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书屋 > 都市小说 > 嫁给喻先生 > 第176章
    站在地上的一瞬间,她直接有点不稳的晃了晃,吓得一群人过来接她。
    毕竟还是喻文州离得近,最后还是喻文州把她揽进了怀里。
    喻妈妈过来将时笙拉走了,顺便一巴掌拍在了喻文州的手上。
    喻文州听着清脆的一声,还有自已立刻变红的手背。
    不愧是他的亲妈。
    爱消没消失不清楚,目前看来,大概率是转移了。
    喻妈妈揽着时笙,问:“笙笙啊,刚刚怎么回事啊?”
    时笙转头挑衅的看了一眼喻文州,又转过去回喻妈妈。
    “我就刚刚路上玩儿了玩儿手机,结果他跟手机吃醋。”
    喻文州:.....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喻爸爸在旁边咂舌,“啧啧啧,连手机的醋都吃。”
    喻文州:.....
    每次回家,他不知道说什么的概率真的是只增不减。
    喻文州无奈的看了一眼喻爸爸。
    其实他都不是很想拆穿,曾经那个跟电视都要吃醋的人到底是谁。
    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
    时笙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一桌子的零食。
    说好的是他们回家给大家一个惊喜的呢?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
    喻妈妈赶紧出声,“笙笙啊,看看零食喜不喜欢,妈妈上次逛超市的时候给你买的,就等着你回来吃。”
    听到是上次买的,时笙又觉得自已行了。
    “我作证,每一样都是你妈亲自挑的。”喻爸爸也出声。
    时笙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了,“谢谢妈妈,谢谢爸爸,谢谢爷爷~”
    喻老爷子和喻爸爸坐在了一起,喻妈妈拉着时笙也坐在了离茶几最近的那块沙发上。
    喻文州寻了边上的一块沙发,就是刚刚有坐下去的趋势就被喊住了。
    “喻文州去倒水。”喻妈妈喊道。
    “我要喝茶。”喻老爷子补充。
    喻爸爸思考了一下,“那我也喝个茶吧,哦,你爷爷喝西湖龙井,给我泡太平猴魁。”
    喻妈妈又问时笙:“笙笙喝什么。”
    看到大家都在提要求,时笙还是想着去帮帮喻文州。
    结果喻妈妈直接拉住了她,“喝什么,喻文州去弄。”
    时笙想了想,“橘子汁。”
    喻妈妈点了点头,“听到了吧,橘子在冰箱里。”
    喻文州叹了一口气,刚走出去两步又听到喻妈妈的声音。
    “我也要笙笙的同款!”
    喻文州扶额,还是规规矩矩的答了一声‘好’。
    第164章 是草莓味的
    时笙在外面坐着,先吃了一颗果冻,又剥了一根棒棒糖。
    结果几分钟过去了,喻文州是一点要出来的趋势都没有。
    时笙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喻妈妈指了指厨房,“我去看一眼。”
    喻妈妈看着这小两口真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分开,点头笑了笑。
    时笙轻手轻脚的往厨房走,到门口她先探了一颗脑袋进去。
    一旁的水壶里还在烧水,喻文州现在正在砧板上切橘子。
    她以为自已动静很小了,结果喻文州头也没回的开口:
    “笙笙,过来。”
    时笙乖乖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喻文州。
    “辛苦州州啦~”时笙赶紧开始拍马屁。
    喻文州放下了手里的刀,转过身过来看她,“就没有了?”
    时笙笑着点头,“出去请你吃棒棒糖!”
    话音刚落,喻文州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想到现在还是在老宅,时笙偏头就想躲。
    喻文州唇角上扬,直接伸手掐在了她的腰上。
    他双臂用力,一个转身,两个人的位置就交换了。
    时笙被放在了琉璃台上,喻文州将双手撑在了时笙的身侧。
    他往前凑一步,时笙就把头往后仰一点点。
    “是草莓味的。”喻文州笑。
    时笙一秒就反应过来他是在说刚刚的棒棒糖味道。
    “不要脸!”时笙瞪了他一眼。
    喻文州笑着贴了过来,“要脸老婆就没有了。”
    语毕,他直接双手捧在了时笙的脸上,吻再次落了下来。
    他的唇温暖又湿润,但吻是急切又激烈的。
    他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的去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时笙有些喘不过气,但想说的话到嘴边全都变成了一阵喘息。
    厨房门还开着,外面就坐着家里的长辈,时笙害怕的不行。
    她伸手想去推喻文州,结果不小心将放在一旁装着橘子的碗打翻了。
    玻璃碗滚了两圈,最终还是应声落地。
    噼啪一声,惊的时笙直接颤了一下。
    喻文州在笑,有鼻息扑在了时笙的脸上。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时笙的脸直接是爆红。
    在喻妈妈走到厨房门口的那一刻,喻文州的唇终于离开了时笙。
    两个人都还在喘气,喻文州直接把时笙的头按进了自已怀里。
    随后脸不红心不跳的抬头,对着门口的喻妈妈说:“马上就好。”
    喻妈妈轻咳一声,“别踩到碎片了。”
    喻文州点头,“嗯。”
    时笙全程缩在喻文州怀里当鸵鸟,动都不敢动一下。
    明明喻妈妈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又好像什么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