把她当成疯子就不错了,想来想去,还是折中比较好。
    杨瑾还算冷静。
    而贺进哪里还忍得了。
    在贺岁安带祁不砚回家那一次,贺进就想问了,但杨瑾拦住他,非得要等贺岁安主动来跟他们说,直到今天才揭开这层窗户纸。
    “岁岁,你们不会是在高中时就在一起了吧。”贺进终究是问出了困扰他很长一段时间的问题。
    她摆手“不是。”
    贺进相信她,心里同时又有点不是滋味,尽管以前就猜到他们关系不寻常了,但从自己女儿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酸酸的。
    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打算养在家里很久呢。
    贺进目光扫过祁不砚。
    祁不砚身上的银饰在灯光映照下折射出光芒,险些晃瞎贺进的眼,他还是第一次觉得靛青色的衣服显白,这男生也忒白了。
    长得吧。
    实在太俊了。
    贺进头一回见祁不砚,就觉得这人的家里基因好,能长成这样。可贺进仍像打翻了五味瓶。
    杨瑾见自家老公那一脸“白菜被偷了”的表情,哭笑不得,转头看着祁不砚,问他们“那你们是在什么时候一起的”
    祁不砚薄唇微动。
    贺岁安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握紧他,祁不砚便不说话了。
    “在高中毕业后。”贺岁安回答道,穿越一事确实是发生在高中毕业后,她也不算撒谎。
    杨瑾是过来人,能明白。
    很多高中生在高中三年就对对方有好感了,一毕业,该表白的表白,该各奔东西的各奔东西,想必他们是前者,然后水到渠成。
    杨瑾又看了祁不砚一眼。
    她压下想问他们是谁提出交往的念头,作为母亲该成熟点,不能那么八卦,于是清了清嗓子道“那以前为什么骗我们。”
    问的是贺岁安。
    贺岁安紧张“怕你们不同意,以后不会了。”
    祁不砚见她流汗了,想抬起手给她擦掉,被贺岁安死死地按住手,他不懂礼仪,也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但现在可是在父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