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斐瑞到后山去了。他非常非常想念爱德华,希望会在这儿碰见他。
    远远看见爱德华就站在那棵大树下沉思,斐瑞不动声息地走近,然后在他骤不及防的当儿进行偷袭,一把吻住了他。
    爱德华吓了一跳,嘴唇慌张地张开了,让斐瑞得以长驱直进,深入探索。他搂抱住爱德华,跟他热情地磨蹭着,把他抵在树干上,腿迫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手从腰间摸到了臀部,一边又探上了领口把那里的钮扣解开,抚摸里面的肌肤。
    爱德华最初被吓着了,僵硬地任凭斐瑞摆佈。但很快他就投入进来,以斐瑞的大腿磨蹭着自己的硬挺,并拉出了他的衬衣下摆,好让自己把双手伸进去仔细抚摸。
    斐瑞已硬得发痛,把爱德华夹在自己和树干之间推挤着,彼此磨蹭着对方的勃起。
    「啊~」爱德华轻轻推开了斐瑞,终于找回了呼吸。
    「我好想你。」斐瑞没有放开他,只抵着他的嘴唇说完,又堵住了他的口。爱德华在他的嘴里发出阵阵呻吟,每一下都直击斐瑞的下体,他实在等不了,就在树下解开了爱德华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把自己的手伸进去,握住了爱德华火热的硬挺。
    爱德华捉住了他的手腕,颤着声说:「我们在户外。」
    斐瑞兴奋地抵着爱德华的肩膀,嘴唇就在爱德华耳伴:「后山闹鬼,没有人会来这里的。」
    「可是……」
    「我已经等得太久了。」斐瑞没有理会爱德华半推半就的挣扎,只是无法忍耐地吸吮着他的脖子,并解开了爱德华的衬衣让他的吸吮途径可延续到爱德华的胸前和肚脐。
    爱德华只是倚着树干大口喘着气,然后无力地轻抓斐瑞的发丝,让蹲下来的他把自己的分身含进去,吞吐着形成了一道闪闪生辉的水光。
    斐瑞太怀念爱德华的味道和他在自己身下的反应了。现在这样根本不够,他把爱德华的长裤连内裤褪至大腿,然后从褸袋掏出润滑剂,沾上了手指再把手指埋进爱德华的臀缝里去。
    天色早就沉下来了,暮色包裹着他们,就像爱德华紧緻的小穴包裹着斐瑞的手指。他知道要不是爱德华靠着树干,他早就站不住了。
    当夜色降临,星星都出来了,爱德华任由自己被斐瑞放倒地上。斐瑞把两人的大褸舖在地上作毡子,让已被斐瑞剥得半裸的爱德华躺在上面。斐瑞仍只是衣衫不整的程度而已,他急急解开裤头把自己的硬挺释放出来,然后提起爱德华的腿,把自己挤身进去,进入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洞穴。
    「我真的好想你。」斐瑞压倒在爱德华身上,用力地抽插着他,然后嘴唇又回到爱德华唇上,探进湿润的舌头跟对方苦苦纠缠。
    爱德华被堵住了嘴,只能紧紧抱住身上的人,两条长腿圈在对方身上,然后随着斐瑞抽插自己的节奏被操得上下晃动着。
    后山的野草一直在生长,长度足以遮掩着两人野合的身影。在夜色渐浓的夜晚,即使有人路过,也只会听到一些可疑的动静,而无法看见任何画面,让后山有一个等着找情人的寂寞鬼魂的传说,更加迫真。
    「叫出来!」斐瑞喘息着看向满脸通红的爱德华,只见他咬着唇隐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斐瑞呼吸着他脖颈的气味。「求你了!」
    爱德华放开了自己的嘴唇,任自己随着斐瑞猛烈的撞击而发出羞人的呻吟和哭喊声。他感觉他们淫秽的声浪,就在这后山回盪着、流传着……
    斐瑞的手指用力地掐进了爱德华的臀肉里,相信力度会留下数天的瘀青。爱德华抵受不住自己的勃起无人照顾,于是一隻手伸到两人之间,擼动着自己。但斐瑞一把捉住了他,把爱德华的双手都钉在他的头顶,让爱德华感觉自己加倍脆弱。他看向斐瑞被色慾染红了的脸颊,他那饥渴的眼神,还有下身粗暴的抽插,都令爱德华觉得他想把自己吞进肚里去。
    「我要把你操得射出来!」斐瑞嘶哑地说。他加强了力量和速度,并自然而然地在高潮蕴酿的当儿,张口咬住了爱德华的肩头。
    爱德华闭上眼睛,让自己单凭感觉记住这一切——在荒野山头晚间阴凉的微风、粗糙的杂草和泥土就在身下、他们大褸的气味和躺在上面的触感、压在身上爱人的热度、被操到地上去那种激情的快感和微微的麻痛,还有斐瑞咬住自己肩头那阵又刺痛又感受到疼爱和着紧的古怪感受……
    「咬大力点!」爱德华突然叫喊道。「咬我!」
    斐瑞被爱德华色情的嗓音刺激得猛烈射了出来,但同一时间他忍不住张口深深地咬了进去,咬进了爱德华的血肉里。
    爱德华被这一咬,同时感觉到斐瑞把热滚的精液都射进了自己体内,并持续地抱住自己打颤。于是爱德华也激烈地射了出来。
    他们仍然纠缠在一块,在大口地喘着气,直到稍稍平息。斐瑞退了出来,躺到爱德华旁边去,拉起身下的大褸欲包裹住半裸的爱德华。
    「你流血了……」斐瑞吓了一跳,想不到刚才自己那一咬,会令爱德华伤得那么深。他伸手轻抚那旁边的皮肉。「对不起。」他心痛极了,眼下没有任何消毒工具,他只好把流下来的血吸吮掉,然后掏出手帕替爱德华按着伤口止血。
    「我也咬过你一口,我们扯平了。」爱德华看着他,笑了笑。
    斐瑞想起他们如何在那个漆黑的储物室中第一次亲密接触,还有事后爱德华替他细心包扎伤口,即使刚经歷了一场目眩神荡的激烈野战,斐瑞仍是脸红了。
    爱德华抚着斐瑞的脸,把他这少年害羞的神态刻进了自己的记忆中。然后他捲曲起自己,埋进了斐瑞的怀里。斐瑞用大褸包裹着他,但一隻手仍然可以伸进去,抚弄着爱德华赤裸的肌肤。斐瑞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心满意足。他不知道爱德华把头埋进自己的頷下,是为了遮掩自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