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其他小说 > 神和他的小白狼 > 第145章
    谁都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巨大的未知和完全的黑暗。
    殷弦月两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笃定地看着他:“你想遗憾终身吗?”
    “不想。”路槐说。
    殷弦月望着他, 缓缓歪头,尔后两个唇角都牵了起来,笑地像个妖精,说:“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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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路槐是凶猛型的,毕竟血统摆在那儿。
    但其实路槐温柔得要命。
    月光铺洒进来,透过干净的玻璃窗, 金属床柱折射着它们,落在青年密度极高的背部肌肉上。
    殷弦月感觉自己分明是睁着眼睛, 但却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路槐单凭两只手就能完全包拢住自己的腰。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条件反射地抽上来一口气,手下意识抓住路槐头顶的头发,他觉得可能抓痛路槐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攥着路槐的头发。
    “对不起。”殷弦月强迫自己松下来一些。
    路槐说没关系,他确实被拽得有些痛,但没关系,甚至有点开心。殷弦月低头看他,他仿佛是沉在自己小腹下面,从水里抬头似的,殷弦月的指甲刮了下他眉弓,说:“你眼神好变态。”
    “是吗。”路槐笑出虎牙,这对虎牙在狼形态下是一对獠牙,“那就好。”
    这是殷弦月从未有过的触感,神经末梢被泡进了温泉,然后,那温泉被通了电。
    殷弦月的腿屈着,并起来就会夹着路槐的头。
    老实说,路槐的头发和狼毛是一样的触感,看上去柔顺绵软,实际上是有点扎手的,那毕竟是狼。
    这时候,这种扎手的触感,在大腿内里的敏.感皮肤上,令他隐隐开始丧失理智。
    “……路槐。”
    “嗯。”
    殷弦月只是不受控制地唤他名字而已
    ,路槐握着他腰,嘴里逐渐加速,他能清楚地看到殷弦月的小腹在小幅度地抽搐,以及殷弦月在捂住他自己嘴巴,好似松开一些,就会惊叫出来。
    他想躲,想向上躲。
    可他被路槐禁锢着,最后身寸在他嘴里。
    殷弦月在欲望方面是非常淡薄的,几乎快要遁入空门了,这么一下,感觉连着灵魂一起出去了。
    整个人呆愣愣地,望着路槐,半天才哑着问:“你要刷牙吗?”
    “我不用。”路槐说。
    路槐吻过他全身,他觉得路槐可能非常喜欢他的腿,在那里停留了很久。路槐完全不急,极致耐心,极致温柔。
    他觉得路槐大概是要给他一次完美的体验,充满虔诚,和爱。
    他感觉自己像一杯略烫的热巧克力,被路槐一点点抿着喝掉。
    路槐是从正面来的,很传统,甚至有点庄重。
    他在确定殷弦月已经准备好了之后,试着将自己一点点埋进去,然后伏下来,附在他耳边,用委屈的语气撒娇说:“我进不去,月月……宝贝,你放松点。”
    最后殷弦月的视野是朦胧的,但他一直能看见,如覆浓雾的眼前,始终有一对赤瞳在注视他。
    而他也一直在看着那双眼睛。
    那眼睛里满是无法言喻的悲伤,在说,别忘记我。
    殷弦月想说话,但嘴唇张开,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第55章
    (前面还有一章)
    昼区, 圣格利尔城。
    戈谛安山,巫师高塔。
    殷弦月的狮鹫落地,他拿出钥匙,打开木门。
    今天有些小雨, 他脱下巫师袍挂在墙上的挂钩, 将魔杖拿出来, 放在魔杖架上。
    他粗略看了看,看见了风酒笙的魔杖、赵湘辰的魔杖,他是第三个到的。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巫师团终于凑齐了三十三位成员,所以今天在巫师高塔,进行一次阔别已久的巫师团会议。
    殷弦月掸了掸身上的雨珠,抬脚沿着螺旋楼梯走上去。还没到三楼的时候, 听见楼下的门又被人打开关上,殷弦月便回头走下几级台阶。
    “龙池!”殷弦月和他打招呼。
    龙池笑着朝他招手:“首领~我看见你的狮鹫了,今天有点冷,猎手先生有帮你多穿几件衣服吗?”
    “……”殷弦月心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结果低头一看, 确实是出门前路槐给他的灰粉色小羊毛毛衣。
    龙池跟着他的视线看他的衣服, 质感相当不错的灰粉色毛衣,巫师学院的白衬衫穿在里面,露出衬衫领口和领带结的部分。他肯定地点点头:“看来猎手先生把您照顾得很好呢。”
    “啊……是。”殷弦月挠挠头。
    距离和那位猎手先生几近疯狂地滚过一次床后,到今天,已经一周了。那晚,对后来的事情, 其实殷弦月的记忆画面有些模糊。不过有个细节他记得很清楚……
    比如,第二回合的时候, 路槐用自己的狗项圈,把殷弦月的手腕和他自己的手腕捆在一起。他们全程十指相扣,两个人都被勒伤,必须两只手重新紧握,才能看到一道完美契合的红色伤口。
    想到这里,殷弦月拽了拽袖子,笑笑,说:“是啊,把我照顾得……很好。”
    龙池笑笑说我们上楼吧。
    其实从那之后,他和路槐开始尴尬起来了。因为……那天实在做得殷弦月没有任何余力,他直接昏睡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了,盛世打工的路槐早就出去巡查,留了字条,和保温罐里的热粥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