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我是谁(H) 作者: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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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快过来我帮你上点药。”
郑澜将君颐转过来,果然看到了一张大红脸。
“这里还疼不疼?”糙手揉了揉君颐的屁股,郑澜小声问:“脱了我看看?”
君颐咬咬唇。郑澜以为他不愿意,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在有人的时候看,便要放开他。
君颐却垫脚附在他耳边说:“等给王伯治完好不好?”然后揉揉脸,转身回前厅。
郑澜索性在卧房等着。半个时辰后,君颐步伐略显奇怪地进来,径直挪到床边,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脱了裤子趴在床上,直接把脸埋进被子里。
郑澜愉快地撩起他上衣衣摆,青青紫紫的小屁股映入眼帘,圆润弹滑,可是手感极佳,笑问:“怎么这么主动?”
君颐装死不搭腔。
郑澜摸上那两瓣,用指甲轻轻地划来划去,引起身下人股股轻颤:“娘子,你不说话,为夫可以为你想要了?”
“郑澜,帮我看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郑澜分开两个小巧的臀瓣,观察隐秘的菊穴,皱了皱眉。早上抹的药膏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但是可怜的小菊依旧肿得老高,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几道。
郑澜将臀瓣掰向两侧,用了些力气,小穴才张开一个口,隐约能见到内里殷红的肠肉和细小的伤口,轻声问:“还疼吗?”
“嗯。”君颐点点头。
郑澜突然有些生气,胸口囤着一股无名火,对着圆润的小屁股“啪”地打了一下!
“疼还给人看病,救人先救己,不知道吗?”
君颐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知道了。”
“啪!啪!”两下,无辜的小屁股又颤了颤。
“下次我再伤了你,直接跟我说,不知道吗?”
君颐不知怎么从郑澜的口气中听出了些自责,从被子里钻出来,低低地嘟囔,却足以让郑澜听到:“可是你弄,很舒服的,一弄就停不下来……”
郑澜听了这种把责任都揽过去的“安慰”,更生气了,挖了一块药膏,直接捅进去一个指尖。
“啊!”君颐挣了两下,埋在被子里细细地倒抽气,片刻后,惨兮兮地露出头,回头冲郑澜红着眼睛喊了声疼。
郑澜皱眉收了手:“这怎么上药?我手太糙,会伤了你。”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红肿的小穴,气得又打了下小屁股。
看着它们一颤一颤的,气就好像能消些……
“唔……”君颐被打得羞愤,本来就昏涨发热的头更加混沌,手伸到床头的暗格里,掏出一根玉棒,用一根食指推给郑澜:“用这个吧……”
“哦?好东西……”郑澜挑眉,把玩着细长光滑的玉势,嘴角噙了一抹玩味的笑,摸摸君颐的脸颊,发现比身子烫手多了。
小东西这是有些烧糊涂了吧……
郑澜俯下身,温声细语地说:“这个不够长,没办法抹到最里面。”
君颐皱眉拿过玉势,两只手上下握住,上面的手还撸动了两下:“够长了……和你的一样……”
郑澜觉得自己在遇到君颐前应该没少见女人,但是不是因为记忆清零,就变得禁不起撩拨了呢?继续诱哄道:“这个还不够好,娘子还有没有别的能用的?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君颐接着伸手在床缝里摸索,不一会儿又变出两个玉势来,一个粗长狰狞,上面还镂空雕着青龙,硕大的柱头犹如鸡蛋,比起郑澜那话儿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另一个柱身极为弯曲,虽没有那么粗长,但想想便知是何种销魂滋味……
突然,郑澜眼尖地在两个玉势的囊袋上竟发现了个“澜”字!拿过细长的那只,果然也有。虽然自己的名字可能并不是这个字……去他娘的!这就是老子的名字!必须是老子的名字!
郑澜只想直接肏了这个勾引人而不自知的妖精,不管不顾,射满他的肚子,恨不得即刻将人肏死在床上!
郑澜这次深呼吸也无法平复下身的燥热,在细长的玉势周身抹上药,对准嫣红的小穴,旋转着插了进去。
“疼……相公我疼……”君颐带着哭腔喊相公,喊郑澜的名字。
郑澜擦擦汗:“乖,忍忍,马上就好。”虽然内心躁动无比,下手却更加小心,来来回回三四次,确保整个穴道都涂满了药。
做完了这些,郑澜将人用被子一裹,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发现已经发烫了,还是顺嘴问了句:“可心悦相公?”
君颐老实地用力点点头,果然点完头更晕了。
郑澜恶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带响儿的,翻身去药房煎药……
作者有话说:唔……日更应该不会是常态,只是因为deadline还不够近……
☆、第五章 娘子,同为夫一起探索新世界吧
君颐的药效自是非常好的,中午发完汗,晚上病就好了个七七八。
郑澜顺手包揽了家务,晚上烧了一桌好菜,摆上了酒盅,意味不明地想小酌两杯。
二人围着方桌对坐,郑澜给君颐倒了杯酒:“听那个老汉说,你明天要下山?”
君颐细细咀嚼掉口中的食物,才不紧不慢地答道:“有户人家请我出诊。”
郑澜嗤笑:“都说医者悬壶济世,你这住在半山腰上,寻常人家生病哪有时间往山上跑?”
君颐被笑话了也不恼:“我每月初五和二十会去山下摆摊。”
“若是百姓患了急症怎么办?”
君颐垂头:“我不是菩萨。身为大夫,为自己活七分,为别人活三分,就是底线了。”
郑澜对这话不置可否,拿起酒杯碰了碰君颐未曾动过的酒,在对方犹豫时用眼神催促了一番,一饮而尽。
“明日,带我一起去。”郑澜又为二人满上。
君颐摇头:“不可。你曾为逃犯,到了山下被官府的人认出就麻烦了。”
郑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放下酒杯:“我乔装打扮一番,足以掩人耳目。”
君颐一心吃白米饭,坚持道:“不能让你冒任何一丝风险。”
郑澜冷笑一声,直接拂袖离了席,留下君颐食不知味地对着一桌佳肴发愣。
这晚,君颐没再能和郑澜搭上一句话。虽然男人就躺在身旁,二人只是咫尺的距离,却像隔了万道沟壑,郑澜站在山崖另一侧冷冰冰地看着他,随时准备转身离去。
翌日,君颐顶着黑眼圈蹑手蹑脚地起床,看看还在熟睡的郑澜,难过地偷偷摸摸他的发梢,别的什么也不敢做,为郑澜打点好一切,留了字条,收拾药箱下山去。
君颐一离开屋子,郑澜就睁开眼睛,起身看到火盆旁烤着的衣物和桌上的食盒,浅浅地叹口气。
君颐在极力阻拦他下山,虽然郑澜不信君颐会害他,但是自始至终对方的隐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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