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崭新的一天,不是么?
    虽然又并不那么新就是了——沐浴如昨的明媚朝阳之下,行走如昨的闹市之间,与人群中如昨的邻里相熟点头致意,寒暄一番如昨的陈词滥调之后告别离去……仿佛旧日的重演。
    所以,一切都已经很熟悉了,大可放轻松一些,不是么?赵新?
    我如是暗自催眠着自己。
    可,真的……有效果吗?
    正如我此时提早到有些过头了的出门时间;一向靠食堂度日的我此刻掌中正提着的那一盒热气腾腾、乳香四溢着的粉布便当;衣领之下那活久见终于被细细打好了的领带;以及身后那取代了书包出现的,被我拖曳在身边的那口墨色的沉重旅行箱那样……
    有些变化,终究还是真实无虚的存在着呢。
    无论我是否真的做好了那份准备。
    不禁愈发局促了些许,我的思绪,不禁渐渐飘飞向了不久之前所发生的一切,记得,那时……
    在桌面之上,风卷残云过后,杯盘狼藉。
    乳足而饭饱之后的我一脸闲适的仰卧椅背之内,好不快活。
    而在桌面之下,伊人娇喘,双眸迷离。红唇微张之间,犹在吞吐着一抹污秽的狰狞。玉乳起伏之中,点点白浊之色散落依稀。香涎与腥臭共织,自女孩儿那即使已经竭力大口吞咽也依旧满溢着的口中流下,一点,一滴,点滴在她早已捧起成碗的一对玉手之间汇聚成潭,分外淫靡……
    佳人殷勤竭力,不顾事倍功半,也只为予我哪怕多上半丝也好的欢愉。而坐享一切,真正将为二人未来作出决定的我,却玩忽职守,直到已然事到临头之际,方才后知后觉,迟迟的开始思量起自己眼下这本应事先就该想好的当务之急——试问:一位青年男性究竟该如何去做,才能在不引起轰动的情况下,牵着自己颈戴项圈、浑身赤裸的女伴堂而皇之的穿过清晨闹市,步行十多分钟抵达高中校园呢?
    或许,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从一开始就不要让这个问题出现吧。
    正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现在尚且远远不是追责之时,第一时间思虑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我,当即拿出了一条方案——就当一切如常,我与落语你,我先你后,抵达校园,如昨日一般寻上一处无人之地,届时再开始我们今日——扶住佳人侍奉着我的动作,除去身下快感对理智的干预,与她脉脉含情的美眸相望,我如是提议道。
    虽然也算是一种逃避,可毕竟,解决问题最有效也最根本的方式就是从一开始预防就问题,对吧?
    虽然我话音未落,就业已自行觉察出了其中的虚伪之处……
    可主人,您已经答应我了。
    纵使是在情欲之中迷离,冰雪聪明的女孩儿显然也依旧轻易的洞悉了我的想法,一声淡笑再度将柔软娇躯贴上了我的坚硬。再一次想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下我的杂念,却为我所制止,只得嘟囔着嘴,全身心斜依到我跨间,幽幽的诉说着。
    今天,身为一个女学生的,主人您仰慕的那位‘萧落语学姐’已经被安排了请假,是不会,更不能有哪怕一秒钟出现在校园之内的呢。今天,能够且也只能出现在主人您的身边,去陪伴并侍奉您的,也只有您新收下的那条正好被称作落语的母狗,现在,你眼前这样的,我而已。
    你说过,落语,我知道,你干嘛要反复强调这句话呢?
    我皱了皱眉头,却也最终还是忍住没说话。
    可这表情却也完全足够让关注着我的女孩儿明白我的态度了。
    主人也大概是在奇怪为什么,为什么今天的我会这样……吧?可很抱歉,落语无能,在主人自己知晓之前,落语被禁止告诉您更多哦。
    现在,落语只能告诉您,如果今天主人您不好好把人家这条贱母狗看住,用锁链也好,皮鞭也罢驯到动弹不得、身心臣服的话。那么哪怕是贱狗我自己,都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在主人下一次不经意的瞬间咬断自己的狗链,公然跑去大街上去犯贱发情,勾引来一大堆下水道里的野狗媾和,被打上野种的。
    到那时,野狗落语也就只好挺着大肚子,被某位过路的陌生人调教驯服,重新拴上狗链,在认下新主之后,老老实实的被它牵回家当做消耗品——用作哪怕即使是以一口狗肉火锅来作为结局都算是幸福的方式——耗费掉……
    我——!
    显然对我此时怒发冲冠的反应早有预料,女孩儿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便直接轻轻一口咬在了我的精囊之上,将我的两枚弱点卷到了香舌之内,镇压在了银牙之间。
    此刻,她那拥着我的娇躯微微颤抖着,显得如此柔弱,消解了我的怒火。一滴又一滴的清泪更是直接熄灭了我最后的冲动。
    主人珍惜落语,落语感激不尽。可落语还是要请您记住,我只是一条贱狗而已,一条对于您来说廉价到一块钱就能买走的母狗罢了,只要您想,日后还会再有,要多少,有多少。所以,请不要为我冒险,一点都不要。我不会怪您的。
    我:可是……
    可是,落语还记得主人要落语做主人的专属母狗的命令呢。落语不想违背赵新给落语下达的任何一条命令——一条也不行!落语也想要一辈子都成为主人的专属!所以,即使落语不配要求主人,落语也依旧希望主人能在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落语彻底的赢到手!
    真有点很难以形容我那时的感受了呢。
    随着迎面而来的人潮接近,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愈发迷茫了许多的我连忙侧过身,将身旁的旅行箱藏在了身躯与墙壁间的夹角之内,呼吸急促。
    直到彻底被认可,得到那个用来给她烙上我专用徽记的烙铁之前,要用一整天全力以赴的调教她,来……保护她什么的?
    热血上头起来,一口答应倒确实是容易得很,可是,除了让我的疏忽变得更加致命了许多以外,又有什么帮助吗?
    或许,当一个问题出现,在避免不了它的情况下,无视它也是一种处理办法……么?
    哪怕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穿,难不成就学昨天一样,直接光着身子被我牵上大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全城的人围观着带去学校吗?
    之前的我在种种迂回苦思被否之后,一时的气话,却意外的得到了认可。
    不用在意我……我个男生最多被当成猥亵犯进去几年,而学姐你可是会……只要主人有令,落语怎么样都好。
    真是同床异梦到了令人恼火的地步呢……
    可如此一来,当然无法接受那种情节发展的我,又该,又能,怎么办呢?
    “早啊,赵新,今天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去学校?咦,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呀,昨天告白成功了?阿姨就说吧,你这么棒的帅小伙带上花再说点好话,什么姑娘拿不下来?哟,瞧瞧你手里的,这是人家姑娘的手艺吧?真香呐,闻着就不赖,这年头手艺不错的姑娘可少咯,我们小新看来以后有福了呢,什么时候请阿姨喝喜酒呢?”
    这时,不自觉间又开始走神起来了的我,被身边一位突然出现的妇人拍了拍肩膀,一大堆劈头盖脸的询问更是随之纷至沓来,一下子就彻底塞满了我的耳朵。
    啊?什么?哦,老妈的闺蜜,杨阿姨啊。
    表白?
    ……好像,算是失败了。
    便当?哦,这个倒确实是临行前落语亲手为我准备好的。
    ……喜酒?
    我倒是也想呀……
    至于开心?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触了触自己的嘴角——果然,笑得灿烂。
    为什么?为什么我能在这种情况下感觉到这么开心啊?
    学姐她可是在……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杨阿姨,可别冤枉我!”
    既窘迫,又恼怒,却也确实矛盾的窃喜着的我一时间彻底陷入了迷茫之中,所能作出的反应,终也只剩下了口中嘴硬的搪塞。
    “哦?没有的事?”
    我本来就不好的演技此时显然是漏洞百出,也就自然而然的就被杨阿姨觉察到了些什么。她促狭的笑了,一边半是打趣性质的拉长了声调,一边绕着我打量了半圈之后,驻足到了我半坐在身下的旅行箱前。在我为之一滞的呼吸之下……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自我那已然汗湿了的衬衫一角,那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未去红痕——很不明显的一角,但……只能说,懂的都懂……
    见我大囧的样子,她笑了。
    “所以,老赵他一大早在群里吹什么他儿子已经讨到老婆了什么的,纯粹是在吹牛咯?”
    “杨阿姨!那个……只是早上蹭到的……”
    还不老实交代呢……这小子简直就跟他爹似的,一个个从小就不老实。
    明明很好地事情嘛,藏着掖着干什么哟。
    一阵议论声突然应和着从我身畔响起。
    小年轻脸皮薄,谁不是当年这么过来的,而且现在不是讲自由恋爱么,真到手之前还真不那么好说。
    也是,不过这年头会做饭的小丫头可也是稀罕货了,要珍惜哟。
    就是,就是……
    回过头望去,好吧,熟人社会的劣势一下子就暴露无遗了。
    好家伙,就我走神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还是在这正常做早饭的点儿,还是已经有一大帮子我家的熟人长辈在我不远处聚了个三五成群,围观起来了!
    我……
    我的好爹啊!你坑我啊!
    ——这是大脑为之一空之后,我所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好,刺激啊,真的,如果再来一次的话,该有多……学姐一定会暴露的吧。
    ——第二个。
    随后,才是由第二个衍生出来的,第三个念头——不行,不该有这种想法,必须立刻把学姐……
    这个念头戛然而止,只因为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
    该说,怪不得,我会做在婚礼上,那样学姐的梦么?
    此时明明可以趁着人群还没有真正围上来的间隙,直接越过杨阿姨,扬长而去的我,此刻却,鬼使神差一般的跳下了箱子,一动不动的任由人群聚拢过来,围观起我,以及……
    那口不再被我保护了的旅行箱。
    进也不行,退也不行,那么,那时,我究竟妥协出了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大伙不妨猜猜,这早已经显而易见了的答案吧?
    对,没错,现在学姐她,就在我背后的箱子里。
    此时此刻,只有我知道,原本身材高挑性感的学姐她正在被以一个极为痛苦的姿势挤压作一团美肉,拘束在窄小的箱体之内。白玉般的娇躯上下除却一双出于我个人的趣味而额外买赠的一条连体超薄款情趣白丝以外,也就只有各式绳索镣铐密布相伴。同样合我志趣的各色情趣玩具花花绿绿的点缀其间……
    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她现在就仿佛是我掌中女孩儿为我准备的那盒爱意满满、只恨不能再予更多的爱妻便当之内,满溢可口的美食一般,任人采撷。
    我的心跳在加速。
    却迟迟似乎无法像昨日那般抵达如临仙境般的飘然……
    或许是因为此刻的我很清楚,我身后的这口在学姐的推荐下刚刚从组织那里高价订购的露出调教专用旅行箱上的伪装是绝对安全的……至少,在我真的决定取消上面的伪装之前——即使它本质上只是一口完全由透明的玻璃打造的水晶箱,也依旧如是——这份伪装除非通过同源于那个神秘组织的,只有内部成员才有的增强现实视域窥探,否则完全是能够通过现存已知的全部审查手段的。
    至于,只是几个快要退休了的大爷大妈的肉眼?快别说笑了。
    当然,前提是……目前作为这口旅行箱,以及箱内肉玩具唯一所有人的我,不改变想法的话,只要我想,随时可以……
    如果说,实际上我在心底里其实是在希望去……那样的话,要不要……
    改变这口箱子现在外观上的伪装?去掉现在这般由内到外单向透明着的黑幕,复归原样,将内在那个动弹不得的无助少女;以及她在暗地里偷偷暴露着,正被传闻中倾慕着她的男性当做行礼携带的狗奴模样分享给在场的诸位长者们一同看看?
    这个传说着是我女神的女孩儿,这个他们口中还不赖的,值得珍惜的贤惠女孩儿内里实际上只是一个怎么样的放荡模样?
    而且,这不到半指厚的箱体之上其实还隐藏很多可以随时被我解锁的暗门——一些不论是从任何体位都可以直接导向里面那个无助少女全身上下所有性器的‘glory hole’,如果……不可能的如果,我愿意的话,甚至随时可以……
    虽然这一条过分了,但前半……要试试么?
    将学姐这位云巅的女神就此拉入凡尘,打下地狱,剥去光环,从此彻底贬作我胯下的性奴母狗,充当没有人权的肉便器供人随时、随地、随意的取乐?
    反正她说过,怎么样都由我的——在购买这口旅行箱的时候——“真的没有意见嘛,落语?我可是把全部的附加功能都给订上了哦。你看,那个演示模特的样子,好惨呐,都有提示了:训练不足的情况下,不适合全套启动呢。怕不怕呀,不求我饶恕一下嘛?”
    将落语拥在怀里,在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插入着她的情况下,不安的徘徊在房间中的我,望着眼前正分享给女孩儿一同观看着的购物页面。也因她长久以来的沉默而半是赌气性质的直接拉满了一切之后,我这才故意询问道。
    “落语,全凭主人您来做主。”
    可她的回答则也让我更加有些不满了。
    “只是……”
    只是?我的心情又一下好转了许多。
    “只是如果可以的话,请主人原谅落语的私心,也是为了主人您好,请至少在这几天时间里,独享落语,暂且,不要给落语再添新的姐妹了,可以么?”
    “什么?”
    “嘻,主人,我是说,您把那个模特也一起跟着下单了呢。”
    “是吗?我去……我说这价格……”
    在那时,一番打打闹闹之后,兜兜转转,落语丝毫未改她那将自己的一切全部托付给我的表态。反倒是我,最终主动让了步,退而求其次,只给自己挑选的用具附加了最简单的两项功能——加装露出用伪装玻璃,随开随用全xing交体位位隐藏厕所道、附内部锁具。
    ……
    呵,到底是半桶水一个,就跟,现在的我一样……
    明明心念一动,心头那旖旎的幻想就能化为现实,可我,却一点都不觉鼓舞,反倒若有所失,更加空洞迷茫。
    我……大抵确实是有着这方面的私心,渴望着刺激,可……也并不是全部。
    可如此一来,我心头的异状又是因何而起呢?
    明明衣衫穿戴整齐,而且是在临行前被学姐再三理顺过,此刻绝对达到了得体一词顶点的我。又为何会因堂堂正正的站在长辈们面前,而先于那个真正才应该为此羞耻的那个人而羞愧到不能自已呢?真是错位的矛盾。
    羞耻?
    突然一下,如有明悟,正在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纠缠中疲于奔命着的我若有所感,找准时机便自行开启了组织所提供的增强现实功能,偷眼望向自己身后的箱匣,穿透了其上的伪装,将那内中的绝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只见佳人雪白到耀眼的性感娇躯此时正屈委的扭曲成一个色气对折姿态,一双性感修长的笔直玉腿被呈v字大开着向上拉起直至彻底绷直,紧夹在女孩儿那对诱人至极的丰饶雪峰两旁更显山峦巍峨之余,亦是自她自己的腋下横穿而过,在头顶同与她一双藕臂、玉手交缠为一。
    白丝雪糕一对,纤葱柔荑一双,在我嫌其调皮乱动,友情赠予的一双银白色的小小脚铐与指拷的锁困之下自由丧尽,只得不情不愿的为一块隔板所牢牢拘束在一起,在这样一片独立的划分出来、可随时被我打开暴露到空气中随意把玩的区域里静待着我的临幸。
    失却了玉腿保护分摊,落语那彻底暴露在外白虎美丘、娇嫩雏菊也只能在颤抖之中被腰锁腿环拥挤着压贴到箱体薄薄的内侧。一呼一吸之间,羞涩的舔舐着向前方那块依稀可以看出开关,可随时被取下的暗洞旋帽留下淡淡的水渍,凄凉而又无助的等待着这聊胜于无的防壁之后,任何来犯者的侵入。
    女生三大性器已被顾及其二,又怎会遗漏上方香口?只见箱体内侧暗置着一枚活扣,与佳人颈项之间狗链末梢的水晶相连,互成一对大环将女孩儿香首牢牢的贴在箱面那同样暗藏着的待用函道,保证香口待用以外,更是以一对附于佳人香乳之上的榨乳器抽取协力,接驳电路融为一体,上为落语口中橡胶阳ju,下为周身电极源源不断的提供着电力,在消解着箱中俘虏那本就不多的抵抗力的同时,更是保证了内在女体那随时随地的待用赏玩。
    其余密布点缀着的绳索、镣铐自亦不必多说,零星的附加更是不胜枚举。
    一切的一切,全是我亲手布下,哪怕视线未见,闭眼亦可追忆其所在、所用,在我的安排下极尽着折磨、玩弄之极致。
    而即使如此,承担了这一切的落语,她那从始至终都未曾从我身上移开过的目光,即使是在这般窘境之下,哪怕我之前的种种犹疑之间的丑态已然鲜明,也依旧未变,还是这般似水柔情,纵容着我所做下的全部,甘之如饴。
    作为我的忠犬,她万般皆许。
    只因是我。
    我……
    而我却……
    真是奇怪,只是这样偷偷的看着她,保持着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再度感觉到了自己所求的,昨日里那般的完满感。
    在对上了她的目光,从中读出了她同样,对我这些熟悉的长辈们的询问而感到困惑与难堪的神情之后,我更是全然忘却了那种对于刺激感的贪求。
    为什么呢?
    归于原点,之前,那种感觉,究竟是少了什么呢?
    多期望,之前被杨姨抓包的时候,学姐她是正堂堂正正的挽着我的手,陪伴在我身旁,一同面对着亲朋们的调笑呀。
    不,不对,那样的话,我也不会满足的吧,毕竟,那个想要追求刺激的我其实也是存在的,不是么?
    皆言梦中皆为反逆,梦境不过是心灵的倒影,既然当时梦中的我,在表面上渴求着一场与学姐的婚仪的同时,更又暗自期待着与她再续这独占她命运的誓约。那么作为梦境之外,反逆过来的我,所思所想又实际会有什么更多的差别么?
    哈,作为一个半桶水的我,还真的既是个不及格的主人,又是一个不及格的恋人呢。
    好一个既要又要的典范……
    好吧,好吧,至于现在的我,这样的我,现在正想要什么?
    真要说起来的话……
    学姐她这样看上去好色啊,真想现在就……
    既然想了,那就去做吧“各位叔叔阿姨,今天我确实在学校里还有些急事要办,时候不早了,便不多聊了,有什事情的话,大可去和我家里那二位聊哈,再见。”
    终于不再畏手畏脚,我大大方方的拉过自己身后的珍藏,挤过人群,走向远处,继续起了自己的旅途——通往未来的旅途——和这位突然闯入,填补上了的我生活的女孩儿一道。
    当然,其实也没多远就是了…
    大概只是来到了几个拐弯之后的某处不知名小巷尽头,我便突然停下了脚步,将身旁的魔术箱一下子释放为了透明的本貌,趁着内里女孩儿那尚且不明所以之际,一下子便拉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并打开了箱体上那处通往她私处的暗门……
    提枪上马,顷刻间一贯而入。
    初极狭间,方才通人,可当我那黄龙缘溪逆流行至,则犹不免扫清花径,自开那花心之内早已垂涎已久的蓬门,将我纵入那豁然开朗的妙境之中。
    什么嘛,这不也湿的厉害么,我的小色女。
    大开大合,兔起鹘落之间,汁水纷飞,我纵情嬉笑之余,也只恨不能在此时亲手抽打起女孩儿那雪白挺翘的玉臀饶以助兴,只得启动机关,由那机器代劳,而在这器械规律的击打伊人肉臀的振动之中,更加应和着,更加大力的抽chā起来。
    与此同时,犹感不足的我更是不管不顾,直接在这与闹市不过一墙之隔,十步之远的暗处,一举大开起那箱间隔板,将那捆缚之下的佳人玉足暴露无遗。旋而更一把握住女孩儿那白丝之下三寸金莲,此间把玩挑逗,吸舔含咬不必多言。
    不够,还是不够!
    纵使我胯下这位忠实可爱,一心全然系于我身的小性奴很快便从被偷袭的失措之中恢复了过来,并也第一时间在自己全然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已经尽到了最大的努力,在穴间侍奉着我了。我也依旧觉得不够。
    少了些什么呢?
    继续着驰骋鞭策的同时,我又一把抽出那接连着女孩儿榨乳器的吸管含在嘴里,大口一吸之下借由机关将箱内的装置功率一举推至了极限。那熟悉的仿佛怎么也吃不完的甘美乳液立马就溢满了我的唇舌,还是如此熟悉的香甜可口。
    只可惜还是未能有佳人在此时就幼时如同记忆最深处母亲一般用柔软的肢体为我献上的抚慰,也少了几分情人爱语以及性奴告饶的伴奏。
    将她放出来?
    不,这可不行,被拘禁起来的她,这全神贯注之下活跃得超乎想象的穴肉可尤是一绝,干弄起来也算是别具一番风味呢,岂可错过?
    只有这上边的小口……正好也听听落语此时的感想不也美妙非常?
    “落语,待会儿再绕远一些,如何?说起来,我还挺喜欢现在这种感觉的,要不,再多来几次?”
    我一面瘙痒着女孩儿雪糕,虚情假意问询着,一面又由纵心意,轻轻打开了玉人儿娇喘着的小口之前,那最后一薄障壁。
    “汪…汪,汪汪!”
    而终于得以发言了的她,却是羞红着俏脸,用柔媚入骨的清脆犬吠,替代了一切的回答——主人,进了这个箱子,等出了这个门之后,落语就彻底只是一条主人您的小母狗了哟,所以不用怜惜人家,只管随您心意的使用我就好——一时间有些一头雾水的我这才在继续索取的过程中,忽然忆起了她在临行前即将彻底被我封进箱体之内时留给我的话语。
    对了,所以已经开始了是吧。
    “真是一条好狗狗呢。”
    我一边感叹着,伸手进去拍了拍女孩儿滚烫的小嘴,更进一步,在她含混的呜汪中夹杂着诱人呻吟里把玩起她的香舌,一边在这终于完满了的体验之下彻底加快了自己胯下巨龙对它专属的那间宫室的清扫工作。
    而这工作,显然进展喜人。
    很快,随着一声男子舒畅的哼声,与母狗攀上顶点之时特有的哀叫,烫烫的体液播撒在软弹紧致的深处的微声共襄奏响合唱,一抹盎然春色,悄然而至。
    “说起来,我好像一直忘了问呢,小母狗落语,这几天是你会怀上狗宝宝的日子么?被我无套射了这么多,该不会已经被主人配上种了吧。”
    云雨初歇之后,我望着那由于液量巨大而难免着脏污了些许的箱面嘿嘿一笑。结合上自己眼前女奴信息一栏里,自己方才发觉的那一条赫然写着危险日的条目遐思淼淼,不由得在口中明知故问的笑言道。
    “……汪…汪汪……”
    作为回应,我这条可爱性感的小狗狗本就虚弱的吠叫声也更加柔弱的许多,带上了几丝期许,更又是几分欣喜?还是一些更加……我还不知晓的情绪?尚且不明究竟。我也只得从女孩儿上身那骤然汹涌了一截的产乳,下身那美穴花心之内那更加紧绞上来,试图贪婪的榨取掉我全部体液的反应还有她过去的表现来看,只当她也在期待着这般美事,更又作下追加耕耘的决定:“那个,落语,等会儿,咱们再绕远一些,再多来几次,如何?说起来,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呢。”
    而回应,理所当然,也只有一声——“……汪。”
    毕竟一头小母狗还会说人话不成?
    故意关闭了视野,不去看女孩儿此时的神情,我全然只当女孩儿满心欢喜的同意了我,便就微调了一番自己打开着的暗道们,一边继续把玩着其中的好物,一边不顾那好物的态度,拖曳起她,向着街头巷尾走去。
    不久之后,在远离学校的另一处闹市街角,又一抹暗暗的春意,在无人知晓中,再度上演。
    不论是公园之中的长椅之上,还是车站门前匆匆的人流一角……
    再又,更又……自是逍遥无边。
    番外异世界圣剑使的大冒险该说,作为被取悦了以后的奖励,随手就把人给送到异世界变成什么……圣剑勇者的那位,还真是……很有个性么……
    “遵循女神的旨意,从神界降临的勇者大人,请您垂怜我们这些无助的人类,拔出圣剑,帮助我们去消灭那个祸世的魔王吧。”
    正当我因为眼前这过分的展开走神之际,眼面前那跪倒了一片的中世纪风格人群中,为首的那位,好吧,多少看上去还真挺像个国王的老人膜拜道。
    “恳请勇者拔剑卫道!”
    好好和你的学姐酱一起去享受异世界的人生吧,放心,很传统的游戏展开哦,不会有任何威胁的。不过啊,要说能得到多少好处的话,还是看你自己咯。
    记得化身光芒之前,那位存在也曾轻点着我的额头,留下了这样一番的笑言。
    嘛,既来之,则安之,勇者游戏就勇者游戏吧。
    “不必叫我勇者,我是赵新,原世界中一个并不出众的普通成员罢了。”回身一礼之中,我扫视侧畔,却唯独不见了我那人生中早已不可或缺了的佳人倩影,怅然若失之中改口道,“……既然各位愿意嘱托于我,那么我也自当尽力,只是……这一次,真的只召唤了我一个人么?”
    “……您说笑了,勇者大人,您可是万载一度的女神勇者,能有您一位勇者的到来本就已经是女神垂青了,还怎么可能有其他人呢。”
    一滴汗珠自额间滑落,在这接连的一波三折之后,看上去有些忐忑的老国王立刻急急答道。
    好一个神权压倒一切的典中典设定……
    好吧,学姐大概确实不在这里呢,这剧本……是被送到了别处,还是,不要说,干脆就变成了魔王?
    一想起那种传统异世界动画里,魔王的装扮化用到学姐那高贵清冷的身段上……
    我砸了咂嘴,忍住口水。
    “那么,我没有疑问了。请继续,你们接下来的仪式吧。”
    好赖这位至高女神亲指下的救世主终于不再否认他的身份了!神罚已去!
    如蒙大赦一般,原本拘谨的人群一下子活跃起来,在老国王舒心的笑意之下,一大群衣决飘飘的贵女簇拥过来,于许许多多甲胄严明的骑士护卫上前、熙熙攘攘各路名流的追随之中,我被他们送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山洞之前。
    “圣剑就在其中,勇者大人。”
    施施然踏足其中之后,突然注意到自己身后的人群突然驻足下来,不再向前的我回首望去,却发现,他们正被一缕我从未觉察到的光膜阻隔于外。
    探手过去,于我虚若无物。对于他们而言,却犹如天堑。
    “您果然是神选者。”
    对此,他们理所当然的说着,更加虔诚了许多。
    在他们期许的目光之下走向洞穴深处,在这无人的圣洁之地正中,果不其然的见到了一柄华丽的石中之剑。
    好吧,的确有那么点味道了。嗯,接下来,拔剑,然后直接去找落语吧。
    可算是入戏了的我咽了咽口水,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握住了那金色的剑柄……
    一瞬间,只感觉自己就好像又一次触及了落语那身细腻光滑的肌肤那般血脉相连。爱不释手之中,鼻翼里好像也隐隐传来了伊人独有的体香……
    在剑格之上那枚璀璨宝石陡然迸发而出的耀眼圣光里失去了全部视线的我,突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学姐现在成了……
    雀跃之下,手中微微使劲,可直至光芒落尽,解数全出,这柄熟悉的圣剑却也依旧纹丝不动。
    喂喂,可就不能主流王道一点嘛,尊上啊,你不是说这是奖赏的么,不要虐主展开啊。
    我在心底小声的抗议着。同时也顺着自己此时直觉的指引,一番调查之下,很快便找到了那一线微小的异变——这宝剑剑座之下的青石此刻似是露出了一抹,细缝?
    此为何意?
    有时理性的认知往往会落后于本能,不是么?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鬼使神差的,我的身体便自动在本能的驱使下麻溜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
    沉眠的龙首自然而然的垂落而下,在我的震惊中轻轻抵上了那一抹石缝的近旁,而异状顿生——一滴清泉顿时自内中流出,巨龙骤醒,一股熟悉到几乎已经刻入灵魂的气息直接便为我昭示了唯一的答案——探手紧握石面,那曾经坚硬冰冷的青石此刻竟是那般软弹温暖,那股子似曾相识的体会直接便彻底打消了我最后的犹疑。
    不再疑问,犹如蛟龙探海,猛虎归山,腰腹收放之间,我心至福临,一举挺身直捣黄龙。
    “嗯…唔……啊——!”
    在一声好听柔和的女音略带痛楚与欢乐的低吟声中,柔和的银光直接环绕上了我的周身。满目空寂之时,只觉自己的分身又一次归复到了那个上天恩赐于我的应许之处——紧窄润湿仿若天堑,却又如先知亲至之下的大海分隔无阻,复归拢处,痴痴缠缠置身犹如伊甸。直至一举撞抵那天国之门,玉蕊花心花心,仿佛地崩天折,佳人喘息抽搐,吸绞散乱之际,再仆后继,大手猛拍起青石之下隐现而出的雪白玉肉,又是好一轮笙歌又起。
    落语,你在这里啊…
    若说此时,唯一令此刻食指大动的我略感心惊之处,莫过于此间,贯穿伊人花径之时,所感到那一处转瞬即逝,不堪一击的微阻——就好像那时,粗暴的夺走落语贞洁时所感受到的那样——可明明,落语她已经把她交给我两年多了呀?
    啪……啪,啪啪,啪——!
    这几年下来,每日每夜,少说也是十余度的欢愉之下,即便可以说就算确实完全一模一样,就连印象里那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可以毫不费力能够一下子把她操到泄身的力道角度都是一般无二,可我也依旧感觉出了此时我所风暴操弄着的这枚小穴与记忆中落语的些微不同:反倒像是落语刚刚失身给我的时候那样……
    似是?而非?
    我有些慌了。
    所幸,落语学姐她永远不会真的让我感到为难。
    在早已精通如何在三秒钟内让落语学姐连续一次强过一次高潮的我数分钟全力以赴的征伐下,这胯下似是似又不是的青石女体已然连同着其上的圣剑一同在这白光之中,不断的喷液高潮着崩解出了一具我最期待看到的曼妙曲线——握在掌间的剑柄化为了一束墨染青丝,上系着我今晨出门之际为伊人精心辫下的结发。以后背位的姿态屈从在我胯下承欢之中的无瑕女体之上,更是在翘臀股间更是留有着一枚早先被我作为恶作剧而偷偷用油性笔画上的小小中出符记。女孩儿那一双跃动着的傲人玉兔更是乖巧的顺服在我掌间,乖乖的在高潮喷射之余,全心全喜的由我心意,为我贡献起那味道分毫未变的美味奶水。
    “啊……主人…落语终于,又和您见面了呢。”
    终得了自由的佳人即使同样视野全无,却也凭借着这些年来我两早已刻入骨髓了的默契与技巧,顺应着我的动作,风情万种的扬摆起了自己杨柳一般的纤腰,玉臀紧夹轻放之间,不住的向后啪啪的撞击着我的耻骨。从未对我设防过的玉宫花蕊,更是如我心意,千愿万肯之间开门迎宾,尽显柔服的效身于我的掠夺之下,纵我肆意顶撞研磨,予取予求。
    在这圣洁的光芒之下,我喘着粗气循着女孩儿诱人的轮廓紧贴而上,恍惚间好似一头发情的公兽一般乘骑在她身上。在这理论上的圣洁之地,大行着只有发情野兽方才会做的最最粗野的种付之举。纵情的霸凌着身下这位同样圣洁的少女。
    阴阳交济之下,两情相悦之时,快感自是勃发不尽,转眼之间便已高抵峰巅。
    “主人,爱我,再深,再深一点…呀——!”
    随着身下女孩剧烈的潮吹着,在我无穷无尽的阳精灌溉之下迎来绝顶高潮的瞬间,同样终抵了极限的障目柔光也在这盛极了的一刻重归于无,将它那掩盖而下的美景展露到了我的眼前。
    只见碎裂的青石碎屑之间,一位犹如白玉精雕而出的圣洁少女正横陈妙体,柔伏于一片雪白的花海之上,在星星点点圣金色的余晖的点缀下,显得那样美好,纯洁而又梦幻,仿若天上的谪仙降临尘世……只可惜,如那伊人修美双腿间那一朵朵染上了妖艳赤红的纯洁一样,自谪仙儿那同样原本洁净无瑕的私处中慢慢渗出着的贞血玷污了一切。
    又一次,我在得到了又一次机会的情况下,一点也不知珍惜的粗暴夺走了落语的……
    “嘻嘻,果然又一次,被主人拥有了呢。不论是在那个世界,落语果然都永远是专属于主人的哦。”
    congratulations!
    序章,拔出圣剑,任务,完成!
    在勇者顿足暗恨,悔不当初的同时,美人蹙眉痛楚,却又幸福满足的微笑中,这场神明恩赐之下的冒险,就这样正式揭开了序幕……
    不,不对……
    “等等,还没完呢,主人…这一次,作为刚刚被您唤醒的圣剑精灵,落语,还没有认您为主呢。”
    娇弱无力的妙体被我拥入怀中,眼见着自己就要被我抱着离开此地了的女孩儿连忙小声的制止道。
    见我闻言止步,终于松下了一口气的她急急地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捡拾起了一枚金色的,其上同色的宝石还正沾满了女孩儿处子鲜血的金属项圈——甚至来不及顾及其上所连接着的长长金链一头尚且还深深的埋入在自己那美好的菊穴深处未能取出,便匆匆忙微红着俏脸将之呈递向我。
    “请身为圣剑勇者的主人,为,圣剑……落语执行,认主仪式吧。”
    说话间,女孩儿那本就微微透红的面色,更是一下子羞红似血,而一道同样好像正是用她的贞血书就的文字也在这时随之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任务一】圣剑认主:沉眠万载的圣剑精灵终于等来了她命定的主人,勇者大人,请为您可爱的圣剑精灵落语酱佩戴上这永恒的誓约吧。
    任务目标:请亲手为精灵戴上誓约项圈任务奖励:圣剑-萧落语*1。
    任务失败:无做你想做的事情吧,可千万不要后悔哦。
    好吧……好吧?又是和两年前那次告别时一般无二的复刻呢。
    一番微微愣神之后,我也只好哭笑不得的接下了女孩儿献宝似的礼物。
    然后……在她更加羞不自抑的呻吟声中,一点点将那长到怕人的狗链从女孩儿后穴之中一点点重新抽出……
    最后,更是略显促狭的挥动起手里这足足有快四米长了的犹带着女孩儿好闻肠液的链条,一边调笑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抽打起女孩儿挺翘的香臀。
    好一番小小的笑闹之后,也同是努力了好久之后,我方才积蓄起了足够的情绪,手握着项圈重新接近到已经一脸庄重的重新犬坐下来了的女孩儿近前,稍稍正色道:“学……圣剑精灵,萧落语,你愿意成为我的母……我的专属……圣剑么?”
    “我愿意。”
    就当我含含糊糊整理出了誓词,这才打算重新完整的再复述一遍之时,却不想被女孩儿一口便欢欣不已的应了下来。只见女孩儿盈盈一拜之后,便带着满眼幸福的泪水,直直的一头撞向了我所递来的项圈的开口——惯性之下,机锁闭合,宝石微亮之际,契约达成——女孩儿来势不减,如乳燕归林一般投入了我的怀抱,很是一番耳鬓厮磨的亲近。
    “落语永远都是主人的东西……落语发誓。”
    终究是早已筋疲力尽了,哪怕女孩儿想一如过去那样再度向我许下更多的誓约,可她终究还是很快便依靠在我怀中,轻轻的呢喃着,沉沉的睡去了。
    就和我总也达不到完美,总是不能给女孩儿这些人生中最最重要的时刻一个完美的回忆一样。
    也罢,或许人生就是如此,不是么?
    有些遗憾,却也意外的释然,我聆听着耳边传来的任务完成后的欢快提示音,微微一笑,旋即又再度紧了紧自己的拥抱,护住少女——我这永远的珍宝,转身走向远方。
    “嗯……还是,请多指教呢,落语。”
    这场,属于我与她的二人冒险,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