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云峰巅,一身素白衣裙风姿绰约的绝美少女,明眸皓齿,俏脸清丽,浑圆笔直的长腿此刻着地,泥尘沾染。
“竟然真的跪了?”林老神通惊愕无比,手足无措地看着跪在地上不露任何抗拒之色,眼中一派清明的杨神盼。
高让深呼吸,闭目凝心,强压住那股差点被杨神盼感化的冲动。
片刻之后,他嘴角翘起,望着眼前这位哪怕跪在自己面前眸中仍绽放灵动神采的绝美少女,讽刺意味一点一点地攀升。
“好罢,不愧是神女,信守承诺,你的确能够满足我的要求。”高让轻挑伸手,托起她雪白的下颔静静欣赏。紧俏仙颜,动人心弦的绝尘美好,不染丝毫人间烟火气息。
高让猛嗅了一口她颈项间的幽香,片刻之后,语气戏谑道:“盼神女,起来吧,带我去你的寝宫,我要好好肏你三天!”……
时间过去得飞快。
神脉诸宫忽然响起新少主的各种传闻,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上至那些强大的御前神通,下至各宫里头那些端茶送水的小厮,都讨论津津有味。
“听说没,咱们三百里神脉增了位新少主。”
“有所耳闻。”
“咱们这位新少主可了不得啊!前些时日摸上寒玉宫,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给咱们大庆朝四百年天赋第一,孤高绝冷的祈白雪殿下开拓了前后二穴。
如今又进了盼大神女的寝宫,两日未出。听外边的侍卫说,杨神盼那圣洁的俏丫头给少主操得夜夜传出叫床声呢!”
“不会吧?”询问之人喉头滚动。
“那还有假!新少主厉害着呢,神女现在的叫床声连宫墙外的野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知新少主用了什么花样!”
“……”
神脉崎岖,山路众多,出行很不方便,唯有风流韵事传播得最快。
现如今,凌云峰的神女寝宫已经聚集了一大片的淫徒。却有很多人想听听,杨神盼是不是真给肏出了响亮的叫床声。
一大帮众多神殿子弟守在外头,七嘴八舌,满脸淫笑,伸长耳朵,踅摸窥探着寝宫里头的刺激动静。
“凌云主峰,大肆喧哗,成何体统?!”
稍倾过后,一位实力强劲的御前老神通走来,满脸愠怒,强大玄功气流爆腾,将这帮好色的淫徒全部驱赶下峰。
“裴放,你说杨神盼那妮子叫床声,真个连宫墙外的野猫都听得见?”神王宫一处华丽的殿宇。
大腹便便,满身臃肿,一脸苍白病态明显纵欲过度的召德真君,一边掰弄着手里头的玉扳指,一边心痒痒问道。
同样腆着大肚的裴放,富贵非凡,闻言只讪讪笑道:“少主,倒不能尽信那些传言,小老儿我和杨神盼也做了好多回了,哪次给那丫头掰长腿儿看穴不是紧绷着身子?就是插得她臀眼儿开化,也难得听她哼上几声。”
“这倒有道理,杨神盼那紧俏丫头哪里会给人轻易操弄出声来?”召德真君亦是不信的摇摇头,想起一桩恼事,愤愤道:“可恶,那姓高的家伙也不知道犄角旮旯里面蹦出来的,居然让我爹把第一献祭神令送给他,而今竟然敢凌驾在我的头上!”召德真君恼怒之间,猛地将手里的颜色碧绿通透的扳指猛地一掷。啪得一声,四分五裂,显出其主此刻的愤怒之情。
“少主息怒,少主息怒。”
裴放见召德真君气恼起新少主的事情,连忙用言语制止道:“哎呦!少主却是不懂老殿主的良苦用心啊!”召德真君两只牛眼瞪过来,“裴放,你当我是白痴啊!这新少主如日中天,哪还有我的地位?我看老我爹是糊涂了!将来是不打算把这三百里神脉交到我的手里!”裴放跟随召德几年,自是有几分友情,新少主风声正劲,他又不想得罪,却也不想召德真君就此与他犟上,陪笑道:“少主,仔细一想,老殿主此举可谓切实保护您啊!
“什么劳子保护?”召德真君叫道。
“少主你想,将来老殿主万一要是哪天驾鹤西去,您没玄功在身,如何能够收服得住神脉各峰那帮嚣张狂妄的主?
御下九位神通没了老殿主震慑,就不会生出二心?”
“唔,那怎么办?”
召德真君虽沉迷色欲,身体被掏空,到底也有几分脑子,听着裴放分析,眼角顿时飘上了几抹始料未及的错愕与担忧。
“眼下神州动荡,九陆妖祸并起。老殿主推上新少主,明着里动摇少主您的权势,将来哪天上位,一应事务还不是全部要推到他头上?
若少主您执掌神殿,想想那些琐事就要头皮发麻,却又哪里空闲与小老儿我摸上杨神盼那小妮子的床榻?”
“有道理,裴放你继续说。”
召德真君眼睛一亮。
他虽觊觎神殿殿主的权势与地位,可骨子里懒散得要紧,真正坐上那神脉第一高位,恐怕安稳不了几天。
裴胖子腆着脸笑道:“所以这位新少主就是老殿主推出来的顶包的。
少主不但不应该动怒,反倒应该和这位新少主打好关系。将来少主您就算不能执掌神脉各峰,在神殿中的地位却是无与伦比的!”
“不错!裴让你有如此算计,不枉我挖空心思栽培你!”
召德高兴得一拍大腿,忧虑一空,豪情顿生,说道:“走,我们这便去会会那姓高的,看看他是怎样把杨神盼那傲气丫头操弄出叫床声的!”
“好嘞,少主尽管放心,那新少主得老殿主的馈赠,断然不敢为难你,少主只需和颜悦色几句定然能与他打好关系。”
裴放龌龊的脑海,很快联想出一桩快美之事,以他那独有的猥琐笑声道:“今夜趁着那丫头在寝宫,何不与新少主那玩一出三龙戏凤?
插到那傲气丫头臀眼儿开化,哼哼出声,大可让她轮流给我们吞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