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九州第一男友[穿书] > 第188章
    沈泽兰还礼,道:“此番多谢诸位出手相助。”
    为首女人将老人头递给沈泽兰,道:“公子客气,独老头颅在此,我们这一单生意算是完成了。以后倘若需要我们办什么事情,提前联系我便是,我是天永雇佣兵团团长,姓金,金悦,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沈泽兰道:“我姓沈,叫我小沈就好。”
    金悦却笑着道:“沈公子。”忽然,她的目光一凌,召出灵器,横于身前,直视前方,怒道,“来者何人?!”
    金悦手底下的人也召出灵器,盯着前方。
    沈泽兰欲将酬劳交于他们,见此变故,收了此心,绷紧神经,一手握着雪吟剑,一手提着头颅,快速回身,顺着金悦等人的视线看去。
    茂盛的万花林入口,只见一群气质非凡的人站在左侧,看着这边。
    沈泽兰本以为是猪头人的同伙,仔细一看,却发现为首之人是谢阳曜。
    沈泽兰心中一跳,忙将头颅丢进乾坤袋,背起血淋淋的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少主,好巧,你也来这里。”
    谢阳曜见到做贼心虚的沈泽兰,便又庆幸又好笑,好笑到最后,变成了好气。
    他默念静心诀,压住火气,静静看着沈泽兰,道:“解决了?”
    沈泽兰:“……”
    沈泽兰扯动嘴角,看向腹部,心道谢毓这小子方才闹腾,不会是想提醒他,谢阳曜在附近吧?
    据说血脉相连者,在还没被九州负面能量影响时,在一定范围内,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这个想法刚落,谢毓的灵力在他腹部游走了一圈,明晃晃告诉他,自己就是想提醒他来着。
    沈泽兰:“……”
    沈泽兰用传音术对谢毓道:“你不会说话提醒我?”这句话方出,想到谢毓还没出生,确实不会说话,他又补了句,“说错了,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也要这样提醒我,我知道你是最乖的孩子,一定会帮爹的,对不对?”
    事实证明,人都爱听夸奖的话,即便是谢毓这种非常有主见的孩子。
    谢毓高高兴兴地运转自己那点微弱的灵力,在他腹部又走了一圈,表示自己一定会帮他。
    沈泽兰哄到谢毓,总算放心了,他抬起头,观察谢阳曜。一侧的金悦见他这种反应,当即道:“沈公子,你认识?”
    “认识,很熟,都收了灵器吧。”沈泽兰道。
    金悦等人这才收起灵器。沈泽兰认真观察谢阳曜,观察来观察去,不见对方有丝毫恼意,偷偷掐诀除去脏污,伸出双臂,抱住对方,欢欢喜喜回道:“解决了。”
    谢阳曜低低笑了两声,反抱住了他,道:“既然解决了,我们便回去吧。”
    沈泽兰道:“等等,承诺给他们的灵器还未给他们。”说罢,脱离了谢阳曜的怀抱,将承诺的灵器交给金悦几人。交罢,正欲同谢阳曜登上云船,返回浮云仙山,忽然察觉一道刺人的目光,遁着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一个锦衣青年。
    那锦衣青年在他看过去的刹那,收起目光,随着他们登船了。
    沈泽兰默默记住他的模样,同谢阳曜来到云船主室。主室放着他爱吃的水果和点心,又煮着他爱喝的花茶。
    沈泽兰在少主府都是这个待遇,习惯之余,格外喜欢被谢阳曜放在心上的感觉。他随手捻起一块指拇大小的圆点心,放入嘴里,细细品尝后,询问谢阳曜,他大师兄呢?
    谢阳曜道:“赢城之事是个幌子,他自然也回浮云仙山了。”
    沈泽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前来寻仇的?大师兄说的?”
    “并非堂叔说的,我自有办法知道你在做什么。”谢阳曜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你拿戒尺做什么?”沈泽兰盯着戒尺看了几息,意识到什么,笑容僵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谢阳曜,“你……要打我?”
    谢阳曜握住戒尺,走到沈泽兰面前,面无表情道:“伸手。食言而肥,该打;不将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该打;有事不与我商量,害我担心,该打。”
    沈泽兰梗着脖子,直直盯着他。
    “快些,否则打屁股了。”
    沈泽兰怒从心里,他侧身坐于一侧摇椅上,道:“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打我。”
    谢阳曜撩起前摆,半蹲下身,定定看着沈泽兰,“我怎么不是你的谁?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沈泽兰睨他一眼,淡淡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了。”
    谢阳曜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想合就合,想分就分。”
    “这次分了就不合了……谢阳曜!”
    谢阳曜站起身,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做什么!”沈泽兰怒道。
    谢阳曜抱着他坐到床边,迫使他趴在自己腿上,而后撩开衣摆,握住戒尺,轻轻往他的臀部拍了一下。
    “你错没错?”
    沈泽兰知道自己有错,但他不接受对方打他,又怒又难受之下,他脑子都不会转动了,气急败坏,道:“没错。”
    谢阳曜火气蹭蹭往上涨,他又轻轻拍了沈泽兰臀部一下,道:“知错了吗?”
    “没错!”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沈泽兰不回话,趴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谢阳曜把人抱起一看,竟是哭了。谢阳曜有些手足无措,收了戒尺,道:“我都没用力打你,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