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纨绔他带资入赘 > 第114章
    说罢,便转过身来,朝外走去。
    见状,余时安大惊失色,急忙伸出双臂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
    她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他害怕若不这样抱住她,还能做些什么能留住她,“菱歌,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情确实很难让你相信。但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好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恳求的意味。
    沈菱歌没有挣扎,她紧紧咬住下唇,想要阻住这一波又一波汹涌而至的酸楚,直到满口的血腥……
    良久,就在余时安以为沈菱歌已经稳住情绪时,却听她说道:“时安……或许这一切并非皆是因为任务。但……你对我……几分是真心,又几分是系统任务,你可分得清?”
    这一声质问,令余时安浑身僵硬,双手松开怀里的人儿,眼底有着一丝震撼,“菱歌……”
    她缓缓转过身子,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抹炽热的光芒,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那目光如同利剑,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皮肉直达骨髓深处,窥探着他内心每一个角落。
    半晌,她收回目光才幽幽说道:“刚才是我情绪失控……”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眼下并非谈情说爱的时候。你我现在执迷于此,未免也太不顾全大局。”
    “那我们……”余时安试探性地问出口,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暂且大家退后一步吧!给彼此一些时间和空间,想清楚。”说到这里,她微微垂下头去,看向那只还僵在半空的手,轻声叹息。
    于此,凝重之色一点点在余时安的没遇见氤氲开来。但见她态度坚决,他终究什么都没再说。两人各自沉默片刻,随即双双转过身去,背对而立。
    洞外一阵阵狂风而过,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雷声轰鸣,震耳欲聋。
    不多时,雨势渐大,伴着风声,如同无数条巨蟒在山间肆虐翻腾。
    这样突如其来的天气变化,倒让二人间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若我没有猜错,张砚辞大婚之时,陛下会亲临送自己妹妹出嫁,而此刻宫中无主,刘鸣悸便会逼宫。”余时安率先打破了沉寂,蹲下身来,又为火堆填上了柴火。
    燃烧的树枝“噼啪”作响,火光映亮他半边脸颊,使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起来更加冷峻。他抬眸扫视一眼周围,目光最后落到沈菱歌那张平静淡漠的脸孔上。
    “他凭何逼宫?”沈菱歌听完顺势问道,可脱口而出后,又望向地上的面具,“他拉拢你,目的是为了笼络珉族的势力助他成事?”
    “嗯。”余时安点点头,“那日我中箭而亡,被圣上安葬,好不容易借系统逃出生天。”
    “那你可知,圣上便是秦闻笙,秦公子。”沈菱歌走到之前的位置旁坐下。
    “知道。”余时安微微侧过头看了沈菱歌一眼,又望回火堆,“正是因为知道,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你……”
    听到他这样说,沈菱歌正想追问一句,可想起自己刚说过的话,此时不该谈论感情。即刻便压下胸中澎湃的情绪,没有做声。
    见沈菱歌没有反应,余时安心下叹息,又接着说:“也是在这期间,我听到了王公公被诛杀前提及了刘鸣悸的计划,因所剩的时间不多了,便马不停蹄地前往珉族。也是借青瓷,废了不少心思成为了珉族的使者呼延玉……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余时安轻描淡写地带过了这几个月的一切,但沈菱歌心里清楚,他所经历的并非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更何况她还看得出来,此刻余时安眼睛里透露出来的疲惫和沧桑。
    “菱歌,你可怪我没有及时去找你?让你平白伤怀多日。”余时安终究还是没忍住,道出心中所想。
    只因他害怕,这件事,会让原本存在误会的两人之间的沟壑越来越大。
    “是!”沈菱歌直言不讳,那段时日,她生不如死,颓废沮丧,自暴自弃,又如何能不怨恨。
    余时安听得身子微颤,“对不起。”
    “毋需道歉,如我所言,此刻并非是谈论感情之时。你当时直奔珉族必定是最优之举,于大局,你没必要同我道歉。”沈菱歌说罢,转头望向山洞外,眼角已经泛红。
    他虽是望着火堆的方向,可余光里均是她,见了此景心疼不已,伸手想替她拭泪,却被她侧首避过。
    两人又沉默良久,沈菱歌才缓缓问:“想必现在呼延大人已死的消息已传入刘鸣悸耳中,不知你将作何打算?”
    第67章
    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如果是呼延玉作为使者死在了刘鸣悸手中,珉族与他的合作又如何进行?”余时安倒是反问了一句。
    “若是刘鸣悸向珉族栽赃呼延玉,泼上一波脏水反倒让珉族觉得这个呼延玉死有余辜。如此,可还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沈菱歌不紧不慢地问道。
    闻之,余时安手上动作一顿,继而起身面向着沈菱歌笑得暧昧:“那依菱歌之言,他们能往呼延玉身上泼什么脏水呢?”
    这话里话外的调侃令沈菱歌俏脸微红,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避开他的视线,“泼什么脏水不重要,重要的是,余公子是否已有对策。”
    说到后来,语气又变回了以前的冷淡。
    看出了沈菱歌眼神中掩饰不住的紧张,余时安也收敛了几分戏谑,但仍旧保持着吊儿郎当样子,“对策还没有,只是不知菱歌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