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早餐递了上来,尼法简单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刀叉,食欲像是转化成了别的欲望般烧灼着喉咙。但是他的外表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混血加持下的俊秀面庞有着令人心折的英气,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是旁人不敢撄其锋的冷郁。尼法在学校是个大红人,令人印象深刻的外表,和令人艳羡的家世背景,再加上名列前茅的学业表现,天之骄子的标配。
然而这位天之骄子最近有一点小麻烦。他对自己的弟弟,准确来说是后母过继来的拖油瓶——不,继弟,产生了不那么美妙的性欲。
而此刻,那个令他恶欲陡生的始作俑者就坐在对面。穿着膝盖以上的短裤、露出白生生的柔韧直长的双腿,乔唐在桌下晃荡着闪着绸缎般的丝光的小腿,伸出嫩红的舌尖舔吮着沾着蛋液的刀叉,唇齿间发出湿润而粘稠的咀嚼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在过短的短裤和过宽的裤管下,甚至还能看到那道被过紧的棉质白色内裤下清晰地勾勒出了形状的甜蜜深窄的肉缝,和在其上耷拉着的性器的形状。
此刻,那涧深谷正不知羞耻地轻轻吸着布料,昨夜流淌的淫液也还没有全干。淡色的湿痕晕干与肉道齐平的一痕,是淫肉疯狂交缠硬物后留下的痕迹。昨天晚上,尼法没有脱下那块布料,故意将它撇在肉唇旁边便挺了进去,被挤压的蚌肉更为敏感,黏汁分泌得比平时更多,干起来格外爽利,最后尼法甚至恶意地将床单顶了进去打着转使之吸食爱液,看看这雌穴究竟能分泌多少淫汁。
那道淫荡的肉缝在尼法的晚上断断续续的调教下已经从淡粉色变成了饱受精液灌溉和鞭挞蹂躏后呈现的深红色。只要将手指在沟道里轻轻刮搔,甚至不用特意刺激女蒂,都能翕张着渗出爱液,敞开嫩肉等待骑弄。
同样,乔唐在学校也备受瞩目。不过,他为人处世较为淡漠,如同一挽冰雪般喜欢与人保持距离,然而那柔软雪白的皮肉、艳色横生的容颜和修长紧致的身躯,都渗出里着蜂蜜般的甜蜜。就像是淋满了芝士或灌满了奶油的糕点,轻轻地戳刺,就会流出糖封的膏脂和淋漓的水液,仿佛只是将名字抵在舌尖就能尝到那股柔弱而甜美的稚嫩气息。
在学校里,被他吸来的蜂蝶确实不少。然而,他们都被尼法暗地里挡在了门外。
不过,到目前为止,尼法还没有在乔唐醒着的时候进入过他的肉穴。因为最好的东西总是要泥封到成熟才能品尝到尽兴。
尼法优雅地用锦帕擦了擦嘴角,示意在旁候命地仆人将刀叉碗碟收走。瞥了瞥桌下的大好风光,他站了起来,摊开双臂让仆人为其穿上外套,顺便催促了一下乔唐,“差不多要走了,动作快一点。”
闻言,乔唐听话地将口中的食物吞咽了下去,示意自己已经吃完了,跟上了继兄的步伐,一起上了去学校的车。
今天确实有点奇怪。
乔唐不安地夹紧双腿,磨蹭了一下。身边有一向惧怕崇敬有加的哥哥,他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殊不知,这一幕早已被尊敬的哥哥收入眼底。
腿间、尤其是那道嫣红的淫缝,感到格外瘙痒和肿痛。
早上起来的时候,乔唐只觉得腿间发痒刺痛,但是时间一向紧张的他没有查看,如果他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肉涧里的两个肉窍都被操得红肿外翻,淫邪地嘟着穴口,尤其是那蒂珠红涨的雌穴,更是连穴口都沾满了星星点点的干涸的男精,穴腔潮热,显然经过了一晚上的开发疼爱后仍然意犹未尽,淫性大起。
此刻,随着他的磨蹭,那口穴腔的淫肉再次泛起潮热,软肉蠕动着,迫切想要吞吃昨晚的粗硕坚硬的男根,晶莹的粘液沾到白嫩的大腿根部,一身皮肉瞬间泛起乔唐清醒的时候从未了解过的渴望。
不、不行……这样下去……
乔唐一到学校便抛开哥哥,随便找了个理由放下书包后就径直进入了厕所。
脱下制服裤和已经湿答答的棉质内裤的时候,淫液已经从女洞和后穴黏连成丝,发出湿润模糊的爱欲的声响。
乔唐的脸变得通红,看着那拉长的银丝和张开的雌穴透出暧昧模糊的水光,他不知所措了起来。空气里甚至开始散发出腥甜的淫靡气味,那淫荡地袒露出yin道的女穴和雪白滑腻的桃样臀肉,哪怕是流浪的公狗看了也会想往这两只不知羞耻地肉洞里插一插。
不知不觉中,乔唐眼神恍惚了起来,身体回忆起来被调教的甜美,自发地将手指插入了前面的肉洞。前端挺立的嫩芽也流出了液体,被异物过度扩张后的尿道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同样颤栗的嫩红软肉。然而这些不合理的异样,一向厌恶自己的身体的乔唐都没有察觉到。
不、不行……还要更多……
乔唐转过身,背对着门口,跪坐在马桶盖上,向身后露出了柔嫩嫣红的两处瘙痒难耐的淫肠。他的另一只手颤抖着插入了后穴,不自觉地抠挖着。然而他的指尖离腺体还很远,怎么弄也无法捅弄到那颗早已被调教到发肿如肉果般的阳心。
隔间的门被无声地打开了。就在乔唐已经将自己捅弄得淫液淋漓的时候,他突然被摁住后脑勺、狠狠地被按倒在了抽水马桶的水箱上,两只陷入脂膏般高热的软腻孔肉的手也被恶狠狠地往里按压、一下子无论是蕊心还是腺体,都被硬生生插得疯狂潮喷。就连前面翘起的雄芽,也喷出了星星点点的稀液——昨晚射得太多,已经无法流出正常的男精了。
被撞得两眼发黑的乔唐被蒙住了双眼和双手,一只手插进了他同样滚烫的唇齿里,猛地掰开了他的口腔。乔唐听见了下巴脱臼的咔哒声,刚潮吹完无比敏感的乔唐痛得眼泪狂涌、眼前的事物都无法看清。
故意压低的男声随着耳后的呵气在身后响起,“一个人在这里把自己玩成这样,真是下流啊。”
无限的恐惧攫住了乔唐的心。他一向是个胆小的人,喜欢用冷漠来把自己与外界隔绝。
尼法看了看那只发抖的雪白翘软的屁股和绸绢般莹白又直嫩的双腿,活色生香的诱惑让他的制服裤变紧。他也勃起了,胀痛的男根想进入那不知廉耻的好色的肉洞,把精液重新灌满弟弟湿热的子宫,让精斑遍布那肉缝。
不再像以往一样还要费心擦拭,直接让弟弟穿着沾满干涸的爱液的内裤上课,看他以为自己没有人发现地偷偷摩擦湿滑晶莹腿心,让腿间的爱液再次喷满亵裤。回家的时候,直接扯开内裤下边就可以开干了,就着新鲜的潮液,把肉洞再次干得湿热不止。
尼法拍打了一下浆果般饱满的臀部,臀上立刻肿起鞭笞般地红痕。乔唐吓得不敢出声,生怕自己把人引来。
然而下一刻,合不上嘴的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淫叫。
像是在品尝美味般,下身肿痛的花瓣被人含入口中碾磨,时不时用牙齿撕扯轻咬,鲍肉被咂得滋滋作响,灵活滚烫的舌头像是灵蛇一样钻入了yi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