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就是那个一直骚扰女友的公司上司。我心里一沉,没想到以前的种种幻想竟然都是真的。我屏着呼吸轻轻的上楼,走过二楼的转弯,二楼公寓的门已经被封死,走廊里也没有灯,直到三楼的转弯,才又有了灯光,而这时我也听到了女友含混的呻吟声和一个粗壮男子的喘气声。宁静的楼道里,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刺耳,我的心像是堕入了无底的深渊,一阵冰冷的刺痛从心脏传递到全身。
绕过三楼的转弯,楼梯正对着女友房间的门,房门紧闭着,但是老式的公寓并不隔音,女友的娇喘听得更真切了,甚至还依稀有那种扑哧、扑哧性器摩擦的声音。
我站在门前,呆立住了,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古人说,投鼠忌器——想用东西打老鼠,又怕打坏了近旁的器物。我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的。我不敢就这么闯进去,因为我还深爱着女友。
在门前站立了片刻,听着屋内男欢女爱的声音,我觉得就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最终我还是没有下决心闯进去,但是我又不甘心,这时我想到了女友公寓的后门。
女友公寓的后门连着防火通道,就是一个铁的露天楼梯,一直通向一楼的后院,因为平时没有人用,所以女友就把后门彻底的堵住了,在那里放了一张书桌。后门的上半截是玻璃窗,这样一来,门就变成了一个窗户,正对着后院一棵高大的枫树。后门的玻璃窗上只有一道薄薄的窗帘。
我再次悄声的下到二楼,黑暗的二楼走道里我记得有一扇通往后面防火楼梯的小门,摸索着到找到了那扇门,拉开了门栓,走到外面的防火梯上。一阵凉风吹过,公寓后面的背街没有多少灯光,漆黑一片。天上看不见月亮。
我刚踩在铁质的楼梯上,马上传来一阵金属受压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稳了稳神,轻手轻脚的走上三楼,来到女友的后门边,后门的窗户上拉着窗帘,但是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条长长的缝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顺着缝隙朝屋内望去。
女友仍然趴在窗台上,盘在脑后的秀发已经披散开来,乌亮的秀发垂下,挡住了她秀美的脸庞,但是却挡不住她嘴里发出的诱人的呻吟。听着她的呻吟,我知道,她动情了。
她黑色的蕾丝胸罩挂在肩膀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正在被布莱恩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在身下揉搓着。她黑色的短裙被卷了起来,白光光浑圆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一根粗大的yin茎正在她屁股中间来回的抽chā着,布莱恩每次插入,女友浑身都会颤抖一下,似乎她紧紧的小屄无法容纳布莱恩那粗大的ji巴。
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就在眼前被这样一个挺着啤酒肚,身上长满了棕毛的中年男人用力的狂操着,我的心中有的只是无奈,我知道女友不会喜欢这样一个猥琐的男人,因为女友看他的眼光中总带着不屑与鄙夷,她躲避着不愿意被他亲吻,显然是厌恶他,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女友会甘心委身与他。
望着女友小屄里随着布莱恩的抽chā而流出来的淫水,我知道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动了春情,但是同时我也能看出女友在努力抑制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虽然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布莱恩的抽chā,但是她似乎只是想快点儿把布莱恩弄射,把他敷衍过去。这一切都和我做ài时不同。
布莱恩的上身仍然穿着衬衫,下身的裤子和内裤都堆在脚底,两条长满棕毛的肥腿光着,一个同样毛茸茸令人作恶的大白屁股前后有力的抽动着。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头上油光光的泛着汗水,才没多久,他就被女友扭动着的屁股弄的不能自已,他像是在在冲刺一样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女友的呻吟也变得更加的急促和大声起来。突然,布莱恩把大屁股紧紧的顶在女友的身体上停了下来,屁股上长满了毛的肥肉不断的紧缩着,显然他是射精了。
女友此时也绷紧了身体,脚尖踮起,把丰满的屁股顶在布莱恩的身上左右来回套动着,似乎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液。
布莱恩连续射三四秒钟才停止,他又停了一会儿才抽出已经变软的ji巴。虽然他的ji巴很粗,但是并不长,刚才被他身体遮住,不知道他勃起时有多长。
女友粉嫩的小屄已经被他干的充血发红了,虽然他已经抽出ji巴,但是女友的小屄还在一紧一紧的收缩着,每次收缩都会挤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女友肥美的阴唇滴下,在地上滴出小小的一滩来。但是我看得出,女友并没有高潮。
布莱恩提起裤子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着粗气。女友转过身来,一只脚从裤袜里挣脱出来,叉着腿坐在了窗台上,她屈着那条光溜溜的腿,另一只腿上还是挂着裤袜和黑色的小内裤,两腿之间的阴毛虽然修剪过,只有阴阜上小小的一块儿三角,但是这时也被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弄得一塌糊涂。她的乳房仍然圆鼓鼓的挺立着,雪白的乳肉上有不少红色淤血的指印,那个布莱恩真是个畜生。
“你是在是太棒了,刚才实在是太爽了!”布莱恩一边说,一边色迷迷的望着女友。
女友没有看他,扭头看着拉上百叶窗的窗户。
“我知道你还没有 high ,下次一定找一个黑鬼一起来操你,你知道,黑鬼的ji巴又粗又大,一定会操爽你的,哈哈,哈哈”布莱恩继续说些下流的话。
女友皱了皱眉头,看了布莱恩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心,对他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真的,我是认真的,最后一次。我就要和我的心上人结婚了,我不想再和你一起鬼混。”
布莱恩有些吃惊的看着女友,想了片刻才开口说:“不要说最后一次,事情没有发生以前,没人知道是不是最后,你知道,08年的危机肯定不是他妈的最后一次危机,你找工作也不是他妈的最后一次求人,我们之间是一种业务往来,我帮你忙,你让我操你,等价交换,实际上你是占了便宜,因为我操你,你也有爽到。还记得我第一次操你?在那间旅馆酒吧的洗手间,当我看到你被我用指头摸高潮的时候,我心里在想,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你的男友肯定是一个阳痿,哈哈。”
“操你妈!”我在门外听着,心里不禁暗暗的骂道。一边骂,一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ji巴,仍然坚硬的顶着自己的牛仔裤。这才觉得ji巴硬的难受,拉开拉链把ji巴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