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见过吗?”沈云舒略带疑惑看着二人。
    “那自然是有些渊源的,回头再与你细说。”这会她感觉沈将军这个脉象,出乎她的意料了。
    沈云舒从未说过沈将军的身份,这会给她惊的够呛。
    听了确实没事,姜沉鱼表情好看了些。
    沈云舒带着笙姨娘去了另一辆马车,她们这里有六七辆马车,剩下的侍卫与侠客挤一挤,大伙便一起回了京城。
    有不愿意一起走的,也可独自离去。
    江宁带着自己的兄弟,真的当了商人去进货了,由于他们很可能会拖后腿,在进宫之前,沈云舒便让他们先回去了。
    而请来的武林高手,基本是不用其他人操心的,早都跑的没影了,只留下十几人护着笙姨娘回京。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将沈荷塘带了回来。而身后的萧奇野,演戏演的颇为认真,如今还在宫里破案呢,还要照顾起不来床的父王,也是忙到脱不开身。
    对于沈荷塘送给他的馅饼,他决定用两边的和平来回报她。他不像大皇子那般好战,若不是跟大皇子一脉有必须清算的仇恨,他不见得会赶尽杀绝。
    不过谁会嫌弃权利烫手,如今即使不满意他的血统,短时间内辽囯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了,一时间储君的问题盖过了大皇子被杀的事情,成了辽囯的头等大事。
    羊肠小道上,马车慢慢悠悠走着。
    沈荷塘换了干净的白色里衣,披头散发的窝在被子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脸蛋有人擦,头发有人梳,别提多惬意了。
    姜沉鱼很愿意侍候她,只是她如今看着苍白了点,让她心疼不已。
    “你要直接回京吗?”她很怕阿塘又回了边关。
    “嗯,先回去,娘子不是生了孩子吗?听说连名字还没有呢?”沈荷塘盖着被子靠坐在车厢上,故意打趣着她。
    “那……那……能生是我的本事,以后生不出就是你不行。”姜沉鱼让她挤兑的急了,明眸善睐倾着下巴反驳着。
    沈荷塘直接一个拉扯,将人拽了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手指顺着衣角探进后腰,丝滑的肌肤让人流连忘返。
    眸色幽暗,饶有深意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也没用,如今就好比那纸老虎。”姜沉鱼见她虚弱无力,那是一点不怕她。
    说着还用手指勾着她的轮廓,左右瞧着。
    “这会外头还有人,你这话要不要晚上再说?”
    “晚上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姜沉鱼死鸭子嘴硬,绝不在面上认输。
    “好,嗯,很好。”一年不见要翻天了,她淡红色的唇角,轻轻勾着,眼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哼!”姜沉鱼鼓着两颊,娇娇的起身出了马车。
    沈荷塘顺着被子又躺下了,在一开始李青梅与她娘的事情上,她便明白了子嗣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自己又这般的不稳定,即使没有收养安禾,日后她也会给姜沉鱼寻个孩子当做倚仗。
    如今这个孩子与她有血缘关系,再好不过了。
    她躺着,眼睛盯着半开的车窗,关于朝堂,关于叛徒,关于皇位,慢慢的思绪有些飘远。
    天黑之前,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客栈,不过只要能吃口热的,能洗个身子,对于几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堂了。
    夜里都去安歇了,姜沉鱼吹了油灯,穿着里衣上了小床。阿塘老实的躺在那里,看着过于乖巧了。
    看她有点我见犹怜的美,姜沉鱼心有点痒痒,想上前逗逗她。
    贴在她身旁躺下后,手指伸到了她的背后,将那个不怎么离身的小衣系带,直接解开。
    小猫一样在玉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吻着。
    随着灵活的小手,不老实的动着,沈荷塘看出来了,这是趁她病来占她便宜的,可她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且先容她。
    半晌后,姜沉鱼又让病猫按在了怀里,看着又菜又爱玩的老婆,总之该轮到自己了。
    姜沉鱼自从服用了笙姨娘给的药后,不但身段有了变化,就连感官都敏感到不行,据说要三五年才能慢慢恢复。
    可眼下有些难熬了,她很想出些声音,可是这客栈的隔音简直跟没有一样,这会都能听见隔壁传来男子的呼噜声。
    “啊……嗯……!”她浑身酥软的小声呢喃着,一双绝美的桃花眼艳光四射。
    白色的寝衣,与淡粉色的绣花肚兜,随意的堆在床角,姿态肆意暧昧,香艳撩人。
    “不要出声。”一只修长的手掌,从雪白的丰满上挪开,捂在了她有些湿润的唇上。
    随后只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与身后强烈不断的攻势。她难过的咬了她的手指,却又舍不得用力,像吮又像是在舔。
    颤着长睫,微微的湿意,将绒发贴在额头前,又晃的梨花带雨,香艳娇媚。
    借着月光,窥探着美人难以自持的模样,她偶尔会弄出些声响,让姜沉鱼抓在她腕间的手指越发用力。
    比绸缎还要柔滑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只想紧贴着不放。
    “夫人,我相信只要我们勤快些,子嗣早晚都会有的,是不是?”她压在姜沉鱼身后,用牙齿轻轻磨着雪白圆润的耳垂,大灰狼引诱小白兔一般的语气。
    姜沉鱼听见她在这胡言乱语,气的咬了她的手指,雾气盈盈的水眸,埋怨的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