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家大院的战斗已经暂停了下来。
王道奇带领着十几个青壮在院落中跟着近两百人对峙着,在王道奇的身边则是十几具郭家大院护卫的尸首以及十几桌翻到的圆桌和圆凳,地上满是菜肴,一片狼藉。
“你——你真的会放过我们?”这时人群中一个富农颤抖的说道“我——我——在下只是家中只有两百亩地的普通人,平常也没有欺凌佃农,就算是那些泥——那些农民来借耕牛,在下——在下也没有为难他们,甚至只是收取三五斤粗粮当做耕牛的的使用费——费用。”
“我说了,这一次并不会计较你们,”王道奇再一次点点头说道“只要这一次,你们不要做出错误的事情,你们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但是,如果你们做出生命不和谐的事情,例如跟郭老财主一起反抗我们的革命,那么,后果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虽然,我只有一个人,手中也是只有两把枪。但是,我可以在我牺牲之前,可以将枪中的子弹打光。之余这些子弹打到谁的身上,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不会不会,”那个小地主连忙抱拳哈腰的说道“我们怎么会跟英雄对抗,我们也不过是一个本本分分的靠田地混口饭吃的而已,怎么会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呢?英雄请放心,我们这些人绝对不会跟英雄对抗,郭老财主也是作恶许久,眉过个一年两年的就纳妾,而且他纳妾的规模都跟娶正妻差不多了,我们也是烦其甚久。如果,英雄要是审判郭老财主的话,我们一定会出来作证,为英雄对于郭老财主的审理贡献上更多的证据。”
“鲁大维,你这个狗*娘养的,”郭老财主颤抖着大声说道“郭某自问待你们不薄,大家也是很是平和的在辉县这片土地上生活,你——你居然肝胆如此,投靠匪党来——来陷害我。”
“陷害你?”鲁大维指着郭老财主也是大骂道“在辉县,你郭家是最大的地主,我们都是要在你的羽耶下才能安稳的生活。就像我鲁家,在我爷爷辈,我家有田6000亩,到了我父亲那一代,家里的田只剩下3000亩。我接掌鲁家之时,家里有田1500亩,可是现在,现在我家里的田就只剩下200亩了,那——那5800亩的地到哪里去了?还不是都跑到你家来了。你父亲开始经商,控制了对外粮食销售通道,我们要卖粮食酒只能卖给你,你一味的压缩粮价,我们也只能亏本卖给你,致使我们不得不出书部分土地以维持家用。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让你接受这一位来自陕北的英雄来审判?”
“审判?”郭老财主突然大笑了起来“没错,我是辉县最大的地主,可是你们知道吗,这个陕北的逆党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拥有土地的地主?那些地主全部被杀了,他们的土地、牛羊钱财全被分给那些泥腿子。你们现在可以为了你们自己的生命,来声讨我这个辉县最大的地主,如果以后,这伙逆党的实力大增,看你们这些大大小小的地主,如何才能逃过这伙逆党的审判,像我这样的审判。”
众大大小小的地主和富农又开始动摇了,是啊,现在也许可以保下性命,但是,以后呢?这伙逆党一红的实力要么是变大,变大到可以完全掌控整个辉县,或者怀庆甚至是河南,要么就是被朝廷大军给剿灭掉。先不说这些逆党会不会呗朝廷剿灭掉,万一剿灭不掉,他们的实力成长起来,要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地主了。这些你到为了跟朝廷对抗,肯定要吸引民心,民心在哪里?还是自己这些地主富农手中的土地啊。那些泥腿子门没有土地,而逆党把土地分给这些泥腿子们,肯定就能获得这些泥腿子的民心,到时候,这些逆党就能更加的跟朝廷抗衡。貌似,自己以后还是危险啊。
看着有些动摇的那些地主富农,王道奇也是一阵暗急,他想了想便大声说道:“你们不要听这个必死的郭老财主乱说,没错,我们共*产党的确在根据地里杀了不少地主,但是,我们没有妄杀一个好的地主,只要他们没有犯过什么大罪,没有对抗过我们党和我们的红军,只要他们不是很是严重的气压百姓,我们党都没有啥他们。在我们的根据地,还不少的地主平时乐善好施,我们甚至还以高于市价的价钱赎回他们手中的土地。对于你们,我们也是一样,只要你们从今天起,把租子降下来,不气压百姓,不放高利贷,我们以后成立的辉县革命政府也不会肆意的杀害你们的。”
“真的?”那一个叫鲁大维的地主疑惑的反问道。
“我以我的当下向大家保证,只要你们以后能够奉公守法,只要善待百姓,只要不跟我们党、不跟我们红军对抗,你们的生命那是绝对有保证的,我们也不会就无偿的没收你们的土地,按照你们以前对待百姓的程度以及以后你们对待百姓的善意,我们革命政府将以市价的一半至比市价多三成的价格赎回你们的土地,具体如何,就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王道奇严肃的说道。
在离开延安的时候,主席就曾经说过,对待地主我们不能一竿子打死。虽然地主都是靠剥削普通百姓起家的。但是,为了国家的稳定,一部分对于百姓的剥削很少的地主可以善意的呆呆他们,可以以市价或者超出市价一半的价格赎回他们的土地。只要这些地主安稳了,那么对于国家的法杖绝对是有大利的。
虽然王道奇不太情愿放过这些地主,但是,主席的话确实不得不听。
“既然英雄如此说,在下就相信英雄一回。”鲁大维抱拳大声说道。
“鲁大维,你真的决定跟逆党同流合污了?”郭老财主惊声叫道“你可知道,这里可是有县丞大人,待县丞大人回县丞,上报朝廷,看不治你个死罪,说不得,你鲁家就要被抄家了。县丞大人,您说这是对还是不对?”
最后一句却是郭老财主抱拳对着县丞说的。
“的确,”县丞拱着手对着北面说道“朝廷有旨,凡跟逆党同流合污者,一律诛三族,胆敢加入逆党跟朝廷对抗者且执迷不悟,一律诛九族。鲁员外,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你现在的小命重要,还是以后全家的小命重要?”
虽然对于郭老财主将自己提出来有些不豫,但是县丞还是将朝廷颁发的法令说了出来。说实在的,看着这么多的地主和富农都已经退缩,县丞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打算,但是,现在这一个郭老财主却是又将自己提了出来,心中可是把这一个郭老财主骂了个半死。
“呯——”县丞的话刚说完,王道奇便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这一声清脆的枪响,使得众大大小小的地主和富农都是心中一跳,定下心来一看,却是刚才那一个说什么又是诛三族,又是诛九族的县丞已经倒在地上,他捂着胸膛不停的抽搐,只是数息,这一个县丞才咽下了气,动也不动了。
这些地主们和富农看着躺在地上的县丞和那一滩鲜血,不少人都纷纷尖叫了起来,有几个甚至是晕了过去。
“你——你——你居然杀了县丞,杀了县丞,你——你——”罗老船长跳了起来,他指着王道奇怒声说道,却是说出几个词之后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我杀了又怎么样?”王道奇不屑的说道“先不说我们共*产党革命革的就是这些贪官污吏的命,就说他在这里威胁群众,这也一个死罪,我如何不敢杀他。”
“你——”郭老财主大怒,他看着自己身边的十几个护院说道“你们上,给我上,只要你们谁杀了这个逆党,老爷我赏给你们两天100亩,不,良田500亩,被这逆党杀掉的,老爷给你们家每户白银50两。你们上,快上。”
但是这十几个护院只是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左看看又看看,却是没有一个人冲上前去。
“你们怎么还不上?”郭老财主怒声道“难不成你们还嫌弃老爷的奖励少了?你们要知道这500亩良田可是价值4000两白银,这可是一笔很大的奖赏了。你们要知道,这个逆党只是一个小罗喽,他在朝廷那里的价码也不过才200两银子。快点,你们快上,老爷我也就是最多拿出500亩良田了。”
但是,护院们全是在原地不动弹。
“你们怎么还不上?”郭老财主急了。
“因为——”一直站在后面看戏的渠正扬站了出来,他嘲笑着对郭老财主说道“因为杀死这一个共*产党员的人可以获得价值4000两白银的500亩良田,而其余战死的却只有50两银子的命钱,你觉得他们谁会上来为了50两银子送死,而让别的人拿那50亩良田?”
“是你——”郭老财指着渠正扬惊诧的交到“竟然是你,渠正扬,你居然引来逆党,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女孩竟然引来了逆党前来灭我郭家,你这一个小杂种,小杂种!”
“废话也说了这么多了,”伸手制止渠正扬的还击,王道奇冷声说道“不管怎么样,郭老财主,今天是你的死期,而且,你们郭家再也不是这一个辉县最大的最有地位的地主了,因为,你们郭家今天不在有田地,不再有那堆积如山的粮食,不再有这一间华丽的郭家大院,不再有绫罗绸缎和金银财宝。”
接着,王道奇又对那些护院说道“你们是郭家大院的护院,原本也有一百多人,出去被我打死的,还有逃走的,现在就剩下你们在这里了。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们讲国家的所有的男女老少都集中在这里,难后指认出说犯过罪,犯过什么罪,只要交代的清楚正确的话,你们就可以离开了,还可以每人带走10两银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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