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严凛不甘心,也不敢轻易相信,于是只能放下身段一遍遍的确认。
    “唔..”牧念河声音含混,眸色迷离,轻轻点了下头。
    腰被掐的更紧,也愈发放肆。
    天空泛起鱼肚白,牧念河被抱着进了浴室,直到早上八点的闹钟嗡鸣,季严凛才勉强放开瘫软的人,给方桓去了电话,说他今天不去公司了。
    此后三天,季严凛都没有在公司露面,工作全部搬回家里,方桓一日两趟来汇报工作,其中有一半的时间还在处理季严凛和牧念河的婚礼筹备。
    目前季二先生的太太是谁这件事还处于保密状态,。一旦公开,婚礼又还没办,牧念河不知道会遭受多少流言蜚语,而且在婚礼前,他不希望任何人来打扰牧念河的生活,不容出任何岔子。
    “周隽呢?最近怎么没见她看来给我汇报工作?”季严凛从卧室出来,穿了件套头t恤,休闲款,方桓看了眼,没说话,季总最近的穿衣风格和夫人越来越像了。
    “周隽那孩子最近有点...”方桓干笑了下,神色为难。
    季严凛了然,笑了下:“清大毕业的高材生,让她来照顾念念屈才了。”
    方桓提着气,也好笑:“再高材生也毕业没几年,整个寰玺哪个不是高材生?大事儿禁不住,小事儿不愿干,眼高手低终究走不远。”
    “你怎么想?”季严凛从冰箱里拿出瓶水,关上门复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拉开检查,皱眉。
    她什么时候囤了这么多冰饮的?
    方桓没注意他的走神,回话:“再留两天看看吧,实在不行就让她走。心不在您这儿,留着也没用。”
    “嗯,这种小事儿你决定就好。”
    方桓带来不少文件,其中有许多不能走季氏内网,更不能走互联网,是云屹从港区专门叫人带回来的。
    “看来陈工走了,那两个项目就无法推进了。”季严凛咬了根细烟,皱眉翻着那些资料。
    方桓接过话:“目前只是进度变慢了,前儿云总去了,应该没有大问题。”
    “嗯。”季严凛将文件递回给他,换了话题,“听说斯蒂芬博士和太太下个月要来京北旅行,你做好接待准备,到时我亲自去接。”
    随后,方桓又汇报了一些婚礼筹备的事宜便走了。
    中午一点,牧念河还在睡昨晚的觉。季严凛进卧室看她的时候,她才刚刚醒来,睡眼惺忪。
    这三天,季严凛给晴姨放了假,两人几乎没有出过明庭湾。
    送餐的人将饭放在门口,季严凛取回来带进卧室,一口一口喂她吃,刷牙洗脸就更不用说了,她几乎长在季严凛身上,脚都没有沾过地板。
    这种令人窒息的亲密开始让牧念河后怕,那天不该撩拨他的,就该让他被董事会起欺负,也好过自己被他欺负的好。
    这三天,他们都没有消停过,两个人在卧室、书房、客厅,无一不留下他们的痕迹。尤其是季严凛,知道她喜欢他之后,愈发变本加厉,红着眼抵着她,“说爱我。”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她腰酸背痛,偶尔下床去卫生间,走路都趔趄。而且工作室的单子也都全积压在许佑祈身上,小孩儿压力太大了,昨晚哭着给她打电话,说要回沪上找方景尘。
    那时候季严凛正伏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啄吻。
    “小许,是谁?”他声音魅惑,叼着她的耳垂问。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牧念河还是听出他话里的那丝不悦和占有欲。
    “工作室,新,新招的,设计师。”撞击下,她很勉强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身上的男人眸色微眯:“哦,男的?”
    “嗯,师弟。”
    她实话实说,但不知又碰到他哪根虎须,挞伐不止,害她整夜求饶。昨夜他要的太狠,加之三天的运动积累,搞得她严重睡眠不足,索性今天睡到中午一点,赖在床上不愿起,没想到一睁眼又看到他的脸。
    “你起开!”她声音松软委屈,伸手推他。
    季严凛不喜欢她的抗拒,抓住她的手腕摁在枕头上,倾身吻她。刚睡醒的人没劲儿,一时不察,又被他偷袭。不论是急风骤雨还是和风细雨,季严凛的侵略性丝毫不减,牧念河没一会儿便被他亲出生理眼泪来。
    “季严凛,我要起床工作了!”
    唤气间隙,她终于得空扭开头推,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她怀疑季严凛真的有瘾,怎么就不够呢!都不会累吗!
    季严凛也知道再下去她得伤了,抵着她的额头重重沉出口气,安抚的亲了下她的唇,“起床吃点东西再工作。”
    吃饭的时候季严凛不满她离自己太远,将人抱过来,坐在腿上吃。若是放在电视剧里,牧念河自然觉得腻歪,但放在自己身上,便觉得也能接受。
    季严凛先喂她吃水果开胃,顺便算账:“什么时候又在冰箱里囤冷饮了,你例假怎么疼的忘了?”
    上次牧念河例假疼的死去活来,季严凛束手无策,到现在都记忆有新,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不由得生气。
    “其实我喝冷水不疼的,上次疼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再加上熬夜太狠,才疼的。”
    牧念河这话倒没假。她从小要比深受痛经困扰的女孩子幸运一点,那就是生理期很友好,喝冷饮吃辣的都不会疼,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才会难受,而她压力大的时候又爱吃冰的,这才叫季严凛以为自己是因为冰水才难受,实际上是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