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坚持离婚前途光明 > 第25章
    许声寒还有点困,倦懒的打了个呵欠错过了他的眼神,披上浴巾坐在小餐桌前吃了起来,向半安和人吵得吹胡子瞪眼,向许声寒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出去一下。
    许声寒黑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见状点了点头。
    他走之后许声寒又去池子里跑了一会,泡的筋骨松软昏昏欲睡,他怕在池子里睡着,撑着疲乏的眼皮爬到池边的小榻上头,睡着了。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站在小榻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段勋下午就来了,眼睁睁的看着许声寒和向半安吃了晚餐就一起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呆了足足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他们做了什么,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段勋神色阴沉,缓缓的蹲下身,指尖轻轻撩开许声寒浴袍的领口,露出一大片肌肤。
    许声寒刚从温泉里出来,全身泡的粉白粉白的,这颜色透着一股子旖旎暧昧的味道,段勋眉梢微动,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
    他本就离得很近了,这样一来,连许声寒的呼吸都若有似无打在他的下颌上,微张的淡粉色唇瓣就在他眼皮底下。
    段勋的喉结微动,片刻后俯身吻了上去。
    许声寒在睡梦中,习惯性的张开了嘴。
    他的身体对段勋太熟悉了,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乖巧又顺从。
    段勋却眯了眯眼睛,眼中满是寒光,亲吻的动作陡然粗暴,几乎像是要把许声寒生吞活剥。
    许声寒以为亲他的人是谁,才会这样的顺从?
    答案呼之欲出。
    段勋的脸色黑的不行,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和向半安搅在一起,还口口声声说着和向半安是兄弟。
    这样的兄弟吗?
    许声寒难受的轻哼了一声,想把人赶出去,却被男人捏着下巴亲的更深。
    他本来就睡得不沉,眼睫颤动着睁开,半梦半醒之间看见段勋,迷茫又委屈道:“轻一点,疼……”
    段勋一怔,这种反应一瞬间把他拉回了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
    那边,许声寒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他睡得迷糊,一时之间分不清情况,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完全是习惯性的反应。
    【作者有话说】:醋醋不是偷懒不更新,醋醋是去进修啦!有木有感觉这一章顺了好多!
    第二十章
    段勋沉着脸站起身,一回头正对上向半安冷利的眼神。
    向半安不知看了多久,手里还握着手机,两人的脸色不遑多让,谁也没有说话,冷冷的对峙了半晌,还是段勋先移开视线,迈步走向门口,从向半安身旁经过离开。
    向半安下颌线条绷紧,无声的骂了一句脏话,脚尖微动,想追过去把他揍一顿,僵立了片刻,到底没有追过去。
    他走到许声寒身旁,看见许声寒浴袍领口微微敞开,线条明晰漂亮的锁骨露着,脸色更加难看,恨不能把那个趁人之危的流氓腿打断。
    三条腿全打断!
    夜里风凉,温泉边水汽又重,向半安怕许声寒睡着凉,把人从小榻上抱了起来。
    许声寒睡得正香,头软软的磕在向半安颈侧,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
    回房间的路上遇见了酒店的老板娘,老板娘看了看两人,露出会心一笑。
    向半安正满心不爽,也无心解释,客套的笑了一下。
    清晨天刚蒙蒙亮,许声寒就醒了,窗外清脆的鸟鸣不绝于耳,他伸了个懒腰。
    昨天睡得早,今天醒的早也不觉得困,反而倍感精神。
    左右也睡不着了,干脆下楼吃个早餐。
    早晨天凉,吹得许声寒微微发抖,他没带外套,现在也只能冷着了。
    再过一会天气就该暖和起来了。
    许声寒捧着热牛奶喝了一口,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条毯子。
    毯子上还带着余温,和一股类似硝烟的味道,是段勋身上特有的味道。
    许声寒抿紧了嘴唇,倏地抬头看向身后。
    段勋面无表情的垂眸和他对视,淡淡道:“起的挺早。”
    他说完不急不缓的走到许声寒对面坐下。
    许声寒眉头紧皱,“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昨天半梦半醒之间好像见到了段勋,许声寒原本以为是做了个梦,没放在心上。
    现在段勋突然出现,许声寒越想越觉得昨天不是做梦,脸色有些难看。
    段勋看了他一眼,“昨天。”
    许声寒身形单薄的拢在薄薄的毯子里,看着更加孱弱,段勋心底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你过来干什么?”
    他一说是昨天,许声寒就知道不是做梦了。
    许声寒脸上似嫌弃又似厌恶的表情太明显,段勋眼神一寒,冷笑了一声,“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他的房间就在许声寒向半安隔壁,段勋看着向半安抱着许声寒回了房间,许声寒在他怀里说不出的乖巧。
    段勋在隔壁,一想到一墙之隔,许声寒和向半安共处一室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心里就一阵烦躁,干脆出来在小偏厅坐了一晚。
    许声寒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毫不客气的道:“段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好好管管你妹妹。”
    段勋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许声寒迫不及待的和他离婚后立刻和向半安一起离开,本就是扎在段勋心里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