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淡淡地瞪了一眼,谁要他陪了?这家伙的确不错,可是纤纤对他没有感觉,而她试过、努力过,现在不想再为难自己。纤纤没有接茬,道:“小芹,我们走!”
柴运紧紧地跟在她们主仆的身后,能与她一路从京城回洛阳,这种感觉很特别,就似要与她远走高飞一般。看着她的倩影,看她那淡定的眼神,心里就觉得平静而安定。
白天,骑马赶路;夜间,在山野客栈歇息。
一路上倒也无波无浪,纤纤对柴运,就像心尖上绽放的花蕾,芬芳了自己,也温馨了别人。
这日起来,柴运并没有看到小芹,独看到易成“丑丫头”的纤纤在那儿整理马辔。
“早——”
“早!”
柴运现今儿少了一匹马,东张西望一阵,也没瞧见小芹,连小芹的马儿也不见了。正待问,只听纤纤道:“我遣小芹办些事,她先一步走了。”
“什么事?”柴运有些好奇。
纤纤跃上马背,一面平淡无波地道:“离开京城的时候,我令小芹给我爹送了一封信:我不要嫁给南越皇族。”
纤纤毫不隐讳地讲出信里的内容,她需要再次宛转的告诉柴运:他们之间不可能。可是她一拒绝,柴运就逾逼得紧。柴运逼得紧,纤纤就越是固执,所以的决定是坚定的、决绝的,没有丝毫的退让。她说的不是南越皇帝,是说皇族,这其间自然也包括柴运。
“你不屑为后,你瞧不起皇族。不是你配不上我们,而是我们配不上你!”
纤纤不否认,她就是这么想的。但柴运能瞧出来,她还是有些意外。
柴运道:“和柴逍一样的清高自负!一副臭秉性!”
“既然不喜欢,何须定要跟着我。”
她与皇甫曜性情中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如今又现直率这块又与柴运一般模样。
“本王犯贱,居然会喜欢上你这种女人。自以为是不说,还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纤纤挥动马鞭,娇喝一声“驾——”马儿划开四肢快往洛阳方向奔去。坐在马背上已经能清晰地望见前方的洛阳城,此刻的小芹已到城中了吧。
“云纤纤,你跑甚?本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站住,快站住——”
纤纤可不想一路都被个大男人追嚷着,放缓脚步。
柴运走近:“今儿本王非得好好地骂你不可!”
纤纤喝止马儿停住脚步,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可眸子却心不在蔫“骂吧!小女洗耳恭听!”说是要听,可她的样子半点没要听的意思。
这无疑刺痛了柴运,他深吸一口气,道:“云纤纤,你胆子不小。竟敢在皇上面前玩伎俩。”
“该与不该都已经做了。柴运,我精通棋艺的事是你告诉皇上的吧,否则他不会要我在三十子内胜他。”“不胜我难以出宫,胜了他又容不得我,我不偷棋还有何法子。反正我的声名本就很差,不在乎再多一条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