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花易凯猛摇头,几乎要闪到自己的鼻子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比比婴儿房“那个,儿子,哭的很厉害耶”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冲动一怒的老婆大人,毕竟儿子还小。
“待会儿,看我怎么收拾你”阁下狠话马上奔向婴儿房。
花易凯盯着荧幕“老大,我想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因为他透过新闻,他知道余锋在哪里,那里是余锋私人住宅的附件,证明老大已经回国了。
当年,他不是没有去美国找过老大跟羽瑶,可是当时,他那两个人,一个失忆而留学在英国,一个断肠而远赴新加波,他会找得到才怪。
等朱玲抱着儿子出来的时候,新闻已经插入广告了,不过他还在沉思着那些个吵吵闹闹的问题中的其中一个,私生女吗?七年前?这是真是假?也许他该主动找上老大了,毕竟跟着老大是他曾今的约定。
大学毕业后,他又以优异的成绩拿到博士学位,但是他没有自己创业,不是因为他没壮志雄心而是他欠下一个约定,他没有去任何一家公司上班。
因为这辈子他除了认定余锋这个老大及老板他不会让任何人在他的头顶上了。
但,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对不?不然怎么养活老婆孩子呢?
拜网上风靡一时的开心农场苞牧场所赐,身为“开心迷”一员的花少灵机一动,网上玩不过瘾索性就搬到现实中来用。
于是,他隐居在一个幻境清幽的乡下地方,颇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接着我们的花少过上了白天“玩”真农场,牧场,晚上玩网上的迷你牧场农场。
也难怪余锋的助理安东尼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下落。原来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试问有哪个金融博士学位的人会窝在说好听是环境清幽的世外桃源,说通俗点就是鸟不生蛋的穷乡僻壤种菜,种地瓜兼呀牛跟养马啊?
“回魂了啊”助理用力推着自己的老公。“干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的老婆被人家拐跑了呢?”
“啊,谁要拐我老婆,那无疑是在自掘坟墓”瞧,他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说什么?姓花的”朱玲又开始表演她的狮子吼了。
“别吓着了儿子”花少赶紧提醒。
“要你管”朱玲没好气的丢给他一记热乎乎的白眼“刚才你在想什么呢,干什么那么魂不附体的样子。”
“我在想,也许我们几个相聚的时间到了。”
“相聚,你是说我们去找那两个无故失踪又突然出现的那两人吗?”
“正是,我的老婆果然聪明。”
“去哪里找?”
“当然是……”别告诉他,她刚才没有看出来,他们所在的是什么位置?“当然是在曾经的地方去找”
“美国?”可是当年不是找过了吗?
“当然不是,他们在国内,我们去美国找得到他们才怪”
“国内,那个女人……”朱玲的音量又不受控制的拔高很多。
“小声点啦”跟着,他将儿子抱回在自己的怀里,还是自己抱着好点,这个女人动不动就大声咆哮,唯一把他儿子的小耳朵给吵聋就真的罪过了。
“可恶,那个女人死定了,居然这么多年来都不曾更我联系过,真是气死我了”
“不气,不气,估计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们了”
“很快?”
“恩”花易凯点点头。
“真的吗?”
“不出意外的话”那地方就这么屁点大,去了,还怕见不到面吗?
“那我这就去联系,小琴跟如玉”
“恩,也许,她们也看到新闻了,你打给电话给她们也好,毕竟她们跟你一样,这七年来没有一天不是真的在担心你们的迷糊蛋”
“别胡说,我才不是担心那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朱玲又在嘴硬了。
这就是他老婆可爱的地方了,明明就很在乎,却一定要嘴硬“哦”他没什么诚意的敷衍。
“我说我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女人的死活,我只不过是想看看没良心的她过的有多惨,不够惨的话,我就让她变得很惨,总之这个女人死定了”朱玲特别强调。
花易凯失笑,还是不痛不痒的“哦”医生。
气的朱玲又想发飙了。
“你不是要打电话给如玉和柯琴吗?”
“你……,哼……”朱玲恨恨的去打她的电话。
在世界的另一角,同时也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死死的盯着荧幕看,看她美丽的脸色扭曲成狰狞一片顿时变得既阴沉又恐怖,哪里还有美丽可言。
美,是发自内心的感觉。
恨意,妒忌都会令美丽失色。
“陈羽瑶,你凭什么可以独占他的爱,凭什么得到他始终如一的爱”上官伊儿咬牙切齿,雪白的牙齿咬出了她红唇上的血丝。
这些年来,她始终摆脱不了当年的噩梦。
依旧会常常在梦中惊醒。
她常常会梦到那个男人死了还要纠缠着他,他的死是自找的,与她何干,为什么她要夜夜受噩梦的纠缠,他无故毁了他一身的清白之躯,还珠胎暗结,甚至更是害她这辈子再也不能生育的凶手之一。
她恨,恨透了这一切。
而这一切的祸源全来自那个低三下四的贱女人。
“陈羽瑶,今生如果我不悔了你,我死也不甘。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可是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所以,我死也要拉你下来做垫背的。
这些年来,她一直被她的父母困在加拿大,哪里也去不了,她走到哪里,她的父母就派心腹跟到哪里。
甚至不惜将她封锁在狭隘的房间内,就是为了防止她去找余锋找那个女人算账。
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摆脱这一切。
为了,摆脱父母的紧迫盯人,她不惜se诱那个负责看管她的肌肉男,任由那个浑身汗臭的男人抚摸她的躯体,忍着强烈的恶心跟他发生一次次关系。
想不到,那个自以为是男人以为她真的喜欢他,居然不知廉耻的跟她的父母求亲,更没想到的是,她的父母一口答应,还欣慰的看的样子。
本来想借着这个男人到跳脚板,只想借着他离开父母的掌控,只要她一脱离加拿大,她就一脚踹开那个恶心的男人。
他,凭什么资格当她的丈夫。
可惜的是,这个男人最终还是成为了他的丈夫名叫卓程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保安,说难听点,就是一只看门口。
这样的男人居然是她上官伊儿的丈夫,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平。
本以为她可以轻易的控制这个癞蛤蟆吃天鹅肉的男人,没想到他比她的父母更加难缠。
知道在他不可能成为她的跳脚板,她没有一天想摆脱这场可笑恶心的婚姻。
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加拿大,去为自己所失去的一切讨回所有的一切,这次不是她完就是陈羽瑶死。
本来沾沾自喜的余氏夫妇,原以为,借着八卦跟媒体的力量在道德跟礼仪上的攻击,他们就算不抱头鼠窜也该令那个陈羽瑶无地自容了吧。
哪里知道,余锋的镇压力远远吵出了他的想象,不得不承认余锋是个深不见底的人,他就像个无敌滴,更加肯定了,他是遇强则强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是他的儿子,他该自豪,该骄傲。也确实是这样的,但前提是没有陈羽瑶,那一切都会很完美。
可惜的是,那个样样优秀的儿子,为了这个底下的女人屡屡跟他作对。
该死!
再斗下去,他真的会是儿子的对手吗?
以前他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绝对不是儿子的对手,何况,他如今还是美国“哈尔顿”总裁。
不是挂明的总裁,而是有绝对的主导能力的总裁,他可以轻易的毁了“余氏”他真的要在斗下去吗?
再斗下去,他会不会不顾父子情分,毁了他一手创建的王国呢?
答案,很明显,不要想也知道。
在他的眼里。心里,恐怕是十个余氏都比不上陈羽瑶的一根头发吧。
思付间,心口莫名的一痛,一阵咳嗽后喉咙涌上鲜甜的感觉,一口鲜血溢出了嘴角。
他吓呆了!
怎么回事。
最近,他总感觉浑身不舒畅!
“老爷”管家挨近“或许,您去医院做个体检吧”
“改天再说吧”余晟睿面无表情的回绝,当家作主的派头高高在上。“叫杨司机准备车,我要皖东”
“好”管家下去。
该去体检吗?
或许是该去检查看看吧,也许他真的老了吧,不必当年有力了!
不过,但是别以为,他会让步,这辈子,他就算死也不会认同陈羽瑶的。
也许他该想想其他的办法。
每个人都有他的执着,但是太过执着就是固执,固执的人往往会弄错了方向,到头来,他会失去很多,很多,甚至会让自己后悔莫及。
如果余晟睿再继续这样纠缠下去的话,迟早会走上一条令自己后悔莫及的路吧。
终于摆脱紧迫盯人的丈夫,上官伊儿再次踏上了祖国的故土。
阔别多年的祖国没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值得她去回味,有的只是无止尽的痛苦跟怨恨。“陈羽瑶,我上官伊儿来了,这次我要向你讨回所有的公道,你等着,我不会让你这么如意,你也不会永远的这么幸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