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言情小说 > 极限拉扯之爱未晚 > 第124章
    他似乎在其中窥探到什么,他的痛,他的不甘,他的恨意,只有让他看到沈宁对他强烈的情感才能缓解。
    想通这点,简北知道他要什么。
    “到了,下车!”
    简北说这话的时候,双手仍然搭在方向盘上。
    “你不回去?”
    沈宁解安全带的手顿住。
    “你不会真当我是你的仆人,要二十四小时照顾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宁慌忙解释,随后轻声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
    简北瞥了他一眼,没回答,只不耐烦道:
    “下不下车,不下我送你回去。”
    “下,我现在就下,我……我等你回来!”
    沈宁说完快速的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没发现,身后的人唇角上扬,像个得逞的小孩。
    沈宁回到家,遵循医生的嘱咐上好了药,其实,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在简北面前表现出来的不能自理只是希望能留在他家。
    他从简北的衣柜找出一套衣服冲了个澡。
    简北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爱做家务,随身换下的衣服堆在洗衣机上。
    沈宁按衣服种类分开放进洗衣机,把裹在其中的内裤拿出来。
    像是回到第一次帮他洗内裤的那种悸动,他心跳有点儿快,耳尖微微泛红。
    洗完衣服,晾好后,沈宁看着自已和简北的衣服交织着挂在一起。
    风一吹,衣服在风中起舞,沈宁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洗完衣服,他来到厨房。
    厨房的餐具一应俱全,冰箱里也备了些时蔬鲜菜,虽然都是些简单易做的。
    也能看出来简北偶尔也会自已做饭。
    昨晚简北给自已下的那碗面条,味道不错。
    他不自觉想到从前,简北炸了高压锅的那次,那个时候他就做好了一辈子给他做饭的准备。
    可是谁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
    沈宁把昨晚两人吃完面条的碗洗了,又把厨房收拾了一遍。
    他不知道简北什么时候会回家,他没有他的电话,或者说他不敢打他的电话。
    但他还是早早的去楼下的超市买了很多简北爱吃的菜。
    排骨,茄子,粉条等等,还有配菜。
    那一天,沈宁是在等待中度过,那种感觉很新鲜,酸涩中夹着甜蜜,想念中又带点害怕。
    从前,他和简北的恋爱是两颗契合的灵魂在认清,承认自已的感情之后自然的走到了一起。
    他们没有经历过谁大张旗鼓的一方追求另一方的行为。
    可是,现在,当沈宁把自已放在卑微的角色恳求简北的原谅,简北的爱时。
    他感受到爱一个人害怕得不到对方肯定的那种酸涩和害怕。
    冬日的天黑得快些,当时钟指向六点的时候,沈宁就开始忙碌。
    等到他炒好四菜一汤,窗外,万家灯火,如星辰点点,铺满无尽的夜空。
    第140章 在感情上,他像一个孤勇奋斗的战士!
    沈宁坐在沙发上忐忑的等待,屋外一点细小的动静都能引起他注意。
    在等待时光里,他练习了很多遍,简北回来时应该和他说什么。
    可当时钟指向十一点,门外却没有丝毫动静的时候,沈宁雀跃的心也一点点冷却下来。
    这么晚了,也许他早就吃过饭了。
    他本来也没说会回来吃饭。
    也许晚上他也不会回来。
    他可能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已,只是出于愧疚留自已在这里住而已。
    ……
    沈宁脑海闪过很多念头,直到他控制不住,给简北拨了电话。
    “喂!”
    那头声音懒洋洋地,混合着刺激劲爆的音乐声传到沈宁耳里。
    “你在酒吧?”
    沈宁嗓音有些低哑。
    “有事?”
    简北没有正面回答。
    沈宁沉默了一会儿,问:
    “什么时候回来?”
    简北轻笑:
    “我什么时候回去,不用向你汇报吧!”
    说完,简北直接挂了电话,一同放下的还有悬着一晚上的心。
    他终于真正高兴起来,和客户直接干了好几杯。
    沈宁在黑夜中坐了很久,久到他以为简北不会回来时,玄关处的门从外往里推开。
    他的心尖微微颤动,简北扶着墙把灯打开,瞬间,屋子灯火通明。
    四目相对,简北率先移开目光,他有些走不稳,进来的时候,把鞋子踢掉,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
    沈宁看见他喝多了,上前去扶他,被他一把挥开,沈宁没有纵着他。
    直接揽着他的双肩把他扶到卧室。
    他的脸颊和脖颈一片潮红,和从前不一样,他喝醉了不再话多,而是闭着眼,安静的躺在被子上。
    沈宁去厨房打了一盆温水,把毛巾浸湿仔细擦拭着。
    隔着毛巾,他的手落在他浓密舒展的眉形,翘着的睫毛,鼻翼上的小痣,红润的薄唇,凸起的喉结上。
    每一处都令他心醉,让他沉沦。
    这张在牢房里思念到极致的脸现在就静静地躺在他面前。
    他的动作很轻柔,简北脸转了几次后便不再挣扎。
    擦拭好了,沈宁帮他脱衣服,他今天穿了一件长款黑色大衣,里面是件质地柔软的针织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